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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谢晏宁大抵能猜到陆怀鸩所想,遂警告道:“你再这么想,本尊便要动怒了。”
  “师尊勿要动怒。”谢晏宁上一回动怒的情景历历在目,陆怀鸩心有余悸,讨好地托起谢晏宁的右手,又用自己的面颊磨蹭着手背,恭敬地道,“弟子遵命。”
  “快些吃吧。”谢晏宁心悦于陆怀鸩,自然喜欢陆怀鸩万事体贴,处处关心,但他并不喜欢陆怀鸩自责。
  俩人用罢午膳,一回到房间,陆怀鸩即刻蹲于谢晏宁面前,平视着谢晏宁的肚子,责备道:“宝宝,你今日一点都不乖,父亲不买新衣裳予你了。”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发丝,笑道:“你勿要恐吓宝宝了,起来吧。”
  陆怀鸩据理力争:“弟子并非恐吓,而是教育。”
  谢晏宁亲了陆怀鸩一口:“好吧,是教育,并非恐吓。”
  陆怀鸩虽然想与谢晏宁腻在一处,但他必须去为谢晏宁煎安胎药了,遂只蜻蜓点水地蹭过谢晏宁的唇瓣:“弟子去煎药了,师尊且好好歇息,待安胎药煎好了,弟子会端予师尊服用的。”
 
 
第80章 
  “去吧,本尊会好好歇息的。”谢晏宁立于门口,目送陆怀鸩离开,直至再也瞧不见了,他才亲手阖上了房门。
  一进得房间,他竟是无端地觉得冷清,明明已是春和景明。
  他虽然吐了一通,但因他从三更天睡至日上三竿方才醒来,足足睡了将近六个时辰,毫无倦意。
  但他答应了陆怀鸩要好好歇息,自是不能食言而肥。
  他除去外衫,平躺于床榻之上,而后,抚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柔声道:“宝宝,父亲是因为心疼爹爹才会那样说的,你勿要往心里去,待你出生,父亲与爹爹会买好多好多的新衣裳予你,你要健康地出生,茁壮地成长,你乃是父亲与爹爹的心头肉。”
  这孩子实乃意外之喜,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怀孕产子,怀孕的感觉极为奇妙,他尚且感受不到胎动,却已感受到了一个小生命沉甸甸的依赖。
  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母亲是不是被他折腾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不曾责怪过母亲,尽管母亲并未给予他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因为工作太忙而很少陪他,还让他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家务活,但他明白母亲是爱着他的,怀有身孕之后,他更是深切地感受到了母亲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母爱。
  他亦会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孩子混合了自己与陆怀鸩的基因,延续了自己与陆怀鸩的生命,乃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他顿觉口中生甜,可一思及这一系列的事件又觉头疼。
  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当真是唐阳曦么?亦或是上官平?
  不管是何人,希望他怀有身孕一事不会为其所知,不然,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无论如何,他定会保护好孩子,保护好陆怀鸩。
  想着想着,他终是倦了,一阖上双目,当即沉睡了过去。
  他发了个梦,梦里母亲正跪在一男子面前,请他与自己结婚,被男子拒绝后,母亲毅然决然地与男子分手,并未告诉男子自己怀孕的事情。
  他从未听母亲提及过父亲,母亲亦再未联系过父亲。
  那个给予了他一半基因的男子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男子应该收到母亲过世的消息了,但男子从未出现过。
  不知道男子收到他过世的消息时,会作何表情?
  他陡然从睡梦中转醒,一睁开双目,他望见了窗外明媚的春光,又有熟悉的足音漫入了他耳中,他粲然一笑,待陆怀鸩端着安胎药到了他面前,他即刻伸手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埋首于陆怀鸩的腰腹,近乎于梦呓似地道:“怀鸩,自从怀有身孕之后,我常常想起母亲,我曾认为母亲过得并不幸福,但我现下却觉得母亲应当是幸福的,因为有我陪着母亲。”
  无人知晓谢晏宁的父母究竟是何人,陆怀鸩闻言,心知谢晏宁的母亲怕是早已过世了,且她生前过得颇为坎坷,而与其共同生活的谢晏宁必定历尽了艰辛。
  他心疼地低首亲吻着谢晏宁的发丝:“有师尊陪着,师尊的母亲定然是幸福的。”
  谢晏宁仰起首来,望住了陆怀鸩:“有你陪着,你的母亲定然亦是幸福的。”
  幼时,陆怀鸩极是憎恨自己弱小无力,他的反抗,他的努力根本撼动不了那个被冠以父亲之名的渣滓,更无法将母亲从那渣滓手中解救出来,他不得不一回又一回地看着母亲被那渣滓打得遍体鳞伤,最终,他甚至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那渣滓打死了。
  他从不认为母亲是幸福的,但每每母亲将他抱于怀中,为他唱儿歌,说故事,母亲皆会露出温柔的笑容来。
  所以,他的存在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拯救了母亲?
