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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当武林盟主(穿越重生)——折芳馨兮

时间:2022-01-18 13:50:13  作者:折芳馨兮
  “废话。”宁言之说道:“他要是不拒绝,就是昏君了。”
  严定楠被他这口无遮拦的话吓了一跳,劝道:“王爷……这种话,还是少说些好。”
  宁言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
  皇上拒绝的话,李源颂就不会来静王府了,会继续留在宫里。
  可是宁言之刚刚强调了“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严定楠就往皇贵妃的方向想了。
  可他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皇贵妃会怎么做,毕竟在整个庙堂里,他熟悉的只有他的父亲,慧皇后以及安王妃。
  宁言之瞥了他一眼,觉得硬实的车厢靠着不舒服,便说道:“坐过来。”
  车厢里的空间算不上小,三侧都可以坐人。
  原本严定楠是坐在左侧的,而宁言之却与车门相对,坐在里侧。
  严定楠向右跨了一步,就坐在了宁言之的身侧。
  而后他僵着身子,发现宁言之仰躺在了他的腿上。
  对方根本就没察觉他的不自在,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说道:“那女人一向喜欢给我和大哥找不痛快,我想要什么,她都不会让我如愿。”
  严定楠不知道说什么好。
  宁言之也没打算听他发表什么有用的建议,继续说道:“我想要李源颂是为了给他找不痛快,被父皇拒绝了,只要稍一打听,就知道当初李源颂得罪过我的事。”
  “她一向信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御林军的人直属于父皇,想要往里安插人或者想拉拢谁都不容易。如今我给了她一个缺口,她现在肯定想着,只用向李源颂说明我盯上他了,就能拉拢到一枚有用的棋子。”
  严定楠问道:“御林军里没有皇贵妃的人?”
  “没有。”宁言之嗤笑道:“父皇沉迷美色也就是这些年的事,而御林军更是保证他安全最重要的一道防线,他再傻也不可能破坏了这最后一道防线。”
  “任金钊在早年是先皇安排给父皇的侍卫,替他挡过暗杀,试过毒,救了他好几次,所以他才能这么信任任金钊,还让他做了御林军统领。”
  “御林军里的所有事都是任金钊打理的,只会定时向父皇汇报,别人都不能插手,别说那女人只是个宠妃,即便是我们兄弟,他也不见得会对我们毫无保留。”
  严定楠想起自己和和美美的家,有些心疼他。
  繁华背后尽是疏离与算计。
  宁言之给他解释完了御林军,话题便又转回了李源颂身上。
  “李源颂不是那么好拉拢的。”宁言之说道:“一个人的脾性可以改,但骨子里有些东西是不会改的。李源颂现在还是御林军的人,任金钊是他的师父,他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被说动的人。”
  “更何况父皇正值壮年,还没有退位的打算,三皇子还只是三皇子。而母后过世的三年之内,皇贵妃也只是皇贵妃,她不可能被册封为皇后。”
  说到慧皇后自尽的事,严定楠也很难过。
  所以宁言之只会更难过。
  宁言之说这些的时候是闭着眼的,他怕睁开眼后,满目的算计会把自己这个有些傻的王妃吓走。
  “双方谈不拢,按照那女人的头脑,也就只有两种情况了。第一,劝父皇把李源颂送到静王府,由着我出了气,再由她出面,将李源颂接回去。”
  “这么一来,既能传出我残暴的名声,她又能拉拢到李源颂,说不定还能得到任金钊的好感。”
  “第二,找证据证明我想杀了李源颂。”
  宁言之琢磨了一下,又说道:“她也可能会先找证据,这个估计找不全,伪证又会被看出来,基本没什么效果,那就只能走第一条路了。”
  “即便她什么都不做,我也没什么损失。”宁言之勾唇笑道:“左右我今日也只是找父皇要了一个人而已。”
  严定楠的思维跟着他绕了几个圈,回过头来一想,宁言之好像真的没什么危险。
  “那王爷你呢?”他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什么都不办。”宁言之说道:“假设我是那蠢货,既然已经抓住了皇帝的心,儿子也是一国储君,那就只用等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哦。”他讽刺道:“还是要做些事的,劝皇帝好好教导儿子,免得小草包登基后再被人掀翻了。”
  “王爷。”严定楠说道:“你刚刚才说过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宁言之不耐烦地睁了眼,正看到严定楠认真的神色。
  严定楠是真的在关心宁言之。
  宁言之原本的烦躁烟消云散了,他忽然有了另一种冲动。
  “严定楠。”他放低了声音,哄道:“你低头。”
  严定楠老老实实地低了头。
  宁言之微微弯了一双桃花眼,笑道:“再低些。”
  再低些……
  严定楠犹豫了一下,又将身子压低了些。
  宁言之估算了一下距离,凑上去,吻住了严定楠的唇。
  严定楠脸色骤然红了,他猛地坐直了身体。
  要真这么放弃了,宁言之就不是宁言之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搂着严定楠一用力,就将人拽倒在了马车上。
  本能不想防备他的严定楠懵了一小会儿,有点儿手足无措,只是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想坐起来。
  由于是夏末,马车上没有桌子,只铺了一层地毯,倒不怕磕着碰着。
  可是车厢虽然算不上小,两个大男人却也是不可能伸直腿的。
  所以,当宁言之俯身压下来的时候,他的脸更红了,惊慌失措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半撑着身体在上方的宁言之挡住了所有退路。
  “王、王爷。”严定楠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说道:“这还是在马车上!”
