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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近代现代)——周凉西

时间:2022-01-08 10:47:39  作者:周凉西
  晏思道从陈管家那边拿到的反馈却不是如此。
  据李锡说,姜葵学新东西很快,虽然底子差但理解能力非常不错。实际按他的节奏不加课完全可以的,周末多一次课反而提了进度。只有多学,不会有跟不上一说。
  该说他谦虚还是懂得瞒骗。
  晏思道手上用力了一下,指尖几欲戳进去小眼,算对姜葵谎话的惩罚,也算奖赏,惹得姜葵身体都跟着抖了抖,搂他搂得更紧。
  片刻,晏思道松手,解开裤子后告诉姜葵:“既然是差生,该在其它地方多努力。”
  晏思道按着头让姜葵给口出来,依然射到了嘴里。姜葵口技很好,口腔里又湿又热,顶深了还能戳到软肉,最后泄出得相当痛快。
  他没叫姜葵吞下去,让全吐到餐巾纸上。终归没有这癖好,也知道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味道的东西,便告诉姜葵:“以后不要吞。”
  姜葵心一动,点点头,仔细给他擦净性器,顺便偷瞄了一眼时间,近八点了。
  刚才吞吐的时候姜葵就有在分心,既怕李锡等,实在会不好意思,又怕李锡不等,就少上了一节课。
  姜葵见过太多因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消失的美好,所以对他而言,当下能得到的东西,能上的课,及时接受一样是一样。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学了英语能用到哪里去。
  晏思道看在眼里,似抚慰般摸着姜葵的后脖颈,问:“是不是想赶紧去上课。”
  姜葵觉得晏思道这人真挺坏的,许多事情分明知道还故意要问。不过他还是老实“嗯”了一声,“让老师等太久好像不好。”
  “那是要我等?”
  姜葵一时语塞,想着他难道刚才不做,这会儿兴致来了又想做?心里不免沉了沉。
  晏思道却接着说:“等也不是不行。”
  “晏先生……”
  晏思道拍拍腿,“趴下。”
  于是姜葵光着下半身,磨磨蹭蹭跪趴在晏思道腿上。只听见桌上冰桶打开盖子的声音,几秒钟后,他的后穴猛地接触到一阵凉意。
  “嗯……晏、晏先生……”晏思道拿着一块冰块往他穴内塞挤。
  冷不丁地这么一碰,姜葵的穴口收缩得厉害,两腿不自主岔开来,腰背完全塌软掉。
  “别动。”
  冰块不大,形状又方圆,没那么容易塞入未扩张的地方。晏思道稍用了些力,直到融化得穴周围和指尖都是水了,第一个才终于进去。
  接下来的第二个、第三个则好弄许多。足足塞了五个,晏思道才停下来。
  把臀上的水擦掉后,晏思道让姜葵就这么夹带着起身,穿好裤子。
  冰块在里面并不会疼,但那冰意与耻意却时时刻刻存在,更叫人不得不在意。
  现在晏思道允许去上课了,“去吧,换件衣服,别让老师久等。”
  这便是要晏思道等待的代价。为他这般“好心”,姜葵还得道句“谢谢晏先生”。
  李锡没走,仍坐在沙发上等着。晏思道和姜葵一同走过去,他迅速站起来,对刚才不远处餐厅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姜葵还没向他打招呼,晏思道先开口讲抱歉,表示“我们临时有事儿耽误了”。
  这句话充满暧昧,无论“我们”还是“有事儿”,此刻都轻易让人往不太正经的方面想去。
  姜葵低着头,没接话也不敢看李锡。倒不是多重视自尊心,毕竟早没了的东西,但李锡不知道他原先是性奴,姜葵也没想过提。他的沉默里存在许多在老师面前对身份暴露的担心。
  李锡摆手笑道:“不会,晏先生太客气了,我没等多久。”
  晏思道不打算继续假意寒暄,转头对姜葵说:“好好听课,结束后来书房。”
  姜葵应了一声,身子却突然滞住——他感觉有融化了的水正慢慢沿着臀缝流出来。
  他身体太僵,连站在对面的李锡都能看出来。“小葵,怎么了吗?”
