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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让孙权去赴宴,一则是为稳定杨家,二则也是帮他调虎离山,方便走这一遭。
  天啊,章安县怎么一堆事?!这么算下去,他和孙策约定的事还能不能办到?早知道就多要几年了。
  如此想着,阮卿又长叹一声,用手指压着太阳穴。
  之前他久受庇护,倒不知道原来治理区区郡县也如此麻烦。他就不该帮孙权揽活。你看,一接手就放不下。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夫君的后宅里混天撩日,混吃等死而已。
  不过若是让孙权紧皱的眉头松开几分,他倒也心甘情愿了。
  孙权这两日忙的不行,傍晚的时候才回来见了阮卿一面。
  阮卿将挑出宴席上的衣服拿来帮孙权换着。
  孙权低头看才到自己下巴的阮卿忙碌着,心里便泛起柔软,不管对方还在帮自己整理襟带,伸手揽住修韧的细腰,埋首在颈窝里,深吸口气,鼻尖萦绕着暖暖的檀香。
  “痒。”皮肤上撒过长长的呼吸,惹的阮卿咯咯发笑,他拍拍孙权宽阔的后背,好生劝道,“衣带还没系完呢,一会就到时间了,你想坠那个玉玦,还是要配宫绦?”
  孙权只是埋在阮卿颈窝里不出声,阮卿见他不回话于是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仲谋?”
  “今日权总算知道楚王为何好细腰了。”孙权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而后双臂一用力,紧紧环住阮卿,将其轻轻松松的抬起来,神情中带着几分少年的欢愉,“先生的腰,甚得权心。”
  “呀。”脚尖点地,阮卿轻呼一声,略带嗔怒道,“别闹。”
  兴趣缺缺的将阮卿放下,孙权问,“先生真不随我同去?”
  “不去。”阮卿又去忙孙权的衣服,“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那先生可知权是去哪儿聚宴?”孙权不死心的又问。
  “知道。”系好带子的阮卿去挑坠饰了,口中漫不经心说着,“帖子我都看了,能不知道去哪?”
  挑完玉佩的阮卿回身,见孙权一直盯着他,目光里流出不满的控诉。
  不就是一个酒楼么?孙权一个加冠的男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粘人?
  不理孙权的反抗,他又走了过去帮对方整理衣服,口中嘱咐,“少饮些酒,明日还有公务。早些回来,我等你……”说着他轻笑一声,似自嘲,“我这越来越有做后宅夫人的架势了。”
  “那先生还放心让自己的夫君独自去赴宴。”
  “我让孙钱跟着。”收拾好的阮卿后退两步,打量着孙权,见对方阔背狼腰,俊逸不凡,于是满意点头笑嘻嘻道,“卿的夫君真好看。”
  孙权怔了一下,大约是害羞了,目光轻飘飘瞥向别处,小声说,“自然。”
  阮卿收敛了笑意,说,“我打算今夜去探一探杨府。”
  孙权诧异的看向阮卿,静默几秒后才道,“小心些。”
  “我知道。”阮卿点头,“至于杨家主君那,还得请你替卿多拖延些时间。”
  “先生放心。”孙权上前,轻轻按住阮卿肩膀,“权定尽力而为。”
  阮卿看着孙权眉眼片刻,长吁一声,继而又扬起笑脸,点点对方有些蹙起的眉头,安慰道,“你办事我向来放心。我这边你也不用担心。别忘了当年卿可是连于吉都打跑了。”
  送孙权出府,看对方骑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巷口,阮卿原本和缓的脸色变得严峻起来。他抬头看看还有最后一丝余晖挂在天空,回了府中。
  章安靠南,虽进了初冬,却并没有北方的寒冷。
  夜空漆黑,繁星点点,格外浩瀚。
  阮卿穿的较轻薄利索,套一身紧身的黑衣,将头发紧紧的盘好,潜入了杨家府邸。
  他并未来过此处,只让孙李打探了大体的坐落方位。从后府的墙翻进了花园,其他细节还得靠自己去摸索。
  既然是寻与大凉山同好的证据,一则是在书房里,二则便是放在主君寝室内。
  回忆着书板上勾勒的杨家家宅图样,他脚步放轻,软底的靴子无声踩过小路廊道,人如一只黑色的猫儿,悄无声息,身姿矫健,在夜幕里游走。
  有意躲着人。这一路阮卿倒未被人瞧见。不知转过多少弯角,他行到一处房前。
  此刻主人不在,屋里并未点灯,阮卿上前去推门,只发出轻微的“咣当”一声。
  他忙就这月光凝神观看,只见门上落了把锁。
  这可怎么办好?阮卿眉头浅浅皱起,心里有些泛急。
  他看看四周,只见院里寂静幽黑,未有旁人,于是后撤几步,下了台阶,退出走廊,看看屋檐,又瞧了眼周身环境,这才纵身一跃,他使了乘虚御风的口诀,这一跳要高于旁人,右手攀住檐边,轻轻松松翻上了屋顶,灵巧的似一只蝶。
  他不敢站的太高,于是附着身,在圣洁的月光下打量了一圈,未发现有什么缺口能进到屋里。于是更加气闷。
