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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严定楠不怎么信这些神话故事,就没答话。
  宁言之却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到时候你也不用被压在雷峰塔下,咱儿子也不用辛辛苦苦考状元救你出塔,只要本王一句话,雷峰塔还不是说倒就倒。”
  他一说到儿子,严定楠脸色就白了。
  宁言之没等到严定楠夸赞的话,偏头去看他,正看见他发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当即问道:“怎么了?”
  他心里猛然跳了一下,问道:“定楠,你不会真是妖怪吧?放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也没有大和尚敢抓你。”
  严定楠抬眼看了看他,脸色仍然有些发白。
  宁言之却莫名觉得,他的王妃在鄙视他。
  反了天了不成?
  不过说起来,他还真是把重振夫纲这件事给忘了。
  哎,都怪定楠太好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严定楠摇了摇头,无奈道:“王爷居然信这种神话故事?”
  宁言之抿了抿唇,这才觉得刚刚的自己真是傻透了,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太好。
  严定楠见他不说话,有些慌了,解释道:“我只是……”
  他凑近了宁言之,低声道:“想要一个孩子。”
  宁言之眨眨眼,又问了一句傻话:“我的?”
  这话刚脱口而出,他就知道要遭。
  果然,严定楠慢慢气红了脸,低声反问道:“不然呢?”
  祸从口出,宁言之想道:古人诚不欺我。
  他要是什么都不说,这会儿就能抱着严定楠腻歪了,说不定还能在马车上更进一步。
  虽说可能性有点儿小。
  宁言之先声夺人道:“还不是你昨晚不让我碰,我刚刚才犯了傻?”
  严定楠这会儿变成羞红脸了,他拉了拉宁言之的袖子,让他声音小点儿。
  以陶无涯和柳千帆的耳力可是能听见的。
  宁言之不在乎这些,提到这个还颇为自己感到委屈。
  严定楠咬着牙小声道:“今天要赶路。”
  “有马车。”
  “马车颠簸。”
  宁言之一只手撑着伞往严定楠那边偏,另一只手干脆搂住了他的腰,也小声说道:“有我呢。”
  ……
  花央上马车前看了他们一眼,眼底的艳羡尽数敛下了。
  世间的确有真情,她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而陶无涯,他虽然还是很想揍宁言之,却也不得不承认,即便严定楠娶个姑娘,也不一定比现在过得舒心。
  他将伞收了,跃上第二辆马车,回手拉了一把柳千帆,只想将那些麻烦事尽快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今天的王爷有点儿幼稚。
  大概是因为我今天比他成熟。╮(╯▽╰)╭
  而且我有种预感……往后王爷在定楠面前还是会很幼稚……
  _(:зゝ∠)_
 
 
第22章 
  又是一个多月,天气转凉了。
  宁言之在王府里叹道:“已经九月十三了,再过些日子就该过年了。”
  严定楠问道:“王爷不想走了?”
  “不是。”宁言之摇头,看着下人们忙里忙外地收拾,说道:“只是在想,能不能在陶家过年。”
  他轻声笑道:“说不定陶家家主看我对你这么好,就又把爹爹的名字加回族谱了。”
  严定楠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小声对宁言之说道:“舅舅只是做样子呐,他就那么一个弟弟,恨不能宠上天了,结果我爹爹文不成武不就,只好做了这么一出戏,免得万辰对他下手。”
  宁言之这一个月与陶无涯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自然就知道了许多之前不知道的内部消息。
  比如暗辰是个杀手组织,不仅谁给银子就替谁杀人,还杀楼主看不顺眼的人。
  比如江湖上还有个组织专门收集情报,高价卖给世家或门派。
  再比如谁家的公子喝醉了酒就喜欢一边脱衣服一边掐着嗓子唱戏,唱得别人都以为闹鬼了。
  他其实颇看不上江湖人,虽然武艺高强确实有可取之处,但是只知道各自为营,拉帮结派,还说朝廷官员为“朝廷鹰犬”,一副看不起的模样。
  大约也是相看两相厌,不知怎么的,感觉一个国家就成了两个世界。
  他问严定楠:“舅舅不会瞧不起朝堂上的人吧?”
