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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古代架空)——禾白白

时间:2022-01-18 13:51:16  作者:禾白白
  “够了。”郁衍强调:“好看就是最大的正经事,去把压箱底的都拿出来。”
  郁衍估计这些时下新款在青年眼里都是一个样,干脆按自己喜好指点江山,从头到尾从里至外都挑了个便。
  他与方家兄妹几人在外等了一会,听到里屋开门的动静。
  有人缓步而出。
  郁衍闻声看去,视线一滞。
  商应秋已自里屋的帘后迈步而出,内穿绢丝白袍,外穿一件斜襟重袍配金玉束腰,奢靡中反透凛冽之气,当真是生平仅见的玉质金相。
  饶是郁衍见惯奇珍异宝,心头也不觉跳了一跳。
  青年这时也看了过来,俊美瞳深黑,触不见底,用嘴型无声问他。
  “师尊,喜欢吗?”
  老板娘别出心裁的将青年长发整束高扎起,再用亲自编织成的淡金发带缠绕点缀,乌发配金丝,轮廓优美的颈部线条一览无遗。
  面对青年略显不安的询问,郁衍一声好差点破口而出。
  他的这声好是由衷,发自肺腑的,也是对自己独到眼光的认可,但他转念一想……
  不对不对,此举大大的不妥。
  商应秋如今对女人毫无经验,如此夺目反是木秀于林,会累他羊入虎口,被青楼瓜分得骨无存。
  考虑到种种可能,为长远计,郁衍硬生生转了口。
  “好……好像还可以,但不大合适,再去换一套。”
  商应秋乌黑的眼中光芒稍淡,应了声,进去又换上一套。
  这套也是老板娘的得意之作,袍色近似银胎珐琅的银蓝色泽,是雨后晴空的一般的透彻爽朗。
  老板娘眼睛都在烨烨发光,连声说好看,巴不得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全找出来。
  而郁衍就是那个破坏气氛的老鼠屎:“……再换个素点的。”
  “换。”
  “不行。”
  几番试下,最后,商应秋最后换上了一套毫无特色的书生儒袍。
  随着年纪渐长,郁衍觉得自己做事越发周全细致了。
  那套衣衫中规中矩,平凡又无奇,加上胭脂河对岸是贡院,常有书生过来游玩——
  最妙的是书生大多囊中羞涩,又总喜欢嘴花花哄骗姑娘私奔,所以一直很不被老鸨待见。
  思来想去,还有比这更适合的身份吗?
  商应秋坐在乌篷船边,听完自家干爹头头是道的分析:“嗯,师尊说的在理,只是……”
  小船穿过十里金粉楼台,悠悠晃晃的穿行在桨声灯影中。
  郁衍正临水而坐,闻言回首一笑:“只是什么?”
  满天流光潋滟,灯火阑珊,尽落一人眼底。
  对面,商应秋敛下眸,再抬眸时已重归平静。
  “只是欢喜楼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出店门的那一刻:
  干爹:……等等,还是去把那几套都买了吧!
  盟主:您不是说不好看么?
  干爹:我的意思是,穿衣服要看场合,又没说不好看,快去买买买
  喜欢要吱一声哟~MUA
 
 
第39章 我是你的别人
  欢喜楼不招待女宾, 方垣又是常客熟人脸不好出现,吕飞倒很少来, 但三个大男人进一间房之后若久久不出的话又很容易引人侧目, 所以最后只剩商应秋同郁衍进去。
  画卷中的房间正是欢喜楼一楼的春江花月阁,房中摆设布置与画中别无二致, 连桌上花瓶摆放位置、款式都一模一样。
  琳琅阁总喜欢把藏东西的地点设在大家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枯井墓碑猪圈下面比比皆是,眼前这个已算稀疏平常了。
  商应秋掀开的床榻, 用钥匙开了下头钥匙槽, 取出里头暗藏的卷筒。
  图纸所指的方位, 不在不周山, 而是在千里之外的朔溪。
  朔溪地属楚王封地, 河川众多, 所以名里有个溪字, 是座靠山多水的小城。
  论风水, 那儿自然谈不上多好,但很少人知道,郁衍的父母都葬在这。
  人嘛, 不都讲落叶归根么?
  长路漫漫, 无事可聊,郁衍也不免跟青年提到几句旧事。
  “您母亲, 可使得也是长鞭?”