  他鼓鼓腮帮子,决定去寝室看一看,看能不能翻到钥匙,或者有别的发现。
  主意敲定,他站起了身,飞速在屋脊上移动。速度极快,似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让人看不清楚时便已没了踪迹。
  杨家主君的寝室倒未上锁,他跑到这处屋顶上时听到有动静。吓的忙趴下去,扒着边檐儿,只露出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探知下面情况。
  原来是来收拾的下人。这会儿下人可能收拾完了,将点的灯熄灭,拽上门离开。
  这时候都靠火光照明。可不敢人走了留个点着的油灯在那,若不小心着了火可不是耍的。
  阮卿抬抬眼里,扫了一圈,见人已走远,再不见别的闲人,于是翻了下去,轻悄悄落了地,推门进去。忙把门关好。
  屋里光线不若院外。阮卿眨眨眼,好在自幼习道又练武,自然耳聪目明,很快调节了视线,打量着屋里。
  好大一张床……
  阮卿视线默默移开,衣架,柜子,案几,应有尽有,这主君倒不亏待自己。
  一时间他气的有些想骂人。这得从哪里找?
  他回忆起之前去锦官城时赵云说的经历与经验。于是先走到那好大一张床上去翻,枕头底下,被褥里。
  不敢太放肆,他翻的幅度小,到时候还得还原。找了一圈没什么发现。阮卿坐在床上又打量屋里。
  可别他找半天找不着,那可真坑了。
  找不着也得找啊。阮卿拍拍自己脑袋,孙权那边应酬还没说什么呢。
  柜子,案几,书架……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阮卿一一翻过,都找不到什么线索,他崩溃的蹲到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个案腿儿是拿盒子垫着的。
  阮卿瞪大了,心想不会这么驴吧。他站着找这么久,其实就是差个思路思考的问题?
  将那盒子抠出来,这盒子很小,去掉它案几倾斜的也不是很明显。
  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
  一时间哭笑不得,他只想揪着杨家家住的领子质问这家伙怎么那么贼。
  不知道这是不是书房的钥匙。不过既然有收获了肯定要去试一试。
  阮卿并不打算把钥匙拿走,他将这东西放在手掌里,双手贴紧,嘴里缓缓念着口诀,脖子里挂着塞进衣服中的元灵则散着荧荧微光。
  再张开手时,只见两个一模一样的钥匙分别躺在手里。
  别怪他怎么现在才使这法子,之前跟赵云一起盗粮草的时候怎么不用。
  实在是他之前真的不会啊。
  收回来的那两卷《太平要术》他都有看,在阵法道法杂收的征伐卷学会了这个小小的道术。
  至于元灵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用,他也在济世卷里看了。
  身为道士,要学习道术,但是本身没有法力是使不出来的。
  元灵自盘古开天辟地而生,所以里面的灵气便随天地共存。说白了这东西就是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便携充电宝。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桃源里使啥法术啥不灵。而他出源被师父挂了个这东西后使啥啥灵验。
  他之前一直以为这东西就年代久远点,可从来不知道还能这么管用。也因为有这东西,他的身体才能一直被滋养着,样貌这两年都没多大变化。
  将一个钥匙收回盒子里,放回原处,另一个好生收起。他出了房门,往书房行去。
 
 
第36章 
  锁被咔哒一声打开。阮卿将其挂在门环上,推门,身后月光倾泻进去,站在门口的身影拉的老长,投射于地,给这黑寂的屋里,添了几分无人询问的神秘。
  他走进去,将门关好,四处打量起来,找不多时,便瞧见书架上放的匣子。
  踮起脚尖,他仰头取下,倚着架子,打开匣盖,里面放了一叠白绢写的书信,
  眯眼仔细一瞧,果真看到‘大凉山’等敏感字样,末尾还印了红章,光线昏暗,阮卿虽不识是哪一家的,但猜测应该是张横用以山寨办公的公章。
  没想到书房的钥匙难找,这私下交递的书信杨家主君倒是不费心思的藏起来。想来也是,这门都锁起来了,书信藏不藏也是一样的。
  他因找到杨家私下私通盗匪的证据,心中压力不由减轻不少。倚着书架的身躯也放松起来,大半的力气都靠了过来。
  这寂静里猝然传出“咔哒”一声。继而一阵轻微的石头相磨的窸窣声响起。
  阮卿被这动静吓的大惊,心脏狂跳,待定眼一看,只瞧面前的空墙凹进去一块。
  这……
  阮卿大骇,他摸摸自己方才用肩膀抵住的一块书架的横版,果然后退了些。
  这是密室?!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南方果真是个好玩的地方。
