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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我是问。”阮卿转头,连带着上半身微微弯着也回过去,他散着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只露出一只眼睛出来,整个人都透出阴暗,“落红了么。”
  这时代成亲早的不在少数,像孙权现在虽未成亲,但想必房中也有几个妾室,男女之事,自然是通晓的。
  身后的人久久未回答。
  阮卿嗤笑一声,“我倒是忘了,你都把她带回来了。”
  若是风月女子,睡了就睡了。既然将这女子带回来,想必是好人家的清白姑娘,既然是清白姑娘,便该好好负责,不然有辱县长风气。
  “我与她并无感情。”孙权上前两步,弯腰轻轻握住阮卿的肩膀,“待找个时间,权会把她打发走的。”
  “你不必说了。”阮卿合眸半晌,压下心头那阵酸楚的翻涌,又睁开眼,眸中已掩去一切情绪,只有愈发黑沉的眼珠透露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愉悦。
  将梳子放回案上,他起身,淡淡对孙权道,“既然来了,便收下吧,她一个姑娘,既愿意跟你,你总不好负她。”
  说着,他向门口走去,“我过去一趟,将她安顿好。”
  “先生。”孙权的心里忽然无尽惶恐起来,阮卿没有生气,没有任何的不快,可他却觉得眼前这人好像随时都要离开。
  手腕被牢牢攥住,阮卿回身,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阮卿的神情动作太过淡定,这让孙权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张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她。”阮卿微微仰头,直视着孙权的眼,坚决的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我只要你的正妻位。几个妾室,我还容得下。”
  孙权握紧双拳,紧盯阮卿,一字一句说这,“先生放心,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权的正妻,唯先生一人。”
  阮卿牵起嘴角笑了笑,但是眼里依旧平静不待任何笑意,“好。”
  他又说,“我去了。”
  “权随先生一起去。”孙权连忙说。
  “不必。”阮卿说,“公务繁重,还需二公子处理。后宅的事,交由卿就好。”
  孙权回来的慌张,那姑娘还没个住所,正被丢在偏厅。
  阮卿在孙李的带领下过去。走进屋就瞧见一个女子正背对着门口。
  听见声音,那女子欣喜回头,“主君!……你是谁?”姑娘的脸上带了几分失落。
  “我是府中的掌事先生。主君还要处理公务,恐怕没时间来见你。”阮卿面无表情,直愣愣说着。
  姑娘的脸上更落寂了,但她倒还没忘对阮卿柔柔行一礼,“妾身苏氏,见过先生。”
  苏采柳。
  阮卿来的路上孙李已经说了这姑娘的名字。挺好听的,不像目不识丁的百姓家起的名字。
  他微微颔首,“我引姑娘去住的住所。”
  “有劳先生了。”
  一路上孙李觉得自己万分煎熬。他看了看身后老老实实跟着的苏采柳,又看了看脊背挺得笔直,端端正正走着的阮卿,一时间不知道阮卿现在是什么打算。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为什么阮先生看到自家少将军找别的女人还能如此淡定?竟然还有心思亲自去安排。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将人引至一处小院外,“以后这便是姑娘住所,另外一会儿会为姑娘派来两个婢女供姑娘使唤,姑娘若有缺的东西,尽可来告诉在下。”
  “有劳先生了。”苏采柳又对阮卿柔柔一拜。
  “不敢。”
  阮卿如最尽责的管家,一件事一件事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后才告辞离去。
  “先生,先生。”待走远了孙李才凑上前低声问,“您怎么把离公子这么近的院子给她住。”
  “你家公子若是真有心,哪怕最远的距离也不在意。若是无心,在眼皮子底下也不会多看一眼。他若真喜欢这姑娘,我怎好拦着。”