  商应秋以前还做外门弟子时,曾被派去整理书库,得缘见过画轴里的女子。
  飒爽红衣, 手持金鞭,画纸右下空白处,写着她的名字。
  佩南。
  郁佩南曾是不周宫立门以来,最年轻的护法,一度前途无量。
  郁衍说起她,嗓音里不免多了份与有荣焉的温柔。
  没见过样子不要紧,他凭靠着长老、书籍里遗留下的只字半语,日积月累,慢慢打磨,逐渐拼凑,还是能够推演出母亲该有的模样。
  “她是个出类拔萃的姑娘,十八岁就能独自闯幻天阵,夺得千年玄精,本尊的金鳞鞭用的就是那个……可惜以前还没什么女侠榜,若有,她铁板钉钉是第一的。”
  但比起样样优秀的母亲,他生父就比较肤浅了。
  小时候,他常听长老嫌弃,说他父亲除了一张好脸外,再无任何出众的地方。
  不过,郁衍觉得来人家门派做个客,就能拐到护法私奔,这也算是另一种本事了。
  他有时都予溪団对不明白,能闯过天下第一阵的母亲,怎会被肤浅的皮相所迷惑?
  不应该啊。
  商应秋看着师尊打心眼里露出的困惑不解,默默垂下眸。
  这件事,除了身在此山中的本人外,大概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再珍贵的宝物,每天对着也会烦腻的。
  郁衍浑然不觉自己那张继承了父辈优势的脸有多了不得,他只能告诫青年:“男人最紧要还是有拳、有权、以及有钱。”
  生得再好看能顶什么用,武功平平,到最后都无法护妻儿周全。
  仇家可不会因为你生得貌美倾国,就对你手下留情的。
  “以后你若找过日子的人,样貌家世还是其次,最重要,还是得要功夫好才行。”
  好的标准千百种,商应秋问他:“那师尊您指的好,是到什么程度?”
  这个郁衍还真没想过,他往后靠了靠,思索了片刻。
  “至少,也得在我手上过个百招吧。”
  商应秋:“……”
  他会跟商应秋说这些,纯粹是因为路上闲着无事,而青年的个性,又比外头任何一个人都适合做听众。
  没想到入了朔溪后,商应秋消失了一会,回来时没头没脑的对他说了句,找到了。
  一行入才刚落脚找了间客栈,郁衍前脚让小二泡好热茶,茶是从盟里带出来的今年武陵山新采的,光闻着都很能解乏,他倚坐椅上,还没来得及入口,便被青年给岔了神。
  “找到了什么?”
  方家兄妹不是刚出去打探方位了么,哪那么快?
  “不,是令尊族人的消息,我打听到了。”
  “……”
  商应秋从怀中拿出张信封,慎重地递了过来。
  郁衍生父贺倾本家,是当地颇有名望的家族,早年最厉害的时候,先祖还当过楚国的丞相。
  但多年前,随着贺家幺子离经叛道,与魔教妖女勾结后被宗族除名,贺家不愿参与江湖纷争,生怕被不周宫牵连,多年前就举家迁走了。
  而那封信里,写着的正是贺氏家族如今的下落。
  “您祖父尚健在,若师尊您愿意,我们可以先去——”
  “去什么。”
  郁衍脸色霎时一片寒霜,猛然甩手,猝不及防地将一碗热茶全砸到青年身上,瓷碗碎成渣,茶渣腾腾冒气。
  “我问你,去什么!”
  商应秋子然独立,任茶水自袖袍不停坠下,他仿佛不察郁衍几欲喷出的愤怒,补全下句。
  “若您愿意,我想陪您去见见他们。”
  信纸没被拆封,直接被碎成渣滓。
  “年轻人,不要做多余的事。”郁衍用这么多天以来,最为冷冰的嗓音:“别人的事,你少管。”
  “但您不是别人。”
  “本尊就是你的别人!”郁衍也是真气上心头了,他明知这话会伤人,但他就是要说,不说他都过不了这一刻。
  他总不能叫自己一个人难过。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记住,做完交易,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商盟主。”
  “……”
  他需要的只是个听众,商应秋只要听就好了。
  多费这个气力做什么,还是真以为自己没查过,不了解么?
  他正是了解,所以才不愿意去接触。
  若贺家真想见面,不周宫就在那,为什么贺家人不来?