  他心中激动起来,缓缓走了过去,盯着那块凹墙几秒,额前冒出些许冷汗,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伸手便要去推。
  就在将要碰到的那一瞬间,他听到屋外隐约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
  他看了看手里匣子,又看看墙面,牙齿一咬下唇,像下定了决心。反身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处,右手拉回那块横板。
  随着横版的归位,墙上那面石壁也向前移动,恢复成原来隐蔽的样子。
  屋外的声音更近了,阮卿忙出了屋,拽上门,翻身上了房顶。
  就在他刚落到砖瓦上的那一霎,廊道的拐角处转过两个人来。
  年长的那个男人正对年少的说些什么,到了房门,他拿出钥匙正要打开,却发现锁正挂在门环上。
  “父亲,怎么了?”杨家大郎看自己父亲久久没有动静,不免出声问道。
  “门被打开了。”杨家主君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自己儿子。
  “许是父亲上回忘记锁了。”杨家大郎劝慰道,“这不钥匙还在父亲手里么。”
  “但愿吧。”杨家主君神情严肃,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来到书架旁取过上面的匣子,打开数了数里面的信件。
  见数目正确,他这才似松了口气,神色缓和下来。
  杨家大郎看父亲这样,不由说道,“孩儿早就说过,留着这东西就是个麻烦,不若烧了的好。今日若有下人偷进了书房,怕引来是非。”
  “哼。”杨家主君冷笑一声,“怕什么。有实物也得有地方做主不是?你看今天那新来的县太爷,像是个能管事的主儿?”
  杨家大郎想到今日宴上孙权对他父子二人的恭敬姿态与恭维,于是也忍不住嗤笑一声,“父亲说的是。”
  “倒是还是年轻啊。”杨家主君似感叹了句,又说,“不过你的顾忌倒是值得上心。”说罢他点燃案上油灯,取出写满龌龊的白绢,搁置火上。
  火苗舔舐一角,继而贪婪的攀附其上。
  杨家主君手指微动,阮卿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证据便掉落地上,被火焰席卷,只剩灰烬。
  回到府中,孙权还未回来。他将身上衣服换成了较为宽松舒适的软料又坐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归来。
  不应该啊。杨家那主君都回去了,孙权难不成又拐去前厅处理公务了?那也应该派孙钱回来传个话才是。
  阮卿罩了件厚重的大氅,拉开门,唤来另一个从吴郡跟来的仆从,一问才知道孙权压根儿没回府。
  真没回来?!
  阮卿这边刚说完让下人出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远处就有人行来。
  夜里光线不好,待来人行近了,阮卿才瞧出是跟着孙权一起出去的孙钱。
  “你怎么回来了?”阮卿问,“你家公子呢?”
  孙钱行了一礼,回道,“公子喝多了,骑不得马,便在聚宴的那里安歇了。”
  “喝多了?”阮卿脸色有点难看,“我跟他说了我等他回来,仲谋不像食言的人。是谁出主意让他住在外面的。”
  “是杨家的主君。”孙钱诺诺道,“他说那里能留宿,便叫人开了房间,唤来几个婢子将公子扶了过去。公子不放心先生,让小人回来报信。”
  “他不放心我就能放了?”阮卿冷笑一声,拽了拽对襟,大步出了门,“去牵马,你带我过去。”
  孙钱忙称是。
  驾马行过夜道,停在一处店外,阮卿打量着这充满脂粉气的地方,意味深长斜看孙钱一眼,“你家公子知道他赴宴的是这种地方?”
  “知道。”孙钱讷讷说,“这不特地去给您说了么。”
  阮卿有点想抓狂,看‘满堂春’这名字他只当孙权来的是家酒楼,怎么可能想到会是家女支院。他跟着前主赴了这么多宴也没见哪个是在女支院里看的啊!
  怪不得孙权磨他好久让他一起去。
  那杨家人让孙权留宿这,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鸟。
  问清楚孙权在哪个房间,阮卿口中说着“去把你们公子的马牵来在这等着。”一边跳下马,将手里短鞭丢给孙钱,阔步走了进去。
  进去没走两步便有漂亮的姑娘凑了上来,倒还没开放到拉拉扯扯的地步,但阮卿这些年长在军旅,又没成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异□□流,于是崩着脸,手上没轻没重的推了一把,冷声说,“我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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