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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即明白了宁言之打的什么算盘,急忙解释道:“你听我说,这真不是我打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王爷自己打的吗?”严定楠觉得他死不认账,实在是气急了,说道:“他能跟你比吗??就算是比剑,也用不着下这么重的手吧?”
  陶无涯的内心:我【哔——】了狗了!
  他就这么发个呆的功夫,严定楠就心疼极了,拉着宁言之回房上药。
  再回神时,正好看到宁言之又冲他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
  陶无涯:我真特么【哔——】了狗了!
  等等!弟!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不管他怎么解释,自那之后,严定楠整整三天没理他。
  自那之后,陶无涯再生气,也不敢对心机宁言之下手了。
  【宁言之:我有老婆疼我骄傲!】
 
 
第20章 
  等到人群开始散了,二人回了客栈,才找到了唐嘉良和钱成。
  钱成当即单膝跪下,请罪道:“王爷恕罪,属下没找到王爷,就来这里等着了。”
  唐嘉良顺口给他求了个情,说道:“他在这儿是找你呢,趴在窗户边,把我的位置都给抢了。”
  心情甚好的宁言之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回去吧。”
  唐嘉良颇为可惜地叹道:“在上面看是看见了,可听不清楚啊,难怪整个客栈都没多少人。”
  “那明天的差事就交给你了。”宁言之回头看着他说道:“将花央姑娘请到陈家。”
  唐嘉良双眼一亮,痛快地点了头道:“行!”
  也不知道他这么个不喜欢姑娘的到底为什么要赶着去见花魁。
  宁言之转过身,看见等他的严定楠,心里美极了。
  第二日上午辰时刚至(七点左右),唐嘉良拉了钱成一起去接花央,宁言之和严定楠在陈家等到了陶无涯和柳千帆。
  严定楠不像是其他几人,能将心思藏得很好。他一看见柳千帆,就能记起暗辰的杀手,所以目光总有些怪异。
  柳千帆起了疑心,略略皱着眉,小声问陶无涯:“要不我还是告辞吧,等到了中州再见。”
  “别啊。”陶无涯拍了拍他的背,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自己去,风餐露宿不说,路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等着我们一起走,路上也能做个伴不是。”
  柳千帆尴尬地问道:“令弟好像不太欢迎我。”
  他回头一看,严定楠正和宁言之说些什么,唇角微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愈发显出了对着他时的古怪。
  陶无涯顺着他的目光往回看,也想到了严定楠心里想什么都能表现在脸上,有些作难。
  而后他不知道是被宁言之和严定楠刺激到了,还是脑子抽了,没管住自己的嘴,说道:“那是因为我和他说想让你当他嫂子。”
  柳千帆手一滑,红木做的椅子少了一角。
  他下意识地接住了掉下来的那一个角,由于动作大了些,引得严定楠和宁言之都看了过来。
  看着二人眼里浮现的疑惑,柳千帆回了神。
  他拱手行了一礼,对着二人说道:“在下一时失手,等会儿便去买个一样的回来。”
  “不必。”宁言之虽然好奇,却没多在意,摆了摆手说道:“等会儿有人去办,柳兄不必介怀。”
  摇头笑了笑,柳千帆说道:“还是要赔的。”
  他偏头对隔着一张方桌的陶无涯说道:“陶兄,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陶无涯,眼眸柔和,却显得很无情。
  多情人亦是无情人。
  陶无涯刚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也没在意,继续道:“知道了,下次绝不乱说。”
  他仿着西子捧心的模样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说倾慕我呢,现在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负心汉啊。”
  柳千帆被他这么一说,那一点儿柔和和无情散了个干净,觉得这人真是不能好好说话。
  那能叫倾慕吗?他明明说的是“久仰第一剑客之名”。
  可距离他越近、越是交心,他越知道这人的不靠谱,以及说话的不走心。
  他颇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失态。
  约是钱成和唐嘉良赶车快了,宁言之以为要酉时(下午五点)才能回来,申时不到(不到下午三点)就到了陈家。
  严定楠不想再被宁言之排斥,对王爷在朝堂上的事情一无所知,也跟着他去见了花央。
  宁言之试探了几句,赞道:“姑娘的容貌只怕比皇贵妃也不差多少。”
  花央的笑容没变,眼神却稳了些,答道:“奴身份低贱,比不得皇贵妃尊贵。”
  一听这话,宁言之的第一反应就是“那女人也就个青楼出身,尊贵什么”。
  可他在外人面前到底还是会装一装的,便稍稍修饰了一下句子,说道:“本王听说皇贵妃入宫前倒不比姑娘好。”
  花央笑道:“飞上了枝头的,呢呢管它之前是什么,现在都是凤凰。”
  严定楠乖乖在一边当摆设,听不懂她这是嘲讽还是示好,便闭了嘴只听不说。
  “鲲化鹏时借力于风。”宁言之问道:“若有外力,飞上枝头倒也不难。”
  花央停了抚琴的手,抿着唇笑了笑。
  宁言之问道:“姑娘往后有何打算?”
