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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古代架空)——禾白白

时间:2022-01-18 13:51:16  作者:禾白白
  当然,这份复杂的心态,郁衍是不会表示出来的。
  成人之间的斗争一般都趋于复杂、隐蔽化,不会像小孩那样直来直去,他越是心里不舒服,表面态度越是自然大度,显得心情颇好。
  不告诉他,那也无所谓,他也不稀罕听。
  “这不太妥。”商应秋拦下前来引路的店小二:“您还是与我一间比较好。”
  “有何不妥。”郁衍声似坚冰,击之铿锵作响,还很有他的道理,:“笑笑生以后要跟本尊写传本的,不多了解本尊,如何写的好,对么?”
  莫名卷入里头的笑笑生:“……”
  但求生欲逼他点了点头:“……对!”
  怎么办,哪边都好像很恶势力,很不能得罪的样子!
  就在这件小事上,双方都像中了邪一样,半步都不愿退让。
  两人眼神乍看都很平静,自然,互不妥协的僵持中四溅开的火星不断挤压走空气,看得旁观的人顿生出一种想远走他乡的念头了。
  方凤凤实在无奈,出来打圆场,还出了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既然这样,那郁宫主一人住,其他三个打地铺,一起挤一间,不就好了么?”
  生怕这些男人选择不够,她再出一个备选的。
  “又或者,我哥去住马棚,盟主跟笑笑生一间房?”
  众人:“……”
  那还是第一个办法吧。
  两间房并排着,郁衍先行进去,商应秋似乎有话要说,也紧跟了过去,但郁衍仿若浑然不知,迈过门槛后第一动作便是甩上房门。
  啪的一声,力道之猛,震得过道横梁上灰尘纷飞而下,落了满地。
  别说笑笑生,就连一直跟在方垣也摸不清状况,但他有预感,老板可能连这最后两间房都保不住了。
  要不,他还是提前去马棚看看条件如何好了。
  “方堂主,您说这两位,到底现在是啥关系啊?”
  晚饭时,笑笑生约方垣去外面馆子续摊,顺便打探情况。方垣大口吃肉喝酒,学着老大依样画葫芦:“无可奉告。”
  笑笑生醉翁之意不在酒,锲而不舍:“无可奉告的意思是,他们其实有一腿儿?”
  方垣立刻拍下筷子:“谁说的!他们是——”
  笑笑生睁大眼,小本子都准备好了,就候着下一句:“是……?”
  好险,跟笔使说话,真是无时无刻都需要小心注意。
  方垣这次学乖了:“反正就是无可奉告的关系。”
  “……”
  东边问不出,西边还有戏。
  晚上,郁衍招笑笑生来,商谈自己以后传记应如何切入才能出彩的事。
  笑笑生边听边记,装作很投入。套话需要循序渐进,最忌单刀直入,末了,他挑了个不敏感的问题入手:“对了,您晓得么这期异闻录,选出来新的四大公子。”
  郁衍以前也是这些榜中常客,而现在新冒尖的新人,郁衍却有大半都没见过样子。
  真是岁月如梭,一代新人换旧人。
  旧人……不,郁大宫主掀起茶盖,拨开几缕茶叶。
  这茶是笑笑生方才泡的,温度没掌握好,总归没有商应秋来得顺手。
  他恹恹的,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是么,现在都有谁。”
  笑笑生道:“有商盟主、红叶公子、逍遥少主、鹰坞坞主。”
  其实这个问题,就是个钩子,可以从回答中,多少窥得郁衍对商应秋的看法。
  笑笑生小心翼翼问:“您觉得商盟主,他合适吗。”
  谁料到,郁衍想也未想一口反驳,话说得是毫无顾忌,半点颜面也不给。
  “当然不合适,他怎能跟其他三人并排,有可比性么?”
  屋外,方垣与商应秋刚上楼梯,不早不晚,正正好听到这句。
  方垣立刻刹住脚步,立住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老大脸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反应,按理说,他们所熟悉的盟主,是不会被别人的一两句话,就轻易伤害到的人。
  可现在青年此刻的表情,已经完全冻结在那。
  他脸色一丝血色也没有,嘴唇动了一动,漆黑如鸦的瞳中失去了焦距,简直像被主人丢弃了的狗,在茫然的四野中找不着家一般。
  刚刚盟主把他叫到灶台,要他帮忙烧柴看火候,说要做蛋。
  方垣还懵了一下,做什么蛋?
