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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拒绝加班(穿越重生)——岫青晓白

时间:2022-01-25 10:24:57  作者:岫青晓白
  谢龄站在窗前没动,盯着云龟观察了两刻钟,确定它没有任何异常举动,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事,但吃完药后身体上会多出点儿花纹?谢龄寻思着,把那枚仙品锻体丸端到面前。
  那么吃,还是不吃?
  费了好一番功夫炼出的仙品丹药,不就是有可能多出点纹身,为什么不吃?
  谢龄念头转了又转,捏起这枚丹药送入口中。一嚼,他发现难吃得跟嚼泥巴似的,赶紧囫囵咽下去。
  但除了难吃,并无别的感觉。
  谢龄等待着可能发生的变化,但直到天上云层被吹散,日光亮得晃眼,一切都平静如常。谢龄目光由屋室外回到屋室内,把长几一收拾,关上窗户,离开丹室,快步走回寝屋。
  他要照镜子。
  寝屋里有面铜镜,谢龄选了个合适的距离,将自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与云龟吃完丹药后的表现不同,谢龄没在自己身上寻见任何变化。
  难道对龟不对人?还是时间没到?谢龄决定小睡片刻,起来再看。
  却是不曾料到这一觉睡得这样久,睁开眼时一看,窗外已然一片漆黑。
  夜深不知几许,谢龄猛一下起身,赤脚下床,点亮“台灯”,走去水钟前一看,寅时二刻。
  竟是睡到了第二天凌晨?谢龄推测睡这样久应当是锻体丸的副作用,又一次把自己全身上下剥干净了,站到镜子前,检查自己外表有无变化。
  还是没有变化。
  可能真的对龟不对人。谢龄轻轻出了一口气。
  谢龄又感受一番身体内的——依然没觉得有什么提升或不对。
  修行一事,果然也不能一蹴而就,就连吃药都是,一颗药并无太大效果。他把衣衫从里到外穿好。
  这一觉睡了太久,继续睡是睡不着了,他打算出去走走。
  推门出去。
  夤夜,道旁石灯笼里的烛光早已熄灭,唯见天幕几颗星辰相照。
  宵风清寒,吹得谢龄素色的衣角在虚空里不断起起跌跌。他拢了下落到脸侧的头发,转身抬头,诧异见得立于斜对面的小楼二层窗户后,有光芒透出来。
  这光谢龄眼熟,是他送的那颗夜明珠所散发出的,这两日到了晚上,萧峋都会把它拿出来照明。
  谢龄一愣。寅时二刻,凌晨三点,萧峋竟还开着灯?
  在玩,还是在看书?
  无论干什么,熬夜都伤身啊小伙子。
  上辈子死于长期熬夜的谢龄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劝导一下萧峋。
  作者有话要说:
  萧峋:正经修仙人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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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谢龄来到萧峋的小楼前,轻拂衣袖,喊了声:“萧峋。”
  二楼朝西的窗户咯吱一声开了,探出个银发脑袋,语带惊讶:“师父?”
  紧接着,说话的少年手在窗框上一撑,一跃而下,来到谢龄面前,弯眼执了个弟子礼:“师父。”
  谢龄:“……”
  谢龄被萧峋活泼的出场方式弄得有些无语。
  萧峋依然是白日里谢龄见过的那身打扮,袖摆宽大的红色衣袍,银发不扎不束,胸前挂着个银色鹿角。
  谢龄想起这几日萧峋都是穿这一身,没见过脏,但——
  但他还是忍不住腹诽:你都不换衣服吗?
  “时辰不早,你该睡了。”谢龄板着张脸对萧峋道。
  萧峋比谢龄矮一头,离得近时,谢龄看他须得垂下眼眸。而萧峋仰起头,第一眼所见是谢龄盛着从他窗户里落下的细碎光芒的眼睫,漆黑仿若鸦羽,在眼尾拉出如这夜色般清冷美丽的弧度。
  “我想把师父吩咐的事情先做了。”萧峋眼睛眨了一下,说道。
  他吩咐了事情?谢龄一怔,旋即想起上午时候,他问了三个问题,萧峋和谢风掠都未答上来。
  你还真是勤奋啊。但谢龄同时也清楚,这话可能只是借口。哪家的熊孩子半夜不睡觉被抓包时不扯点冠冕堂皇的话?
  “不急于一时。”谢龄道。
  萧峋却是一副不愿的模样,谢龄不由加重语气:“听话。”
  “好。”萧峋沉默半息,敛眸应下。
  他又执一礼,转身回去小楼,走了两步回头冲谢龄笑了笑,道:“师父亦早些休息。”模样乖巧极了。
  谢龄“嗯”了声,话音落罢,从小楼门前离开。
  萧峋合上门,垂着衣袖上楼,回到卧房、关上窗户前,朝外望了一眼。他还能看见谢龄,这人一身素白衣衫,行走在在黑沉沉的夤夜里,仿佛一道清泠泠的月光。
  他觉得惊奇,谢龄,雪声君谢龄,这个人竟会关心徒弟睡不睡觉?