  “我知道。”宁言之的声音有些低哑,他顺手扯掉了严定楠的腰带,探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
  严定楠被他碰到了腰,当时就想避开,可宁言之的另一只手还挡在他身侧,腿也压在他的腿上,躲无可躲。
  宁言之吃准了他不敢用力反抗,眼带笑意地问道:“那又怎么了?”
  察觉到宁言之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严定楠知道他这是摸出火来了,打算动真格的,急忙按住他,低声叫道:“晚上!晚上!这还没到晚上呢!”
  平时不怎么守规矩,整个人更不规矩的静王殿下听见他这句话,住了手。
  严定楠惊疑不定地看了看他,看见了宁言之眼底未褪尽的欲|望。
  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了。
  毕竟他没想到宁言之会这么听话。
  宁言之抽出手来,抱着他平静了一会儿,才捡起手边的腰带,递给他。
  严定楠尴尬地接了过来。
  “快到王府了。”宁言之松开手,翻身倒在一旁,任由他爬起来,自己却还躺着。
  等严定楠系好腰带,看不出什么了,他才慢悠悠地接上了下半句:“回去继续。”
 
 
第12章 
  回去继续?!
  严定楠尴尬地后退了半步,又觉得自己这么怂,有点儿丢人。
  他佯装镇定地应了一声,脸上的红色却是又浮起来了。
  宁言之瞧着他变幻不定的神色,伸出一只手,轻笑道:“拉我起来。”
  严定楠犹犹豫豫地弯腰拉住宁言之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较之严定楠的不自在,宁言之只是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袖与下摆,整理好了自己的亲王服饰。
  严定楠偏头看时,还能看到他唇角的笑。
  他被那笑容晃了神,心慌极了。
  马车停了,钱成敲了三下车门,示意到王府了。
  可两个人却都没动。
  宁言之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你不愿意?”
  严定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宁言之松了口气,柔声问道:“走吧?”