  “先生别多心。公子最疼先生了。”孙李忙劝慰。
  阮卿不在意的笑了声,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离得近了,相互走动也方便些。”
  孙权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皆已安排妥当。你若有时间了,不妨去看一看。”走进书房后阮卿径直走到孙权桌前坐下。
  “先生。”孙权搁下笔,“你知权心的心思,又何必……”
  “兵营军队已修整完毕。”阮卿不打算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说,“只是这些日子我查到,现在县尉与杨家有些渊源,他曾在杨家做过门客。此事你需留意些。”
  “好。”孙权点头。
  接下来几天相安无事。如暴雨前夕的宁静。
  阮卿这两天有点烦,原因就是他发现这个苏采柳不大老实,不过也忍下去了,他一个男的总不能去跟一个女的计较。
  又是让人郁闷的一天。
  “我说过你不必天天来我这。”
  阮卿看着天天来这给他请安的苏采柳一时间心里泛起了堵。他倒也想容下这个姑娘,奈何这姑娘老在他眼皮子地下挑事。
  “妾身已知先生与主君情投意合,是妾的介入破坏了先生与主君的感情……”
  没有,你想多了。
  “主君多日未回先生房中休息……”
  你想多了,孙权这两天睡书房纯属是忙的,我俩感情依旧。
  “实妾之罪也。”
  那你死起吧!呕~
  阮卿翻了个白眼,侧过脸被恶心的默默干呕了一下。这人是怎么能做到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毫不羞愧的。
  “可妾早已心属主君。”
  呸……
  “妾知主君因妾是沈家所献有所隔阂。”
  呦呵,你也不傻啊。
  “沈家献妾,的确有所图谋,可妾对主君乃是真情,故愿将沈家所谋告知先生,以做下错事,惹主君厌烦。”
  呵,我早就猜到了,不然我也……?这就直接坦白了?这直球打的人猝不及防啊。
  “府中下人的确有人已被沈家收买,用来传递消息,日前主君受伤的消息泄露,与被下毒的消息也是此人所为。沈家见主君未死,便觉得单靠下人难以成事。于是特献妾与主君身边,探听消息,在将探得消息交于下人,传递出去。”
  阮卿,“……”不是,作为一个反派的基本素养,你不能把秘密如此简单的告诉我吧。
  “你所说的那个传递消息的下人,是何人?”
  “这妾身不知。沈家为防止探子之间受到牵连,我等之间并不知晓对方。”
  “那你们之间都是如何联系的?”
  “后院有面年久失修的墙壁,上面有处小洞,被草木掩盖,每隔五天,妾便会将书信放于其中,介时自会有人取走。”
  阮卿默默算了下,今日正满五日之期,“如此说,今日又是你二人传递消息之时。”
  “是。”
  还是要去看一眼,处不处理那人还要两说,留他给外界传递消息,为我所用,倒也不错,但一定要知道是哪个人,有所防备。
  今夜乌云密布,不漏半分月光,九州大地一片黑暗。
  阮卿对自己身手还算自信。又怕人多打草惊蛇,于是只孤身与前去。
  恰这夜孙权又要留在书房,这事便没来得及告诉对方。
  他将一卷空白白绢塞进洞中,便藏在了暗处。
  不知过了多久,浓云渐移,洁白的月偷偷露出探出了头,原本漆黑不见五指的夜也能模糊看清事物轮廓。
  就在他搓搓手,默默打了个哈欠时,看到墙根行过了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畏畏缩缩,活像夜里出来偷食的老鼠。
  出来了。
  阮卿紧盯那道身影,如在暗处全身紧绷的野猫,下一刻就要呲起尖牙,亮出利爪扑过去,准确无误的咬住对方柔软的脖子。
  那道身影停到了壁洞面前,拨开杂藤,将手伸了进去。
  阮卿一跃而出,如从天而降,迅速来到这人身边,一把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那人惊恐的看向阮卿。
  就在此时,四周传来稀疏声,再然后身后便亮起火光,将阮卿与这人的影子打到墙壁上。
  阮卿与那人回头去看,只见当先站着孙钱,身后跟着四五个家丁,手举火把。
  “孙钱……”阮卿话音未落,孙钱便冷着脸下令,“都抓起来。”
  什么?阮卿怔住了。
  还被他抓在手里的那人瞧见势头不好,慌忙跪在他身前,嚎啕哀求,“先生,先生,你要救我啊。”
  被多少阴谋诡计浸染的他这是被耍了?
