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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谢晏宁的视线一触及杨大夫的神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事:在外人眼中自己与师尊的关系不过是师徒而已。
  他不知谢晏宁愿不愿意让杨大夫知晓自己与其的关系,出了这等纰漏,实在不应该。
  杨大夫并不挑明,而是端着安胎药到了床榻边,恭声道:“尊上,安胎药已煎好了。”
  见谢晏宁迟迟不醒,陆怀鸩亦道:“师尊,安胎药已煎好了。”
  谢晏宁依旧不醒,陆怀鸩不得不轻轻拍了拍谢晏宁的心口。
  谢晏宁勉强转醒,由陆怀鸩扶着坐起身来,一口饮尽了陆怀鸩端过来的汤药。
  “好苦。”他其实并不怕苦,毕竟从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但因有陆怀鸩在身畔,本能地喊苦了。
  陆怀鸩手忙脚乱地道:“师尊要吃蜜饯么?弟子马上去买。”
  “待本尊睡着后,你再去买吧。”未多久,谢晏宁便又睡了过去。
  陆怀鸩小心翼翼地让谢晏宁躺好,又对杨大夫道:“我有话想问杨大夫。”
  杨大夫随陆怀鸩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后,陆怀鸩便将房门阖严实了,并于房门上施了术法,方才请杨大夫下了楼去。
  陆怀鸩一面将杨大夫往河边带,一面问道:“师尊是否因为渡了修为予我,才导致了而今的不适?”
  杨大夫予以了否定的答案:“尊上是因为怀有身孕才会如此的,待熬过前三月,便会好起来。”
  前三月……委实太久了些,陆怀鸩又急声问道:“男子生产是否会威胁到性命?”
  杨大夫不敢确定:“男子生产前所未有,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老夫全然无法预料。”
  陆怀鸩吐息一滞:“杨大夫帮忙劝劝师尊将孩子流掉吧。”
  杨大夫为难地道:“老夫已劝过了,然而,尊上心意已决。”
  “师尊他……”陆怀鸩不知该说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可有什么药方子能让师尊舒服些?”
  杨大夫答道:“老夫定当尽力而为。”
  “那便仰仗杨大夫了。”陆怀鸩握了握拳,又松开了。
  俩人再也无话,少时,便到了河岸边。
  由于多日无雨,谢晏宁尚未填平的一片河水已变作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杨大夫观察着,嗅着,又用随身带出来的杓舀了些毒水,收于药盅当中。
  陆怀鸩问道:“这些可是足够?”
  杨大夫颔首:“足够了。”
  以防有人或飞禽走兽误食,陆怀鸩一挥衣袂,这个小小的水潭随即不见了。
  出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已是归心似箭,却只能耐着性子配合着杨大夫的脚步。
  杨大夫见状,笑道:“去吧。”
  杨大夫至关紧要,陆怀鸩并不敢放杨大夫一人在外行走,故而并未答应。
  一到客栈,他便顾不得杨大夫了,弹指间,已回到了谢晏宁床榻边,于谢晏宁发上落下一吻:“弟子回来了。”
 
 
第70章 
  谢晏宁正好眠着,并未听见陆怀鸩所言,自然无法予以回应。
  陆怀鸩褪去外衫,上了床榻去,右手将谢晏宁拢于怀中,左手搭于谢晏宁的肚子上,轻揉着,又声若蚊呐地道:“你乖些,勿要闹醒师尊。”
  他其实还有些不太相信谢晏宁当真怀了他的孩子,但他却想象着孩子的模样,不由期待了起来。
  若是孩子生得与谢晏宁一般模样该有多好?
  他想着想着,不觉又满腹担忧。
  他被期待与担忧不断煎熬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陡然听得一把声音道:“怀鸩,你在想什么?”
  他垂下眼去,于谢晏宁唇上印下一吻,才道:“弟子在想若是孩子生得与师尊一般模样该有多好?”
  “本尊倒是希望孩子能生得与你一般模样。”谢晏宁已习惯于这张皮囊了,纵然如此,这张皮囊到底并非他自己的皮囊,且若是孩子生得与陆怀鸩一般模样,定然很是可爱。
  他想象着已成年的陆怀鸩与小小软软的孩子相映成趣的画面,不由抿唇一笑。
  陆怀鸩亦笑了笑,后又问谢晏宁:“感觉如何?想吐么?”
  “本尊无事,杨大夫的安胎药已起效了。”谢晏宁抬手抚平陆怀鸩微蹙的眉尖,“怀鸩,你毋庸害怕,本尊定能顺利产下这个孩子。”
  “师尊……晏宁……”陆怀鸩以额头磨蹭着谢晏宁的肩窝,“晏宁,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怀鸩是在向我撒娇么?”
