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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宁言之只觉得,心底有什么蠢蠢欲动。
  他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严定楠是他的男妻,他的王妃。可心底立马就出来了另一个声音反驳道:不,这是喜欢。
  哦。宁言之想道:我喜欢他。
  不是因为他是我的王妃,而是因为他是严定楠。
  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严定楠。
  他正出神的时候,严定楠却转了头。
  江南的房屋普遍较低,今夜月色灯光又很亮,隐隐绰绰可以看见房顶有两个黑影。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两个黑影好像是在比剑。
  “我表哥。”严定楠说道:“还有柳千帆。”
  宁言之眯眼看,向屋顶,问道:“他们在干吗?”
  这个问题吧严定楠也问住了,他迟疑地答道:“比、比剑?”
  美人当前,大半夜的与好友在屋顶比剑,也是挺有意境的哦。
  宁言之强迫自己接受这一点,又问道:“要过去看看吗?”
  “去吧?”严定楠握紧了与宁言之相握的手,绕了过去,一跃也跳上了房顶。
  二人一时之间有些收不住也不想收,陶无涯剑势很快,一招招专寻要害。柳千帆就寻着他的破绽,扰乱他的攻势。
  “陶家剑招快,却不及柳家妙、不及周家稳、不及秦家狠。”严定楠先把三家夸了一下,再对着宁言之解释道:“不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再加上陶家内劲绵长,这都是别家比不上的。”
  “柳家剑法擅长寻人破绽,只是速度跟不上的话,寻到了破绽也是一闪而逝,没什么用。”严定楠即便是当着柳千帆的面,说话也是直言不讳。
  柳千帆与陶无涯打着打着忽然收了势,陶无涯极有默契地也收了剑。
  柳千帆苦笑道:“严兄弟当真是坦荡荡的君子,只是这番推论也只是在敌我悬殊的情况下。”
  “若是实力差不多,胜率还是要五五开的,这与功法剑招无关。”
  严定楠从善如流的点了头。
  陶无涯畅快地笑道:“可你就是打不过我。”
  他这么一说,严定楠倒是好奇了,问道:“你们打什么?”
  陶无涯无辜地说道:“长时间没比过,手痒了,想和他打一架。”
  “他说花魁气质好、有才华,我说花魁长得好、声音好。”陶无涯见他不信,解释道:“我来这里就是听说花魁长得好,他非要再和我抬杠说什么诗词歌赋。我听得不耐烦,就决定比剑,谁输谁闭嘴。”
  “才艺双绝。”宁言之看似沉稳地点评了一句,心底却在想:这也能吵起来?
  “对啊。”严定楠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宁言之这一边,说道:“都是夸她的话,有什么好吵的?”
  宁言之默默地叹道:不愧是我的王妃,就是心有灵犀。
  陶无涯没接这一茬,估计也有些不好意识,就问道:“这是?”
  宁言之一拱手,说道:“在下宁言之。”
  他按的是江湖人的规矩,陶无涯与宁言之都没反应过来,也拱手道:“宁兄。”
  “表哥、柳兄。”
  他一叫表哥,陶无涯就反应过来了,问道:“定楠,这不是你家王爷吗?”
  其实他心底还有另一句想问,但好歹没出口。
  你逛青楼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第19章 
  不知道他真正想说什么的宁言之听见他这句话,心底满意极了。
  “是王爷啊。”严定楠点头道。
  惊叹过后,陶无涯还是笑道:“久仰久仰。”
  他在心底劝自己,说不定就来看一眼呢,听说皇贵妃是天下第一美人,花央又被称为江南第一美人,保不齐就是来比比到底谁好看的。
  他不知道严定楠给宁言之打通了经脉,当即凑近了严定楠,将他拉到一边问道:“花央和皇贵妃,哪个长得好看。”
  严定楠被问的一愣,犹豫了片刻,模棱两可地答道:“都挺好看。”
  在宫里的时候他没好好看过皇贵妃,全程就盯着宁言之怕他发飙了。刚刚又是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王爷身上,连花央说了什么都忘了,哪儿还能顾得上看两大美人长什么样。
  陶无涯摸了摸下巴,忽然记起一件事,指着自己问道:“我长得怎么样?”
