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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宝宝……”谢晏宁歪着脑袋,“我想与宝宝玩耍。”
  “至多九月后,你便能见到宝宝了,但你不能与宝宝玩耍,须得等宝宝长大些。”陆怀鸩这话音尚未落地,又听得谢晏宁不满地道:“宝宝真不乖,为何不早些出来与我玩耍?”
  陆怀鸩耐心地道:“因为宝宝需要充足的时间长出聪明的头脑、健康的器官以及强壮的四肢。”
  “好吧。”谢晏宁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又近似于呜咽地道,“适才不够。”
  陆怀鸩复又垂下了首去,好生地伺候谢晏宁。
  未料想,谢晏宁突然抬足踩了一下陆怀鸩的胸膛,引得陆怀鸩险些控制不好力道。
  陆怀鸩只得扣住了谢晏宁的足踝,又口齿不清地哄道:“夫君,你乖一些,勿要乱动。”
  “我会很乖的。”谢晏宁不再作弄陆怀鸩,继而全身心地感受着陆怀鸩所给予他的愉悦。
  良久,陆怀鸩抬眸问谢晏宁:“够么?”
  谢晏宁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好容易缓过来,方道:“暂时够了。”
  陆怀鸩松开谢晏宁的足踝,抹了抹唇角,又去漱了口,而后回到谢晏宁身边,将包扎于心口的软布拆去,细细地端详着伤口。
  这伤口已不再淌血,但尚未长出血痂子来,他能隐隐约约地窥见包裹于血肉之中正拼命跳动着的心脏与其上的伤口。
  谢晏宁并不在意自己的伤,而是指着一处,道:“怀鸩,你可还好?要我帮你么?”
  谢晏宁先帮谢晏宁重新包扎了,才道:“那便劳烦你了。”
  他见谢晏宁正欲低下首去,掐住了谢晏宁的下颌,道:“用手。”
  谢晏宁遂将下颌抵于陆怀鸩的肩头,觉察到陆怀鸩的汗出得厉害,尝了尝,咸的,遂苦着眉眼向陆怀鸩抱怨道:“好咸。”
  陆怀鸩手指一点,原本放于桌案之上的一颗甘草橄榄飞入了他掌中,他又送入了谢晏宁口中。
  谢晏宁吃着甘草橄榄,又缠着陆怀鸩:“你亲亲我。”
  陆怀鸩有求必应,须臾,尝到了有着谢晏宁滋味的甘草橄榄。
  俩人一面接吻,一面分食了这颗橄榄,陆怀鸩又将手掌放于谢晏宁唇边:“吐出来。”
  谢晏宁听话地将橄榄核吐了出来,后又道:“橄榄若是没有核该有多好?”
  陆怀鸩笑道:“橄榄若是没有核便不是橄榄了。”
  谢晏宁又困惑地道:“你为何如此久?”
  陆怀鸩答道:“自是为了让你舒服。”
  谢晏宁懵懂无知地道:“为何不久便会让我不舒服?”
  陆怀鸩不知如何回答才能让谢晏宁理解,苦思冥想之后,才道:“因为久一些能更快地让你的肚子鼓起来。”
  谢晏宁可怜兮兮地道:“可是我须得等两月。”
  “抱歉。”陆怀鸩正要再言,谢晏宁忽而描摹着他的眉眼道:“你又为何生得这般美貌?”
  他不假思索地道:“为了色/诱你。”
  “色/诱?”谢晏宁茫然地问道,“何为色/诱?”
  陆怀鸩的吐息渐渐不稳:“色/诱便是以色相诱,让你迷恋于我。”
  言罢,他艰难地对谢晏宁道:“用力些。”
  谢晏宁依言而行,半晌后,他盯着自己的掌心发怔,又看着掌心被陆怀鸩擦拭干净了。
  陆怀鸩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继而问道:“倦了么?”