  “不会。”严定楠摇头,说道:“陶家的人只看不起鱼肉百姓的山;与。彡;夕贪官,对于好官还是很敬重的。”
  宁言之舒了口气,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是个绝无仅有的好王爷。
  严定楠笑眯眯地瞧他,顺着他的心思夸道:“王爷当然是个好官。”
  宁言之偏头亲了他一下,不怎么要脸地说道:“那是。”
  他抱着严定楠蹭了蹭,还记得自己是个英明神武的王爷,才说道:“本王去给父皇上个折子。”
  “王爷小心。”严定楠听他自称“本王”,忍住了笑意,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搞不好花央就成了烫手山芋。”
  被皇贵妃反将一军,让花央成了侧妃就不好了。
  “放心。”宁言之抬了抬下巴,说道:“我有主意。”
  有主意的宁言之当天下午不知道和唐嘉良说了什么,第二天递了折子,罕见地去了朝堂,嘚瑟了一番自己遇见的美人,又夸赞了几句花央的聪慧以及琴艺,最后说了一句:“儿臣看此女比之母后也不遑多让了。”
  就这么把延庆帝的兴趣勾了起来。
  他想:皇贵妃善舞,花央善琴,到时一起合奏不知是何美景。况且宁言之的这句话,还给了他一个能让花央入宫的理由——思念慧皇后。
  反正这个理由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一回生二回熟。
  不过他到底还不算是太过昏庸,这个念头只是转了一圈,又想起皇贵妃和他提过的话。
  只怕宁言之去江南探望陈家人是假,看花魁才是真的。
  他自己不喜欢男人,就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也不喜欢男人,只不过老大性情温和,不会埋怨他与慧皇后,老二嘴硬心软,也就对着严定楠挑挑刺。
  没看上次大宴的时候,宁言之即便脸色不好看,也还是给严定楠解答疑惑了么。
  他心里罕见地有些愧疚,便当着群臣的面说道:“你要是喜欢,便带去西北吧。”
  还没等群臣讽刺个几句“王爷去西北是管理封地呐,还是沉迷女色呐”或者“王爷此番去江南,真巧就遇上了江南第一美人,还将人给带回了王府哦”,宁言之先哼道:“不必,您将李源颂送给我就行,我带他去西北。”
  延庆帝没想到他还记仇,又想到王府眼线汇报上来的消息——“王爷让李源颂离开他的视线”一时之间有点儿哭笑不得。
  他点头道:“那朕便将李源颂赏给你做个侍卫。”
  宁言之又摆了摆手,说道:“至于花央,儿臣就不要了,”
  许是他离开的时间有些长,延庆帝看见他这个不算恭敬的动作也没多生气,反倒想起了宁言之幼年时骄纵的模样,有些怀念。
  反正宁言之也当不了皇帝,纵容一下二儿子又怎么样?
  去往封地可是三年不能回来,他这两个儿子和当年的兄弟们不一样,都无意于皇位,只要不想不该想的,延庆帝一向很宽容。
  他皱眉:“不要?”
  “不要。”宁言之双眼很亮地说道:“儿臣去西北可是要替大夏扩大疆土的,带个女人像什么话。”
  延庆帝问道:“那你怎么将她带回来了。”
  “她……”宁言之学着严定楠的模样犹豫了一下,眼底的光也暗了些,低声说道:“她给外祖母弹曲子的时候,儿臣听了一会儿,是《渔舟唱晚》,母后曾弹过这首曲子,两人所奏,颇为神似。”
  《渔舟唱晚》的来处已经失传,只知道是曲作者看见一位渔夫醉后高歌所作。
  慧皇后其实不常弹这首曲子,也不常弹琴。
  所以偶尔一首,才让人的印象格外深刻。
  宁言之问道:“儿臣下午把她送来给父皇弹一首曲子?”