  他的脸棱角分明,双眼有神,长得很俊美,身高比严定楠还要高一点。
  “很帅啊。”严定楠答道。
  陶无涯又指了指柳千帆,问道:“他呢?”
  柳千帆长得很斯文,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气质和容貌很搭,让人很舒服,而不是陶无涯那种很有侵略性的帅气。
  可陶无涯确实长得比柳千帆好,这一点大多数人都反驳不了。
  严定楠转头看了看柳千帆,说道:“也很帅啊。”
  陶无涯问道:“我跟柳千帆,孰帅?”
  属于少数人的严定楠答道:“都帅啊。”
  陶无涯拍了拍严定楠的肩,又问道:“我和你家王爷,谁帅?”
  严定楠连头都没回,直接回道:“王爷!”
  语气很肯定,很诚恳,很不做作,陶无涯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么想的。
  他欲言又止地唤道:“弟……”
  严定楠不解地问道:“什么?”
  可严定楠并没有等到陶无涯的回答,只有一个一波三折的长叹。
  叹得严定楠莫名其妙。
  在他的莫名其妙中,陶无涯顶着一张最帅的脸,颇为郁猝地走了。
  柳千帆带着笑,宁言之的笑更是掩都掩不住。
  陶无涯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
  宁言之这么笑,那他应该是也听见了。但是他刻意多走了几步,一个普通人应该是听不见的。
  然后他沉下了脸,转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道:“你给他扩宽经脉了?”
  严定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
  陶无涯眼神一厉,忽然抬剑刺向了严定楠。
  他出剑极快,距离又近,远处的宁言之只来得及看见剑光一闪,甚至来不及动作,就见严定楠侧身稍稍避开了些。
  陶无涯虽然剑未出鞘,出招时却带了剑气,在严定楠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严定楠有些心虚地又退了一步,被赶来的宁言之半抱在了怀里。
  宁言之查看了他的伤,见连破皮都没有,松了口气,眼神不善地盯着陶无涯。
  陶无涯却没好气地哼了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越看心里越不舒服,只想揍他一顿。
  气氛忽然就这么胶着了。
  月如银盘,高高挂在天上。而凡尘俗世间的世事纠纷还在继续。
  陶无涯先服了软,他将剑用力向下一竖,咬牙说道:“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
  拉着宁言之袖子的严定楠忽然有些难过,他说道:“王爷待我很好。”
  这话他对严居江说过,又对陶无涯说了一遍,两人都信了。
  区别只是陶无涯还想揍宁言之。
  “我知道。”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很锐利,仿佛在俯视宁言之一样,说道:“他若敢对你不好,天涯海角,必取他首级!”
  可与陶无涯不同的是,宁言之天生不知服软为何物,冷笑道:“先对他动手的可是你。”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陶无涯更生气了。
  “王爷,表哥只是在同我过招。”
  两人都没理严定楠,陶无涯率先发难道:“过来,让我试试你的剑法!”
  让我看看定楠损耗一半内力给你拓宽了经脉后,你能练成个什么剑!
  “哥!”严定楠说道:“我跟你比!”
  “一剑都接不下来,你跟我比什么?”
  “他连你半剑都接不下来,你和他比什么?”
  快被气死的陶无涯又将剑提了起来,回身对着柳千帆一抱拳,说道:“柳兄,在下恐怕要食言了。”
  知情识趣的柳千帆摇了摇头,说道:“既然陶兄另有要事,在下也不便相扰,有缘再会。”
  他一拱手,跃下了屋檐,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形。
  等陶无涯再转身时,就见严定楠全身紧绷,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就怕自己一剑结果了宁言之。
  他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当哥哥的半生都在对弟弟服软,严居江是,宁业之是,陶无涯也是。
  他敛了浑身的戾气与心间怒气,颇有种辛辛苦苦种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酸感。
  而那颗自愿被猪拱的白菜还要不知死活地护着猪。
  陶无涯压下了所有的不满,硬扯出一个笑来,说道:“一年,一年之后我就走。”
  “什么?”严定楠茫然问道:“什么一年?”
  “跟着你。”陶无涯咬牙说道:“等一年之后,确定你恢复到全盛时期了,我就走。”
  “不……”
  没等严定楠拒绝,陶无涯就打断他,说道:“反正父亲只让我出门历练,没说让我在哪儿历练!”