  或许是吧。
  应当是吧。
  应当是的。
  “多谢师尊开解弟子。”时隔十余年,陆怀鸩终于不再憎恨幼小的自己,其后,他吻了一下谢晏宁的眉心,“安胎药将要凉了,快些服下吧。”
  谢晏宁颔首,由着陆怀鸩喂安胎药,安胎药入喉,苦涩难当。
  饮罢后,他站起身来,立于床榻之上,居高临下地吻住了陆怀鸩,然而,一被陆怀鸩的双手覆上腰身,他竟是摇摇欲坠。
  陆怀鸩见状,以手护住谢晏宁的后脑勺,顺势侧过身去,与谢晏宁一同跌落于床榻。
  谢晏宁从陆怀鸩手中取出药碗,手指一送,药碗已安稳地到了桌案之上。
  他随即主动贴上了陆怀鸩的唇瓣,引诱着陆怀鸩的舌尖为他扫去苦涩。
  纵然杨大夫的配方中有一味干草,将苦涩减轻了些,但到底是良药苦口。
  陆怀鸩乖顺地将残余的苦涩收入了自己口中,又取了方才买的一只红糖糍粑送至谢晏宁唇边。
  谢晏宁示意陆怀鸩一道吃,吃罢热乎乎的红糖糍粑,俩人的唇瓣便又黏在一处了。
  吻了许久,谢晏宁错觉得自己将要融化了,他伏于陆怀鸩心口调整着吐息,待吐息平稳后,才发问道:“这城中可有异样?”
  陆怀鸩摇首道:“这城中并无异样。”
  这并不出乎谢晏宁的意料,但他仍是松了口气:“无异样便好。”
  陆怀鸩一面轻揉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问道:“师尊认为幕后之人是何人?”
  谢晏宁舒服得半阖着双目,道:“本尊暂无定论,但本尊认为既不是阳曦,亦不是上官平。”
  言罢,他又问陆怀鸩:“你又如何认为?”
  陆怀鸩歉然道:“弟子愚昧。”
  “你毋庸妄自菲薄,这一系列的事件本就错综复杂。”谢晏宁以指尖摩挲着陆怀鸩的面孔,“一切迟早会水落石出。”
  “多谢师尊安慰弟子。”陆怀鸩探出舌尖,舔舐着谢晏宁的掌心。
  谢晏宁掌心发烫,方要向陆怀鸩索吻,却是闻得陆怀鸩道:“师尊,弟子须得去练剑了。”
  陆怀鸩的剑术其实已能与以剑术见长的上官平相媲美了,但因在对敌经验上远不及上官平而无法在短时间内将其击败。
  谢晏宁摸了摸陆怀鸩的额发:“去吧。”
  “弟子这便去了。”陆怀鸩一步三回首,引得谢晏宁笑道:“本尊与宝宝等你回来。”
  “嗯。”陆怀鸩出了房间,将房门阖上了,因不放心谢晏宁,他于房门上施了术法,倘若房门被打开,他瞬间便能知晓。
  他寻了一片竹林,练了约莫两个时辰的剑,于黄昏前往回赶。
  尚未赶至客栈,他意外地看到了于琬琰,上月底,他与谢晏宁在莲花阙撞见于琬琰之时,于琬琰瞧来形销骨立,而眼前的于琬琰一扫颓然,从骨子里透出了耀眼的坚毅,好似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她击倒。
  于琬琰身侧紧随着一侍女,俩人进了一茶肆饮茶。
  这北洮城与流光斋相去甚远,不知于琬琰因何而来?
  难不成于琬琰已与上官平达成一致,此来是为了取谢晏宁与自己的性命?
  若是如此,于琬琰是从何得知他们身处北洮城的?于琬琰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于琬琰又是否会被上官平利用、欺骗?
  眼见天色渐暗,他无暇细思,越过于琬琰,径直回了客栈去。
  尚未进得房间,他已听得谢晏宁的呼唤:“怀鸩……”
  谢晏宁明显吐息不稳,他立即推门而入,竟见谢晏宁身无寸缕地缩于床尾,痴痴地凝望着他。
  天色并未暗透,谢晏宁理当不该这般早便开始失去神志。
  许是谢晏宁怀有身孕之故?
  但除去昨夜,前四夜,谢晏宁俱是在天色暗透后,才失去神志的。
  是由于有他在身畔之故么?
  他奔至床榻,将谢晏宁拥入怀中,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既愧疚且自责地道:“是弟子对不住师尊,弟子该当早些回来。”
  谢晏宁摇了摇首:“分明还未到时候,本尊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是奇怪。”
  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唇瓣:“是何时开始的?”
  谢晏宁答道:“约莫是一炷香前。”
  一炷香前,天色还大亮着,确实很是奇怪。
  陆怀鸩将谢晏宁蜷缩的身体展开,又哄道:“难受么?弟子回来了,你无须再压抑自己。”
  “难受,难受得厉害。”谢晏宁甚是坦诚,“本尊在想如果本尊控制不住自己,等你回来,看见本尊一身是血,定会吓着你;本尊还在想要是伤到了宝宝该如何是好?本尊甚至在想是不是该与昨夜一般,先往自己身上捅一刀以保持神志。”
  陆怀鸩后怕得瑟瑟发抖:“你想到了弟子,想到了宝宝,为何并未想到自己?你虽非肉眼凡胎,但亦不能从疼痛中幸免。”
  谢晏宁戳着陆怀鸩的面颊道:“你是在心疼本尊么?”