  哪怕一次,哪怕一封信,一句口信也没有。
  青年所谓的体贴在他看来与讥讽无异,是要把他的难堪全部曝光。
  他有家,有族人,可他们却与自己形同陌路。
  他是绝对不会去的,哪怕贺家就在眼前,一步就能过去,他也不会迈出这一步。
  一步也不会,这就是他。
  郁衍踩着那些碎纸,也不去看青年,拂袖而去。
  朔溪城地方不大,半天就能逛完,等方氏兄妹从外头打听好情况,请好向导,回来时发现——
  咦,怎么气氛怎么不太对?
  方垣无声指了指,盟主衣服怎么湿了一大块?
  怎么都到饭点,魔头都不下来?路上不是他对吃干粮怨声最大,说要喝汤吃茶么?
  哥哥叽叽喳喳围着盟主问的样子,着实在让方凤凤觉得头痛:“好了,哥,你能不能别问了。”
  没看到盟主什么心情么!?
  方垣无辜:“可是——”
  他妹面无表情一句堵住:“你吃的碎芝麻渣滓还粘在牙齿上,不准问了。”
  “……”
  **
  郁衍打坐了一晚上,青年端上来的饭菜一口没碰。
  扔东西的是自己,但气到不行的又是自己。
  商应秋仿若无事的在一边看书,看得很入神的样子,一页一页的翻。他这样等一个多时辰,见郁衍不吃,饭菜也彻底冷透,干脆起筷,把四菜一汤全吃了。
  “你,你,你——”
  郁衍这下坐也不打了,气笑了。
  他做长辈的都没吃,肚子空空,你这小子居然还吃上了?
  关键还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嗯?”
  商应秋放下碗,眼中仿佛在问,不是您自己说不吃的么?
  长辈可以不吃,但后辈不能不劝,这个道理难道还不明白么?
  郁衍面不改色:“那本尊现在改主意了,不行么。”
  当然行。
  只是这个点,客栈厨子都睡了,商应秋亲自去厨房,劈柴烧水,最后做了一海碗的配荷包蛋跟卤肉哨子的刀削面。
  他撒完葱花,端到郁衍跟前。
  “师尊,您多吃点。”
  哄人,商应秋多少也是会一点的。
  “吃饱点才有力气继续生气。”
  郁衍:“……”
  大人们冷战,小狗是察觉不到的。
  自从出了盟主府,没了大肥猫的压迫,大将军性子一下活泼了不少,早晨,郁衍睡得半醒,昨晚吃面吃得太晚,床又是陌生的,睡得并不舒服。
  手从被褥里探出,伸手去够衣衫时,发现青年昨夜叠好的衣衫鞋袜,好像少了一点。
  他撑起身子一看。
  大将军神采奕奕,叼着袜子冲主人疯狂摇尾巴。
  眼神分明是“来追我呀快陪我玩吧。”
  “……”
  “师尊,早点有——”
  商应秋端着早点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师尊半跪在地,半只脚光着,正从大将军口中抢袜子的一幕。
  郁衍:“……!”
  商应秋在人发火前,先一步退回去,情急之下,还用上了上乘的轻功步子。
  他关上门,默数了几下,再度敲门。
  “师尊,您醒了么,要准备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垣:嘤嘤,我做错了什么,妹妹嫌我,老大嫌我,没眼力劲在职场上真的很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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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们都是童子身
  用完早点, 在当地山民的带领下,四人入山。
  朔溪城外是大片林立的山群, 进了里头就像一脚踏入了一汪蜿蜒无尽的绿海, 众人翻山越岭,走了整整大半日, 上到一处山岭后, 山民指着对面一座山头,用不甚熟练的官话说。
  “几位, 你们说的虎奔山神庙, 那就是了, 不过看天色, 待会估计会有大雨, 你们早去早回。”
  虎奔山因过去常有猛虎出没, 而且远看山峦轮廓像一只卧虎而得名, 以前山民为求平安, 修了这座山神庙,只是随着猛虎绝迹,这庙也跟着衰败了
  图纸上所标注的, 通往地宫的通道就在庙后废井里。
  方垣朝那井口下望了眼, 下面井壁上布满了湿滑的青苔,潮气扑面, 楚地雨水多,井下水还没枯透,几人里商应秋水性最好, 他一头沉扎进去,都不用起来换气,摸索一会,上头的人就见井下咕噜咕噜下旋,没一会水全流空了。
  掀起的石板下,是条深不见底,径自延下的石道。
  这怎么也算“自己家”,主人家得有待客之道。
  所以石门一开,等气味散了,郁衍就率先进去。
  方堂主自小怕鬼,要与妹妹排排站,可下到暗道后,通道仅能容一人,看出哥哥内心的挣扎,做妹妹的安慰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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