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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古代架空)——禾白白

时间:2022-01-18 13:51:16  作者:禾白白
  可青年这次不但视而不见,还假装跟方垣等人交谈,不肯出面替他解忧。
  可恶……
  孤立无援,郁衍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有什么好哭的,脸都哭花了,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没用,还在抽泣。
  他只能再放低嗓音,绞尽脑汁:“好了,暮春偷偷跟我说过,他最崇拜你了,你是他的榜样,你要再哭鼻子,他会很失望的。”
  小公子愣愣的,一时忘了哭,红着鼻子,迟疑了:“我是他的榜样吗?”
  “……对。”
  他松口气,但接着,哭声更响。
  “可,可我没有保护好他,我,我失责了。”
  华小公子说那天回府后,他见到暮春很着急的要去小解。
  他看到了,可因为太害怕,并没有跟过去。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的一时懦弱。
  如果自己的勇气能再多一点点,能再有责任心一点就好了。
  “……傻孩子。”
  郁衍手还被铁链锁着,所以没法去抱抱面前哭泣不止的小朋友。
  以他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这样做。
  “对了——你们夫子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虽然他走了,但只要时常念想对方,相隔很远的距离,对方也会感觉到这份思念。”
  这是前些天,青玄夫子教过的一首诗。
  华公子狐疑:“这,这么厉害吗?真的能感觉得到?”
  “嗯。”他保证。
  再他再三肯定下,小孩终于露出一点笑。
  “那麻烦您,请他务必,也要挂念我。”
  终于意识到自己实在哭得太失礼,华小公子赶紧擦擦眼睛,挺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从身后跟着个蓝衣侍手上,拿来一摞书。
  “这是他的课本、劳烦您替我交给他,缺的课我已全部做了备注。”
  郁衍伸手接过。
  “希望叔叔您回去认真督Y。X。D。J。学,以身作则,勉励他好好学习
  郁衍:“……”
  “你们做魔头,应该也很忙吧,到处害人,还要到处被人追杀。”
  小公子从江湖史里看过很多魔头的事,各个都是大忙人来着,他担忧道:“但要监督的功课,还是得做啊,以后见面时,我会考验他的。”
  大冷天的,郁衍都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这份无比真挚的伤心中了。
  “好的。”
  他嗓音倒比心情要平静得多。
  好的,我的小同窗,我会认真看的。
  他幼年没有朋友,无人为伴,除练功之外的生活接近空白。
  但现在,这段空白的童年好像已不那么贫瘠了。
  ……他好像替过去的自己,交到了很好的朋友。
  **
  随着车速渐起,窗外景致纷纷后退。
  马车上,商应秋解开那摞书,从《论语》《武编》到《心经》一应俱全,有些空白地方,华小公子还精心配画了图,虽然那些木棍一样的“人”看着如蝌蚪天书。
  郁衍饶有兴致地一页页往后翻看。
  方垣骑马跟在马车一侧,酸溜溜冲里道:“果然是魔头,就会用花言巧语会哄人,盟主您可千万不要受他蛊惑。”
  这次盟主只带了他们兄妹与慢剑吕飞,为掩人耳目,魔头一定要坐车里,那就需要有个人守在里头。
  为安全起见,玲珑锁一头锁在郁衍手上,另一端就得铐在那个倒霉鬼身上。
  “锁我就好,哪里需要劳烦老大。”
  方垣此言完全是出于作为属下的一片赤忱与自觉,要自告奋勇要牺牲小我,谁知被妹妹从后头揪住衣领,狠狠一把拉了下来。
  “哥,你还是算了吧,别去。”方凤凤面无表情提醒:“我觉得你不合适上去。”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不懂事啊?”
  方垣作势要教训妹妹,平时他还是很疼这丫头的,但方凤凤也太不会说话了,什么叫不适合?
  没听父亲怎么交代啊,出门在外,要多为站在上峰的立场考虑问题啊。
  方姑娘抱臂,翻了个白眼,对自家亲哥这眼力劲不报一点期待了。
  “好,你要上车,那你知道自己的枪多长么?”
