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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赵云鼻子高挺,嘴巴不算太薄,薄厚适中,看起来十分性感,但绷紧线条时又显得不近人情。
  阮卿想到有人说鼻子高的哪方面都挺旺盛的,他顿时被自己念头惹的脸上火辣辣的烫。
  他如小老鼠一样,缩在赵云身边,眼睛滴溜溜的在对方脸上打转。半晌后他受不住蛊惑,悄悄的探过一只手,指尖轻轻点了点对方鼻梁,触感除了肌肤的温热外,还有皮下骨头的坚硬。
  他又摸了摸赵云的嘴巴,和他想的一样,赵云这么温柔的人嘴巴也是柔软的。他指尖顺着肌肤一路下滑,最后轻轻捏了捏对方喉结。没有用力,就如羽毛一般轻轻碰了碰。
  作怪的手掌被一把牢牢抓住,赵云也睁开了眼,看向他,一双眼眸漆黑,里面好像闪烁着危险的火焰。
  “你醒啦。”被抓个现行的阮卿丝毫不尴尬,他还冲对方笑着,又挠了挠赵云的脖子。
  赵云眼中的火焰好像霎间撩的高涨。
  “小祖宗。”赵云声音还带着睡醒的沙哑与慵懒,听来格外动人,他咬牙切齿道,“刚醒你就来撩拨我。”
  说完松开阮卿的手,起身坐在床边穿鞋。
  “赵云你真好看。”阮卿也坐起来,拥着被子,手里痒痒道,“我能再抓两把你的胸,好吸吸阳气吗?”
  穿好鞋的赵云已起身,听到这句话他一个膝盖支在床面上,探过身子,高大的身影如凶猛的野兽,来到阮卿面前。
  “你就仗着我疼你胡乱作吧。”赵云掐掐阮卿脸颊,在对方呆滞的视线下说,“你也就趁着在外面,回去再作有你受的。”
  说完他直起身,笑吟吟看着阮卿忙手忙脚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倒在床上,如臃肿的蚕宝宝。
  只听阮卿颤颤巍巍,细声细语的哀嚎着,“哎呀,哎呀。”
  “又怎么了?”赵云无奈。
  “我要死了。”阮卿抓着被子,哀怨瞧着赵云,“赵云,我要死了,你不给我摸两把,我就回不去了。”
  赵云头痛扶额,“听话,我们得回去准备明日出去募兵的事,快起床。”
  说罢再不管身后阮卿的哀嚎撒娇,直接穿了衣服开门下楼去洗漱。
  屋里安静下来,阮卿也不再闹,眯起眼长长喟叹一声。吸足了一晚上的阳气,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
  回到军营,二人收拾妥当,最后只带两个小厮,前去募兵。
  十月,魏王宫彻底修成,曹操派人往各地收取奇花异果,种植后苑,孙权派人在温州取了大柑子四十余担运送。担夫路遇左慈,引出一些列事情来。
  曹操拨开柑子,只有空壳没有果肉,感到奇怪,左慈就来觐见。
  先是对答一番,惹曹操大怒,关入监牢。
  又过几日,曹操在王宫设宴,酒席间,不知左慈如何逃脱来到,好生表演了一番,取龙肝,盛牡丹,钓鲈鱼,复《孟德新书》,又与曹操分杯饮酒。
  曹操大怒,要斩杀左慈,被左慈逃了,派人捉拿,三日内捉了三四百相貌一样的人。于是叫众将压赴到城南校场,亲带五百甲士团团围住,叫人尽皆斩杀。
  每个左慈腔子里各起一道青气,到天上聚成一处,化作一个左慈,向空招白鹤一只坐骑,拍手大笑,“可怜半世恩,殊途各别从。”
  曹操站在演武厅前,震惊的望着天上人影。他听不懂左慈在说什么,却渐生恐惧,也怒气冲心,对众军冷声下令,“将此妖道射落。”
  原本大笑的左慈忽的收住笑来,森冷的望着曹操。
  忽然狂风大作,走石扬沙,所斩之尸,皆跳起,手提其头,往曹操所在演武厅奔来。
  曹操惊的后退,跌坐在软榻上。
  那无头尸身正要上前,忽的曹操胸□□出一道红光出来,落地成一人,身量修长,髙束马尾,着灰色衣衫,倒悬一剑。
  那人背着曹操,看不清容貌。只见那人扬起手中长剑,衣袍发丝烈烈飞扬,手起剑落,一道刺眼白光劈出,若雷霆之威,势不可挡,所来之尸尽皆荡为一股青烟散去。
  左慈眼中复杂看着演武厅那少年,声音隐隐从狂风后传出,“你非得把自己心血呕出来,才彻底放手。”
  语罢,大风骤停。
  厅下众将被眼前景象深深震撼。
  曹操坐在软榻上,一手紧紧按在木梆上,强装镇定,问道,“你是何人?”
