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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陆怀鸩指着密信道:“能让弟子一观么?”
  谢晏宁将密信递予陆怀鸩,陆怀鸩好奇地道:“为何师尊认为书院出事了?”
  谢晏宁答道:“本尊命拢竹监视诸人动向,按理,书院若当真太平,拢竹该当向本尊禀报诸人并无异动,但拢竹却要本尊切勿多虑,想必拢竹是在旁人的监视下,写下这封密信的。”
  果然,三月十四,渡佛书院左护法唐阳曦昭告天下,直言魔尊谢晏宁嗜杀如命,罪恶滔天,自己不愿再为其所用,且已占领了渡佛书院,望名门正道前往渡佛书院共商大事。
  所谓的大事自是指讨伐谢晏宁。
  但名门正道无人敢去渡佛书院,唯恐这乃是谢晏宁将其一网打尽的阴谋。
  而此时的谢晏宁则像极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正气定神闲地沐浴于日光下,一面吃着陆怀鸩亲手剥好并送至唇边的核桃,一面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第71章 
  三月十五,俩人早早地用罢晚膳,便上了楼去。
  各自沐浴过后,谢晏宁坐于桌案前,陆怀鸩则下楼要了一壶岳山茶。
  片刻后,陆怀鸩回来了,将手中的食案放下,后又将房门阖严实了。
  他斟了岳山茶予谢晏宁,待谢晏宁接过后,才为自己斟了一盏。
  谢晏宁轻呷了一口,道:“放松些。”
  “弟子……”陆怀鸩以岳山茶润了润喉,方颤声道,“弟子不愿伤着宝宝,更不愿眼见师尊自残。”
  “本尊不是曾向你承诺过不会再自残了么?”谢晏宁轻笑道,“且有你陪伴于本尊左右,本尊怎会自残?”
  陆怀鸩紧张地道:“弟子生恐自己无法阻止师尊自残。”
  谢晏宁意有所指地道:“你只需让本尊觉得舒服,本尊便不会自残了。”
  陆怀鸩蹙眉道:“可是弟子毫无把握自己能让师尊觉得舒服。”
  自己这具肉身过于容易食髓知味,每每陆怀鸩多做一些,自己便会在下一回向陆怀鸩多要求一些。
  现下自己肚子里有了陆怀鸩的骨肉,不知会不会更加不知餍足?
  实际上,谢晏宁亦极为担心,害怕伤着孩子,又害怕吓着陆怀鸩。
  但他目前束手无策,只能安慰自己,亦安慰陆怀鸩:“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怀鸩并非如此容易安慰,登地将茶盏一放,站起身来,从谢晏宁背后,将其拥住了。
  谢晏宁任由陆怀鸩拥着,又饮了一口岳山茶,含于口中,即刻回过首去,勾住陆怀鸩的脖颈,令其低下首来。
  陆怀鸩一低下首,便被谢晏宁覆上了唇瓣。
  谢晏宁的舌尖灵活地撬开了陆怀鸩的唇齿,顺利地将一口岳山茶哺入了陆怀鸩口中。
  陆怀鸩乖巧地将岳山茶吞下了,但满面的不安却是丁点儿不见少。
  “怀鸩。”谢晏宁唤了一声,而陆怀鸩一言不发,仅是用额头磨蹭着谢晏宁的后颈。
  半晌,陆怀鸩方才闷声道:“在与师尊心意相通前,弟子一直盼着能有机会对师尊为所欲为,弟子又觉自己龌蹉至极,又为自己开脱,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师尊先主动的,弟子不过是被迫而已,而今,弟子却盼着师尊能不在夜间失去神志,是因为弟子已能在师尊神志清醒之时,对师尊为所欲为的缘故吧?弟子卑鄙无耻,师尊当真认定弟子了么?”
  陆怀鸩已许久不曾这般自我贬低了,谢晏宁转过身去,面对着陆怀鸩而坐。
  陆怀鸩脑中尽是过去种种,使得他压根不敢与谢晏宁对视。
  谢晏宁清楚陆怀鸩的性子不是这么容易更改的,是以,他先是站起身来,吻了吻陆怀鸩的唇瓣,才道:“怀鸩,本尊初次做春梦是上上月的二十,当时,本尊认为自己并非断袖,自是震惊,但却不得不承认本尊喜欢与你接吻的滋味。如你所言,本尊确切地记得在春梦中,一开始都是由本尊主动的,你甚至颇为抗拒。当然并无春梦,所谓的春梦皆是本尊的记忆,所以你的所作所为俱是本尊应允的。你自言自己卑鄙无耻,强迫、勾引了你的本尊又何尝不是卑鄙无耻之徒?”
