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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他为何不声张出去,是因为他怕打草惊蛇。但这可以告诉孙权的,可那时孙权还在修养,他怕让孙权操心,于是那段时间的公务都是他在处理。他为了孙权安全,又与对方在一起的好几天。
  这他没法解释,解释了肯定又要追问第一个问题。
  于是这便被孙权理解成了他在掌控他,他要夺他的权。
  “先生。”孙权看着他,碧色的眼眸里透出受伤,他却还在嘲讽笑着,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阮卿,“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啊。”
  “你说过,你会信我。”阮卿握紧手中的白绢,看向孙权,眼中寂静。
  他如一头倔强的刚刚成年的小兽,要被母兽赶走,可他还幼稚的倔强着,一遍又一遍在领地周围徘徊,期望母兽如以前一般,将他叼咬回去,温柔舔砥着他柔软的皮毛。
  “事实就在眼前,你让权如何信你?”孙权无声而放肆的笑着,他低头,捂住脸,双肩抖动,如抽噎一般。
  “先生。”他的声音沙哑,如久为碰水的沙漠,轻轻一触,就要溃散。
  “你走吧。”
  他还爱着阮卿,可他无法原谅这个每日睡在他身侧的枕边人无一刻不在谋划他的性命,这让他想想便如芒刺背。可他却不忍为阮卿加授任何刑罚,他选择放手,不论是为他,还是为阮卿。
  “你我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到这一刻阮卿平静的可怕,但他看向孙权的眼底藏了几分哀伤。声音里却透出惋惜,“你我之间,也缘尽于此吧。”
  手指松动,那张揭开一切罪恶源头的白绢垂落。阮卿转身,一步步离开。
  孙权抬眸去往,只见阮卿宽袖博带,巍峨高冠,在璀璨灯火的簇拥中一步步走向门外的黑暗。如庄周梦中的蝶,在清醒与混沌交叉之际,就要永久的消失在梦里,不复存在在天地间。
  明知一别可能即永远,他却走的步步稳重。有勇士奔赴战场的决然,不见回头,不许回头。
  孙权的指尖发凉,微不可查的在颤抖。他生出了阮卿要永远离开他,生死不见的恐惧感。他张张嘴,想要叫住那人,可到嘴边,只化为虚无。
  你我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你我之间缘尽于此。
  “公子……”
  孙钱察觉出了孙权的异样,担忧的上前询问。却被孙权挥退,只有从广袖下伸出的紧握扶手,发白的指尖泄漏了他此时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拼命赶剧情。这卷马上就要完了。
  昨天和我一个很好的笔友聊了下大纲,他给我了巨大的灵感。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写曹霸霸的戏份T﹏T
 
 
第52章 
  奸细被关押了下去,众人也已散去。苏采柳却迟迟未退。
  “你还有何事?”孙权背靠凭几,暖色的光线映在他眉宇间,化不开他的冷面如冰。
  苏采柳怔了一下。刚才孙权信她而逐阮卿,难道不是对她也有喜欢么?为什么现在又对她如此冷淡?
  但苏采柳未有丝毫沮丧。她听将她送来的那人讲,孙权后宅中只有阮卿这么一个佞宠,若她把握住机会,说不定正妻之位便是她的。
  这么想着,她近乎迷恋的看着孙权英俊的面庞,她一定要坐到正妻的位置。
  “想阮先生也是有难言之隐才做出这种事,看在阮先生跟了主君许久的份上,不如将他留在府中吧,”她善解人意的说着。
  孙权看向苏采柳的目光愈发冷了,如从万丈冰封的悬底取出的一把剔骨弯刀,落在苏采柳身上,看看对方到底有几斤几两。
  苏采柳正垂着眼眸,将自己的面貌发挥到最佳状态,浸润在柔柔的光线下,别添几分柔婉。她自然未看到孙权那阴的可怕的目光。
  “不必。此事你不用再为他求情。”
  苏采柳心中窃喜,又软着腔调问,“主君已许久未去妾房中了,今日……”
  孙权藏在广袖下的双拳紧握,他想都不想的就要开口拒绝,可将要脱口而出时他又似想起什么,硬生生把那句话咽下去。
  时间久到苏采柳以为孙权不再说话时,孙权才吝惜的吐出一个字来,“好。”
  苏采柳本就不指望能一时半刻把孙权拉到自己房里,没想到这次竟如此顺利,她猛地抬头,欣喜的看向孙权,不敢相信道,“主君?”