  方家世代用银枪,方垣背后背的那柄龙鳞枪长足一丈八,他若挤进去,铁定会露出一大截来。
  “……哦,也是。”方垣苦恼地抓抓脑袋。
  盟主虽然道了声无妨,听声音还算愉快,但方堂主心中一直挺愧疚,觉得是自己失责了,这一路得好好表现把面子给挣回来。
  夕阳西下,一行人赶到镇上一家酒肆,让小二找了个僻静的包间。
  “我说,越走越偏僻,你该不会哄我们吧?”方垣点完菜,没好气坐下:“琳琅阁会设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藏宝地,自然是越偏越好,难道大张旗鼓开在繁华街头?何况本尊都这样了,方少侠还紧张不成?”镣铐随动作叮当晃荡,其实比起狱中的那条,郁衍现在手上这套堪称精致:链身呈蛇鳞状,拷在手腕上的链圈则是条衔尾蛇,在阳光下银鳞闪烁,煞是好看。
  郁衍如实的评价了一句:“这是唐门手艺?多年不见,技艺审美都提高了不少。”
  以前唐门最爱骷髅头,鬼气森森的,难怪销路一直上不去。
  方垣与有荣焉的表示:“那是,这是我们盟主亲自做的,哪是唐门那些便宜货可以比的。”
  “嗯?”郁衍惊讶了。
  有手艺是件好事啊,江湖危险多,说白了也是青春饭,有手艺傍身,以后若是落难也不怕没饭吃。
  商应秋给郁衍斟满一杯新茶,淡声道:“随意做的,您见笑了。”
  有人谦虚,有人就要唱高调,反正刚点完菜,还有大把时间留给嘴巴,方垣抓住机会。
  “盟主您也太谦虚了,上次唐门老头过来看到您做的七星弩,回去还偷偷仿制了赝品出售,只是您不计较,要是我非得找他们麻烦不可。”
  郁衍一听,护短的心也上来了。
  “那怎么成,这涉及你的心血。”
  唐门这就过分了,不问自取与贼何异?
  他对商应秋事不关己的态度略有不满,也顾不上人家还有属下在,恨铁不成钢的训上了。
  “怎么也得要分成的啊!”
  郁衍作为一宫之主,门派每月大笔的钱财用度,他都会一一核对,以免账本上被做手脚。
  一旦有宵小敢仿制他们的东西,郁衍会先礼后兵,先发不周令提醒,若是不肯收敛又不肯赔钱,他必定揍得他们老母亲都认不出。
  犯他钱财者,虽远必诛啊。
  武林盟怪他霸道,以多欺少,但辛辛苦苦壮大门派为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仗势欺人时更顺利点么?
  一个门派若不追求人多势众,那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方垣心中一震,万万没想到魔头在维持家计上竟如此有见解。
  武林盟也有药铺、布庄、但因经营不善每年只赚得些许利润,塞牙缝都不够,而魔头点拨的那几句,句句切中要点,令方堂主茅塞顿开,态度也好起来,虚心请教起该如何开源节流。
  热火朝天的讨论中,一道道时令菜色摆满饭桌。
  瓷碗里炖好的莲藕排骨火候十足,另有鸭汁煮白菜、罗汉大虾、最后上了整抽清蒸大闸蟹,还有当地招牌菜蟹酿橙,蟹肉以新鲜菊花佐之,鲜美十足,令人食指大动。
  方凤凤与吕飞小口小口的刨饭,间隙中默默地看了眼盟主。
  商应秋无动于衷地剥了一盘蟹脚,把蟹肉堆进郁衍碗里。
  “菜要冷了,趁热吃。”
  郁衍现在无暇顾及碗中肉。
  之前盟中账务都是独孤一脉把持,里头做了不少假账,方垣最近为补窟窿,在节流的问题上煞费苦心,省出了不少经验——
  如何用最少的铜板办最体面的事,哪种布料最耐脏扛打又实惠、哪种酒参多少水不会被发现、连哪种茶冲泡多少次才会没味方堂主都心中有数。
  方垣:“是了,茶渣也别扔,攒起来炒虾米,最下饭——晒干后可以除臭味,或者用来堆肥,一举三得!”