  陆怀鸩不答反问:“你为何不向我告白?”
  谢晏宁当即告白道:“我亦心悦于你。”
  陆怀鸩这才回答道:“对,弟子是在向师尊撒娇,师尊是弟子第一个撒娇的对象,弟子倘若做得不好,望师尊勿要见怪。”
  谢晏宁忍俊不禁:“你且先说说什么样的撒娇算是做得好?什么样的撒娇算是做得不好?”
  陆怀鸩被问住了,思忖半晌,才答道:“像弟子这样的撒娇算是做得不好吧?”
  “不,你做得很好。”作为奖励,谢晏宁在陆怀鸩额角亲了一口。
  母亲是疼爱陆怀鸩的,但为了生计,为了保护陆怀鸩不受父亲的伤害已是疲于奔命,根本无力给予陆怀鸩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使得陆怀鸩在理智上分外早熟,在情感上却分外幼稚,当然不懂得该如何撒娇。
  陆怀鸩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疼爱是在将近两月前,疼爱一点一点地累积着,令陆怀鸩不知不觉地欲要向谢晏宁撒娇。
  而谢晏宁虽然亦与陆怀鸩一样从小失恃,但在母亲过世前,为了弥补缺失的父爱,母亲尽己所能地让谢晏宁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
  他还记得年幼时,即便再忙,母亲都会每天去幼儿园接他,而且手上必定拿着他喜欢吃的零食,有时候是棒棒糖,有时候是巧克力,有时候是小蛋糕……
  母亲曾抱着他试图自杀一事可谓是他生命中最大的阴影,但他从母亲那儿所获得的显然较这阴影要大得多。
  母亲尚未成为一个成熟的大人,便有了他,母亲一面学习着,摸索着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一面抚养他,途中磕磕绊绊理所应当,他从未因此责怪过母亲。
  他在心中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要与陆怀鸩一起好好地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
  他摸了摸肚子,又凝视着陆怀鸩道:“怀鸩,尽情地向本尊撒娇吧。”
  陆怀鸩郑重地颔了颔首:“弟子记下了。”
  “真乖。”谢晏宁含笑道,“陪本尊去用膳吧。”
  陆怀鸩惊喜交集,此言表明谢晏宁的身体确实好了许多。
  谢晏宁穿衣洗漱罢,便与陆怀鸩一道下楼用膳去了。
  他生怕自己再次吐出来,便点了一碗阳春面,而陆怀鸩亦要了一碗阳春面。
  他明白陆怀鸩是为了不让他看见半点荤腥,才故意只点了一碗阳春面,遂握了握陆怀鸩的手道:“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吧,本尊无事。”
  陆怀鸩摇了摇首道:“不,弟子想吃与师尊一样的食物。”
  谢晏宁方要再言,却被陆怀鸩抢先了:“师尊是因为弟子才会如此受累的。”
  他粲然笑道:“怀鸩,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陆怀鸩的面色陡然一红,又望住了谢晏宁的双目道:“弟子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的,亦会……”
  他的面色更红了些:“亦会努力做一个好夫君的。”
  谢晏宁并不在意称谓,但仍是道:“不是你嫁予本尊么?”
  陆怀鸩歉然地道:“是弟子失言了,弟子会努力做好师尊的夫人的。”
  谢晏宁低声问道:“上得厅堂,入得庖厨么?”
  “弟子……”陆怀鸩不好意思地道,“弟子手艺不佳,过门后,弟子会努力地向厨子学习该如何做菜的。”
  谢晏宁以指尖搔挠着陆怀鸩的掌心道:“你只消能将本尊伺候好便足够了。”
  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的音量,逼得陆怀鸩的面色红得如同被泼上了染料似的。
  陆怀鸩掐住了谢晏宁作乱的指尖,平静着心神道:“弟子会努力伺候好师尊的。”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得妻如此,幸甚至哉。”
  陆怀鸩回应道:“得夫如此,幸甚至哉。”
  谢晏宁从陆怀鸩的钳制中抽出了指尖,指尖继而自陆怀鸩的指尖蜿蜒而上,潜入了衣袂之中,细细摩挲着手腕肌肤。
  自己分明与谢晏宁做过更为过分之事,但由于现下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陆怀鸩顿觉自己的心跳犹如喧天的锣鼓,能教在场所有人震耳欲聋。
  谢晏宁见小二哥端着阳春面过来了,迤迤然地收回手,取了两双竹箸,又递了一双予陆怀鸩。
  陆怀鸩的心跳尚在喧嚣不止,接过竹箸,于谢晏宁松开前,施力一扯,谢晏宁的手便被他收入掌中了。
  谢晏宁一手托腮,一本正经地道:“不是该用阳春面了么?你抓着本尊的手做什么?”