  盟主说,他要做不能十成老,处于八/九/成熟只见的那种。
  要精准的做出那个程度谈何容易,两人试验几十次,把客栈储下的蛋全用完了。
  大晚上,方垣又去隔壁农家买鸡蛋,现在碗里的硕果仅存的那几个,还是自己从蛋窝里新鲜掏出来的。
  商应秋的脸正对着屋门的方向,房门是半掩着的,他可以每个字都听得很清。
  手里端着的手里的东西似千斤重,拿不住,但放不下。
  刚出锅的面盛在青瓷碗里,上面撒着细细葱花,腾腾冒着热气,模糊了商应秋的表情,让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更冷,简直像一块无声坠入海底的石头。
  独自下沉,无依无靠,谁也阻止不了,也帮不了他。
  在这股凝滞的等待中,就听屋里人用并不温柔,近乎凶蛮的声音强调。
  “他是最优秀的,不该与其他三个并列在一起。”
  里头传来笑笑声反驳:“所以他是之首啊。”
  “之首也不行。”
  这些人都怎么排的榜,四大公子,多俗套的名字。
  ……红叶公子,胜在父辈母辈给他建功立业,私德不好,自诩风流,男女关系混乱,私生子遍地。
  ……鹰坞坞主,武功尚可,但丑得很,还有些龅牙,比武时总喜欢大吼大叫的,风度上欠缺。
  ……逍遥少主,各方面是挑不出太多问题,但年龄上,比商应秋足足大八岁。
  “江湖人才辈出,都差八岁了,还好意思跟人家并排,所以依本尊之见,这三人都不能跟他比。”
  虽然现在他还为商应秋的不坦诚而不爽快,但做人,就要实事求是,要不带偏见的去评判一件事,这才是成熟大人该有的风度。
  笑笑生:“……”
  拜托,你们真的是对头么?心都偏上天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公平?
  **
  屋内,郁衍沐浴完,手臂搁在浴桶边沿。
  他头仰朝上,眼睛盯着上头的屋梁,堂而皇之的走起了神。
  解童丹他还有最后一颗,算起来,应该能再撑几天。
  几天之后,怎么也能把二十八门的宝物还给他们,武林盟若是遵守约定,大家就能真正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若是不遵守,出到这荒郊野外,他也有大把手段离开。
  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啊,谁跟谁好,谁跟谁有悄悄话,是他现在应该关注的问题么?
  他闭起眼,捧起一掌水,全扑在脸上,让自己赶紧清醒点,不要沉浸在这些鸡毛蒜皮的情绪里。
  “咚咚——”
  出来时,屋外像掐准时间一样响起敲门声。
  大晚上,青年衣衫笔挺,神采奕奕,不见半分睡意的样子,手上提着食盒,像千里迢迢而来的使者带着他来求和的宝物。
  郁衍随便看了眼,敞开了门。
  沐浴后容易饿,水能静心,食物同样也有次功效,可以压下那些不知为何躁动的心绪。
  “自己进来。”
  头发半干,郁衍也不在意,他坐到桌前,刚吃一口,就听商应秋不带迟疑的开口。
  “干爹,你是不是喜欢方凤凤。”
  “噗——!”
  入口的面汤差点喷了出来,这一记直刀,让郁衍觉得受到成吨的惊吓:“你胡说什么!”
  商应秋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双手规矩地搁在膝上,像个不求甚解的好学生。
  “方垣这两日,一直说您喜欢她,我不知道,所以很困扰。”
  郁衍这才把那口差点呛歪的气给顺正。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有什么可值得困惑的地方。
  整程路,自己算算,他也就单独跟方姑娘聊了一次,还探讨的是僵尸的十八种形态。
  被误会,郁衍却一点该有的情绪也没有,反而阴霾全散。
  难怪后面方垣防他如防贼,敢情以为他要吃嫩草。
  难怪这一路老跟商应秋打眼色,原来如此。
  这就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小秘密。
  他正色道:“人家才多大年纪,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嗯……”
  大概是心落了地,青年整个人都活络了过来,给郁衍端茶递水,还怕他不够味似的,倒上一整碟老陈醋配辣油。
  “干爹,我好开心。”
  破天荒的,青年用跟传统意义上不一样“开心”的表情,郑重其事的宣布自己开心的事实。
  郁衍都被他逗笑了:“有什么可开心的,开心自己属下保住了?”
