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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攻略(古代架空)——一归

时间:2022-01-20 14:33:36  作者:一归
  常新笑笑,没有搭理邱辞安的长吁短叹,转身跟着伙计进了包间。
  点好茶点,等伙计出去,邱辞安就长声一叹。
  “哎,这姓木的可真是个祸害,好男风不丢人,偏搞得跟个迎来送往的青楼小倌儿似的。”邱辞安想起自家从商的大哥就头疼:“我那大哥更是鬼迷心窍,整天闹着要休妻再娶,说什么都不依,非得要家里答应他把那姓木的娶进门,呵,那也要人乐意不是?”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实在是被闹得没法,又正好碰上罪魁祸首,是以才忍不住说道两句。
  常新没想到邱家大哥居然还这样,都说商人重利,竟是也被姓木的糊弄的猪油蒙了心。
  拍拍邱辞安的肩膀:“拦着就对了。”
  且不是这人荒唐行径,便是那身份,若没什么倒罢,真有个问题,邱家就得倒霉,所以绝迹是不能引狼入室的。
  碍于事情不宜张扬,又是在外面,常新也不好明说,但为了好友,便捡着能说的提点了几句,都是人精,自是不许阐明,一点就通。
  “总之这人不宜深交,索性你们俩家生意往来不多,能远着点还是尽量远着点的好,你那个大哥,可得看紧了,别做出错事才好。”常新强调道。
  “此事有我在,由不得他胡闹。”邱辞安说着拿起一块糯米糕递给平安,谁知手伸半天也没人接,纳闷儿转头,就见平安闷闷不乐的低着头:“怎么了?”
  常新也看向蔫头耷脑的小家伙,奇怪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郁郁寡欢上了。
  平安被两人看着,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没怎么。”
  这要没怎么才怪了,可任凭邱辞安怎么问,平安就是不肯说。
  问不出来,两人只得由他去了。
  只当是小孩儿心性,俩人原本没当回事,可是后来就发现不对了。
  自那日茶楼一别,平安就开始躲着邱辞安,不管宫里宫外,只要邱辞安一来,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溜得飞快。
  这天,是邱辞安跟已经提升太医的纪裴,日常进宫给常新看诊把脉的日子。以往这天,平安都是老早就盼着,结果这回却不,踩着人来的点,就找了个理由溜了。
  是以邱辞安一来,不等他找,常新就拉着人问:“你跟平安吵架啦?”
  “我跟他吵什么架?我宝贝他还来不及呢?”邱辞安莫名其妙的瞥常新一眼,又四下张望:“平安人呢?怎么不见他?”
  常新摊手:“跑了。”
  “啊?”邱辞安一愣:“为什么啊?”
  “问我啊?”常新撇嘴:“我哪知道你俩这是又闹的什么别扭?”
  邱辞安皱眉:“好像自从那天茶楼出来,他就一直躲着我。”
  别说,还真是。
  被邱辞安这么一提,常新也想起来了,不过平安到底因为什么闹别扭,俩人面面相觑,却都摸不着头绪。
  想不通,常新就懒得费神,当即吩咐宫人:“把平安叫来。”
 
 
第122章 -抱一辈子都不够
  平安被叫来,低着头看都没看邱辞安,径自走到常新面前跪拜行礼。
  “主子……”
  常新直接把人提拎起来,转手推给邱辞安:“自行解决去,别在我这碍眼。”
  平安自是不肯,被邱辞安搂着腰强掳了出去。
  目送那俩人出去,常新摇了摇头,这才招呼纪裴给自己看诊把脉。
  纪裴规规矩矩下跪请安,然后就认真给常新看诊把脉起来山;与。彡;夕。别看这娃子胆儿小,实则却是个人精,对于不敢知道的事情,一律小聋瞎,只管分内事。
  刚看诊完,沈膑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身体可有好些?”沈膑人才到门口,声音已经先响了起来。
  纪裴赶紧整整衣袍跪下:“回皇上,皇后凤体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想来那药玉霸道,假以时日,便是找不到解药亦能彻底自清痊愈。”
  “是么?”沈膑一听高兴坏了,忙几步过去扶着常新的肩膀,声音都扬高起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常新也很高兴:“的确感觉现在身子愈加便利了许多,如今有纪太医这句话,你总该放心了吧?”
  “嗯。”沈膑摸摸常新的脸:“看你一天天好起来,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挥退纪裴,沈膑拉起常新直接进了内殿,一进去,就把人抱住了。
  “做什么?”常新被抱的一愣:“是出什么事了么?”