  半天没说话的宁言之问道:“什么叫等一年后恢复全盛时期?”
  陶无涯舍不得对严定楠发火,只好将所有的怒气转到了他的身上,字字讥讽道:艺涵“我与他一起长大,剑法路数是再熟悉不过的,他怎么可能连我一招都接不了?”
  宁言之没说话。
  严定楠夹在中间,还是开口说道:“我没和王爷说,他不知道。”
  况且今夜里宁言之遇上陶无涯后节节败退,他实在是有些心疼以往不可一世的宁言之,劝道:“再说,即便我只剩一半内力,平常宵小也不可能伤得了我。”
  “躲的是暗辰。”
  陶无涯定定地瞧着他,半晌才说道:“周家、秦家已经陆续出了事,多位长老死于暗辰杀手,大长老和三长老也已经过世。”
  “武林盟主也在一月前过世了。仵作查过后说是先中了毒,内力无法运行时又中了暗辰的暗器。”
  “有些宵小你防不胜防。”
  严定楠深吸了口气,有些无措地说道:“我……我怎么都不知道?”
  他死的时候不知道,死之前的两年也不知道。
  似乎从他踏进王府之时,江湖就和他分开了。在岸上看不清水底暗流涌动,而隔着一层水面,他再也没踏进去过。
  江湖是江湖,朝堂是朝堂,在他这里分得清清楚楚。
  他身居庙堂,所以再未涉及江湖。
  陶无涯原本就没打算告诉他这些,也不想让他知道的太清楚,只是说道:“等你没事了我就走。”
  宁言之抢在严定楠拒绝之前先抬了手,行了个拱手礼,说道:“那就有劳表哥了。”
  陶无涯万分不想受他这个礼,但碍于严定楠还在场,不得不装出一副兄友弟夫恭的模样,假惺惺地说道:“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严定楠忽然想到了柳千帆,问道:“那柳家的人呢?也被暗辰下过手吗?”
  陶无涯叹道:“没有……我前些日子查出,柳家家主似乎与暗辰阁主有联系。”
  “不说这些。”他安慰严定楠,说道:“暗辰已经引起了众怒,四大世家连同各门派一起征讨的话,他们猖狂不了太久。”
  严定楠点了点头,眉宇间还带着忧虑。
  宁言之揽着他的腰,劝道:“反正是要经过中州的,你若是不放心,大可回去看一看。”
  “好。”
  严定楠想了想,又说道:“邀请柳千帆一起去中州吧?他既然是柳家的人,应该多多少少会知道一点。”
  陶无涯点了点头,强迫自己不去找宁言之的麻烦,化怒气为动力,动作迅如奔雷,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严定楠略带羡慕的说道:“表哥的功夫又精进了。”
  宁言之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他心底软软的,轻轻在严定楠的鬓角吻了吻,说道:“傻瓜。”
  严定楠不觉得他在骂自己,反倒听出了亲昵的意味,转头看了他一眼。
  宁言之将这一眼深深地记在了心底,附在他耳边说道:“我心悦你。”
  灯火通明,人声杂乱之中,严定楠悄悄红了脸,低声说道:“我也心悦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一日,严定楠不在家,陶无涯觉得这是一个揍宁言之的好时机,便对宁言之说道:“过来,我陪你练练剑。”
  宁言之知道陶无涯不会这么好心,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陶无涯知道他是看出来了,没好气地说道:“快点儿!”
  等会儿定楠就回来了!
  宁言之慢吞吞地提着剑出去了。
  一场单方面的殴打过后,陶无涯神清气爽,确定自己没下重手,不会被严定楠看出什么了,才心满意足地将剑收了。
  宁言之在他身后,慢悠悠地将剑又收好了。
  结果当天晚上,严定楠一脚踹开了陶无涯的房门,气红了眼,问道:“哥!你怎么总是欺负王爷!”
  总是?欺负?
  陶无涯心底一紧,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当即低头认错,说道:“弟,我保证没有下一次!而且我也没下重手啊……”
  宁言之在后面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扯了扯严定楠的腰带,小声说道:“定楠,算了吧,表哥也不是故意的。”
  陶无涯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发现宁言之脸上多了个乌黑的眼圈,一看就是被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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