  谢龄给的那颗夜明珠被他靠墙放着,散发出的光芒寂静轻柔,照得满室明亮。
  地上散落着书和纸张,萧峋把它们一一捡起,丢进袖中。
  这些萧峋已看完,都是关于谢龄的,写他生平,写他事迹。萧峋颇费一番功夫,才在时来峰上请人帮忙弄到。
  他对这个人前所未有地好奇。可关于谢龄的资料甚少,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如雪声君名号的由来、年少时如何一剑成名,其他多数是编纂的故事,什么同师兄明夷君联手架空当任宗主、是人间道实际的掌权者,举世无双的沉碧仙子对他苦苦追求、最终爱而求不得。
  萧峋对这些故事嗤之以鼻。
  不过故事和资料都有共同点——雪声君永远高高在上,是山巅无人得以涉足之境的一点雪色,清寒不染尘埃。
  萧峋对此很认同。就算他亲眼看着谢龄食了人间烟火,但这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凡俗之气,和他这样的人仿佛身处两个世界。
  真是让人想把他从高处拉下来,看他跌入凡尘、染上俗艳啊。萧峋把玩着他的银色鹿角,慢吞吞坐到床上,尔后一抬手,把夜明珠也收了。
  谢龄去了前两日锻炼身体的地方。这里偏僻不易找寻,需要穿过一个山洞才能走到,四面环树,怪石挡路,野兔之类的走兽都来得少,谢龄决定将这里称为“秘密基地”。
  反正闲着没事,他开始身体强度的训练。先用一套广播体操热身,然后往返跑、俯卧撑、高抬腿……
  做完一整套,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天空依然没有要亮的意思,四面蒙蒙,树影昏昏。谢龄身上出了汗,后背脖颈有些黏腻,但经过一两次吐纳,又是一身清爽了。
  他很满意这身体的自净能力。
  也到平日里起床的时间了。谢龄慢条斯理走回寝屋,把这日的第一道药服下,约过两刻钟,又吃了一枚上品锻体丸。
  在他的磨蹭下,天光终于亮起来,枝头有鸟开始啼鸣。谢龄把窗户打开透了会儿风,出门去到书房,往榻上一坐,开始酝酿工作情绪。
  *
  萧峋睡到巳时才起,往身上拍了张洁净符,把睡乱的头发梳整齐,穿衣出门。
  晨间的阳光和风有几分温柔,他去驿站找到云鹤,骑鹤下到半山腰,去谢风掠搭的鸡圈里摸了两个鸡蛋,再从自己田里摘了两把小菜,走进厨房、生起灶火,下了碗面。
  这是早饭。用完之后,又骑鹤回到峰顶道殿,取出一壶山泉水,放到炉上烧。
  萧峋有喝茶的习惯,也习惯每日给谢龄泡茶了。他发现谢龄喝茶喜欢香气浓郁,且甘甜清润的,便依旧泡了金骏眉。
  红茶不宜用滚水冲泡。萧峋细算着时间,在温度正好时一把将壶从火上提走,注入已经放了茶叶的碗中。
  尔后分茶,他一杯,谢龄一杯。
  萧峋带着茶去找谢龄。
  前殿如往日关着门,萧峋叩门三下,却没得到回应。
  不在?
  他看了眼天上太阳的方位,判断出大致时间,心说这会儿谢龄不应当不在。
  萧峋拿出罗盘,以灵力催动。
  指针指向道殿。
  他不由疑惑,谢龄分明在,为何不给回应?
  “师父。”萧峋开口喊道,但等待两三息,都没等来谢龄的一声“嗯”。
  萧峋眉心没来由跳了一下,直觉谢龄出了什么问题。
  “师父,我泡了茶,给您端进来了啊。”萧峋扬声说道。
  话毕推门。
  殿上没开窗,日光透过窗纸洒进来,便显几分朦胧。越过客榻,谢龄坐在前殿主榻上,素白的衣摆垂在榻外,双目紧阖,薄唇轻抿,脸色比前几日所见多了些红润。
  并非正常的红润,像是醉了酒,眼角、脸颊及鼻间都带上了红。除此之外,萧峋察觉不到谢龄的呼吸了。
  强大的修士能够进入胎息之境,进行长久地闭气,但谢龄显然不是。他跟一团正燃烧的火似的,还没靠近,就能感受到热意。
  “师父?”萧峋把茶杯就近放下,唤了谢龄一声。
  谢龄没有应答。
  “师父。”萧峋又唤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萧峋眉梢蹙起,心念电转,三两步走到谢龄面前,搭了一根手指到谢龄腕脉上。
  烫。
  这是萧峋的第一感受。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别动他。”
  一身黑衣的人疾步入内,周身气息冷冽,在萧峋就要搭上第二根手指前,将谢龄从榻上抱起。
  是古松。
  他带着人向道殿外走。
  萧峋眼皮一掀,偏首望定他,喊道:“古师伯。”
  作者有话要说:
  谢龄:你们让开啊,我要突破了!