  昨晚做的太过,今儿常新就赖了早朝,故而不太清楚朝堂上的事情。
  “就是想抱抱你。”沈膑道。
  常新好笑道:“这今天抱来抱去,你也抱不腻。”
  “抱一辈子都不够。”沈膑松开常新:“昨晚动作急了些,后来看过红肿得厉害,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你去床上趴着,我给看看。”
  “邱辞安的药膏挺好用,一早起来已经没什么感觉,应该没什么事,还是别看了。”常新想到昨晚两人没羞没臊的劲儿头,禁不住老脸一红。
  不过他也没说谎,这些年两人偶有出格,受伤也不是没有过,但他那里似乎天赋异禀,恢复得似乎总是比其它受伤地方要快,像红肿这样的小问题,非但不会有事,反而头两天尤其敏感,这事儿他没告诉过沈膑,不然指不定被拉着怎么胡闹呢!
  “你这怕什么?”沈膑可不知道常新心里那点难以启齿的忌惮,只以为他是防着自己乱来:“赶紧去趴着我看看,你都肿那样我还能怎么着你不成?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禽兽的人么?”
  常新死活不干,掉头就跑:“我去看看童童功课怎么样了……”
  “你给我回来!”见喊不住,沈膑一个箭步冲过去,赶着人出门之前,提拎着转手就推搡到床上,看着常新一脸惊恐的死攥裤头,忍不住乐了:“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真没事。”常新说什么就是不从。
  沈膑拗不过,只得作罢,伸手把常新拉了起来:“我前些日子着人寻了一套玉势,给纪裴用中药浸养着,算算日子也该差不多了……”
  “你弄那玩意儿干嘛?”常新听得一激灵,忙打断沈膑。
  “我那也是为你身体着想。”沈膑拉着常新在床沿坐下:“咱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闹起来没个节制,年轻倒是没什么,以后上了年纪就得吃苦头,所以还是要早点调养着好。”
  话是没错,可一想到那玉势是干什么用的,常新就脸皮臊的慌。不过常新也没拒绝沈膑的好意,满心羞耻的应下了。
  这事儿说了没几天,沈膑就拿了一套玉势回来。
  常新虽然难为情,倒是没有多少心理负担的就给用了。一开始没什么,可是用过一段时间,常新就觉出不对了。
  他本就是敏感体质,被玉势一调养,更加敏感的要命。想要的勤了,便是沈膑都招架不住。
  连着几次一进去没两下就被刺激的缴械投降,沈膑不止躲到御书房,还偷偷喝起补药来。
  常新欲求不满,沈膑深感丢人,一时间,两人都被这玩意儿闹得苦不堪言,最后没辙,只得暂时停了玉势调养。
  可就算是停了,两人的房事也没能因此和谐过来。常新更是一个郁闷跑出宫去,回常府小住起来。
  撇开沈膑如何迁怒纪裴不提,出了宫,有了别的事情打发无聊,不用一天到晚苦恼那档子事,常新的日子倒是自在了不少。
  不过自在归自在,常新还是装着玉势坑人的事儿,思来想去,干脆去南风馆讨经验去。
  想来那楚清漓虽然是清倌,好歹常年浸淫欢场,对这个多少应该有些见识的。
  常新原本还担心被笑话,不想说出来后,对面的楚清漓却沉默着久久没有说话。
  楚清漓垂着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半晌才叹息道:“没想到,大人为了那人,竟做到这种地步。”
  常新尴尬之余,却也发现楚清漓情绪不对:“清漓?”
  “大人可知,那是馆里调教小倌儿的手段?”楚清漓抬起眼来。
  常新先是一愣,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下意识维护沈膑:“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之所以费那劲,也是为我身体着想。”
  “就算他初衷是好的,可这东西能随便乱用吗?若非如此,大人也不会出现在清漓这里。”楚清漓情绪太过激动,发现常新正皱眉看着,这才深吸口气压了下来,却抿着嘴说不出违心的话来,半晌冷静下来,起身跪地请罪:“是清漓僭越了,请皇后降罪。”
  常新目光深深的看着他,半晌起身,转身走人。
  眼见人走到门口,楚清漓身形一震:“大人,清漓有事要说!”见常新没有停下的意思,忙道:“事关木大官人的。”
  常新闻言,这才停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回去。
  “起来说话。”常新看了楚清漓一眼,重新走回桌前坐了下来。
  “是。”楚清漓抿了抿嘴角,起身也坐了回去:“近来那木官人跟石家那个小侯爷来往密切……”
  “哦?”没等楚清漓把话说完,常新就挑起了眉头:“那石家什么反应?”
  楚清漓被打岔的一愣,虽然不知道常新为何一脸兴奋,但还是如是道:“闹腾的不可开交,眼下石家正急着给小侯爷张罗亲事呢?奈何那木官人名声太臭,跟他搅和能得什么好?若非必要,谁家愿意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倒是有愿意的,可门第低不说,还多是攀附权贵不好相与之辈,那石家也不乐意,所以啊,现在就为这事儿,整得是愁云惨雾焦头烂额。”
  “好!”常新拍桌叫好,高兴过后才想起来问:“你刚准备说什么?”
