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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可笑的是,这件事虽然大多数官员都知道,百姓却感动极了,都觉得这个皇帝深情又专一。
  而宴会过后不久,严居江和宁业之就会赶往齐鲁封地,宁言之和严定楠也要去西北封地,这次来,也算是告别了。
  严定楠低声叫道:“大哥。”
  严居江问道:“我听说你病了?”
  “没有大碍。”严定楠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
  还魂前,严居江和宁业之是死在他前面的,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却也听那些碎嘴的说起过。
  毒酒一杯,算是给了个安乐死。
  在各种夺位之争中,这算得上是死的比较好看了。
  严定楠这样万箭穿心的,连个全尸都没有。
  严家的兄弟两个都不是很擅长表达情绪,严居江似乎是想多问几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拐到了正事上。
  他说道:“安王府和静王府都有细作。”
  严定楠点头答道:“我知道。”
  这句话说完,又安静了。
  严定楠犹豫了片刻,说道:“大哥……”
  “怎么?”
  “我想把……都告诉王爷。”严定楠低声道:“如果能得到王爷的信任,办事就会方便多了。”
  “那他要是不信你呢?”严居江皱眉问道:“皇后娘娘去世前曾说过,安王殿下耳根子软,谁都信任,府里细作最多,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反倒打草惊蛇。静王殿下虽说嘴硬心软,却性格多疑,你确保他会信?”
  严定楠不说话了。
  他不能确保。
  二十岁才及冠的宁言之和二十二岁心灰意冷的宁言之是不一样的。
  他能确定二十二岁的宁言之会信任他,却不能确定二十岁的宁言之会信任他。
  被时间加固的信任,是现在的他所缺失的。
  他沉默片刻,说道:“知道了。”
  看他这副样子,严居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不过是隔了两个月未见,兄弟二人间居然多了一层隔阂。
  仍然是兄弟,可身份上却和以前大相径庭。
  居然相坐无言起来。
  书房里的宁言之和宁业之说完了宫宴的事,又开始说封地。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慧皇后身上。
  “母后劝父皇将你的封地改为齐鲁。”宁言之说道:“封地不大,也没什么能拉拢的大臣,是在降低父皇和皇贵妃的戒备。”
  宁业之奇怪地看了看他,不明白怎么又把这些谁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拿出来说。
  宁言之继续说道:“母后走的每一步棋都在为你造势,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严定楠和严居江。”
  宁业之也不明白,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纠正道:“别直接叫名字,那是你大皇嫂。”
  “哦。”宁言之毫不在意地改了口道:“大皇嫂。”
  “我好像是……查出些什么了。”宁业之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过不一定是真的。”
  “快说。”宁言之问道:“查出什么了?”
  “我有个幕僚,叫李锐知。”宁业之说道:“他是江南人……”
  “皇兄。”他说的慢,宁言之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能快点儿说吗?”
  “母后也是江南出生的,但她曾经在中州待过一段时间。”宁业之只好一口气全说了:“严家是在江南,可是李锐知查到,居江和定楠都有很长时间不在江南,而是在中州。”
  “我猜到了。”宁言之说道:“如果不是和母后有联系,他们能做了咱们的正妃?”
  宁业之被顶了嘴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严家可能和江湖人有联系。”
  “不过一群打架斗殴之辈。”宁言之嘲讽道:“有种的都去守家卫国啊,整天打打杀杀的,还说什么‘江湖事江湖了’,江湖再大,不也是这万里江山的一部分?”
  “你看看你。”宁业之慢吞吞地指责道:“让我快说,等我说了又打断我。”
  宁言之拿起茶杯,闭了嘴。
  宁业之这才说道:“当今江湖盛行剑派,较大的都是世家,江南柳家,你知道的吧?”
