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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屋子挡住了风,没那么冷。
  绕过屏风,就是雕了花的大床。
  对于现在的严定楠而言,这张床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本来午睡算不得什么,可是宁言之还在这里,哪有王爷坐着王妃睡觉的道理。
  他只好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王府里的都是好茶,可再好也抵不过那茶早就凉了。
  宁言之有些恼地一把夺了过来,说道:“早凉了,你等着。”
  “不碍事。”严定楠自觉身子骨好得很,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喝一口凉茶也没什么。
  可宁言之根本就没打算听他的话,冒雨叫人添了热茶。
  严定楠见一个来添茶的小厮衣服和头发上都沾了水,便知道他是偏殿的。
  王府人不少,可毕竟主子只有两个,所以下人也只有几十个,能贴身伺候的也只有五六个。
  以往是他怕有细作,不敢随便用人,现在他大致能猜到府里的细作是谁,自然也就不用再那么谨小慎微了。
  所以他开口问那个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才何路。”
  “留着添茶吧?”他转头问宁言之。
  “想要就留着。”宁言之也倒了杯热茶,心底有些惊奇严定楠为什么不防着下人了。
  他不知道慧皇后和严定楠说了些什么,使他进了王府像是进了敌营一样满是防备,却知道严定楠不会害他。
  “去找钱成,让他安排。”宁言之抬抬下巴,说道:“出去吧。”
  “是。”
  等人出去了,宁言之才拉着严定楠的手腕,绕过屏风,躺在了床上。
  “王、王爷?”被拉倒在床上的严定楠懵了。
  “申时快到了(下午三点)。”宁言之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床账,又拉过一边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说道:“再睡一个时辰。”
  严定楠感受着骤然昏暗下来的视野和近在咫尺的人,屏住了呼吸。
  宁言之的胳膊搭在他的腰上,离得极近。
  而他僵着身体,脑子完全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宁言之像是感觉不到他的不自在一样,闭着眼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抱紧了没松手。
  严定楠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这可真是……预料之外的亲近……
  可是他不知怎么的,好像更喜欢王爷了。
  严定楠闭上了眼,悄悄地靠近了宁言之,只觉得自己紧张极了,也欢喜极了。
  欢喜着欢喜着,他就睡着了。
  梦里似乎是在西北边城,宁言之和一个将领打了一架。
  打之前谁看谁都不顺眼,打完之后却直接称兄道弟了。
  他仍记得对方回头看他时,眼底带着的惊喜和痛快。
  那么无拘无束,鲜活快活的宁言之。
  只看了一眼,他却能用余下半生来记忆。
  酉时刚至(下午五点),严定楠就被叫醒了。
  宁言之将一件中衣和一件外衣递给他,说道:“雨停了,你多穿一件衣裳,出去走走。”
  说到衣裳,严定楠模模糊糊地冒出一个念头来。
  他和宁言之午睡的时候,好像没脱外衣啊。
  怎么现在只剩里衣了?
  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里衣也是松松垮垮的,只好重新系了一遍。
  全部心神都用来回想那个梦的严定楠并没有纠结什么,只觉得自己当时是太困了,连脱没脱衣服都不记得了。
  接过中衣和外衣穿上,又重新束了冠,宁言之才拉着他走出去了。
  严定楠忍不住侧头看了看被握着的手,察觉出宁言之对他的小动作好像多了不少。
  当然,只有这两天。
  他在心底又告诫了自己一遍:王爷吃软不吃硬,莫惹他生气,什么都好说。
  走了一圈后,秋落和春意才将两人的膳食端进了卧房。
  没有客人的时候,都是在卧房吃的。
  秋落进来后,趁着宁言之没注意,悄悄地冲着严定楠眨了眨眼。
  严定楠总觉得她在暗示自己什么,却不得要领,下意识地转头看春意。
  春意抿着唇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促狭。
  她拉了拉秋落,两人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一头雾水的严定楠又把头转向了宁言之,放缓了呼吸。
  宁言之正拿着个瓷碗,在挑拣鸡腿。
  这本就是不合规矩,哪怕是不讲究什么的江湖儿女,也没有这样的。
  可严定楠什么都没说。
  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平白无故有一种预感,这个鸡腿是宁言之给他的。
  “啧。”宁言之翻了几筷子,夹出了一个鸡腿,又看了看整只鸡,将另一个也夹进了碗里,又舀了几勺鸡汤,才抬头叫严定楠。
  “过来吃。”
  严定楠看着宁言之将手里的碗摆到他这一侧,自己又拿了另一个碗,心里酸胀酸胀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宁言之是不喜欢喝鸡汤,最喜欢面食的。
  偏偏今晚的主食还只有鸡汤,菜也是以素淡的为主。
  “王爷。”严定楠唤宁言之,问道:“只有鸡汤吗?”
