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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一下子从相对如冰变成了如胶似漆?
  她一时惊讶,忘了收回目光,又看到严定楠不满地皱了眉,将头侧了侧,嘟囔道:“笑什么笑。”
  我天!她想道:小少爷这是在生气还是在撒娇??
  撒娇这两个字刚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就自己把自己吓出了一个哆嗦。
  随即,宁言之敛了笑意,附在严定楠的耳边低喃道:“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见闭着眼的严定楠露出了个不信任的表情,宁言之又笑着说道:“春意和秋落还在呢,小辈看着,我怎么也会要点儿脸的吧?”
  严定楠将脸埋在宁言之的胸口,只露出了一个泛着红的耳朵,不再说话了。
  秋落僵着脸将头转了过去,看了看春意,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顶着一张仿佛被雷劈了的脸。
  心有戚戚焉的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决定安安分分地窝着,当一株看不见听不见的蘑菇。
  嗯,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把马车留给宁言之和严定楠,她们等中间休息的时候,就去找少主。
  QAQ她们真的没有看见王爷的手伸进了少爷的衣服里。
  到中州的时候就快十一月了,天气转寒,随行的下人们都穿了厚衣裳,宁言之也给严定楠挑了件教厚的中衣穿着,马车里还铺了厚厚的垫子。
  无奈的严定楠拒绝不了,只好顺着他,许是马车里太暖和,呆久了容易犯困,刚过午时,他就有些犯困。
  宁言之问了问陶无涯,得到的回答是还有两天就能到陶家,也不怎么着急了,拉开车窗看沿途的风景。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秋末连枯黄的叶子都快掉光了,河水也水位也变浅了,没什么波涛汹涌的壮阔,反倒是细水长流的。
  倒是风一吹,严定楠迷迷糊糊地睁了眼,问道:“王爷?”
  宁言之有些懊恼,又将车窗关上了,说道:“没事,你继续睡吧。”
  严定楠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
  宁言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虽说这辆马车里最暖和是真的,可他基本上没什么睡意,严定楠也是这几天才开始犯困的。
  难道是天气?
  他不太放心,皱着眉敲了两下车厢,车窗开了一小道缝隙,钱成的声音穿了过来:“王爷有何事吩咐?”
  宁言之低声道:“你去看看随行的人里,有没有谁会犯困?”
  不久后,钱成又说道:“并无。”
  这么一小会儿,严定楠居然又睡熟了。
  宁言之皱着眉,又吩咐道:“你去瞧瞧前面有没有村镇或者大夫。”
  钱成低声劝道:“乡野的大夫大多都是只会一两个药方,什么病都只开一味药,不可靠。”
  宁言之烦躁地关了车窗,本想将严定楠叫醒问问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可严定楠睡得太熟了,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心慌了起来,稍稍紧了紧抱着严定楠的手,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还是没叫醒他。
  当天下午严定楠睡足了觉睁开眼时,宁言之神色如常地笑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他这一觉睡得有些昏沉,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
  宁言之便下令原地休息一会儿,拉着严定楠下了马车。
  后来话题不知怎么地变成了剑法,柳千帆就拿着剑和严定楠出去比划了几招。宁言之站在原地问陶无涯:“定楠小时候身体怎么样?”
  陶无涯不疑有他,双眼盯着比剑的两人,漫不经心地答道:“挺好的啊,没生过什么大病,小病也是好的极快。”
  宁言之皱了皱眉,又问道:“他幼时也是日日练剑吗?”
  “当然。”陶无涯皱眉,说道:“每天都练,早起早睡。”
  过了几十招后,严定楠居然有落败的迹象。
  柳千帆既未出全力,又才过了几招,按理来说,不该败的这么快才对。
  反观严定楠,脸色居然白了。
  宁言之虽说在与陶无涯说话,双眼却未曾离开过严定楠,当即运足内力,用最快的速度到了严定楠的身侧,扶住了他。
  陶无涯不傻,联想到他之前问的问题,语速极快地问道:“怎么了??”
  宁言之暂时顾不上他,摸了摸严定楠的额头,问道:“哪儿不舒服?”