  花央摇了摇头,答道:“倒想寻一个能与我举案齐眉之人,可惜都说‘戏子无情’,来了的人大多难动真心。”
  她指尖轻动,换成了一首《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若那凤还想寻第二只凰,愿借风登上枝头。”
  今上曾将宫女放归一次,结果有几个宦官假传圣意,将几个位阶小的妃嫔也放归了。
  皇贵妃当初自恃貌美,又是一位郡王将她送进宫的,得罪了不少下人。
  结果那郡王是个势力很小的郡王,护不住她,也被赶出了宫。
  后来今上不知怎么又想起了皇贵妃,费了力气去找她,往后就渐渐变成了“君王不早朝”。
  宁言之没想到能这么顺利,笑道:“自然愿意。”
  “姑娘可愿留宿一晚?”宁言之说道:“客房已经备好了。”
  花央点头,又问道:“老夫人何在?奴去为她弹几首曲子。”
  宁言之说道:“我带姑娘去。”
  花央抱着琴起了身,屈身一礼,说道:“有劳王爷了。”
  回来的路上,宁言之捏了捏严定楠的手,笑道:“成了,咱们还要回宫一趟,再去封地。”
  严定楠顺着他的意思夸赞道:“王爷比我聪明多了。”
  宁言之抬了抬下巴,笑道:“那是。”
  他忍不住炫耀道:“花央聪明,肯定比那女人强。”
  严定楠忍不住囧了一下。
  王爷这语气,怎么跟炫耀女儿一样?
  可花央入了宫后,身份上虽然跟不上,可辈分就与慧皇后一致,是他们的娘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凤求凰》的原作者是司马相如。
  今天有点儿事……字数少了点儿……
  = ̄ω ̄=大家凑合看吧,明天后天课紧,我看看能不能补上。
 
 
第21章 
  江南秦淮河岸悄无声息地流传起了一则谣言,都说花央一曲动了静王宁言之的心,要被抬入王府做侧妃了。
  任凭他人如何多嘴,花央的日子还是和以往一样过。
  宁言之在陈家呆了几天,时不时再带着人往“花香楼”去一趟,听花央弹弹曲子,任由流言愈演愈烈。
  今日严定楠在院子里练剑,听见不远处有几个新来没多久的小姑娘聊天,正说起这则流言。
  他清楚内情,没太当回事,专心地将基础剑招练了几遍后,又听到那小姑娘说道:“我前几日看见花央姑娘了,长得真好看呐,难怪王爷会动心。”
  另一个姑娘说道:“确实,花魁走路果真与我这等普通人家的不一样,走路都袅袅娜娜身带香风的。”
  先前那个姑娘又说道:“唉,王妃天天只知道练剑,失去王爷不是早晚的事吗?都嫁进王府了,还练剑做什么?”
  “男人嘛。”第三个姑娘笑道:“其实王妃长得倒也不比王爷差,还有他的两个朋友,和那些书呆子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一边练剑,一边分神想道:失去王爷?练剑和失去王爷有什么联系?进了王府怎么就不能练剑了?
  他还等着保护王爷呢。
  就这么一分神,一道剑光就斜劈而来。
  他下意识地侧身躲过,手腕一转,反击回去。
  陶无涯和他过了几招后就收了剑,挑眉看向一棵树,嘴里却声音不小地说道:“哎,弟,我西行至长安时曾听说天上有九重天,地下有十八层地狱,其中有一层叫拔舌地狱,专治那些长舌头的姑娘妇人。”
  严定楠无奈道:“表哥,你别老吓她们。”
  再回头时,几个姑娘已经跪下了。
  哭哭啼啼地说着自己只是一时犯傻,向严定楠讨饶。
  可她们一着急说了方言,严定楠没听懂,只好随便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陶无涯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想找一个好姑娘就那么难吗?”