  “当然不是。”宁言之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只能喝鸡汤,本王吃面。”
  正说着,春意又进来了,端着一大碗面食,浇了一勺红油辣油,撒了香菜和小葱,看着就很好吃。
  严定楠心情复杂极了,觉得刚刚的自己被王爷的美色和温柔迷了心智,真是……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发现今天的字数变多了嘿嘿嘿~~~因为今天三千字啊~~
  之前几章都是两千多字,会补够三千字哒~~
  么么么~~~
 
 
第9章 
  时间过得极快,严定楠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却已经到了宴会当日。
  君王宴请群臣,又被称为“燕会”,有大宴、中宴、常宴、小宴之分。
  大宴一般只有过节才会办,而七夕这种只有姑娘和深宅妇人才会过的节日,是不会用来举行大宴的。
  可延庆帝想了个昏招,他借七夕节牛郎织女相隔银河的典故,以思念慧皇后的名义办了大宴,却给了皇贵妃皇后的待遇。
  对这一点,宁言之极其不满却也没他说话的份,只好在家和严定楠抱怨道:“于礼不合!”
  严定楠很是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难得看见表情波动这么大的严定楠,宁言之却沉默了片刻,问道:“你什么意思?”
  严定楠连忙摇了摇头,可表情却明明白白地在告诉宁言之——王爷居然还知道礼法?
  还好宁言之没和他计较,一边吩咐管家将马车备好,一边拉着严定楠进了马车。
  严定楠无奈地说道:“王爷,我真的已经好了。”
  经脉强行拓宽之后还要再温养半个月,免得经脉再次回缩,所以严定楠昨晚又耗费内力在宁言之的经脉里游走了一圈。
  严定楠不觉得自己哪儿不舒服,可宁言之却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器,到哪儿都牵着,就怕一不小心把人弄得丢了伤了、磕着碰着。
  虽然严定楠很喜欢王爷这么亲近他,却不习惯被这么对待,只好一次次地说自己已经好了。
  可宁言之听不进劝,一如既往地直接无视了他的抗议。
  马车是定制的,外面看着不出格,没有越了规矩,里面也是简简单单的。
  唯独门窗不是帘子,而是窗户。
  宁言之见他四处打量,便解释道:“这马车是夹层的,两层木夹一层精钢。”
  严定楠轻轻敲了敲,便知他所言不虚,
  木质与钢铁毕竟不同。
  宁言之伸了个懒腰,躺在严定楠的腿上闭了眼。
  钱成甩了甩马鞭,马车才开始动了起来。
  宴会有特定的流程,一举一动还有人看着,严定楠知道他受不了这种管制,心里烦闷,也就不管他私底下的没规矩了。
  毕竟他只是宁言之的王妃,而不是宁言之的老妈子。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王爷,维持宴会秩序的是御林军吗?”
  “是啊。”宁言之没睁眼,马车晃悠得他有些犯困,连着声音都有些懒洋洋的。
  不过严定楠现在没空沉迷于王爷的美色了,他只是皱着眉,努力地想着李源颂现在会是个什么职位。
  御林军是开国皇帝设立的,经过几代帝王完善,规模已经固定了。
  若是搁在十几年前,想投机取巧是不可能的,当时的延庆帝还是一位明君,又有慧皇后辅佐,事事亲为。
  可是现在的延庆帝毕竟不比从前,早朝都恨不能改成半月一次,在御林军里想要往上爬可是好办得很。
  尤其李源颂还是皇贵妃一侧的人。
  想来他的职位也不会太低。
  那就好办了。
  “想什么呢?”宁言之问他。
  严定楠犹豫了片刻,说道:“在想一个叫李源颂的人。”
  “谁?”宁言之问道。
  “御林军的人。”严定楠根本没考虑过万一李源颂是在之后两年间才勾搭上的皇贵妃,现在不在御林军怎么办。
  “想他干什么。”宁言之不满地说道:“想他不如想想我。”
  “王爷认识他?”严定楠问道。
  “见过一次。”宁言之没有看严定楠,也没不耐烦,只是将字说的很清楚,解释道:“之前在宫里的时候,确实见过一个叫李源颂的人。”
  严定楠没察觉出他有什么不对,只是皱着眉沉思了片刻,才问道:“王爷,我要是想陷害他,是不是只用在皇贵妃面前和他说几句话就行了?”