  严定楠茫然地摇了摇头,迟疑地答道:“就是有些使不上劲,是不是下午睡多了?”
  内功高强的武林侠客都是精力充沛,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怎么可能会因为睡多了使不上力气?
  陶无涯和宁言之都皱起了眉,连柳千帆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陶无涯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柳千帆,问道:“你给定楠把个脉?”
  柳千帆茫然地回答道:“在下不通医理啊。”
  陶无涯急了,转头大声问道:“随行的人中,谁会医术?”
  安静极了。
  春意和秋落快跑过来,说道:“懂医理的谁还做下人,王妃哪儿不舒服?”
  “我……我没不舒服啊。”严定楠这会儿缓过来了,有些哭笑不得,说道:“我浑身上下不疼不痒的,哪不舒服了。”
  宁言之难得对着他没什么好脸色,语气重了些,质问道:“使不上力气算不上?总是犯困算不算?”
  严定楠答不上来,张了张嘴又闭上。
  “陶家有大夫。”陶无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快些出发吧,到地方给定楠看看。”
  宁言之看着严定楠稍稍有些委屈的眼神,直接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几步上了马车,下令启程。
  他软着声音哄道:“我错了好不好,不是故意凶你的。”
  有人哄着,严定楠愈发委屈了。
  宁言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低声道:“我只是很担心你。”
  严定楠有些黏他,搂着王爷的腰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
  犯困,内力不稳。
  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怀了。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抖,心底有些空茫,说不出是悲是喜,却忽然想落泪。
  还魂之前他没有给宁言之传内内,宁言之也不会对他毫不设防,所以他回魂前怀孕的时候,也是内力最强的时候。
  更何况当时在西北,没什么人管他,清净极了,自然不会注意到睡的时辰比平时多些。
  至于吃得多、尿急等其他迹象,他向来不怎么会注意。
  他也是在快到京城的时候遇见几个江湖上的朋友,对方恰巧懂些医术,给他把了脉,才知道已经怀了快四个月了。
  京城局势紧张,他不知怎么想的,居然给瞒了下来,一直到死的时候,宁言之都不知道这件事。
  若不是遇上了那个朋友,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严定楠茫然间看到了宁言之慌乱的神色,钻牛角尖似的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两年之后怀孕,而不是现在。
  他硬挤出一个笑来,低声说道:“我没事啊。”
  宁言之不放心极了,又不想让严定楠跟着着急,便拍了拍他的背,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嗯,没事。”
  ——
  到了陶家之后,几人没先拜见陶家主,更没见死了的长老,先去找了陶家的大夫。
  严定楠忽然有些抗拒,他抓着宁言之的袖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偏偏几人都急着等结果,他不好这时候明着拒绝,只好求助似的看着宁言之。
  宁言之也担心着呢,假装没看见他的目光,坚决地将人带去了陶大夫那里。
  老大夫年纪不小了,留着白胡须和白头发,动作有些慢,精神却很好。
  他给严定楠把了脉,在一众小年轻着急的目光中既平静又慢悠悠地说道:“恭~喜~啊,有~孕~一~月~有~余~了~”
  原本着急的众人都傻了,宁言之心中涌起了巨大的喜悦,来不及转变的神色使他整个人显得有些傻。
  可当他下意识转头的时候,正巧看到严定楠发白的脸色。
  那不是喜悦。
  而是惶恐。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找了个兼职去面试,本来说好是几分钟的,结果居然跑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是被拒绝了,理由是我太小。
  我成年了的。【手动再见】
  走的时候他们还在说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再次手动再见】
  我!就!是!不!合!作!
  今天更新晚啦,宝宝们等会儿在本章刷新一次吧?我再补些字数,反正明天周六没课,今天晚上随意浪哼哼哼~~
 
 
第24章 
  他第一反应当然还是他不愿意,毕竟严定楠说过“不太习惯”。
  可随即就被他自己推翻了。
  严定楠是说过“臣只是不太习惯”可他也说过“想要一个孩子”。
  气氛忽然有些诡异。
  老大夫摸了摸胡须,看着周围人的反应,颇有种世外高人看惯世态炎凉的意味。
  连不怎么会看人脸色的陶无涯都没说话。
  初听这个消息的时候,秋落双眼一亮,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神色复杂的春意就拉了拉她的袖子,于是秋落又闭了嘴,有些茫然地去看宁言之和严定楠。
  严定楠嘴唇动了动,还是难以置信。
  他的孩子,应该是在两年之后怀上的,怎么就提前了?