  少年微微侧身,望向曹操,赫然是阮卿未及弱冠时的模样。
  不待别人说什么,他对曹操莞尔一笑,顷刻消失,只听当啷一声,众人定睛一看,只瞧见一柄长剑,与一支木簪,哪还有什么阮卿的身影。
  阮卿募兵回来,已在谯县练兵几日。
  打造船只的事也被提上日程。
  这日他正在屋里与赵云一起看地图,忽的头脑犯晕,眼前发黑,心悸阵阵,砰的按在案上,一手捂着胸口,额前瞬间凝出汗珠。
  赵云被阮卿这一下吓到,他忙双手虚虚揽住阮卿,担忧问,“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这是阮卿双眼焦距渐渐恢复,眼前也能看清东西,“就是突然有些难受。”
  “是不是累的?”赵云说,“这几日你总是早起晚睡,或通宵达旦,筹谋用兵之计。”
  “我不知道。”阮卿愈发捏紧胸口的衣服,“阿云,我胸口好疼。好像……被人挖走一块。”
  这种感觉,好像当年赤壁之战他摄取自己心头血一般痛苦。
  “衣服都湿透了。”赵云说,“你忍着些,我去叫大夫。”
  “不用。”阮卿抓住赵云手腕,勉强笑着,“不必麻烦,我现在好多了,大约是心甲被破坏留下的旧疾。”
  “还是叫大夫来看一看。”赵云说。
  “不用,不用。”
  “听话。”赵云将阮卿横抱起放到床上。
  阮卿痛苦的蜷缩在床上。
  好冷……
  阴寒之气不该在这时候发作的。
  不多时赵云便回来,肩膀上还扛着一人。
  这人被颠晕了,双脚落地是还踉跄脚步站不稳。
  “得罪。”赵云一边说着一边把人往床边按,“他难受的紧,劳烦大夫看一看。”
  大夫坐到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阮卿,有些无奈的望向赵云。
  赵云蹲到床边,哄着,“阿卿,把手伸出来,让大夫诊脉。”说着,小心把阮卿一只手拉了出来。
  阮卿肌肤凉的好像寒冬腊月的雪,让人轻轻触摸便冷的发毛。
  好凉啊。赵云眉头蹙的愈发狠了,一直紧紧盯着阮卿,满脸关切。
  “这……”
  听见大夫说话,赵云猛的看向大夫,“如何?”
  大夫面色震惊,嘴唇发抖,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脉象?”
  他摇头提起药箱对赵云道,“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您再看看,一定是把错了。”赵云起身去拦大夫,躺在床上的阮卿气息颤抖的悠悠开口,好像随时要死去,“阿云,阿云……”
  “我在。”赵云顿时也顾不得大夫,任由大夫离开。
  他凑到床边,握住阮卿手掌抵在自己唇边,用力握着,想要把冷气驱散,“你还好么,你别吓我。”
  “抱抱我。”阮卿全身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他被折磨的气虚悠悠,双眼无神透着茫然,“你抱抱我。”
  赵云心疼的几乎要喘不上气,俯下身小心将阮卿圈住。
  阮卿正过身子,双手环住对方的后背。
  蓬勃浓厚的炙热气息在他身边充斥。阮卿如沙漠里将死的行人看到绿洲,贪婪的大口饮着水源。
  可不够,还是不够。他几乎崩溃。
  他不明白为什么阴寒反噬会来的这样早,又这样猛烈,比益州那一晚还要难熬。
  他捧住赵云的脸,仰头吻了上去。
  ……
  ……
  他不担心赵云会受到伤害,他赠与的元灵会保护对方。
  可要命的是,这种时候曹操留给他的阴影忽然发作。
  他还是忘不了那一夜。
  纵然救命的良药就在眼前,对他而言也是布满荆棘,无法触碰。
  他一把将赵云推开,头痛欲裂的趴到床边干呕。嘴里稀稀拉拉流出口涎。
  身上的寒冷在他全身遍布。
  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好像凝结成冰,冷的每一寸骨缝都带着疼。
  可那夜的声音充斥着耳道,让他的脑子几乎要炸开。
  “阮卿。”赵云想要抚阮卿的背,被阮卿排斥的大吼一声,“你别碰我。”
  ……
  ……
  我不争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争了,我退出,我认输,放过我吧……
  身上的严寒与精神的折磨让他嗓子里发出悲鸣的嘶吼。
  “阿卿。”赵云看着阮卿的样子,觉得好像有一把迟钝的刀刃在他心脏里一下下凌迟着,发出尖锐的疼。可他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束手无策的站在一旁,心痛的恨不得让自己去受这些罪。
