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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知道了。”阮卿干巴巴说了句,又道,“去衣店吧。刚才追你累死了。早点回去。”
  没过几日就到了除夕。
  阮卿陪着赵云一起守岁。
  无聊时就聊起赵云的现状。
  阮卿这才知赵云始终未成亲,不过却将亡兄的两个儿子接到身边抚养。
  两人无事做,于是搬出棋盘,在灯火下下对弈。
  也不在意输赢,全当打发时间。
  除夕夜家家团圆,邻家的欢声笑语时不时飘到他们院子里。显得屋里愈发安静,只声棋子落盘的清脆。
  阮卿心里一片安宁,屋里炭火烧的旺旺的,他虽觉不出冷暖,却也恍惚觉得此刻浑身暖洋洋,使躯体中讨厌的冰冷得到缓解。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遥遥传来铜锣响声。
  彼时此局正定。两人正拣数着对方的棋子。
  听到锣声,阮卿抬起头来,洁白的脸上氤氲着灯火,漆黑的眼中有盈盈明亮,他一双鹿眸温软,轻轻道,“阿云,新岁快乐。”
  赵云也投来暖暖的目光,“新岁安康。”我的,心上人。
  正旦是祭祖的时节,赵云的家乡在常山,赶不回去,只能在小院里摆了案几,炉中点香遥拜高堂。
  年后又过几日,便到了上元节。
  阮卿让衣店做了两件色系相同的淡蓝色长袍,与赵云一人一件。
  这日两人穿了这件衣服,腰间坠着一对的玉佩,同束马尾。
  赵云得了元灵滋养,面容逐渐年轻。
  两人穿这样出去,竟像一对同胞兄弟。
  天上明月高悬,地上彩灯万彩。
  街上人流涌动。千万盏灯火辉映,照在人们带着笑意的脸上。
  赵云轻轻拉住了阮卿的手掌。
  阮卿瞧向赵云,只见对方目不斜视的注视前方,好像真的只是在担心两人不慎被人挤开。
  男人手掌上的温度火热而干燥,好像充满活力,又因常年握兵器而变得粗糙坚硬,让人感觉可靠。
  阮卿什么都明白,别有深意的一笑。
  赵云身上的气息纯正温暖,他很喜欢赖在对方身边,汲取暖意,来调和自己身体里过重的阴气。好在他将元灵给了赵云,因此赵云不怕他的掠夺。
  虽已进春,但没有阳光的夜晚依旧微凉,夜风偶尔吹过,撩动两人轻轻的衣袍,时不时触碰到一起,好像少年人怀着满腔激动还要故作矜持,忐忑不安的试探。
  腰间玉佩在这阑珊的光线下散发着润泽,下面编绕的流苏微微晃动,偶尔闪过一道光彩。
  两人此行有明确目的。
  来到漳河岸畔,有不少人三两簇的分散开,蹲在河畔。只见倒映着人间喜乐的水面上漂浮着一盏盏灯光,荡开浅浅涟漪,往远处飘荡而去,好像银河上被星官点起的颗颗繁星。盏盏微弱又明亮。
  两人走到一个小摊旁,摊主热情道,“两位客观要选河灯吗?”
  阮卿目光打量摊上的花灯,默不说话。
  摊主极力推荐道,“两位可以在上面写字许愿。或为家人祈福,或求些什么。”
  “你喜欢哪个?”阮卿扭头问赵云。
  “你说哪个好看?”赵云微微弯腰,凑到阮卿耳边。
  花灯没有多大差别,先用细细的竹条编起框架,紧绷上绢布,下面垫了能浮起来的东西。
  “都差不多。这个吧。”阮卿随手指了一个颜色。
  “那就云就要这个。”
  “你。”阮卿被逗笑了,“好,你要这个。那我要这个吧。”
  交了钱,小贩说,“这里有笔,客人可以在花灯上写上自己的祈愿。”
  阮卿提笔,在花灯内壁落了小小的两行字。赵云也接过来,写下自己的愿望。
  “我不想在这放。”阮卿说,“我想找个人少的地方。不然天上的仙官儿们都看花眼了。”
  “好。”赵云无奈笑道,“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些了?”