  商应秋:“不,您吃得出么,今天的蛋,我做了八/九分熟。”
  “……”
  他无心一句蛋老了,没想到商应秋就真去自己做了。
  这蛋看起来平凡无奇,但中间蛋黄与平时吃的真不一样,蛋黄也不知怎么做的,里头油中带软,甜软香嫩,以前他从未吃过这种,就问是怎么做。
  但这次,商应秋居然很吝啬,就是不肯告诉他。
  郁衍:“……”要不要那么小气。
  “这个,不能告诉您。”
  就是要学会小气一次的青年,坦然的说出里头原因:“这样以后您若想吃,就只能找我了,抱歉了。”
  “……”
  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坦诚的心机,明晃晃的威胁。
  郁衍夹着蛋的筷子口松了下,他深深吸了口气,心想这蛋里一定是偷偷加了糖,一定是。
  只吃了一口,自己后槽牙上,那颗脆弱的牙齿现在又开始隐疼。
  太甜,吃太甜就会这样。
  但这是第一次,他没觉得牙痛是件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盟主:我有溏心蛋
  干爹:为什么蛋也可以很甜
  嗷嗷嗷五一要到了,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大家要记得多劳动哦!
  当然,留言也算劳动的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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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睡一睡就知道
  所以当晚, 还是笑笑生跟方堂主挤一间房。
  盟主去隔壁打地铺了。
  虽不知为何,但至少方堂主对这个结果还是喜闻乐见的, 笑笑生则很纳闷, 说刚吃晚饭时不还关系僵着,怎一下又和好了?
  看来里头乾坤, 还需要细细观察琢磨啊。
  笑笑生抓起比笔, 对着桌案上摆着的白纸冥思苦想起来——
  他这期不打算写干尸情未了了,比起干尸, 大家肯定更爱看不周宫主与盟主共宿一房会发生什么吧。
  可惜, 房间里什么也没发生。
  郁衍是气性上的快, 但忘也可以忘得飞快的类型, 一碗面, 几个蛋下肚后, 事也就基本翻篇了, 他更不会主动提要跟笑笑生同住的事, 反而话锋一转,叮嘱后辈说。
  “今晚你就搬来这儿住,方垣晚上打呼噜, 跟吹拉锁一样, 三个大小伙,互相吵着, 怎么睡得好。”
  他生怕商应秋不上心,加紧补充一句:“你知道吗,这鼾声, 其实也是一种武器,与七大武器之首的折凳有异曲同工之妙。”
  “会么?”商应秋还是头次听这说法:“愿闻其详。”
  “久被鼾声的骚扰,轻则让人精神不佳,重则能杀人与无形之中,对习武的人而言,很危险的。”
  商应秋:“……嗯。”
  郁衍不惜引经据典,正色道:“你看,睡觉,是一般人都会放下松懈的时候,尤其对枕边人更是如此,以前红莲庄主突然在半夜走火入魔的,差点酿成大灾难,后来他找原因,才发现是他夫人常年打鼾,打到他在梦中精神失常所致。”
  商应秋:“……”
  讲真,其实方堂主的呼噜,还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但要破冰留人,总要给彼此一些台阶不是?
  “那这样好么。”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商应秋反而客气上了,显出一丝后辈该有的拘谨,这点局促,一般需要长辈以热情做武力来镇压才可折服。
  “会不会打扰您休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不好的习惯。”
  “你——”
  郁衍正想说你没有,睡相好得很,但话到嘴边,他悬崖勒住马,方想起这是“暮春”晓得的事,而不是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室而眠。
  郁衍都钦佩起自己的随机应变了,他喉中使劲儿,及时扯住那差点踩滑出去的音,生生在半空旋回咽喉下。
  “……你有没有,今晚睡一觉就知道了。”
  如此,熄了灯,两人各就各位躺下。
  胃还暖和着,热气传遍全身,包括心脏。
  商应秋打的地铺靠郁衍的床边,就一层薄毯垫在身下,被子枕头都有。昏暗中,郁衍以侧睡的姿势,看着青年无处安放的腿。
  所以说,长得太高就是这样不好,毯子也中规中矩了,但只够盖到小腿的位置,商应秋需侧卷着身体,像只勉强自己屈身进雀巢的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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