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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身穿着玄色短打的青年腰间挂着长剑,冲他笑了笑。
  “表哥?”严定楠茫然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探讨剑招呀。”陶无涯带着身旁穿着天青色广袖外袍的青年走了过来,说道:“我原本是在杭州和柳兄游历,一直到了苏州,前几日听说静王回母家省亲,就来看看你。”
  他指着那青年介绍道:“柳家少主柳千帆。”
  严定楠就跟着客气道:“久闻柳家独子柳千帆之名,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柳千帆不像是拿剑的,他更像个文人。
  “客气。”柳千帆笑道:“在下这一路可是听陶兄说过不少次,严家两位公子皆是天赋出众之人。”
  陶无涯没什么顾忌地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我此行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如何,大半夜不好说话,你先回去吧,到时我和你一起回中州。”
  严定楠点头,问道:“你们现在住在哪?”
  陶无涯笑道:“客栈啊,还好认识了柳兄,要不然语言不通的,可真是麻烦了。”
  他忽而又转过头,问柳千帆道:“柳兄,你去中州吗?”
  柳千帆答道:“久闻陶家剑法唯快不破,早想见识见识了。”
  严定楠有些想下去了,他现在到底与从前不同,陶无涯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态度让他有些动容,却也无奈于兄长缺了根筋。
  大半夜的来就来吧,还带着外人。
  陶无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递给严定楠一支烟火,说道:“什么时候要走了,就把这个点燃,我来找你。”
  严定楠将东西收起来,点头应道:“好。”
  他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客房,觉得宁言之应该不会发现他,便暗悄悄地脱了外衣,用内力暖热了被风吹凉了的身子,撩开了床账。
  可床账里,宁言之不仅没睡着,还盘腿坐得七扭八歪,右手撑着下巴,双眼直勾勾地看他。
  严定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床账。
  没想到严定楠有这胆子的宁言之更生气了。
  严定楠站在床边,听见宁言之低沉着嗓音问道:“回来了?”
  本就心虚的严定楠听见王爷问话,毫不犹豫地将始末全都说了。
  宁言之忽然没了脾气,伸手将他拉了进去,抱在怀里。
  若不是进了王府,严定楠现在也能和陶无涯一样没心没肺的,不必瞻前顾后。
  “江湖人都是半夜见面的吗?”
  “不是。”严定楠惴惴不安地答道:“表哥应该是怕给我惹麻烦。”
  宁言之皱眉说道:“我不会对你不好,你大可让他们都放心。”
  严定楠动容,低声应道:“嗯。”
  随即,他察觉到宁言之的手不规矩起来,偏偏对方还一本正经地同他说道:“前两日唐嘉良给了我一本书。”
  “明日给你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严定楠其实并不想知道那是什么书。→_→
 
 
第16章 
  严定楠和宁言之第二日强撑着困意去给老人家问了安,文怀微念叨了一会儿,察觉出了不对劲,问道:“王爷与王妃昨晚没睡好?”
  宁言之笑道:“许是有些认床。”
  严定楠坐得笔直,努力睁大眼,附和着宁言之点了点头。
  文怀微站起来,旁边的丫鬟急忙扶着她。
  “你母后之前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盒宫里点的香,我倒忘了放在哪了。丫头,你去库房查一查,取出来,给王爷点上。”
  “文慧回来的次数少,虽说带了不少东西,我们却不敢随意动用,今日王爷来,也总算是能用得上了。”
  “点上香后,想必能睡得好些,陈家比不得静王府,倒叫王爷王妃受委屈了。”
  宁言之和严定楠也站了起来,宁言之对着这种与世无争的老人总是会收敛很多,他走上前,搀着文怀微,说道:“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倒是您与外祖父何必顾忌什么,有本王与大皇兄给您撑腰呢。”
  文怀微摇摇头,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人老了,要那些个东西也没用,现在这样挺好的。王爷自己去挑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婆子。”
  “几日前兄长来了一趟,给老身留了幅字画,我一个深宅妇人也看不懂,瞧着挺大气,不如王爷一并带走吧。”
  她的兄长,自然是文鸿。
  宁言之眼中讶异一闪而逝,他对那幅画起了兴趣,也不再推脱了,笑道:“既然是外祖母的兄长,那画技必然不错,那就去看看。”
  “去吧去吧。”文怀微招呼着另一个丫鬟,说道:“来扶老身一把,人老了,到哪儿都要人。”
  宁言之叫来一个小厮,让他带自己去库房。
  严定楠走路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和宁言之说,便忍着跟上他们。
  “走慢些,本王许久没来,都快忘了这里什么模样了。”
  “是。”
  苏州的房屋不讲究对称,也不是坐北朝南的格局,与别处不同,很是别致。
  严定楠有些庆幸这里的风景和别处不同,勾起了宁言之的兴趣。
  随即,王爷就凑近了低声问他:“不舒服?”