  阮卿微微抿唇不说话。
  赵云牵起他的手,挑到一处僻静出。
  两人蹲在岸畔,将花灯放到水面上轻轻一送,两盏花灯便在水波的晃晃悠悠往前方飘去。
  阮卿起身,看了片刻,对赵云说,“走吧。”
  “满意了?”赵云抬手,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顺势又帮他撩了撩散在额角的蓬松碎发,“出来就是为这件事,你要求什么,竟让你这么挂念。”
  “说出来就不灵了。”阮卿搂住赵云手臂,“快走吧,街上有猜灯谜的,你几年难得回来一趟,这次玩回本。”
  两人走远了,河岸边上站来一人,看着水里的河灯,身形僵直了片刻,像在发呆,然后跃进水里。
  散了宴会,曹操回到寝殿,那两盏花灯已经放到他的案前。
  听人将阮卿与赵云的行程说完,他将影卫挥退。
  一旁引燃灯架上各盏灯芯的沅清悄悄斜眼瞧去,只见摇曳的灯火下曹操的一张脸时明时暗,让人瞧不出究竟是喜是乐。
  花灯上的水珠已经干涸,像是人早已离开许久。
  他拿起一盏,在灯火灭掉的内壁看到写下的小字。
  “天下安定,得与阿卿同归乡里,执手白头。”
  这一看就是赵云的。
  曹操止不住冷笑一声,将花灯搁下。
  若天下一统,阮卿也该留下辅佐他,做托孤大臣,将千里江山一肩担。他岂会轻易放对方离开,不然白费了这些年的栽培盘算。
  另一个便是阮卿的了,曹操忽然好奇阮卿会写什么?会写关于他的吗?
  曹操的心跳有些快,竟生出几分期待来。
  字迹是曹操熟悉的,与他的几乎相同。
  可灯里的内容却让曹操的心里逐渐冷却下去。
  阮卿写道,“逝后得享四时烹尝,地府不受饥寒。”
  曹操看着这一句,愣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眨眨眼,将一点湿润驱散。
  倚在凭几上,一直看着静静搁在案上的阮卿的花灯。灯火罩在灯面,却始终燃暖不到里面早已冷却的芯子。
  脑海里响起阮卿在初回来时,起下的绝不娶妻生子的誓。
  他感觉的出,阮卿在害怕。
  害怕死后不得顺遂,被人永远忘记,只能荒坟野外。因此从不信这些的阮卿才来到河边放灯,用这种方式来安抚自己惶恐的心。
  曹操揉着自己太阳穴,有些茫然看向窗外一轮圆月。
  他从来没有想过,每个团圆节,自己阖家欢乐时,阮卿一个人是如何守着偌大的府邸度过的。纵使在筚路蓝缕的年代,阮卿还被养在他身边时,每个团圆节,他也没有想到过阮卿。那个时候,阮卿才多大呢,好像,都不到弱冠吧。
  他一直以为只要给阮卿足够多的赏赐,阮卿就会过的很好。却从来没想过,阮卿没有血亲,纵使还有一个,也是在宫阙深处不能见面。
  突然他很想见阮卿。
  可他知道,纵使他这个时候派人去叫,对方也不会过来。
  不知从何时起,阮卿变得和他期望的一般聪慧能干。却也能轻易识破将自己召来的拙劣借口,不再轻易与他见面。
  直到这一刻曹操才发现,自西凉回来后,阮卿对他的主动亲近逐渐减少。眼中那好像盛满世间所有希翼的熹光,不知在什么时间起,开始逐渐暗淡,如今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曾经的阮卿好像还在,又好像早已不在。
  过了上元节,人们又开始新一年的忙碌。
  赵云依旧被派回镇守徐州。
  阮卿察觉出,曹操南下之意不减,使赵云镇徐也是为了以后南征铺路。
  无赵云陪在身侧,他身体的阴气又蠢蠢欲动,寒意在全身遍布,难受的让人几乎不能忍受。
  赵云在他身边的日子倒给了他一个缓解阴寒的法子。
  自古从不缺烟花柳巷之地,邺城的青楼为了笼络恩客,也养着小馆。
  阮卿走进莺莺燕燕环绕的香楼中,细腻的香脂气几乎熏的他头疼。
  不是不好闻。则是太过。
  他打量着走过,只见轻薄的帷幕被春风荡起,里面有风姿卓越。
  一个保养精细,虽看起来并不青春,但姿色韵味不减的女人笑着对他走来,“客人好面生,是第一次来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我不找姑娘。”阮卿取出一锭银块,搁到老鸨手里。
  他从不吝啬钱财。只要本事还在,不愁只能守着一座死去的银山。
  老鸨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满脸惊喜。
  除了当年有个看起来病弱的先生豪爽的直接花大价钱买下一个她刚从别处买来用作端茶倒水的小厮,很久没再见过这么大方的客人了。
  老鸨一边将银子往袖子里塞,一边满脸堆满笑意的冲阮卿道,“客官放心,我们这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准保客人满意。不知客人是想要个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上面的吧。”阮卿看着别处嬉笑玩闹的淫靡场面,淡淡道。
  “好。”有钱就好,老鸨才不管那些文人间的礼义廉耻,对阮卿没有半分歧视,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客人且随妾身去后楼。”