  他掐住了陆怀鸩的下颌,命令道:“抬起双目来。”
  陆怀鸩踟躇着抬起了双目,一对上谢晏宁的视线,怯意顿生。
  谢晏宁接着道:“由‘相思无益’所引起的异状仅是你与本尊两情相悦的契机而已,即便本尊不曾修炼‘相思无益’,本尊亦迟早会为你沦陷。”
  “夫君。”他初次唤陆怀鸩为夫君,虽然害羞,但姿态坦荡,并不扭捏,“夫君,我当真认定你了。”
  陆怀鸩怔住了,良久,才纠正道:“因为是弟子要嫁入渡佛书院做师尊的夫人,所以弟子并非师尊的夫君,师尊才是弟子的夫君。”
  谢晏宁无奈地道:“本尊明明在深情地向你告白,你却不解风情地纠正本尊,你难不成不喜欢本尊唤你为‘夫君’么?”
  “喜欢。”陆怀鸩目中怯意尽褪,“弟子喜欢所有具有独占意味的称谓。”
  谢晏宁抬指弹了一下陆怀鸩的耳廓:“本尊不会再收徒,故此,‘师尊’亦是具有独占意味的称谓。”
  “师尊。”陆怀鸩顿觉“师尊”这个称谓甜蜜了许多,又听得谢晏宁道:“天将要暗了。”
  他复又紧张起来,望住了谢晏宁。
  谢晏宁莞尔笑道:“你定能让本尊觉得舒服,自信些吧。”
  霞光自窗枢侵入,洒了谢晏宁与陆怀鸩满身,俩人于霞光中接吻,又于霞光消失殆尽前,分开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谢晏宁牵了陆怀鸩的手。
  俩人坐于床榻边,静待霞光彻底被吞没。
  未多久,霞光再不复见,外头偶有虫鸣。
  谢晏宁觉察到自己神志正在快速地涣散,抓紧时间道:“怀鸩,本尊心悦于你。”
  未及陆怀鸩回应,他的神志已散尽了,他扑入了陆怀鸩怀中,双手分别攀住了陆怀鸩双肩,又沿着双肩而上,摩挲着寸寸肌肤,继而滑过陆怀鸩的侧颈,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
  他覆上唇瓣去,轻易将陆怀鸩已至舌尖的告白之语咽入了口中。
  陆怀鸩方要回吻谢晏宁,竟是倏然被谢晏宁松开了。
  谢晏宁眼角眉梢盈满了春色,委屈巴巴地道:“怀鸩,不吻我么?”
  陆怀鸩一如谢晏宁所愿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吻了许多回后,谢晏宁摸着自己的肚子,困惑地道:“我这肚子今日为何并未鼓起来?”
  陆怀鸩绞尽脑汁,却仍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纵然眼前的谢晏宁神志不清,他亦不想敷衍谢晏宁,更不想欺骗谢晏宁,遂只得道:“以后再让你这肚子鼓起来好不好?”
  “好吧。”谢晏宁抓了陆怀鸩的手,为自己揉着肚子。
  今夜的谢晏宁为何这样好哄?是由于谢晏宁怀有身孕之故么?
  陆怀鸩松了口气,有一些没一下地啄吻着谢晏宁的侧颊,却突然被谢晏宁点住了唇瓣。
  谢晏宁天真烂漫地道:“快点。”
  陆怀鸩了然,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阖上了双目,一双手抓揉着陆怀鸩的发丝,腰身不由上仰。
  上月自残余下的伤痕已全数长好了,眼下谢晏宁一身的肌肤完好无损。
  陆怀鸩弹指点亮了烛火,借着摇曳的烛火将谢晏宁看了分明。
  谢晏宁感知着陆怀鸩所赠予他的愉悦,同时,毫无保留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陆怀鸩被谢晏宁动摇了,定了定神,才将谢晏宁拥入怀中,问道:“倦了么?”
  谢晏宁以指尖擦拭着陆怀鸩的唇瓣,而后竟然将指尖送进了自己口中。
  “一点都不好吃。”他苦着脸问陆怀鸩,“你为何喜欢吃?”
  陆怀鸩不经思索地道:“因为你。”
  若是对象换作旁人,这于他而言,与受辱无异,他宁死都不会让对方如愿。
  “因为我?”谢晏宁苦恼地道,“我不懂。”
  陆怀鸩解释道:“因为我心悦于你。”
  谢晏宁更为糊涂了:“何为心悦?”
  陆怀鸩答道:“心悦便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欢喜,为你忧心。”
  “我不要你为我死,亦不要你为我忧心。”谢晏宁有些倦了,埋首于陆怀鸩怀中,“为我生,为我欢喜足矣。”
  陆怀鸩轻抚着谢晏宁的背脊道:“好,我会尽量做到的。”
  谢晏宁展颜一笑,少时,便昏睡过去了。
  三月十六,之前谢晏宁最多能记得一些完整的片段,但昨夜的经过却是历历在目。
  差不多该到杨大夫送安胎药来的时候了,他正欲从陆怀鸩怀中钻出来,却被陆怀鸩扣住了腰身。
  陆怀鸩抱了谢晏宁一会儿,便起身为谢晏宁穿衣洗漱了。
  约莫一盏茶后,房门被叩响了,来者自是杨大夫。
  由于杨大夫日日都要为谢晏宁诊脉,陆怀鸩让出了路来。
  杨大夫先让谢晏宁将安胎药饮下,才为谢晏宁诊脉。
  诊过脉后,他朝着谢晏宁道:“恭喜尊主,尊上腹中的胎儿很是健康。”
  “那便好。”谢晏宁发问,“那剧毒你研究得如何了?”