  严定楠点点头,轻声回答道:“走慢些就好了。”
  小厮在前面引路,头也不敢抬。
  四周洒扫的下人也都是低着头各干各的,宁言之索性将人半抱进怀里,给他揉腰。
  严定楠脸皮薄,即便没人看着也红了脸。他挣开了宁言之的手,咬着牙极小声地说道:“不是腰疼。”
  他东奔西走惯了,若只是腰疼,哪儿会忍受不了。
  只不过是在马车上呆了一个多月,宁言之憋得狠了,昨夜有些收不住,引得他也失控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腿疼?”宁言之的手又下意识地往下挪去。
  严定楠急忙拦住他的手,脸上表情不知是羞是恼。
  宁言之忽然福至心灵,他眨眨眼,低声问道:“你是……”
  长了二十年还不知道何为看人脸色的宁言之就这么无师自通了,总算没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严定楠被他那样露骨的眼神看得愈发羞窘,忍不住用手将他的脸盖住了。
  宁言之顺从地转过了头,唇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
  磨磨蹭蹭走到了库房,宁言之刚好碰上拿了香的丫鬟。
  他随口说道:“本王来找一幅画。”
  丫鬟又折了回去,拿出一幅画来,说道:“王爷您看看,库房里只有这一幅。”
  宁言之打开看了看,落款处写着“延庆三二年秋,吾与年兄手谈,兴之所至,即作此画。”
  印章处的名字就是文鸿。
  画作大气磅礴,严定楠却不是很懂,只觉得挺好看,就偏头看向宁言之。
  宁言之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很是受用,不过可惜,他也是个半吊子。
  半吊子宁言之点评道:“不错。”
  然后他把画卷卷了起来,转移话题道:“年兄,说的是年先生吗?”
  “应该是吧?”严定楠说道:“都是学识渊博之人,聚在一起也不奇怪。”
  宁言之小心地将画卷拿好,嗤笑道:“朝廷废了大力气在南阳找他,全是无用功。”
  看着那幅画,严定楠忽然记起来,王爷昨晚上好像是说要给他看一本书来着。
  “王爷。”他问道:“你昨天晚上说唐嘉良给了你一本书,今天要给我看的,什么书?”
  宁言之的嘲讽脸忽然僵住了。
  他昨天晚上一时嘴欠才这么说的,真让严定楠看见,那书估计就死无全尸了。
  顶着严定楠疑惑的眼神,他干咳道:“明日再看吧,去跟唐嘉良说一声,准备去秦淮。”
  现在就走未免太早了些。
  严定楠狐疑地瞅了瞅他,觉得王爷有些心虚。
  心虚的宁言之只好装出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左手拿着画,右手作势要去揽严定楠的腰。
  严定楠顿时顾不上王爷心虚不心虚了,他退后一步错开宁言之的手,余光瞥见那丫鬟笑眯眯神色,颇为尴尬地说道:“王爷先走。”
  宁言之挑了挑眉,却没动,只是说道:“夫人先请。”
  又被调戏了一把的严定楠再顾不得礼仪尊卑,也顾不得别的,转身就走。
  宁言之快步追上去,也不再提刚才那茬了,笑眯眯地说道:“你说,见花央的时候带谁好?”
  他一说正事,严定楠就勉强压下了紊乱的思绪,说道:“唐嘉良是一定要带的,还有钱成。”
  “王爷,你看带来的那些人,谁像细作?”
  “不知道。”宁言之说道:“都带着?”
  “那人也太多了。”严定楠轻轻皱眉,说道:“要不我去挑几个吧?”