  没想到这个回答的宁言之心下有些愕然,他心里想的杂七杂八的情绪一下子散了个干净,又因为散的太干净了,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本能地说道:“是、应该是吧。”
  “应该?”严定楠不解地看向他,问道:“王爷?怎么会是应该?”
  宁言之慢吞吞地睁了眼,理了理自己的思绪,说道:“他和你有仇?”
  “有仇。”严定楠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那可是天大的仇!
  “你怎么会和他有仇?”宁言之问道:“你见过他?”
  严定楠不是很清楚李源颂的情况,又怕多说多错,被宁言之看出什么来,只好回答道:“见过他,看他不顺眼。”
  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宁言之心里不舒服得很,可偏又不想像怀疑其他人一样怀疑严定楠。
  像是织女纺织机上的线,平时能保持距离理得清清楚楚,还能织出精美的布匹。
  可那线一旦缠到了自己身上,便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世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能代代相传至今,想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马蹄声“哒哒”作响,车轮咕噜噜地走着,车厢摇摇晃晃的。
  估摸着也快到了。
  严定楠看着宁言之,很心虚。
  可是宁言之一直闭着眼,他也不敢说话。
  终于,马车停了。
  “跟着我就行了。”宁言之直起身,拉着严定楠的手腕,下了马车。
  严定楠不安地看了看他,发觉宁言之没跟着引路的太监走,而是径直走向两个守门的御林军,问道:“你们可知道李源颂?”
  他毕竟是亲王,大多数人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两个御林军规规矩矩地答道:“李源颂今日在殿外带人巡逻。”
  宁言之什么也没说,拉着严定楠,径直走了。
  他虽然拉着严定楠的手腕,却不似之前那样处处护着他,严定楠知道他在闹脾气,也颇为无奈,低着头不说话。
  李源颂不难找,他此刻虽然不是统领,却也不是普通成员,宁言之并没有费什么劲就找到他了。
  严定楠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此时看见李源颂,心里恨他恨得要死,只想拔剑砍人,可只剩一根弦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警告他不能那么做。
  严定楠忍得难受,头就更不敢抬了。
  万一被人看出什么,麻烦的还是他和宁言之。
  宁言之扯出一个笑来,看着倒更像是寻仇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源颂,这人长相温和,是很容易博得人好感的那一类型。
  可他也能察觉出来,严定楠是真的看他不顺眼,而且有深仇。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心里更烦躁了。
  一句话也不说,宁言之又拉着严定楠走了。
  按照规矩,礼乐先在颠内摆好,等皇上入座时开始吹奏,乐止之后点燃鞭炮,然后才是皇太子和亲王依次入座。
  所以,哪怕宁玉之年纪最小,宁言之和宁业之也不能越过他去。
  时辰不早了,宁言之掐着时间去找了皇上,先和严定楠一起行了礼,才说道:“父皇,儿臣想和您讨一个人。”
  和皇贵妃呆在一起的皇上见到自己的二儿子,哪怕对方顶着一张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心情也是不错,便问道:“什么人?”
  “御林军的李源颂。”宁言之说道:“儿臣见过他一次。”
  说起李源颂,皇上也是有些印象的。
  教宁言之功夫的是现在的御林军统领任金钊,功夫不错,却从来不用真功夫。
  李源颂也是任金钊的徒弟,宁言之听说了之后,便兴冲冲地去找他“比武”。
  当时的李源颂不知道人情世故,没留手,痛痛快快地揍了宁言之一顿。
  虽然在他看来,自己已经留手了,可还是让宁言之很是生气,回去之后就说任金钊藏私,不肯好好教他。
  因为这么一件事,他还闹到了皇帝面前,从此再没跟任金钊学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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