  严定楠又点了点头,没动。
  等宁言之伸手去拉他的时候,他却下意识地稍稍避开了一些。
  动作很微小,也让宁言之心里凉了半截。
  他握着严定楠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失落。
  脸颊还泛着红的严定楠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犹豫一下,回握住了宁言之的手。
  他低声说道:“王爷……臣只是,不太习惯。”
  至少在迈进王府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嫁的那一个。
  喜欢是一码事,真到了床上,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他有限的经验里,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酉时刚至,在秋日里还是天光大亮的,马车里虽不如外面亮堂,传进来的动静却也让他不敢忘记此时的处境。
  可真拒绝了宁言之,他本身也很失落。
  听了他的这句解释,宁言之只是应了一声,推开了马车的门。
  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钱成却丝毫都不好奇,低头站在一边。
  宁言之没管他,自己跳下马车,又朝严定楠伸出了手。
  他是个好丈夫。
  严定楠恍惚想起回魂前在西北的时候,有个叫李落染的姑娘,被宁言之抬进了王府,成了侧妃。
  后来千般宠爱,尽归于她一人。
  他搭上了宁言之的手,再未说什么“我已经好了”。
  宁言之是王爷,是丈夫,可无论哪个身份,都不是他严定楠的。
  心里忽然泛起细微的疼,再微微犯了酸。
  宁言之确实多疑,可他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人。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毫无所觉地回京,又踏入圈套的原因。
  他们留在京中的眼线,变成了曹家的细作,递来了假的消息。
  一直走到卧房,两个人都没再开口。
  何路进来添了茶,又小心翼翼地站到了门外。
  宁言之松了手,才刚刚动了一步,就又被严定楠抓住了手。
  严定楠杂七杂八想了一路,把自己吓了个够呛,也越想越难过。
  说就说罢,大不了、大不了也就是再滚回江湖,仗剑长歌,一壶浊酒走天涯。
  即便真把他当成孤魂野鬼,凭他的本事,想从京城逃出去,也是轻轻松松的。
  严定楠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宁言之说道:“拉着我做什么?我还要去吩咐厨房烧热水。”
  他满肚子话被宁言之堵在嘴里,愣住了。
  宁言之无奈地拍拍他的手,说道:“松手,跑了半天,你不累吗?”
  严定楠听话地松了手。
  宁言之揉揉手腕,心底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又走出去了。
  这话当然只是个借口,热水都是常备的,用不着他去吩咐。
  他只是想空出一段时间,来想想自己对严定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再想想严定楠对他,又是个什么心思。
  于是小厮添水的时候,身后就跟着个心神不宁的宁言之,直把添水的小厮吓得腿都软了。
  等添完了水,宁言之才毫不知情地放过了这个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的小厮。
  他吩咐道:“去叫王妃。”
  “是。”小厮战战兢兢地应下,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等了一刻钟,宁言之撩了把池子里的水,觉得不能再等的时候,严定楠才走了进来。
  他避开宁言之,不去看他,低声道:“臣来服侍王爷洗浴。”
  又是臣。
  宁言之抬了抬下巴,说道:“你进来。”
  严定楠解了腰带,忍不住扫了一眼宁言之,见他没睁眼,才脱了衣裳,下了水。
  他靠近了宁言之,有些紧张,低声唤道:“王爷。”
  “嗯。”
  “臣有些事,想禀告王爷。”严定楠这会儿缓过来了,才明白过来,他根本不必说自己死而复生的事,可以借着慧皇后的名义,把一些不好开口的事情都告诉宁言之。
  宁言之说道:“说。”
  “母后曾告诉过臣,王府里有细作。”严定楠闷闷地说道:“还请王爷不要告诉别人。”
  “我不说。”宁言之答道。
  严定楠没多想,听了他这句话,就说道:“江南绍兴有个才子名叫文启,按辈分算的话,算是王爷的兄长。”
  “文启?”宁言之不明白情况,问道:“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先皇断过一起案子,说文家通敌叛国,下令满门抄斩。只是当时文家小姐嫁到了陈家,刚生下母后,才免于一难。文家小少爷身子骨不好,随着一位道士离家数年,也留了一条性命,父皇是知道的。”
  宁言之神色变换几番,问道:“我怎么不知道……陈家与文家还有这些联系?”
  “先皇犯了错,做臣子的只能忍气吞声。”严定楠小声说道:“嫁到陈家的小姐是庶出,给陈家公子当了妻子,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小少爷离家出走,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可是文家的小少爷文鸿回来之后,听说全家被灭了门,又不信长辈会做出这种事,就花费时间找到了证据,告到了御前。”严定楠说道:“他找到了当时还只是皇子的父皇,想要平反。”
  “父皇看出他聪慧,留他做了幕僚,说等自己登基了,就替文家平反。”
  “后来陈氏找到了文鸿,认了亲,父皇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母后的。”
  “可是等父皇当了太子,娶了母后之后,他后悔了。朝堂上他的势力太弱,又有几个郡王亲王想篡位,若这时候平反,不仅会被人说不孝,还可能会失去大部分的人才。毕竟文家没被抄家之前,还有不少门生。”
  “文鸿看出他后悔了,就让父皇把诬陷文家的丁家得到应有的报应,不必为文家平反。等父皇做到之后,他就辞去了幕僚的身份,回到绍兴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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