  “没有,没事儿。”姜葵身上的动作慢下来,若有若无听见身边人轻笑了下。
  李锡又问了几句,姜葵没太注意,等他再回过神抬头,晏思道已经上楼了。
  看晏思道离开的身影,姜葵感慨,那个人的心思想法太多太深,量他再如何绞尽脑汁去小心、预测、提防,都只会是徒劳。
  这样,与其被动着劝服自己顺其自然,不如主动迎头接受。
  我被他吃定了,姜葵想。
 
第十四章
  下课到书房,晏思道已经换上睡袍,手里拿着本很厚实的书在看。晏思道没说话,姜葵便关上门主动走过去。
  每走一步,湿漉了的内裤都紧贴着摩擦他的腿与臀,像被上了道无形的贞操锁带,敏感且存在感极强。
  走至跟前,晏思道才把书放下。
  晏思道挪开一点儿位置看他,不说一句,姜葵却明白,站定了开始脱裤子。
  脱的过程中他也在思考,他们是何时有了这样无需言语的默契。只可惜尽在性事之上。
  还未脱掉里面的内裤,晏思道直接把姜葵拽过去。姜葵一下子失了稳,不得不跪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
  晏思道的大手伸向后面摩挲,“湿了。”
  是湿了。
  冰块接连融化,姜葵每背一个单词,读一句英文,水都一点一点由内向外渗透出来,根本憋忍不住。整堂课下来,白色棉质内裤过了水,变得半透不透,紧紧贴黏着臀肉。
  许是觉得不够,晏思道手指又隔着湿内裤不断往穴口戳,问他:“李锡有没有看到你后面在流水?”
  “没,没有。”姜葵红了脸,上半身忍不住往前拱。刚刚课到半途他就知晓下面的情况有多糟糕,到了课程结束更是不敢当着李锡的面站起来,怕被瞧见。
  “今天没送李老师离开,所以…他没有。”
  “李老师。”晏思道轻念了一声,“李老师管你叫小葵。”
  晏思道语气平缓,听起来不过是陈述个事实。
  姜葵摸不准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记得,从前街头的流浪狗有几只被抓进了会所,上了会所的项圈和锁后,负责饲养的打手便不准其他人再随便摸随便靠近。
  姜葵试着说:“我会告诉李老师,以后叫我全名就好。”
  晏思道不置可否,扯开他的内裤,将已然硬涨的性器用力插了进去。
  今晚的性爱于姜葵而言有些折磨,他没做扩张也未涂抹润滑,晏思道那东西本就大,插入后穴内异物感非常强烈。
  好在刚塞过冰块,甬道因此湿软,疼痛倒是没有多少。不知晏思道本意是否正是如此。
  穴肉层叠紧裹着茎身,稍微动一动便能带出不少淫液,有来自还没流干净的融化水,也有姜葵被肏深肏爽了生出的肠液。
  “怎么塞过冰块还是这么热。”晏思道咬住姜葵的肩膀,向上顶得更狠。
  办公椅承受两人的重量,金属升降底座发出细微磨蹭声,吱吱呀呀,但很快被他们交合肏撞的水声和性器拍打声覆过。
  姜葵的阴茎随动作来回蹭着晏思道的腹肌,从前端流出条黏稠的银丝,色情地附着在体间。“太深…啊太深了……”正面坐肏的体位捣入过深,不过数十下他就瘫软着向晏思道求饶,“晏先生,求您,慢一点好不好。”
  得到的只有动作上的拒绝。
  高潮来临之际,姜葵没了力气,射精的状态也特别疲软,精液仅有一点点,全部流在晏思道腹部,瞧着可怜。
  晏思道笑了,拉着他的手往那处摸,把两人的指尖都沾满白稠的淫物。
  热气倾洒在姜葵耳边,晏思道故意质问:“小葵,谁允许你射到我身上。”
  听见来自晏思道的“小葵”,姜葵心中又怕又暖,呻吟都变了调。他断断续续道歉,嘴上说着“对不起嘛,晏先生”,染了情欲的眼睛却立刻掉出大颗大颗的泪为自己脱罪。
  没人看了此时的姜葵还能说出什么责怪的话来。
  晏思道也一样。
  只得原谅,而原谅的方式即是把人抱起来压在书桌上再肏一遍。
  晏思道单手伸到前面掐住姜葵的性器,教他:“记住,没我允许不准射。”
  可惜差生学不会,姜葵注定接受整夜惩罚。
  后来姜葵累到要睡过去,迷迷糊糊间还在想晏思道怎么有这些爽快却极为折磨人的法子。
  不过和其他老板比,塞入穴的东西,晏思道给予的又远称不上真正意义的折磨。
  姜葵碰到过一位现如今仍活跃在影坛的著名导演,当年那人在国际上拿到含金量十足的金奖,要了会所十来个性奴去服务私人庆功会。他往姜葵他们的后穴里都插上点燃了的雪茄,并立下规矩:最先放下的几位要挨在场所有人轮肏,坚持到最后则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奖励。
  导演与旁人称之为行为艺术,大谈潜在力量与天性。那种由恐惧带来的心理折磨,姜葵至今忆起仍心有余悸。
  赢了奖励的是趴在姜葵右侧的女性奴。
  回会所的车上,女性奴冷静地数钱,约有两厚沓。姜葵问她:“刚才烧到肉了,不疼吗?”
  女性奴把钱收好,脸上依然没有过多表情,她告诉姜葵:“放的时候就已经疼了,再不得到点儿什么不就亏了。”
  被抱到床上时,姜葵再一次想起女性奴的回答。
  真的会得到吗?