  有在河南的小伙伴吗~希望大家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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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萧峋这一声喊,连古松脚步稍顿都不曾换来。眼见他就要走出道殿,萧峋抬高音量,急切问道:“古师伯,我师父他怎么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古松冷冷丢下一句。
  却见这时,谢龄在古松怀里蹙了下眉。
  黑衣男人脚步一顿,亦将眉峰蹙起来。看来此时不能将谢龄挪动。他不得不转身回去,把人重新放回榻上。
  榻前的萧峋赶紧让开,但没离开。
  古松瞥他一眼:“出去。”
  这一眼冷如刀锋,语气更是凌厉,带着无形的威压,让人后背发寒。
  眼下的萧峋还不具备和这等人抗争的资格,不舒服地抿了下唇,敛眸应道:“是。”
  他走到门外,本打算回身关门之际看一眼谢龄,不料后脚刚跨过门槛,就听得一声砰响,门闭拢在他背后。
  古松替他关上了门。
  这位明夷君耐心还真是差。萧峋往回投去一瞥,甩甩衣袖走开。
  谢龄定是出了事,否则不会是那般奇怪的模样,古松亦不会如此紧张。萧峋心中琢磨起来,但从这几日的相处来看,他没有并没有察觉出谢龄有何不对。再者,方才那一探,也未见谢龄体内真元灵力有何异常。
  怪哉怪哉。
  萧峋琢磨不出,打算等古松走了,再来探探谢龄状况。
  他脚步一拐,绕到另一边,这里可以从侧门回去道殿中,远远却瞧见居于鹤峰上另一人向着道殿而来。这人月白纱袍,琥珀色的眼睛,赫是谢风掠。
  萧峋无声掠了眼谢龄所在的方向,眼皮垂下又撩起,弯唇勾出一个笑容,大步朝谢风掠走过去:“风掠师弟,你找师父有事?”
  话锋一转:“真是不巧,我师父他不在。”
  谢风掠目光落到萧峋身上,眉梢缓慢一抬,并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萧峋不甚在意,三步两步来到谢风掠面前,抬手勾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来时的方向拉扯:“风掠师弟打算中午吃什么?不如一起炖个酸萝卜老鸭汤?”
  “雪声君真不在?”谢风掠打掉萧峋的手,退后半步,和他拉开距离。
  “我拿这事骗你做甚?”萧峋耸耸肩膀,向着道殿一扬下颌,“既然你不信,就去敲门吧。”说完从袖子里捞出折扇,唰的声抖开,兀自朝山下走。
  他鲜红的衣摆在山道上飘摇。谢风掠将信将疑,盯着这人背影看了片刻,终究是选择了不信,走去道殿正门前,抬手敲门。
  叩叩叩。
  谢风掠等待许久,殿内都没传出回应。他不禁愕然,旋即恢复了神情,转身离去。
  道殿里寂静无声。谢龄被古松摆回了榻间,盘腿调息的姿势,手搭在膝上,眼眸紧闭。他这身白衣太素,衬得面上红润愈发不正常。
  古松立于榻前,听着道殿外的声音消失,蹙起的眉才松开。他偏首注视着谢龄,几息之后,伸手点向他心口。他指尖凝着些许灵力,缓慢谨慎地检查谢龄的经脉。
  谢龄经脉上的问题是老样子,没有动用过灵力的迹象,体内真元亦流转平稳,好似就只是进入了胎息状态,身体变得灼烫而已。
  可这灼烫的来由遍寻不得,便透出古怪。
  古松思忖片刻,扶住谢龄肩膀,调整他的坐姿朝向,自己亦上榻,坐到后方,双掌抵住这人后背。
  无论如何,先将谢龄体温降下去,否则身体会被烧坏。
  咚!
  前殿正门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咚咚!
  那东西坚持不懈。
  古松眉心一沉,神识向外一扫,旋即神情变成了疑惑。
  下一刻,砰——
  门被撞开,一头体型硕大的云龟出现在门外,它甚是艰难地抬起前足、跨过门槛,再往下一伏,让两只后足也滑进来,最后将尾巴一甩,让门重新合拢。
  “归先生。”古松转头看向它,唤它的语气比遇见本宗宗主时更加尊敬。
  被唤做“归先生”的云龟踏着一如既往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向着主榻挪动。但它的外表并不如旧,比起往常,背上的壳多了一圈暗色的古朴纹路。
  古松见了,眼底掠过一丝讶然之色,不过比起这件事,他更关心——
  “归先生,您来这里做什么?”古松问。
  云龟没有向面对谢龄时那样开口出声。它来到榻前,抬起脑袋,凝视谢龄好一阵,对古松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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