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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攻略(古代架空)——一归

时间:2022-01-20 14:33:36  作者:一归
  邱辞安一见平安出来,就急切的迎了过去:“小安……”
  平安看着他,眼圈红了又红,最后还是咬了咬下唇:“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邱辞安自是点头应了。
  两人走到一出偏僻处才停下,平安回身看着邱辞安,话在舌尖绕了又绕,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如果你还是要跟我掰了的气话,那就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一看平安这欲言又止的样子,邱辞安以为又是老话重提,当即便拿话堵平安的口:“这些日子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一拍两散?我若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了,可问你你又不说,你,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平安只是一个奴才,还是个男的,配不上邱太医……”平安说着,眼泪就又下来了:“你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我,我们……别说我是主子家奴,便不是,平安也不想做那任人唾弃的男宠……”
  “谁告诉你我要娶妻生子了?”邱辞安没想到闹了半天,小家伙居然是钻了牛角尖,顿时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伸手摸摸他的头:“我邱辞安就认定你个小家伙了,谁也不要,便是娶,也是娶你,而且我相信,皇后他也不会为难你我的。”
  邱辞安一番剖白,听得平安傻眼:“你……”反应过来对方都说了什么,顿时涨红了脸,半晌才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真的?”
  “真的。”邱辞安拉着小家伙好一通蹂躏:“以后想什么直接给我说,可不许再这么给我闹了,听到没?”
  “嗯。”平安被欺负的小脸通红,眼泪汪汪的看着邱辞安,乖巧点头。
  邱辞安不确定的问:“我们这是,和好了?”
  平安继续点头,继而傻笑:“和好了。”
  “傻样。”邱辞安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边两人倒是和好了,而另一边的两人,一个在门边一个立桌前,遥遥相望却相顾无言。
  须臾,常新回过神,慌忙上前跪地行礼:“臣,给皇上请安。”
  话音未落,就被红肿眼眶的沈膑一把扯了起来。
  常新下意识要挣扎,可是蜷了蜷手指又停下了,没有挣扎,却也低眉顺眼没有给出回应。
  然而下一瞬,他就被沈膑紧紧抱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抱着怀里的人,沈膑只觉心都揪着疼。
  若不是正好听到那番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常新竟是这般自卑彷徨,更不会意识到,那天的一时浑话又多伤人心,眼下急于弥补,可除了对不起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他要如何做,才能求得这个人的原谅?
  “是我混蛋,是我嘴欠,常新,子恒,我,我都后悔死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沈膑扇自己嘴巴子的心都有了:“我那天胡言乱语伤了你的心,我混蛋,可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也从未想过要将你像女人一样圈禁宫中,我,怎么可能舍得那样对你?”
  “皇上……”
  常新刚一动,就被抱得更紧。
  “我以为我已经做的很好,可其实比起你所承受的,远远不够。”沈膑叹息道:“常新,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怕,不会茫然彷徨?”
  常新蓦地一僵,可很快就放松下来:“你,都听见了?”
  “嗯。”沈膑点点头。
  常新沉默须臾:“是我矫情了。”
  “是我不好。”沈膑松开常新,深深的看了人一眼,忽然拉着人就朝龙床走。
  常新见状眸色一暗,以为他这是又要干那档子事,不想对方却利落宽衣解带,御体横陈趴在床上。
  “你干嘛?”常新有点懵。
  沈膑扭头看他,眼底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深情:“你来抱我吧。”
  “你……”常新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一时间,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的话,以后咱俩都这么换着来。”沈膑伸手拉住常新颤抖的手:“你我虽一嫁一娶,却同为男子,本就是彼此夫君,谁抱谁又有何要紧?”
 
 
第125章 -下不去手
  常新被白花花的臀肉晃得眼晕。
  “皇上这是做什么?”常新捏了捏眉心。
  “让你抱。”沈膑回答的斩钉截铁。
  常新没心情陪着胡闹,转身就想离开,却被沈膑眼明手快的给拽住了衣袖。
  “我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肯原谅?”沈膑攥着常新衣袖的手紧了又紧:“送到眼前给你抱都不肯,我在你眼里,竟已是这般不堪了吗?”
  “瑾之,别闹了。”纵然心里千般情绪,终还是看不得这人黯然神伤,常新叹气坐了回去,拉过被子盖在沈膑身上:“我,不生气就是了。”
  沈膑看着他:“真不生气?”