  说起正事,楚清漓随即端正脸色:“廖记布庄有一支往来商队甚是可疑,多活动于瀛湖一带,而瀛湖正好地处北翟交界,暗里,采购布匹该以胡缎瀛纱为主才是,但每次卸货,却只有少量云锦,那么大一支商队,长途跋涉历经险阻,就弄那么一点常见货,还每次都绕行西去南回,怎么看都不对,怕是行商采买是假,真正目的是为掩人耳目。”
  楚清漓见常新听得认真,顿了顿又话锋一转:“那木官人看似孟浪形骸,实则为人谨慎,看似行踪吴奇,每天都在眼皮子底下晃荡,但我有注意到,他每隔十天,都会有两天行踪成迷,若只是偶尔倒没什么,可每次踩着规律消失于视线,就不简单了。”
  常新点点头:“想办法弄清楚,他这每次消失的两天都去做了什么,或是见过什么人。”
  “想必皇上那边也已得信,说不定都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真不知道我们在这忙活的什么劲儿。”楚清漓一边倒酒一边自嘲的勾勾嘴角,抬头时,脸上又是那一副魅惑众生不正经的表情:“不过清漓是大人的人,自然是以大人的吩咐马首是瞻,鞠躬尽瘁不负使命,大人放心,清漓会仔细查的。”
  常新看着楚清漓:“辛苦你了。”
  “只要是为大人办事,便不苦。”楚清漓将斟满的酒杯放到常新面前:“哦对了,不知皇上那边得到消息没有,我这边刚得到消息,那木官人其实并非柳三娘,真正的柳三娘已经死了,就是那个拔舌丑女。”
  “嗯?”常新放下酒杯:“可之前得到画作对比,那柳三娘与木官人身形相似。”
  “所谓真亦假来假亦真,今天是这个柳三娘明天是那个柳三娘,便是见过的也闹不明白谁才是柳三娘。”楚清漓起身好一阵翻箱倒柜,又拿出几张画铺在常新面前:“咯,这些都是柳三娘,无不是头戴黑纱斗笠白衣绫罗加身,光身形就层次不齐,但却没一个跟死去的柳三娘能对上号。”
  常新眼睛一眯:“你的意思,木官人,只是这众多柳三娘中的一个?”
  “是的。”楚清漓点头:“这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障眼法,真正的幕后之人,谁知道是阿猫阿狗何方神圣?眼下也只能继续从木官人身上下功夫,顺藤摸瓜了。”
  “这木官人早不出现玩不出现,却在这当口搅风搅雨,难保不是幕后之人故意推出来的。”常新喝下杯中酒,嗤笑一声:“看来,此人乃是捉迷藏的好手呢!”
  说罢提壶正欲自行斟酒,酒壶酒杯突然跳出来的暗卫给按住了。
  暗卫道:“皇后,该走了,让皇上久等不好。”
  “皇上来了?”常新惊讶。
  暗卫点头:“到一会儿了,人现在马车里等着呢。”
  常新无语:“这人还真是……”遂站起身来:“算了,那走吧。”
 
 
第123章 -吵架
  常新走出南风馆,一眼就看到乔装做小厮打扮的小白公公,本来正拢着衣袖跟平安说话,看到常新,赶紧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把脚踏放好。
  “爷,您慢点儿。”趁常新上马车的功夫,平安伸手搀了一把,压低声音道:“皇上在里边呢,脸色不大好。”
  常新就知道那人又闹脾气了,无奈笑笑,拍拍平安的手背示意没事,就打帘钻了进去。
  抬头看到里面臭脸端坐的沈膑,常新眯眼就奉送一个大笑脸。
  “你那么忙,还拔冗来接我,多不好意思,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常新见笑脸讨好没用,眼珠子转转,恬着脸挨挨蹭蹭坐到人身边。
  沈膑斜他一眼:“哼!”
  常新:“……”
  “三天两头往烟花之地跑,我竟不知这地这么让你流连忘返,连当初洁身自好的风骨都不要了。”见常新鹌鹑似的一脸心虚,沈膑就越是来气:“就算,我那什么,满足不了你,你也不用故意到这来气我……”
  “胡说什么呢?”听对方越说越不像话,常新一个肩膀就顶了过去,撞得沈膑往旁边狠狠一倾:“你心里原来就是这么看我的?呵,别跟我谈风骨,这种虚名,我常新还真不屑有,我以前是不来这里,可并非爱惜名声,这些秦楼楚馆经我之手的诗词画作可不计其数,我就是这么个人,你若觉得看错我了,那便休妻废后,你做你的皇帝我致仕归田做我的风流闲人,从此一别两宽,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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