  后面那座楼内的装扮不如前面的妖艳,整体显着淡雅清幽。
  “客人想要什么性情的?”老鸨问。
  “随意。”阮卿道。
  老鸨很高兴,钱多事少的客人谁都喜欢。
  她见阮卿话不多,一副疏离模样,唯恐头一次找个太开放的来惹到厌烦,丢了这么个客源就不好。于是叫了一个名字,正坐在角落里穿着浅褐衣袍的一人忙走过来。他相貌说不上丑,但也绝算不上俊美,身板倒还算魁梧,身高腿长。
  也是,毕竟如孙策,赵云这种人中龙凤本就少见,搁这肯定是头牌了,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看见。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把这地方和赵云联系起来!阮卿默念一声罪过。
  “好好伺候。”老鸨拍拍这人肩膀,然后又笑着对阮卿道,“客人若有什么事,吩咐便是。”
  “恩客请。”男人为阮卿引路,上了二楼,在廊道里走不几步,便推开一扇门。
  阮卿走了进去,后面男人将门关上。
  屋里就只有他俩。安静的有些尴尬。
  阮卿坐到席上,双拳紧握,掌心汗津津的。
  他也有些发怵,虽然他来这仅仅就是为了抑制寒气,没打算搞些黄色,但在这种环境,头一次这样,真的让他有些紧张。
  见阮卿一直不动,男人缓缓靠过来,轻声道,“小人来伺候恩客吧。”说罢,双手便搭到阮卿肩上。
  阮卿全身紧绷,如一根弓弦。
  男人轻笑一声,“恩客不需紧张,小人会把您侍弄舒服的。”
  说着,便要去接阮卿腰带。
  阮卿“啪”一声将对方的手打开,在地方疑惑目光中轻轻喘息道,“你,你,你把上衣脱了,坐过来。”
  男人了然一笑,“原来恩客喜欢这样的。”
  我不是,我没有。阮卿手足无措。
  男人脱下了衣服,露出有些偏白的肌肤,与隐隐浮现的腹肌。
  还行。阮卿就很公平公正的心态评价,没赵云和孙策这些经常舞刀弄枪的沟壑分明,胸肌也没他们的大。
  “……”为什么他会有这些念头?
  男人坐到他身边。
  阮卿忍住僵硬的几乎要抽搐的腮帮子,如临大敌道,“你坐好!”
  老天爷,为什么一个1也这么妖娆,让他们0怎么办?老鸨找的这个真的是1吗?
  见男人坐端正,他才松了口气。
  他忍住生理上的不适,挪动尊贵的臀,靠近男人,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的男儿的阳刚之气。
  微微侧身,他倚到对方肩头。
  男人微笑,用手臂拦住阮卿肩膀。
  阮卿一个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把成年男子掀翻。
  在男人委屈的目光中他苍白着脸,喘着气道,“让你坐好你就坐好,乱动什么。”
  男人无语住了。有钱是老大,他只能老老实实又坐好。
  阮卿抖着手,靠近那人,汲取这人身上的阳气,来抵御寒冷。
  曹操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固然十分难受,但在益州那差点被冻死的一晚他再也不想体会。他得活下去。
  直到快要宵禁阮卿才离开男人。
  男人果真一直没动,这会儿僵的难受,忽然阮卿将一枚东西放在案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今日辛苦你,这些权当报酬,你也能歇几天。今日之事,你不可往外透露。”
  男人看到案上的金子,双眼发亮,他笑吟吟对阮卿道,“客人放心,我嘴严的紧,定不会透露半句,下回客人若来,也可再来找我,保准让客人满意。”
  只被抱一天就得一锭金子,这种好事谁不想有?
  老天爷,这块金子他就是在这待一辈子也赚不出来吧。
  阮卿看着手里捧着金子反复观看的男人,心中冷笑一声。
  被吸取阳气,耗损几年寿命,才换一块金子,这买卖可不划算。
  不过这不归他管了。他现在身上体温终于正常,收敛着动用阴气,应该能撑到下次沐休再过来。
  交.合的效果倒是更好,撑的时间也长些。但他实在过不去那个坎。当年闯入院里窥听到的声音,他真的没法忘记。
  阮卿走后,立马有其他小倌簇拥上来围着男人,“你们在屋里做了一天吗?”
  “我看到那个客人给了妈妈一锭银子呢,他一定很有钱吧,给了你什么东西?”
  男人得意笑着,亮了亮那锭金子。
  众人一片惊叹。
  “伺候一天就能得一锭金子,这个客人也太大方了吧。”
  又有人好奇问,“这个客人难伺候吗?”
  男人唯恐众人以后和他抢人,皱眉道,“可难伺候了,我腰都要直不起来,还玩的许多花招,稍有不如意就要打骂,我快被累死了。”
  “那能得一锭金子呢。”有人说,“纵使歇个十几天也不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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