  提前了两年……还是那个孩子吗?
  严定楠无意识地抓紧了宁言之,眼前有些发黑,心里钻进了牛角尖,难过极了。
  他问老大夫:“您没……诊错?”
  老大夫摇了摇头,目光很是平静地说道:“小~少~爷~若~是~不~信,老~朽~可~再~为~您~诊~一~次~脉。”
  严定楠将手伸了过去。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可别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或者问什么。
  陶无涯眯了眯眼,眼带怀疑地扫了一眼宁言之,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宁言之握着严定楠的另一只手,也十分紧张地看着老大夫给他诊脉。
  柜台上放着正在整理的药材,丝丝清苦气息飘散在屋子里,严定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确~是~有~了。”
  严定楠忽然有种失去什么的感觉,眨眼落下一滴泪来。
  宁言之将人抱起来,严定楠也没什么反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他舍了两条命去救宁言之一人。
  不管宁言之到最后是生是死,是东山再起还是一生无为,可他确确实实地舍掉了一个孩子。
  陶无涯向老大夫一拱手说道:“有劳陶叔了,还请再开两张安胎的方子。”
  没等人回答,他又走在前面,对宁言之说道:“跟我来。”
  严定楠在陶家也是有屋子的。
  他的屋子很简单,床铺更是简洁极了,虽说有人打扫,却没人换上厚些的被褥,宁言之只好自己坐在床边,将人护在怀里。
  春意极有眼色地在另一边放了一张大床,又铺好了柔软的被褥,才退出去了。
  屋子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严定楠和宁言之。
  宁言之怕突然出声吓到他,一声声地低声唤道:“定楠。”
  他也不问怎么了,心底却模模糊糊地有了一个猜想。
  从严定楠发了高热之后,他就很不对劲。
  出神望着院子时眼底的怀念、夜里抱着他哭过,还说过“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乃至于对从没见过的李源颂的杀意,都很可疑。
  他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心底愈发惶恐。
  严定楠忽然出声道:“不一样。”
  宁言之心里猛然一动,心里的担忧去了些。轻轻擦去了严定楠眼角的泪痕,低声问道:“什么不一样?”
  “都不一样。”严定楠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他,好像一放手,宁言之就会消失一样。
  宁言之顺势也将他抱在怀里,不敢用太大力,便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想到严定楠当初的那句话,宁言之低声问道:“那我呢?”
  他还记得严定楠说过的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
  “王爷……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严定楠闷闷地声音传了出来:“不一样。”
  宁言之抱着他的手抖了一下。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
  他不一样,哪不一样?
  宁言之直觉严定楠有事瞒着他,不是慧皇后告诉他的那些事,而是其他的,牵扯更大的事情。
  他低声问道:“都告诉我好不好?”
  严定楠张了张口,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宁言之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其实心底七上八下的。
  过了片刻,严定楠的情绪似乎是稳了些,身子却还是有些抖,他说:“我……我是个死人。”
  宁言之猛地睁大了眼,将严定楠从怀里扶了出来,看着他苍白的脸与眼底的惶恐绝望,想问的话忽然就问不出来了。
  可严定楠闭了闭眼,又说道:“我死过一次,在两年之后。”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可宁言之根本没有细想,他心里忽然怕极了,猛地喝道:“闭嘴!”
  严定楠被他吓了一跳,又怕又难过,心里还涌出了铺天盖地的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宁言之捧着他的脸,焦急地说道:“定楠,你睁开眼,你看我。”
  可严定楠就是不肯睁开眼,哭得难受极了。
  宁言之看得更着急,心里也难受。
  他本能地说道:“我是真的,你睁眼看看我。”
  “那都是梦,全都是梦。”宁言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道:“你活得好好的,我也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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