  宁言之喝了口茶,不答话。
  颇为无奈的宁业之只好继续给他解释:“当今剑派四家鼎立,江南柳家剑招讲究化繁为简,专寻破绽;中州陶家讲究唯快不破,剑势如奔雷;齐鲁周家剑招精妙,攻击防御都很全面;长安秦家却是专使重剑,一力降十会。”
  “江湖上有个剑客叫‘陶无涯’,是中州陶家的义子,传闻此人从中州而来,曾在陶家学武,是以出招极快。而后又东行至齐鲁,再南下到江南探讨剑招。”
  “江湖人敬仰,送了他‘第一剑客’之名。”宁业之说道:“严家可能与中州陶家有关。”
  宁言之停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拉长了调子说道:“哦——”
  宁业之诚恳无比地说道:“弟。”
  宁言之无辜地和他对视。
  早就不吃这一套的宁业之说道:“我想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也很诚恳的宁言之说实话道:“哥,你早就打不过我了。”
  宁业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皇嫂能打得过。”
  宁言之挑了挑眉,问道:“你说了半天,完全没有说到点子上,一群只知道内斗的武林高手能成什么气候,我关注他们干什么?”
  “再详细的我也正在查啊。”宁业之说道:“反正你皇嫂功夫很高,内功也不俗。就是不知道定楠的功夫怎么样。”
  “我回头试试他。”宁言之说道。
  “你小心。”宁业之说道:“再怎么也是母后挑选的,必然有过人之处,你别太过分了。”
  宁言之不置可否地轻轻笑了笑。
  过分?
  他可不这么觉得。
  不过有些事确实需要听一听宁业之的建议,比如怎么改善夫妻关系。
  他凑近了宁业之,问道:“皇嫂和你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啊。”宁业之以为他担心自己问多了,还颇为欣慰,估计是在想着自家弟弟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自己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上赶着把自己的情况交代的一清二楚。
  “放心,我与居江的关系虽然牵扯到了别的利益,有些复杂,可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不会太计较。”
  “你清楚的吧?”宁业之笑道:“不拘小节的武林侠客。”
  宁言之却当他是在和自己炫耀,嗤笑一声,自顾自地走了。
  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了弟弟的哥哥觉得自己刚刚的感动就是多余的。
  “被弟弟甩脸色的第二十年,还是很想揍他。”——此话来自一个从未动过手的好脾气的大哥。
 
 
第6章 
  两人走出书房,正看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查出来的严家兄弟正在比试。
  两人手里各拿了一根树枝,招式极快,身形倏忽。
  宁言之眯了眯眼,心底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本来朝堂上就是一团糟了,慧皇后居然把江湖里的人也扯了进来。
  这水浑了,能有什么好处?
  再回神时,严定楠和严居江已经收招了。
  严定楠朝他走了过来,额头上一层薄汗,与严居江一起见礼道:“王爷。”
  宁言之没说什么,宁业之却笑道:“自家人何必这么多礼,前些日子王府里进了刺客,本王才知晓居江的武艺不俗,没想到定楠竟然也不逊色。”
  严定楠不知道他在试探,也没听出什么异样,老老实实地答道:“是大哥让着臣了。”
  宁业之夸赞道:“那也不差了。”
  而后他说道:“时日不早,本王和居江就先回王府了。”
  宁言之和严定楠说道:“皇兄慢走。”
  将人送出王府的时候,严定楠还在不舍地看着严居江。
  在严居江看来,他们只是两个月没见,可在严定楠看来,却是两年。
  期间还隔了生死。
  他初见时的不适应在比完剑后就好了大半,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不舍。
  严居江也没察觉出什么不一样的,只觉得这次弟弟格外粘人,只当他是小孩儿心性,就笑道:“有机会再来看你。”
  严定楠闷闷地应了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连宁言之都给忘了。
  待送走了人,严定楠才想到了正事,问道:“王爷,三日后咱们要给皇贵妃送礼吗?”