  常新摇了摇头。
  “这脱都脱了,你真不抱?”确定常新是真的不再生气了,沈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就坏笑着挑起眉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当真不要?”
  常新眼睛下意识往沈膑臀部瞟:“你臀上巴掌大块红色胎记,太丑,我下不去手。”
  沈膑:“……”
  “行了,赶紧穿衣起来,大白天的胡闹,也不怕被人知道了诟病。”常新顺手拍了某人屁臀一记,站起身来:“我去澜华宫看看童童……”
  常新话没说完,就突然手腕一紧,只觉天旋地转,未及反应,人就被拽进被窝,转瞬被沈膑压在了身下。
  “别动。”常新刚动了一下,沈膑就一个熟练分腿把人给控制住了:“你不抱那就让我抱抱,咱们冷战那么久,今天好不容易冰释前嫌,当狂欢庆祝才是。”说着话的功夫,已然上下其手将人剥了个精光。
  说是狂欢庆祝,但实际上依旧是开始没两下就结束。
  “呃……你反应太大,我忍不住。”虽然意料之中,但沈膑还是难免沮丧。
  常新难耐的紧皱眉头:“……嗯,我知道。”
  正是相望尴尬之际,沈膑突然想起之前问纪裴讨的东西,翻找一通发现和着衣裳一起被扔在了地上,忙够手捞了起来。
  “这是什么?”常新看着沈膑手上的匣子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沈膑一脸心虚:“咳,我问纪裴讨的……”眼看常新脸色一变,沈膑赶紧把纪裴说的那番话给常新说了一遍,并保证:“他真是这么说的,你若不信,我这就召他过来……”
  “呵……”常新冷笑打断:“他纪裴的话要真靠谱,你现在也不会不行。”
  沈膑:“……”
  一脚踹开心塞的沈膑,常新穿好衣裳就出去了。
  看看常新翩跹而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上被嫌弃的匣子,沈膑叹了口气。
  几乎是常新前脚离开,小白公公后脚就进了内殿,不过低着头没敢乱看:“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你倒是机灵。”沈膑瞥了小白公公一眼,扔开匣子下地,一边任由小白公公伺候更衣,一边问道:“皇后在干什么?”
  “回皇上的话,皇后上澜华宫看顺亲王去了,就是,脸色不大好看。”小白公公头也不抬的回着,手上动作却不含糊,利索的伺候沈膑穿戴整齐:“皇上要去澜华宫吗?”
  “嗯。”沈膑点头:“有段日子没看过了,也不知那孩子功课如何?既然皇后过去了,那朕也去瞧瞧吧。”看着桌上的香炉,心生一计来:“咳,你去太医院,拿点晚上助眠安神的药,最好是能用香炉里的,还有,避着点邱辞安。”
  小白公公扫一眼匣子,心里了然,面上却不显,只恭敬的应下:“是,奴才这就去。”
  沈膑过去澜华宫时,沈韧正在后院跟着先生学习拉弓射箭,然而张望一圈,却不见常新的身影。
  正疑惑,便遥见那姹紫丛中一点白,竟是那人支肘撑额斜卧花间,眼眸半瞌惬意的晒着太阳。
  沈膑低笑一声,旋即挥退宫人,径自走了过去。
  沈韧刚按照先生指导射出一箭,转头就看沈膑从廊下走来,慌忙将弓箭递给身边宫人,跟着先生就要跪地请安,谁知两人还未跪下,沈膑就看也没看这边,径自擦身而过,朝着不远的花圃去了。
  沈韧顿时便是一愣,小身板要跪不跪,一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生拉了他一把,才恍然回过神来。
  “王爷方才一箭大有进益,再多练练,假以时日定能正中靶心。”先生朝花圃那边瞥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拿过宫人手里的弓箭交回沈韧手上:“王爷,咱们继续吧。”
  沈韧点了点头,不过小脑袋却不受控制朝花圃那边转。
  “王爷?”先生见他心不在焉,就提醒了一声。
  沈韧深吸口气,这才将注意力重新倾注于弓箭上,心里却隐隐失落。原想着皇兄皇嫂过来考校功课,见他学的好肯定会高兴,谁想一个个,连问都没问一句。
  沈膑可不知道小孩儿的心思,径自走到花圃,低头看着常新,眼底掩不住的笑意,可随即想起之前的不快,就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怎跑这里躺着,泥土湿冷,当心着凉。”
  沈膑一出声,常新就睁开了脸,倒是没有再闹脾气,懒洋洋的冲他伸出手。
  沈膑当即把人给拉了起来,确定衣裳是干的,这才放下心来。
  “还在生气呢?”沈膑把人拉出花圃:“你可是说了不生气的。”
  “没生气,不过那东西你最好扔了,别想我会用。”常新瞪了沈膑一眼,随即望向正在勤练射箭的沈韧:“童童这孩子,小小年纪心思却重,想来是怕再被抛弃,所以干什么都刻苦,瞧瞧这好吃好喝养了这么久,还是瘦的皮包骨。”
  被常新一提,沈膑这才想起沈韧来,忙转身看去,见小孩儿在先生的教导下弓箭摆弄的有板有眼,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回过神,却见常新已经朝那边走了过去,赶紧跟上。
  “童童。”常新朝先生点了点头,这才伸手摸摸孩子的头:“练了这么久,肚子饿吗?”