  “有一丁点儿倦。”谢晏宁揉了揉双目,被陆怀鸩拥着躺下后,便伏于陆怀鸩心口,抓着陆怀鸩的发丝把玩。
  片刻后,谢晏宁松开了陆怀鸩的发丝,陆怀鸩以为谢晏宁快要睡着了,却陡然闻得谢晏宁道:“等宝宝长大些,你也与宝宝玩耍吧,同我一道。”
  陆怀鸩想象着自己与孩子以及谢晏宁玩耍的画面,兴奋难掩,甚至欲要再练上两个时辰的剑,以发泄无尽的兴奋,更想彻底地品尝谢晏宁,但他决计不能这么做。
  他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并吻着谢晏宁的额头道:“寐善。”
  “寐善。”谢晏宁一身慵懒,但一被吻上额头,却又情不自禁地道,“再亲亲我。”
  陆怀鸩覆唇而下,于谢晏宁唇上辗转,又与谢晏宁的舌尖纠缠。
  待他终于将谢晏宁哄睡,谢晏宁的唇瓣已然由于过度的亲吻而微微发肿了。
  “抱歉。”他下了床榻,将自己与谢晏宁收拾妥当,才灭去了桌案上的烛火。
  他仅仅睡了一个半时辰,便起身打坐了。
  眼前昏晦不明,荆棘载途,他须得快些成长,不能再沉迷于谢晏宁,不然,他连谢晏宁与其肚子里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谈何嫁予谢晏宁做夫人?谈何与谢晏宁以及孩子一道玩耍?目前的他不过是一个仅会躲于谢晏宁的羽翼之下,面对万事俱是束手无策的废物罢了。
  他猛然想起谢晏宁不喜他自我贬低,遂又对自己道:你并非废物,但不该蹉跎岁月,不思进取。
  他双足跏趺,背脊笔直,双肩舒张,手结定印于脐下,首正中,双目微阖,凝定了心神后,令内息游走于全身经脉。
  一个大周天后,他方才睁开了双目,微弱的晨晖自窗枢流淌进了他的眼帘,驱散了晦暗。
  他又垂首去瞧谢晏宁,谢晏宁正好眠着,他便于谢晏宁眉心印下了一个吻,继续打坐。
  谢晏宁一转醒便瞧见陆怀鸩正在打坐,他并不打扰陆怀鸩,而是又阖上了双目。
  陆怀鸩已出了一身热汗,周身散发着白气,显然已打坐许久了。
  陆怀鸩究竟是何时起身的?
  陆怀鸩可有足够的睡眠?
  他心生担忧,故而,一发觉陆怀鸩已打坐完毕,便告诫道:“怀鸩,欲速则不达,小心走火入魔。”
  陆怀鸩正欲去沐浴一番,闻言,保证道:“师尊,你且放心,弟子并未勉强自己,定不会走火入魔。”
  谢晏宁盯住了陆怀鸩,问道:“当真并未勉强?”
  “当真。”陆怀鸩执起谢晏宁的右手,于其上轻轻一吻:“弟子想要保护师尊与宝宝。”
  谢晏宁坐起身来,平视着陆怀鸩道:“不是你保护本尊与宝宝,而是本尊与你互相保护,并且共同保护宝宝。”
  陆怀鸩坚持道:“但弟子还是希望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师尊与宝宝。”
  谢晏宁劝道:“切勿对自己要求过高,须得积累跬步,方能至千里。”
  “弟子遵命。”陆怀鸩口中虽然如是答复了,心下却并不放松对于自己的要求。
  他心虚着自己的阴奉阳违,又向谢晏宁禀报道:“弟子昨日看见于姑娘了。”
  谢晏宁眉间一蹙:“于姑娘为何会出现于这北洮城?”
  陆怀鸩摇首道:“弟子不知。”
 
 
第82章 
  自出了莲花阙后,谢晏宁再也不曾见过于琬琰,亦不曾与于琬琰联络过,自是无从判断于琬琰究竟是敌是友。
  “不知于姑娘是凑巧来了这北洮城,亦或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若求万全,趁着于琬琰尚未找上门来,该当早些离开才是,不过他们如今并无线索,不若会一会于琬琰?
  谢晏宁有了决定,遂下令道:“怀鸩,带本尊去见于姑娘。”
  陆怀鸩央求道:“请师尊先与弟子一道去用早膳,后容弟子去煎安胎药,待师尊饮罢安胎药,弟子再为师尊引路可好?”
  谢晏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颔首道:“那你便快些去煎药吧。”
  陆怀鸩下了床榻,拣起自己被谢晏宁丢至床尾的衣衫,一瞧,已破得不成样子了。
  谢晏宁清楚地记得昨夜的自己觉得这衣衫甚是恼人,妨碍了他与陆怀鸩肌肤相亲,遂胡乱地将其从陆怀鸩身上撕扯了下来。
  “抱歉,本尊昨夜太想与你亲近了。”他抬指一点,惨遭他凌虐的衣衫立刻恢复了原样。
  “是弟子该向师尊致歉才是,弟子昨夜回来得太晚了,令师尊受苦了。”陆怀鸩直欲跪下,被谢晏宁的眼波一扫,当即直起身来。
  “你回来之时尚未入夜,落日斜晖未尽,且你昨日已向本尊致过歉了。”谢晏宁眉眼温柔,“自从怀有身孕之后,本尊便愈来愈离不开你了。”
  谢晏宁坦诚地向自己表达着依恋,这让陆怀鸩欢欣雀跃,但片晌后,他却战战兢兢地问道:“师尊之所以心悦于弟子,是否亦是因为怀有身孕之故?师尊如若并未怀上弟子的孩子,是否早已离开弟子了?”