  “你决定吧。”宁言之对于不在乎的事向来不愿意多费心,放缓了步子跟着严定楠慢慢走。
  严定楠以为巳时(上午九点)就走已经够早的了,谁知道去通知唐嘉良的时候,对方却将东西都收拾好了。
  昨日刚到陈家,马匹就被解下来带到马厩了,此时又好端端地被套在了马车前,唐嘉良正拎着一小袋子的胡萝卜挨个喂过去。
  他拍了拍马脖子,嚷嚷道:“现在就走吗?再等等!马上就喂完了!”
  说完,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嘿嘿嘿傻乐了一会儿,不讲究地从布袋子里又掏出一根胡萝卜,自己咬了一口。
  严定楠倒是无所谓,宁言之也不介意多看一会儿,反正他们都挺喜欢马的。
  “表哥有一匹马。”严定楠摸了摸马的耳朵,说道:“只不过因为江南不适合养马,就没骑。”
  “什么马?”宁言之问道。
  “王追马。”严定楠说道:“等王爷去了中州可以看看,陶家养了几匹马,都不错。”
  王追马,又名乌云踏雪,浑身漆黑,只有四蹄雪白。
  “中州也不适合养马吧。”宁言之叹道:“若非大夏适合养马的地方太少,也不至于让那些游牧民族来边关抢掠。”
  “中州到底比江南好些,况且数量也少。”严定楠转过头,很认真地说道:“王爷此番镇守西北,定然不会再让外族如此猖狂。”
  宁言之挑了挑眉,得意地说道:“知道你男人厉害了吧?”
  不讲究的唐嘉良被胡萝卜呛着,咳了个惊天动地。
  等着看严定楠红脸的宁言之看见对方被个不相干的男人抢去了所有目光,顿时不开心了。
  等唐嘉良终于缓过来的时候,看见六双眼睛都在盯着他。
  王妃的眼神是友好的,马儿的眼神是无辜的,王爷的眼神是要吃人的。
  他心知自己落了王爷的面子,以宁言之小心眼儿的程度,自己搞不好真要到王府去当宦官,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于是就不着痕迹地向一侧挪了挪,借着高头大马挡住了宁言之的视线。
  刚刚吃了他的胡萝卜的马好奇地也转了头,一口叼走了他手里剩下的半根胡萝卜,嘎嘣嘎嘣嚼得欢。
  见他没事了,严定楠转头看了看宁言之,问道:“王爷,走吗?”
  “走。”宁言之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唐嘉良藏身的地方,扬了扬下巴,说道:“出来。”
  唐嘉良不敢犹豫,一个跨步就走了出来,低眉顺眼地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小心眼儿的王爷没事找事道:“这次去秦淮不带外人,就咱们三个。”
  被归进“自己人”里的唐嘉良一点儿也不觉得荣幸,苦着脸听到了宁言之的下半句话。
  “本王和王妃坐马车,那就只能由你赶车了。”
  低眉顺眼不敢反抗的唐嘉良规规矩矩地应了声“是”。
  好像他会赶马车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按时更新么么么~
  继续去存稿子啦~
 
 
第17章 
  最终还是去了四个人,赶马车的钱成、跟钱成一起坐在车厢外的唐嘉良、坐在马车里的王爷王妃。
  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钱成将马车停在客栈一侧,引着宁言之和严定楠上了楼。
  委屈了一路的唐嘉良摸了摸毛色纯黑的骊马,叹道:“刚说完我是自己人,转头就把我丢下了。”
  马儿眨着湿漉漉的眼,无辜和他对视。然后长长的马脸抖了抖,打了个响鼻。
  唐嘉良仰头,看了看江南乌黑的瓦檐与雪白的墙,快步跟上了森林木宁言之。
  因为房屋都是临水而建的,很是方便,宁言之就选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探头去看秦淮河。
  水面波光粼粼的,靠岸的地方有不少画舫,精致好看。
  他招手让钱成坐下,顺便叮嘱道:“别叫我王爷,都叫我少爷。”
  小二提了壶茶走过来,用带着口音的通语道:“几位客官点什么菜?”
  “吃鱼吧?”宁言之问严定楠道:“江南的鱼应该不错。”
  严定楠自然是没有异议。
  小二乐呵呵地问道:“几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我们这儿的特色菜可有不少呢!”
  宁言之颇有兴趣地问道:“都有什么?”
  “秦淮八绝!听过没?”小二卖弄道:“一绝为五香茶叶蛋、五香豆、雨花茶;二绝为……”
  小二大约是说惯了,语速极快,本来就带了口音的话更是让人听不清楚。所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宁言之打断了:“都来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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