  “不送。”提起这件事宁言之心里就烦躁,自然也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更不愿意给皇贵妃送礼。
  “可是皇贵妃最近正得宠,若是她多说几句……”严定楠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他的脸色,多说了两句。
  宁言之皱着眉停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严定楠想起来他刚刚和严居江的对话,以为宁言之怀疑他是皇贵妃的人了,心底不由得一紧。
  可宁言之打量完之后却嗤笑道:“练你的剑去,自己什么都不懂,还学人家进什么言。”
  然后他捏着严定楠手里的木棍扔到一边,旁边的下人迅速地捡了起来。
  宁言之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说道:“王府不缺你一个会功夫的,有空不如多养养身子,免得下次还染风寒发高热。”
  严定楠呐呐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宁言之觉得自己这正妃高热好了后实在是傻的别出心裁,只好说道:“你往常不是戒心很重吗?怎么这次在院子里就敢说皇贵妃的坏话?”
  严定楠茫然地看他,说道:“这也算坏话?”
  宁言之懒得理他,继续说道:“还是你当本王傻?这么明显的事都不知道?”
  不敢说“是”的严定楠默默地装哑巴。
  已经走到了后院里,这里人少,难得心细的宁言之不再顾忌被人听去,讽刺道:“去宫宴用得着带礼?还不是为了给她过生辰,可本王既不是她儿子又不是她情人,管她什么时候生辰。”
  听懂了的严定楠附和道:“那就不送了。”
  王爷既不是皇贵妃的情人,又不是皇贵妃的儿子,又有了党派之争,夺位之争,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好。
  若是再巴巴地送礼上去,也只会被人当做是别有异心。
  即便皇上信了,皇贵妃只需要在礼物上动动手脚,再吹吹枕边风,到那时是个什么场景还真不好说。
  宁言之挑剔地上下扫了他一眼,说道:“以后都听本王的。”
  严定楠郁闷地点了点头,觉得眼前的宁言之和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宁言之差了好多。
  这么想着,他也就说出来了。
  “本王也没想到。”宁言之说道:“你也和本王印象中的人差了不少。”
  严定楠不敢告诉他时间回溯的事,便不再搭话了。
  可是宁言之今日的话似乎有些多,他试了试严定楠额头上的温度,知道他不发热了,才说道:“你也会功夫?”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严定楠僵着身体不敢动,只是下意识地答道:“会。”
  他到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宁言之的亲近。
  “功夫不低呀。”宁言之对着他笑了笑。
  严定楠知道他起疑了,也没想瞒着他,便说道:“王爷可知道中州陶家?”
  “听说过。”宁言之坐在石凳上,看着严定楠坐在身边,问道:“你与陶家有关系?”
  “有。”严定楠还以为是他派人去查了,便答道:“臣的父亲是江南出生的,可他在幼年时遇到了来柳家探讨剑术的爹爹,就成亲了。按辈分算的话,陶家家主是臣的舅舅。”
  “母后对陶家有恩。”他想了想,说道:“具体的臣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母后去中州躲过一段时间,臣和大哥也是在那时候认识她的。”
  “几个月前母后说您和皇兄有难,让我们帮忙……陶家好像也出了什么事,爹爹干脆就让臣和大哥进了王府躲一躲。”
  宁言之动了怒,不动声色地问道:“躲完了再回去?”
  “回不去了。”严定楠不疑有他,说道:“陶家的人说决不能与官场有联系,七品小官也就算了,进了王府就要断绝关系,然后就把爹爹的名字从族谱上移出去了。”
  “断绝关系?”宁言之刚刚动的怒气现在全变成了愕然。
  落叶尚要归根,更何况是安土重迁的人?
  被移除族谱的人就像是没了根的树,即便他一直在江南和严父住在一起,也不该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宁言之忍不住问道:“陶家的人,关系怎么样?”
  “很好啊……”严定楠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还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就说道:“臣还是觉得是陶家出了什么问题。舅舅认了个义子叫陶无涯,算是臣的表哥,天赋很好,一直在家族练剑,从未出过家门。”
  “去年年尾的时候,舅舅给了他一把剑和一袋银子,让他出门历练了。”严定楠说道:“舅舅没儿子,一直都拿表哥当陶家家主培养的,说是等他历练完了,才能把家主之位传给他。”
  “可是臣听爹爹说,以往没有这个规矩。”严定楠说道:“表姐已经嫁到周家了,现在陶家小辈大多都不在陶家。春意和秋落就是陶家的弟子,跟臣过来也是因为舅舅不放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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