  “原来如此啊……”
  郁衍难得遇到年轻人中有如此会持家的,感慨颇深。
  如今地主家也得紧着过日子,多了解其中门道,对门派崛起很有益处,他听得专注,讨暇分心,连平日最爱的大闸蟹也敷衍几口了事。
  第二日出发时,郁衍一眼看过去,遍插茱萸少一人啊。
  “我哥一直很想跟盟主切磋下功夫,昨晚美梦成真了。”
  方姑娘英姿飒爽的上马:“可能现在还在梦里,不用等他,我们先走吧。”
  郁衍了然。
  行走江湖,有一妹如有小棉袄,体贴细心,真让人艳羡。
  也难怪武林少侠爱收干妹妹的风气一直经久不衰,传承千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能遇到可爱的人,就是干爹的小幸运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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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好看么
  郁衍这次要去的目的地离酒肆不远, 是山间深处的一处画庐。
  清早山路幽静,空气芬芳而冷冽。
  因彼此手腕有蛇链连着不好施展轻功, 郁衍与青年并肩而行了一个时辰, 到时肩头都在晨露中沾湿了。
  院外几个童子正打着哈欠在外扫地、撒米喂鸡,一派田园风光, 哪里像是藏宝的地方。
  商应秋的目光向院内望去, 目光如冰,难生波澜。
  沉稳固然难得, 但郁衍总有种感觉青年的这种稳重里, 更多的是无所谓。
  除了自己, 青年似乎了无牵挂——没有中意的菜色、没有偏好衣物、更没有交好的朋友, 一个人若对什么都不在乎, 那自然可以练就一身处事不惊, 无所畏惧的本事。
  “进来吧, 里头是取钥匙的地方。”
  郁衍举步入内, 庐里占地广大,四面架上成堆积嶼、汐、團、隊、獨、家。着数不尽数的画卷,一名白发老者趴在矮案后, 抬起一双浑浊老眼。
  “这位公子是买画?还是做新画?”
  郁衍:“都不是, 我来取画。”
  “哦,看老夫这记性, 公子定的是那幅?”
  郁衍:“枯石先生承德十二年春所做的墨竹图。”
  老者合目思索片刻,颤颤巍巍起身。老者虽步履蹒跚,却不用童子搀扶, 快到时纵身一跃,身姿如燕的取下一方卷轴。
  “琳琅阁的钥匙与普通的不太一样……”
  郁衍正想解释,但鉴于两人肩位并不一致,需要青年附耳过来才行。
  可商应秋今日似乎对这座乱七八糟的画庐产生了莫名的兴趣,凝目打量着,对他的暗示视若无睹。
  郁衍只得作罢,作罢之后又深觉方才的自己很不得体,过于主动了,怎么都得等到商应秋反过来请教他,他再倾囊相告才好。
  人是有劣根性的,一旦自觉自己是个头目,老大,长辈之流,总会不由自主摆出要教化凡人,点拨后辈的姿态,这种状况俗称倚老卖老,相当吃力不讨好,务必要引以为戒。
  那边,商应秋摊开画卷。
  画中是一间布置精美的闺房,大开的窗外水波粼粼,画舫往来河上,画师用细腻的笔触将河上华灯灿烂绘制得栩栩如生。
  琳琅阁为安全,取宝入口每年都不一样,画轴里除了钥匙,还有今年藏宝的地点。
  “这是欢喜楼外的景致。”
  郁衍一眼认出,身旁青年似乎很讶于他过人的眼力劲。
  “您确定吗。”
  “当然,胭脂河外欢喜楼,九州粉黛无颜色——这么出名的地方你莫非没去过?”
  **
  郁衍话一出口,就意识到有些不妥。
  以商应秋那一心不闻窗外事,都快半只脚遁入空门的德行,平日压根没有同龄人敢冒死约他去花天酒地,没去过欢喜楼简直再正常不过。
  回程路上,郁衍看青年果然一言不发,全程拨着手中佛珠,一派随时入定,万千红尘都是浮云的态度,多半是被自己那理所当然的话挫伤了自尊。
  在马车驶回城区,途径一跳繁华的商街时,郁衍心中一动,让人停车。
  “既然是去欢场,就要有去欢场的样子,你就穿这样去反显格格不入,岂不很容易被人认出?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还是不细心呐。”
  郁衍面色端凝,很老江湖的倒打一耙,一点看不出他是在假公济私。
  商应秋一如既往的顺着他:“好,您做主就好。”
  郁衍不擅哄人,反正言语上的安慰都是毛毛雨,不痛不痒的,不如实打实带青年去欢场走一遭来得实在。
  再说,他早对商应秋那身千篇一律的黑袍不顺眼了。
  以青年如今的容貌体格、身份地位,理应配最好的身外物。
  “哎哟——几位大爷里头请,随便看看,咋们福记百年字号,手艺包管放心,这几套都是刚缝制好的,咦,各位是江湖人士吧?”
  老板察言观色,一眼就找准才是当家话事的,亦步亦趋跟在郁衍身边:“正好了,我们这儿有专为少侠裁制的套衣,不管您想暗杀、跟踪、对决、潜水、骑马都有合适的,还能根据您所用武器风格量体裁衣,好看又好穿,绝不耽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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