  陆怀鸩立即松开,掌心却突地被谢晏宁的指尖剐蹭了一下,他右手微颤,一抬眼,却见谢晏宁已吃起了阳春面。
  “师尊……”他端详着一派清风明月的谢晏宁,“师尊是在撩拨弟子么?”
  谢晏宁咽下一口阳春面,才答道:“本尊并非在撩拨你,而是在调戏你。”
  陆怀鸩无心去吃阳春面,执着竹箸,热切地道:“师尊再多调戏弟子一会儿吧。”
  谢晏宁指了指阳春面道:“你先将阳春面吃了吧。”
  陆怀鸩利落地将阳春面吃尽了,后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晏宁。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吃着阳春面,待一碗阳春面吃罢,即刻闻得陆怀鸩道:“我们回房间去吧。”
  他站起身来,与陆怀鸩一道回了房间去,堪堪阖上房门,已被陆怀鸩吻住了。
  陆怀鸩吻得有些急切,但丝毫不粗暴,而是温柔妥帖的。
  谢晏宁伸手勾住陆怀鸩的后颈,于接吻的间隙,问道:“你这般喜欢与本尊接吻么?”
  “喜欢。”陆怀鸩坦白地道,“喜欢得难以形容,弟子可日日茹素,但不可日日不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失笑道:“你无须日日茹素,想吃荤腥便去吃吧。”
  陆怀鸩颇感委屈地道:“弟子还以为师尊会让弟子日日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捏着陆怀鸩的双颊道:“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还需要本尊亲口言之么?”
  陆怀鸩坚持道:“需要,当然需要。”
  “好吧。”谢晏宁放过了陆怀鸩的双颊,与陆怀鸩四目相接,“怀鸩,日日与本尊接吻吧。”
  “荣幸之至。”陆怀鸩再度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然而,愈吻却愈觉得不满足。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心思:“你要做便做,只最后一步做不得。”
  陆怀鸩正欲将谢晏宁抱上床榻,岂料,杨大夫的脚步声骤然而至。
  他失望地去开了门,并从杨大夫手中接过了安胎药。
  他端着安胎药,喂予谢晏宁,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忘记买蜜饯了。
  “师尊,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谢晏宁打断道:“你做了什么错事?”
  “弟子急着回来见师尊,忘记买蜜饯了。”陆怀鸩放下已空空如也的药碗,“弟子这便出门去买蜜饯。”
  谢晏宁抬指摩挲着陆怀鸩的唇瓣:“你便是本尊的蜜饯,何须出门去买蜜饯?”
  陆怀鸩眉开眼笑:“师尊是拐弯抹角地要弟子再亲亲师尊么?”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要你再亲亲本尊。”
  陆怀鸩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同时将谢晏宁往床榻带。
  不久后,谢晏宁浑身汗湿,见陆怀鸩转过了身来,气息不稳地道:“再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将谢晏宁的肚子好生吻了一番,口中苦味、咸味与腥膻交织,遂起身漱口去了。
  他又让小二哥送了水来,与谢晏宁一同沐浴,浴桶太窄小了些,俩人几乎动弹不得。
  好容易沐浴完毕,他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絮絮叨叨地道:“宝宝,你今日较昨日乖了许多,明日要再乖些,待你出生,我一定会买很多好吃的予你。”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取笑道:“你这是从威胁变成利诱了么?”
  “无论是威胁,亦或是利诱,能奏效便好。”陆怀鸩抚摸着谢晏宁的肚子,又在谢晏宁的发上落下了一连串亲吻。
  谢晏宁已然疲倦了,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才问陆怀鸩:“白羽剑派处可有异样?”
  “并无异样,或许幕后之人的下一个目标并非白羽剑派。”陆怀鸩疑惑地道,“若非白羽剑派,会是哪一个门派?”
  “我们的行动可能已被洞察,故而,幕后之人打算待我们放松警惕了,再下手。”谢晏宁打着哈欠,慵懒地道,“你着人盯紧其余的几大门派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请教道,“师尊,我们不离开此地么?”
  “我们暂且不离开此地。”谢晏宁解释道,“一则,剧毒未解;二则,天下人皆知我们身在此地,反而方便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
  三月初九,入夜后,暗桩送来了一封密信。
  谢晏宁打开密信,一瞧,此信来自于拢竹,拢竹在信中道:书院太平,尊上切勿多虑。
  他将密信一放,叹了口气道:“书院怕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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