  严定楠无辜地摇了摇头。
  陶无涯问道:“怎么不难?不是碎嘴的,就是疯丫头,再要么就是嫁人了。”
  “我不知道。”严定楠说道:“除了陶家的弟子,我还没怎么见过姑娘呢。”
  陶无涯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准备说几句宁言之的坏话,就听见严定楠问道:“进了王府就不能练剑了吗?”
  这话让他皱起了眉,反问:“宁言之不让你练剑?”
  “不是。”严定楠摇头道:“刚刚那姑娘说……”
  刚走过来的宁言之哼道:“她们说什么你都别信,该怎么练就怎么练。”
  他挤到两人中间,将陶无涯隔开了,才取下严定楠手里的剑,问道:“该回宫了,明日出发吧?下午去和外祖他们道个别。”
  严定楠自然没有异议,也没发现宁言之的小心思,问道:“都查清楚了?”
  宁言之得意地点头道:“那是当然,没有本王办不成的事。”
  被无视的陶无涯将手里的剑挽了个花,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宁言之一番,似乎是在找哪比较适合动手。
  合适动手的地方没找到,倒让他看到了严定楠的笑脸,心里不忿地哼了声,却是收了剑,转身走了。
  柳千帆客居陈家,想来会有些不自在。陶无涯想道:跟宁言之太过计较,倒显得我小肚鸡肠了,不如去找柳千帆聊聊。
  宁言之这些天让唐嘉良去打听花央的过往,唯恐有诈,毕竟花央答应得太痛快了,让人有些生疑。
  唐嘉良自然是求之不得,几天就将花央的底查了个干净。
  她本是一个绣娘的女儿,那绣娘早年被夫家以犯了七出中盗窃的理由休出了家门,绣娘将她托付给幼年姐妹,自己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她那小姐妹后来入了青楼,连带着花央也只能在秦淮河边讨生活。
  花央幼年丧母,好像比别家孩子要聪慧些。入了青楼的姑娘待她也好,若有人想为那姑娘赎身,她就必然要加上一句带着花央。
  可没遇上良人,倒是存了龌龊心思的有不少。
  那姑娘被骗了一场,郁郁而终,死前拉着花央的手,让她莫要靠男人,一定要离开这里。
  若说起来,花央这辈子记得最清楚的只有两句话,一是她娘说的“娘什么都没做”,二是姑娘说的“男人靠不住,女人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呆一辈子。”
  读书人与秦淮河的姑娘们互作情诗,姑娘们动了心,秀才们却只为博一个红|袖添香的美名。
  花央看过私奔后被抛弃的姑娘,看过掏出私房后被遗忘的姑娘,唯独没见过几个两情相悦后成亲的。
  抬进府做了侍妾,也免不了被正房欺压的命运。
  相较起来,能拼一把的后宫与只能听从天意的秦淮,好像还是入宫好一些。
  宁言之没了疑虑,心情好多了。
  这才决定第二日就走。
  严定楠现在对他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基本上就是宁言之说什么他信什么,连动脑子的功夫都省了。
  所以对于宁言之说的一定能成,他也毫不犹豫的信了。
  可宁言之忽然顿住了,问道:“五日之后好像是中秋节。”
  严定楠点了头,又听他问道:“岳父不也是江南人吗?顺路去看看?”
  严定楠犹豫了一下,拒绝了。
  听说姑娘们嫁出去后,是不能随便回门的,男妻应该也差不多。
  宁言之见他拒绝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想着多备一份礼,给严家送去。
  好歹严家就那么两个儿子,全进了他们宁家的门,还要跟着多费心思。
  他这么一想还有些汗颜,说起来是荣华富贵,却是他们亏欠了严家的人。
  第二日走的时候时辰尚早,还下起了小雨,陈家的人两位老人就没送他们。
  宁言之摆手让下人离开,自己撑了一把油纸伞牵着严定楠的手,笑眯眯地上了马车。
  严定楠疑惑道:“王爷怎么这么开心?”
  宁言之顺口答道:“想起了《白娘子》的故事。”
  他思维发散了一下,调侃道:“你估计就是来报恩的,所以许给我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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