  延庆帝颇为意动,点了点头。
  就这么点头之后,满朝官员有一半都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了,皇贵妃党派的一个四品官员站出来,说道:“花央身份低微,不知宫中规矩,若是冲撞了陛下,只怕万死难辞其究,况且,这也不合规矩。”
  皇贵妃第二次入宫之时曾有官员抓着她的身份不放,延庆帝无法,只好给她编造了一个新的身份,没人不知道,可也没人敢抓着这一点不放了。
  宁言之不满地哼道:“只是弹首曲子就不合规矩了?礼部管得还挺宽。”
  谁敢在皇帝面前管的宽,那礼部的人只好抓着“怕冲撞了陛下”这一句不放,直到延庆帝拍了板。
  下朝之后,宁言之径直回了王府,谁也没搭理。
  他让钱成将收拾好的花央送进了宫,自己却没去。
  “准备去西北吧?”宁言之搂着严定楠问道:“早些走,京城留给这些文官和女人,咱们去中州和西北玩儿。”
  “什么时候走?”严定楠问道。
  “就这几日吧。”宁言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在京城也不自在。”
  “好。”严定楠笑道:“春意和秋落也快回来了吧,骑马比马车快。”
  “那就等她们回来一起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怎么都写不顺,心好累……
 
 
第23章 
  几人回京后歇了几日,又将事情安排好了,就启程去了西北封地。
  亲王一旦启程去封地,便是每三年一入京,其余时间不经皇帝召见就不能离开封地。
  而边关比之其他的地区都要苦一些,当时慧皇后又刚求了赐婚的旨意,延庆帝一时心软,居然给他划了双倍的封地。
  反正近年边关无战事,也较好管理。
  出发那一日是九月二十,天气晴好,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往人衣服里钻。
  严定楠以往随性惯了,向来是什么舒服穿什么。他有内力护体,不惧寒暑,所以穿的衣服在这种天气里就显得有些单薄。
  宁言之如今也有了内力,可看着严定楠却替他冷,皱着眉将人又拉了回去,亲自动手换了身加厚了的衣裳,才满意地上了马车。
  除了幼时,严定楠没再穿过这么厚的衣裳,从来都是练剑、练基本功、练内力。
  他天资又好,天赋也高,内力很容易地就上去了,这么一来,穿多少都一样。
  被王爷拉回床上又添了一件衣裳,他不但不觉得宁言之管得多,反倒觉得心里暖暖的。
  养尊处优的王爷也知道关心他的冷暖了呢。
  严定楠一路上都是笑眯眯的,看得他后面的陶无涯啧啧称奇。
  陶无涯眼尖地瞧见了严定楠的不同,觉得自己真是该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了。
  唔……嘴硬心软的也可以。
  想到了这里,他心情好极了。
  心情一好,他在上马车前就笑眯眯地多说了一句:“千帆,天冷了多添衣。”
  柳千帆一愣。
  其实他们两个的关系,互相称一声名没什么,整日“柳兄”“陶兄”的叫着反倒生疏。提醒一句添衣也没什么,虽说江湖人不拘小节,但客套客套的话也没人当真。
  关键就是陶无涯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带的笑意太深,隐约可见一丝绵绵的情意。
  不是友人间的关心,倒像是情人间的挂念。
  柳千帆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不动声色地客套道:“陶兄也是。”
  陶无涯摸了摸下巴,笑意深了些,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柳千帆,直把柳千帆看得有些发毛,却什么都没说。
  柳千帆的心就这么沉了。
  #问:如何才能委婉地、不伤及情谊地拒绝我的好兄弟#
  #答:我也想知道#
  心里没底地的柳千帆没再开口,陶无涯还沉浸在夫唱妇随的幻想里,美滋滋地想着哪家的姑娘好,也没开口。
  车厢里就这么尴尬了起来。
  另一个车厢却是温馨极了。
  严定楠一大早的心情特别好,每次看到宁言之看他都忍不住冲着王爷笑。
  他一笑,宁言之的心情也好极了,跟着露出了个腻死人的笑来。
  宁言之现在看严定楠,是怎么看怎么顺眼,颇有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味。
  他双手搂着严定楠,没骨头似的倚在他的身上。
  昨日刚回来的春意和秋落进了马车,先红了脸,互相对视了一眼,行礼道:“王爷、王妃,奴婢去马车外外候着。”
  宁言之毫无自己在发狗粮的自觉,抬了抬下巴,出声道:“外面有钱成,你们就在马车里坐着吧。”
  自从知道了春意和秋落是严定楠的师侄而不是丫鬟之后,他便有意无意地护着这两个人,端着长辈的架子。
  春意和秋落见严定楠没有反对,便缩在了离马车门最近的一角,努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虽说她们不减弱存在感宁言之也看不见她们就是了。
  秋落没忍住,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严定楠,正巧看见她们以前的小少爷,现在的王妃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向后一歪,十分自然地倒在了宁言之的怀里。
  而王爷眼底带着深深的笑意,调整了个姿势,让严定楠躺的更舒服了些,才固定住了动作,轻轻在严定楠的额头落了一个吻。
  偷了一个香的王爷笑得更开心了,却让秋落的眼珠子差点儿掉了下来。
  她们就走了两个月啊,怎么王爷和她们家小少爷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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