  杨大夫叹气道:“全无进展。”
  谢晏宁又问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壤中的毒素是否能减弱至于活物无害?”
  杨大夫摇首道:“恐怕并无这个可能性。”
  谢晏宁三问:“从受污染的土壤中长出来的植物是否会变异?”
  “实际上,今晨老夫又去了一趟河边,那土壤中已长出了寥寥杂草,杂草居然较老夫高上半寸,但昨日,那土壤中根本无一株杂草。老夫捉了只田鼠来,喂田鼠吃杂草,田鼠仅仅咬了一口,便口吐白沫,没了性命。老夫又试着燃烧杂草,事实证明,燃烧杂草不会释放毒素。因此,目前而言,只需将所长出来的植物烧尽便可。”杨大夫忧虑地道,“不过无人能保证将来会如何?要彻底根绝不确定的危险,必须将解药研究出来。”
  “劳烦杨大夫了。”谢晏宁致过谢,才问道,“你可知阳曦已造反了?”
  “老夫并未在书院内见过左护法,倘若左护法当真占领了渡佛书院,应是老夫出了渡佛书院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了。”杨大夫猜测道,“怕是有人与左护法里应外合,不然,渡佛书院又非不设防,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被占领。”
  谢晏宁含笑:“你认为是何人与阳曦里应外合?”
  杨大夫回道:“能有这等本事之人恐怕是右护法。”
 
 
第72章 
  渡佛书院之中,右护法毕茹的修为仅次于谢晏宁与唐阳曦。
  倘若毕茹与唐阳曦联手,俨然有与谢晏宁一战之力。
  谢晏宁不置可否,摆摆手道:“你且退下吧。”
  杨大夫端着空碗,领命退下,并将房门阖上了。
  谢晏宁听得杨大夫的脚步声渐远,才问陆怀鸩:“你有何想法?”
  陆怀鸩不答反问:“师尊认为杨大夫是否信得过?”
  “杨大夫不一定信得过。”谢晏宁右手握拳,支着太阳穴,“但他有作为医者的傲骨,即便他已然背叛了本尊,此来居心叵测,他都不会在汤药中做手脚。”
  陆怀鸩闻言,打开油纸包,取出了一块桃脯,送至谢晏宁唇边,为谢晏宁解苦。
  谢晏宁就着陆怀鸩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吃着桃脯,待吃得仅余下被陆怀鸩捏于指尖的一点桃脯之时,他以舌尖将那点桃脯一挑,收入了口中,后又咬住了陆怀鸩的指尖。
  陆怀鸩顿觉指尖一烫,又见谢晏宁垂下了首去,发丝自脖颈两侧如瀑而下,将白生生的后颈裸露了出来。
  谢晏宁似乎并无所觉,只顾专心致志地啃咬着他的指尖,以将指尖上沾染的桃脯的酸甜搜刮干净。
  陆怀鸩抬起手来,堪堪抚上谢晏宁那段后颈,却陡然闻得谢晏宁道:“昨夜之事,本尊记得一清二楚,这是本尊第一回 记得这般清楚。”
  他不觉面色发烫,较指尖烫得多。
  谢晏宁将陆怀鸩的指尖从口中吐了出来,继而以锦帕擦拭着这指尖,同时勾引道:“你与本尊从未在本尊清醒之时欢好过,待两月后,本尊想尝尝是何滋味?与神志不清之时有何差别?”
  虽是大胆至极的勾引,但他浑身上下却无些许绮色,甚至堪称禁欲。
  陆怀鸩心动神摇,直欲将谢晏宁的这份禁欲摧毁,并将谢晏宁浇灌得由内到外都散发出他的气息。
  他止住思绪,正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吐息,谢晏宁柔软的嗓音竟是钻入了他耳中:“要本尊帮你么?”
  他垂眼一瞧,诚实地道:“要。”
  谢晏宁低下了首去,却被陆怀鸩阻止了:“师尊怀有身孕,而今敏感易吐,切勿如此。”
  “好吧。”他探过了手去,轻揉慢捻。
  陆怀鸩半阖着双目,谢晏宁又突地问他:“你有何想法?”
  他思索不能:“弟子……”
  谢晏宁微微用力:“你为何不回答本尊的问题?”
  “嗯……弟子……”陆怀鸩费力地道,“弟子能稍后再回答师尊的问题么?”
  谢晏宁矢口拒绝:“不能。”
  “弟子……”陆怀鸩脑中一丝清明也无。
  谢晏宁又用力了些:“怀鸩学坏了,竟然胆敢违抗本尊。”
  陆怀鸩终是求饶道:“师尊,你饶过弟子吧。”
  谢晏宁倏地松开手,抿唇笑道:“本尊大人大量,这便饶过你了。”
  话音未及落地,他手指一点,眨眼间,原本系于自己身上的腰带已缠住了陆怀鸩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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