  姜葵闭上眼睛,心说,或许自己坚持活下来至今日,遇见晏思道就是奖励吧。
 
第十五章
  姜葵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犯错,被教导员和打手追着跑。前路茫茫,一片黑暗,他跑了好远,跑得越来越热,还没寻到光亮或尽头就活生生被热醒了。
  醒来后,整个人昏昏沉沉,手凉脚热,同时伴有全身酸痛。
  愣了近一分钟,姜葵意识到自己应该在发烧。
  发烧。
  姜葵第一反应是担心,这实在是再倒霉不过的病,休息不好不说,关键有的老板偏偏爱选这样的性奴享乐。
  因为身体温度升高,后穴会比平常烫上不少,也更加敏感。加上病时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带些破碎感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有个年纪蛮大的地产界大亨每次派私助到会所选性奴就会另外问最近有没有这款,为此,教导员们会把发烧生病的性奴都做好标记,甚至刻意抓几个体质弱的提前一天丢去冷气房过夜,人为造出发热的毛病。
  不过姜葵很快平静下来。
  他盯着天花板,确认这里是晏思道的家,而他,现如今是晏思道一个人的性奴了——不必去接客,不必害怕被选进冷气房,可以暂且安全活着,免除了大半以往生病时的顾虑。
  听到自己尚有心跳,姜葵逐渐放松下来,再次睡了过去。
  多年性奴,姜葵并非是能有好身体的人,用肠道将冰块化成冰水着实受到凉寒,外加被无套内射肏了大半夜,他的高热持续退不下。家庭医生给打了针退烧,又挂上消炎的点滴,这才有了些许好转的迹象。
  针两次扎入体,姜葵都迷迷糊糊。晏思道得空来过来看了一次,他倒是有感应似的睁开了眼。
  “晏先生,是你吗?”
  姜葵眼眶通红,一眨便要流生理泪水。晏思道坐到床边抚摸他的脸,“嗯”了一声,“能不能撑住?”
  晏思道不过这么一问,姜葵却生出紧张。这次没有了陈哥在身边逼迫,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快些好,依然打心底里害怕被废弃。从前怕被会所丢,当下怕被晏思道丢。
  他本能地傻傻挤出个笑,眼睛都眯着了,小声向晏思道保证:“为了晏先生,我可以,我会很快好起来。”
  晏思道应该是满意,指尖触了触他湿润的眼睛,说:“乖。”
  晏思道事多,没坐多久便起身要上楼去忙,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怎样,姜葵倏然鬼使神差地伸出细弱的手把人拉住。
  晏思道低头看他,他的睫毛长又密,被泪水打湿后黑亮垂耷着,的确像正在卖乖的奶狗。
  “我乖,晏先生会喜欢我吗?”
  眼泪迅速模糊视线,姜葵的力气随之消弱,声音也变得干哑无比:“我…想让晏先生多喜欢我一些。”
  晏思道并未回握住,反问他:“哦?理由。”
  “不知道,就是想。”徒劳用功的手很快没了力气,“啪嗒”一声垂下来,然而病榻上糊涂人的喃喃自语还在继续。
  “从心里想。
  “遇见晏先生很安心,你对我好,我好像不用再跑了。跑了那么久,好累,真的好累啊……
  “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姜葵对自己意识恍惚时说的话并未记住太多,毕竟极少有类似的环境能让他卸下警惕。
  大概与喝醉无异,或沉溺于酒精里,或是迷失于温柔假象之中。待到酒醒,除了头痛,还有昨晚随意乱丢的满地麻烦需要清理。
  姜葵抬头看床边的吊瓶,药水还有半瓶多,正一滴一滴匀速掉落。
  一切又平静得仿若无事发生。
  昨天……晏思道到底是如何回应的?
  姜葵隐约记得自己而后被捧着脸亲吻,眼睛、鼻子、额头,每个吻都温和轻缓。后来他们拥抱,与以往做爱时的不同,没那么用力,也不是在为更深更狠的肏弄。窝靠在宽厚肩膀上,姜葵能感受到晏思道耳边沉稳又炙热的呼吸。
  “这个时候,里面很热。”姜葵心中发暖,竟主动用最不利己的方式进行邀约,希望把自己仅有的东西掏出来回报,显然忽视了晏思道才是这场病的罪魁祸首,“晏先生要不要肏进来,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然而晏思道拒绝了,不徐不疾地说:“睡吧。”
  无论翻找多少次,清醒时姜葵都没找到晏思道关于“喜欢”的具体回应。
  他本想用晏思道种种温柔举动来作为等价替换,可半小时后,半梦半醒之间,某些记忆碎片猛然冒出尖锐的顶部扎到姜葵,致使他所有可笑的贪念瞬间消失殆尽。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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