  面前的陆怀鸩仿若被浸泡于深海之中,每一滴海水俱是化成了实体的惴惴不安。
  谢晏宁抬手扣住了陆怀鸩的手腕子,进而将手腕子内侧的动脉吻住了,动脉击打着他的唇瓣,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其主人的忐忑。
  他沿着这动脉一寸一寸地向上亲吻,一直到陆怀鸩的下颌。
  陆怀鸩心如擂鼓,当他以为谢晏宁将会亲吻他之际,谢晏宁竟是垂下了首去,不轻不重地舔舐了一下。
  他被逼得浑身颤栗,又突地被谢晏宁拥住了。
  谢晏宁咬了口他的耳垂,继而堵住了他的耳孔:“本尊并不是因为怀有身孕之故,才会心悦于你,恰恰相反,而是因为心悦于你,才会怀上身孕——虽然本尊事先不知自己能受孕。本尊早已猜到所谓的春梦大抵并非春梦,你并非于春梦中拥抱、亲吻本尊,而是于现实中拥抱、亲吻本尊。既然拥抱、亲吻了,自然不难料到或许会更进一步。本尊若非心悦于你,怎能容忍此等隐患在侧?理当将你驱逐。故而,无论本尊是否怀有身孕,本尊都不会离开你……”
  他转而凝视着陆怀鸩的双目道:“你乃是本尊心悦之人,本尊为何要离开你?”
  “弟子知晓了。”陆怀鸩歉然地道,“是弟子不够自信,总是认为弟子与师尊不般配。”
  谢晏宁做出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捏着陆怀鸩的下颌,下流地笑道:“你之容貌天下无双,本尊与你男才男貌,怎会不般配?”
  陆怀鸩面色生红:“师尊喜欢弟子的容貌实乃弟子三生有幸。”
  “本尊不……”谢晏宁故意停顿须臾,“本尊不止喜欢你的容貌,亦喜欢你的身体……”
  陆怀鸩郑重其事地道:“弟子会好生伺候师尊的。”
  谢晏宁又续道:“本尊更喜欢你藏于容貌与身体之内的灵魂,怀鸩,本尊若是单单喜欢容貌,再好的容貌亦有腻味的一日;本尊若是单单喜欢身体,这三千界定有不少人远胜于你。”
  陆怀鸩眼眶滚烫:“全数是弟子的过错,弟子不该怀疑师尊对于弟子的真心。”
  谢晏宁抚摸着陆怀鸩的发顶道:“无妨,本尊原以为自己已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了,未料想,于你而言,远不足够。”
  “是弟子贪得无厌了。”陆怀鸩吻上谢晏宁手肘内侧的软肉,“但弟子能再贪得无厌一些么?”
  谢晏宁严肃地道:“你要如何贪得无厌,本尊都允你,但你必须先答应本尊一个条件。”
  陆怀鸩紧张万分:“是何条件?”
  谢晏宁直截了当地道:“色/诱本尊,本尊极是好奇你会如何色/诱本尊。”
  陆怀鸩哪里懂得色/诱,为难地道:“师尊能予弟子一些时日准备么?”
  谢晏宁大方地道:“你要准备几日?”
  “一日……还是三日吧。”陆怀鸩不想让谢晏宁等候太久,却又一筹莫展。
  身陷于南风馆之时,他学习了如何于床笫间伺候,但不及学习如何色/诱,他便为谢晏宁所救,随谢晏宁去了渡佛书院。
  陆怀鸩时而蹙眉,时而沉思,算得上丰富的表情将其出卖得一干二净。
  谢晏宁心下暗笑,面色不变:“本尊很是期待。”
  自己的色/诱根本不值得期待,但陆怀鸩不愿辜负谢晏宁的期待,可如何能不辜负谢晏宁的期待?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有效的方法。
  何不如去南风馆一观,好好学习一番?
  他有了主意,稍稍宽了心。
  俩人洗漱过后,下楼用罢早膳,谢晏宁回房间小憩,而陆怀鸩则向掌柜借了庖厨煎药。
  待用早膳的时辰过去,小二哥清闲下来了,便进了庖厨,帮着一老妪洗碗。
  陆怀鸩行至小二哥身侧,低声问道:“这北洮城内可有南风馆?”
  小二哥大吃一惊,他原以为此人极为疼爱其夫人,岂料,自己竟是看走眼了。
  其夫人明明辛苦地怀着身孕,此人虽作良人模样,现下还在为其夫人煎药,背地里却想着狎妓,且是男妓,当真是表里不一,满腹的虚情假意。
  但客栈毕竟要开门做生意,他仅能腹诽一二,口中则道:“这位客官,这北洮城内确有南风馆,但据闻其中的小倌俱是不能入眼的庸脂俗粉,其中不少人甚至染了花柳病。”
  不管是庸脂俗粉,亦或是天生丽质于陆怀鸩而言并无差别,至于是否染了花柳病亦无差别,陆怀鸩不过是想观摩小倌如何色/诱恩客罢了。
  是以,他不在意地道:“不妨事,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南风馆之所在。”
  小二哥可怜其夫人被蒙在鼓里,恐要被连累,遂忍不住劝道:“花柳病是会传染的,客官若是传染于夫人,怕是会祸及夫人与尚未出世的孩子。”
  陆怀鸩这才反应过来,小二哥显然是误会了,但因不便解释,只能道:“还请小二哥告知于我。”
  小二哥长叹了一口气,报了南风馆之所在,又道:“夫人虽非美若天仙,但亦是客官你明媒正娶迎进门的,该当善待。”
  明媒正娶……
  陆怀鸩耳根发烫,待诸事了结,谢晏宁便会明媒正娶,迎他过门,予他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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