  “?”阮卿双眼微瞪,看着下人将这人从地上拖起,这人还在冲着他嚎叫,“小人都是听您的安排啊。”
  “孙钱,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看向孙钱,指望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岂料孙钱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惋惜的看着他,“先生。公子在书房里等着呢,有什么事您去跟他说吧。”
  孙钱看样子是不好押解他,却也有着一定将他带到孙权面前交差的念头。
  “好。”阮卿咬牙,“我亲自去和仲谋说。”
  阮卿来过很多次的书房,这是头一次被人压着来到这,其中滋味无法言语。
  书房内灯火通明,孙权坐在主位,背靠凭几,紧闭双眼,手肘搭在扶手上,手捂着额头似在小憩,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让他抬头看一眼。
  “公子。”孙钱上前在孙权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孙权立马睁开眼,向阮卿看来,眼中透出震惊的神色。
  “仲谋。”阮卿眉首紧收,“你究竟在搞些什么。”
  孙权大约是这两天忙的累坏了,这时说话声音带了分沙哑,“先生说府中恐出了奸细,权便派孙钱去查,今日本要收网,不想……”他看着阮卿,淡淡的笑了下,鼻下喷出短促的气息。
  阮卿心里咯噔一声,他忙道,“是苏采柳说今日是她与奸细接头的日子,我才前去查看。”
  听阮卿这么说,一旁被抓的奸细扑倒他脚下,抱住他的大腿,神情凄切,“先生,明明是你说让小人听您的安排,以后扳倒府君后便许小人一大笔钱财并主簿的位置,如今事情败露你怎么能不管小人了呢。”
  额角青筋猛挑,阮卿并不低头管自己脚边的人,他只是直视着孙权,听这个男人最后的定夺。
  “既如此,孙钱。”孙权唤道,“你去将那个苏采柳带来。”
  “是。”
  心里又猛地一沉,阮卿暗道不好。
  他早已不是曾经初桃源的愣头小子,如今这局面他怎能看不出。
  这是沈家在给他下套,让他往里钻的。沈家要挑拨他与孙权的关系。至于苏采柳,他早已不报任何希望。甚至他已经想得到,苏采柳一定会趁机捅他一刀。
  他紧紧盯着孙权。决定权在孙权,只要孙权信他,一切便都好办。
  很快苏采柳就被带来。她听了孙权的质问,忙噗通跪下,眼泪簌簌落下来,哽咽道,“妾知先生不喜妾,但妾既是主君的人,怎会做危害主君的事情。若妾真是沈家的人,妾又怎会将所有计划都告知先生而不是主君?”
  说着,她大哭起来,“主君,妾对你一心一意,天地可鉴呐,此事实属阮先生诬陷。”
  阮卿并不急着反驳苏采柳的话,他一直在观察着孙权,孙权并未为此事下定夺,他只是抬眸看向阮卿,像是在等着听阮卿要说什么。
  长叹口气,阮卿安静说道,“我方才所说非虚。我是将信件塞进了壁洞里。但那只是一块空白丝绢。”
  孙权看向孙钱。
  孙钱立刻走到那奸细身前,搜查了片刻,果真取出一块白绢来,呈给孙权。
  屏住呼吸,阮卿紧紧注视着孙权的神情。
  忽的,孙权冷笑起来。阮卿心中一沉。
  怎么了?为什么孙权会这样。
  “先生。”孙权看向阮卿,他在笑,眼里却透出抑制不住的失望。他将白绢揉起,狠狠投在阮卿脚下,疲惫道,“先生还是看看吧。”
  ‘权已深信吾不疑,吾正尽力获取兵权,介时与大凉两下夹击,权必死于乱军之中。’
  怎么会这样。阮卿骇然看着上面内容,瞳孔紧缩。
  他明明没有写,他塞的明明是空白的。
  “这不是我写的。”阮卿坚定说。
  孙权却苦笑摇头,“先生,权已把练兵之权交给了你,营中将士哪个不识你,这要抵得上调兵权的一半,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
  “我没有……”
  “兵败回城,你需回营整兵,又恐权有所动作,不惜下毒使权卧于病榻。”
  这事孙权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未有声张,也没有告诉孙权。
  孙权好像明白阮卿所想,他道,“先生不在时权的伤口久不愈合,先生回来后权的伤口却恢复迅速。权难道不会查么?”
  “那是我师父给我的药!有奇效,所以你的伤口才好的这么快。你的伤口之前久不愈合是因为被人用了血草。”
  “那权倒要问问先生。尊师的药既然如此有效,你又为何要带走,让权用别的大夫的药?发现权被人下毒后,你又为何要瞒下所有人?”
  阮卿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那药有奇效,只给孙权抹一次便可结痂,再敷几天普通伤药,参杂着几次这种药膏就可痊愈,不必非要用一盒。
  他大部分的药全用在的孙策身上,剩的不多了,能省着用就得省着用,以防未来。
  可这话他没法跟孙权说。怎么说?我舍得给你哥用药,如今你为救我受伤,我却舍不得为你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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