  “弟子自然心疼师尊,师尊是弟子心悦之人,亦是弟子许嫁之人。”陆怀鸩登地面红耳赤,正欲覆上谢晏宁的唇瓣,谢晏宁却咬着他的耳垂道:“唤夫君。”
  “夫君。”他乖巧地唤了一声,又道,“让娘子来伺候夫君吧。”
  谢晏宁顿觉羞耻,夫君、娘子、伺候什么的,于他而言,还是过于刺激了,尤其是在床笫之上。
  他忍着羞耻,玩笑道:“娘子若是能伺候得让为夫满意,为夫明日重重有赏。”
  “娘子这便要领取奖赏了。”陆怀鸩不轻不重地吸吮着谢晏宁的唇瓣,教谢晏宁直觉得陆怀鸩正在吸吮着他的魂魄。
  他的魂魄早已诚服于陆怀鸩,热烈地为陆怀鸩摇旗呐喊,迫切地盼望着被陆怀鸩占有,他的身体亦然。
 
 
第81章 
  这个吻缠绵至极,被他强行挽留的神志随即弃他而去,余下了他这副淫性入骨的身体。
  他以左手紧紧地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不许其稍离,而右手则抓住了陆怀鸩的左肩,热切地攀附于陆怀鸩。
  他宛若一株槲寄生,惟有陆怀鸩能提供予他他赖以生存的养分。
  但这些养分太少了些,全然不足够。
  他眼见陆怀鸩的唇瓣渐远,又见连接着两双唇瓣的银丝尽断,当即衔住了陆怀鸩的唇瓣,含混不清地道:“不继续亲我么?”
  陆怀鸩抚摸着谢晏宁的面颊,亦含混不清地道:“你不是已吐息不能了么?”
  陆怀鸩的吐息一点不落地被谢晏宁收入了腹中,谢晏宁放过了陆怀鸩的唇瓣,稍稍歇息了一会儿,才再度覆住了陆怀鸩的唇瓣,进而钻进了陆怀鸩口中,闹腾不休。
  陆怀鸩喜欢主动亲吻谢晏宁,亦喜欢被谢晏宁亲吻,这个亲吻着实是过于撩人了,逼得他失了方寸。
  他化被动为主动,又吻得谢晏宁吐息不能,顿觉自己过分了,遂担心地问道:“还好么?”
  谢晏宁颔了颔首,又摇了摇首,扣着陆怀鸩的右手手腕子,嗓音近乎破碎:“快……点……我想……想……”
  陆怀鸩顺着谢晏宁的气力探过了手去,一抬眼,谢晏宁眼角眉梢俱是无边春色,眼波流转间,更是倾倒众生,教人欲要将他掰开了揉碎了,与自己融为一体才能安心,免得被人觊觎了去。
  谢晏宁仰着首,喉结暴露无遗,正缓缓地蠕动着,与此同时,他的一双手环着陆怀鸩的背脊,十指则揪住了烦人的软料子。
  陆怀鸩于谢晏宁那喉结上烙下了一个吻,后又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手指向下,触及陆怀鸩的唇瓣,其上一片潮湿。
  陆怀鸩张口咬住了谢晏宁的尾指,刹那间,便将这尾指松开了。
  谢晏宁转而扯去陆怀鸩的发带,接着,掬起陆怀鸩的一捧发丝,待发丝尽数坠下,又拈起了一簇于自己的尾指上绕圈圈。
  未多久,他再也无这份余力了,仅能高高低低地唤着:“怀鸩,怀鸩,怀鸩……”
  陆怀鸩被谢晏宁的呼唤所煽动了,为了让谢晏宁的语调愈加混乱,他使出了毕生所学。
  他已然习惯了,并不难受,反是满心的成就感。
  当他再次拥住谢晏宁,谢晏宁的身体早已软得一塌糊涂了。
  谢晏宁胡乱地亲吻着陆怀鸩,少时,裂帛之声乍然响起。
  陆怀鸩安抚地道:“勿要焦急。”
  “可是我……”谢晏宁委屈巴巴地道,“可是我不想停下来,我想要更多更多的养分。”
  陆怀鸩不由失笑,却见谢晏宁望着他道:“你乃是我的养分,而我则是槲寄生。”
  谢晏宁又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想要更多更多的养分,让我的肚子鼓起来。”
  谢晏宁所言所行甚是香艳,但谢晏宁目中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天真,谢晏宁好似当真是一株槲寄生,只是单纯地欲要吸收更多的养分而已。
  陆怀鸩抱住谢晏宁,软声道:“我昨夜不是向你解释过了么?你肚子里有宝宝了,为了宝宝,你必须忍耐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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