  终于被注意到了,沈韧心里高兴,忙摇头道:“谢皇嫂关心,臣弟不饿。”然后才怯怯的看向跟过来的沈膑:“皇兄。”
  沈膑点点头:“凡事欲速则不达,你刻苦勤学是好,但当知劳逸结合,切莫伤了根本。”
  “是。”沈韧拱手:“臣弟谨遵皇兄教诲。”
  看着小孩儿一本正经绷着小脸,沈膑有些好笑,正要伸手摸头,就被冲进来的侍卫给打断了。
  “皇上,石小侯爷有要事求见!”
  一听是石峰,沈膑常新当即对视一眼。
  沈膑问道:“人在何处?”
  “事关重大,小侯爷在御书房恭候皇上。”侍卫道。
  沈膑面色一肃,当即就要跟随侍卫离开,却被常新拉住了胳膊。
  “我也去。”见沈膑没有反对,常新这才转头对沈韧道:“童童乖,今天就练到这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好吗?”
  “皇嫂放心,臣弟省的。”沈韧虽然不舍,但还是努力表现得成熟懂事,冲两人拱手行礼:“臣弟恭送皇兄皇嫂。”
  直到走出澜华宫,常新才叹气:“这孩子,一点这个年龄该有的孩子气儿都没有,整个幼年老成。”
  沈膑也甚为感慨,不过眼下正事要紧,便顾不上琢磨那孩子。
  三人很快赶到御书房,远远就见石峰一脸凝重的等在门口。
  “里边说话。”走到近前,没等石峰行礼,沈膑扔下一句,就跟常新径自走进门去,侍卫则留在了外面。
  等石峰进门,沈膑已经拉着常新在御案后坐了下来。
  “小侯爷这般着急,可是有了重大发现?”见石峰行过礼,常新看了一眼没开口的沈膑,出声问道。
  “那姓木的果然大有问题,不止偷画京畿布属图,还以布庄做幌子,以行商采货之前,贩卖男丁,暗中囤兵,而此人背后主子,正是当年重伤越狱的南越王沈甄。”石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气喘 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激动的:“其囤兵集中在乱葬岗松沂山峡口,地形隐蔽易守难攻,且规模不小,还有这姓木的曲意逢迎长袖善舞,勾搭了不少朝中大臣,往人后院塞了不少眼线细作,便是这宫里,说不定也有他们的人。”
  乍然听到沈甄,两人都是一愣,不过却并不意外。毕竟两年前那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料到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那姓木的现在何处?”沈膑敛眸问道。
  “臣本是要将人捉拿归案的,不想此人太过狡猾,让他给跑了,那囤兵之地,便是臣追捕那贼人的时候发现的。”不知为何,说到这个的时候,石峰脸色有些不自然,定了定神才咬牙切齿道:“贼人不除必生隐患,臣愿自请领兵,歼灭反贼!”
  “这个不急。”常新摸着下巴打量石峰,直把人看的不自在了,这才挑眉问道:“你该不会真跟他睡了吧?”
  石峰闻言一惊,便是沈膑亦是眉心一跳。
  反应过来,石峰当即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哦。”常新嘴上应着,但表情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石峰气闷不已,看着常新那看好戏的脸,脑子里不期然闪过一张还要讨厌的脸,顿时心梗的厉害,但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愣是绷紧面皮,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心里却暗暗发誓,若是再见,定要将那混蛋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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