  明明以前阿卿很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赵云。”阮卿牙齿打颤,如小孩子一样向人哭着求助,“我冷,我好冷。你帮帮我,帮帮我……”
  赵云上床要去抱阮卿。
  那声音更响了,阮卿甚至恍惚看到自己并未亲眼见过的那夜屋里的场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
  “你别过来!”他厉声尖叫。
  赵云立马僵住。他看阮卿好像很痛苦的模样,……
  “我不过去。”
  在战场山英勇无敌从没怕过的赵云此刻眼眶红起来,声音带了哽咽,他安抚着,“我不过去,你别怕,别怕。你想吐就吐,没事的,我守着你,你别怕。”
  好冷,好吵……
  “赵云。”阮卿忽的崩溃大哭大叫,“我要死了。他不肯放过我。”
  这话让赵云心跳骤停。
  “阮卿。”赵云觉得一股窒息笼罩着自己,费力喘着气,他说,“你听话,会过去的,听话,我带你回常山,赵统他们你还没见过。你说什么时候回去,我就带你走。”
  “你走。”阮卿嗓子沙哑不成调,“你走。”
  “我走,我走。”赵云生怕把阮卿惹急,缓缓就要退下床。
  阮卿忽然又激动的高叫,“你不许走,不许走。”说着他又攥紧自己衣服死死拢着贴在身上,“我冷,你不能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守着你,不碰你,你别怕,我不走。”赵云安抚。
  阮卿生生受了一天,直到深夜才蜷成一小团沉沉睡去。床上被他折腾的乱七八糟。
  赵云真的被阮卿吓到,他不敢睡,就守在床边。
  夜深人静,屋里点起的灯火昏暗拢在赵云身上。
  这时他才敢轻轻抚摸阮卿的脸颊,看到对方紧皱的眉头与未干的泪痕。
  “睡吧。”赵云低声道,眼中充满怜惜。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有这样的景象。阮卿小时候娇贵难哄,哪点惹的不高兴就会闷在被子里哭到半夜,赵云从不肯轻易大骂或撂手不管,他会一直守在阮卿身边。
  他想到了阮卿曾经的模样,清澈又明朗。
  如果可以他希望阮卿永远不要有现在的本事,受这样的苦。
  他的心上人,就该躲在他的身后,享受岁月的静好,或去参禅问道,游历名山大川,总之不该裹进人间的苦楚里。
  第二日阮卿醒来,觉得自己眼皮子肿沉,嗓子也是又干又疼。
  他听到略重的呼吸声,侧脸只瞧见赵云和衣,双臂叠在床边,俯身睡着,案头的灯盏未熄。
  他坐起身,听到动静的赵云立马睁开眼睛,见阮卿行了,问,“还难受么?”
  阮卿摇摇头,“你困么?困的话上来休息吧。”
  “没事,不困。”赵云笑道。
  “你……要问昨天的事么?”阮卿谨慎试探开口。
  “不问。”赵云的腿盘麻了,他扶着床边缓缓起身,说,“你不想说,我不会多问。”
  可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差劲。
  阮卿一双眼眸注视着赵云,里面好像藏了万千话语。
  “你去洗漱吧。用凉水洗洗脸。”阮卿倚在床头,垂头呆看被褥上的折痕,轻轻说,“好清醒一些,我有事要告诉你。”
  “你若不想说,可以不说。”赵云说,“我尊重你每个选择。”
  “去吧。”阮卿像是已下决心,他闭上眼,低叹一声。
  赵云腿上的麻意还没过,头几步走的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出了房间。
  阮卿睁眼,抬头茫然看着房梁。
  他这么差劲,如果赵云知道,怕是不会再喜欢他了吧。
  这都是他自找的,不好好爱惜自己,如今只能拿伤痕累累的自己与对方匹配。
  他不该仗着赵云的喜欢,就将之前的事情抹去,这对赵云不公平。把这些话说出,也算对赵云一个交代,赵云要如何,他都认了。
  很快赵云就回来,脸上还带着隐隐的潮湿,领口被打湿,想来是匆匆洗过。
  “坐。”他拍了拍床面。
  赵云坐下。他看着阮卿寡淡的眉眼,说,“你可以不说的,我不想你难过。”
  “我想说。这些事在我心里,就好像有个大石头一样,压的我每日都难受。我以为这些事要永远被我藏起来带进棺材里,还好有你。如今给你说了,也让我喘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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