  孙权笑着,暖意未答达眼底,嘴边扬着的笑里夹杂着别有深意的探究,“你先回去,待吾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回你房里。”
  “好好。”苏采柳喜不自禁。她得回去赶紧准备,不知道自己的妆容花了没,还得再去补补,还有发饰,衣服也要换。
  在苏采柳出门的那一刻,孙权扬起的嘴角迅速落了下去,满眼全是厌恶。
  案上摊开的公务还未看完。
  是阮卿之前提的通商之策。中有大凉山阻碍,终是埋在章安的一根刺。
  学堂已经建成了,不论汉人,山越人皆在其中受教。
  如今章安所有的问题,都落到了大凉山上。
  这一战,终究是要展开的。
  “先生……”下一步有何打算?
  孙权话未说完,便停了音。眼中落寂愈盛。
  每当他有困难时,阮卿都会在他身旁,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从他手里接过所有难题,解决完后再还给他。
  而他也已习惯阮卿在自己身边的随叫随到。
  阮卿平日看似最平淡朴素,毫不起眼,可真同他在一起生活过,共事过的人才知道,他就如白日曦阳洒下的最温和的光,悄无声息的缠绕在人周围,触手可得,也最不在意。可只有离开了,才会让人发现他的弥足珍贵。
  若不是阮卿离开,孙权竟不知,他已依赖阮卿如此之深。
  孙权和阮卿闹掰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官府,也被有心人传到了世家中。
  走进装饰豪华的屋里,秦绶的笑声就直钻入蒙达也的耳中,盘旋在他脑海里。
  “你来啦。”秦绶看向这个披散着头发,高大强壮,眼角纹了一点红色波纹的山越人,擦擦眼角要挤出的泪,从榻上起来招呼着。
  “你在笑什么?”蒙达也径直走了过去,坐到秦绶身边。
  秦绶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蒙达也的身上,说道,“咱们的县太爷竟然听了个女人的话,把自己的先生赶了出去,你说这不可笑?”
  蒙达也冷哼一声,“英雄难过美人关。”
  “怎么?这么说有一日你也愿意为了美人儿把我推出去?”秦绶对着蒙达也,坐到他双腿上,捧住他的脸,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眯起,透出危险的光。
  蒙达也一把搂住秦绶的腰,贴近自己的胸膛,“在我眼里,天下美人只主君一人。”
  “这还差不多。”秦绶笑着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显然对这回答很满意。
  他似想到什么,又说,“既然县太爷把他的谋士赶走,你我倒也不必再如此忌惮。这小伙子压了咱这么久,也是时候让他付利息了。”
  他又问,“那个县尉你可联络好了?”
  “好了。”蒙达也说,“这县尉原是之前杨家的门客,这个县长将杨家灭族他早已怀恨在心,官府若与大凉山开战,别说前去救应,他一个兵力都不会掺合。”
  “这便好。”秦绶笑着,搭在蒙达也身上的手指一下下点着,悠悠说道,“要收网喽。”
  章安,城北,一片平旷地上,杀喊声四起。
  太多人倒下,层层叠叠在一起,鲜血浸湿了土地。
  身为主帅的孙权也未能幸免,他受了伤,混合着别人的血迹,打湿了大半盔甲。
  坐下的惊帆大口的喘着气,枪杆上有血,顺着枪尖,一滴滴落到泥土里,仿佛就练兵器在为这一场炼狱无声的哭泣。
  四周的杀喊声愈盛了,仿佛要震到九霄上的云霄宝殿去。
  提前得知消息的张横已占得先机,将官兵层层包围起来。
  孙权现在便如困在笼中的野兽,早已是穷途。
  他仰头,看向遥遥的天际。
  就快结束了吧……
  敌军后部乱了起来。
  一身是血的裨将冲到他面前,几乎要喜极而泣,“府君,你看,你快看,是援军,援军来了!”
  孙权并未听裨将的言语,他隔着人山人海,见到了一身劲装的阮卿,墨发白面,跨骏马,握长剑,几乎是一骑当千,手中利索,长剑舞的近乎游龙,硬生生把外围撞出一条口子出来。
  他身后引着不知多少的兵马,如一股巨大的浪潮,有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搅进这将要尘埃落定的战争里,战势几乎一瞬间便逆转开来。
  看到生的希望的军队提起了士气,反扑回去。
  前后夹击,两队混在一起,又惹一阵风云激荡。
  阮卿一人一剑,捅开了包围,如龙卷风过境,一路人仰马翻,横穿过半径,来到孙权面前。
  “先生。”孙权近乎贪婪的看着阮卿。
  “没事了。”阮卿勒马,对孙权扬笑,背景是兵戈相击,刀光剑雨,他却气定神闲,若闲庭信步。
  他自小就生活在军旅,陪着用兵如神的主公站在一战之巅俯瞰无数的战局,他亦曾冒着无数枪林箭雨,护送军中主帅逃离。
  无论胜还是败,他都见过太多。甚至于,他只要闻到血腥,就会有熟悉的感觉。
  张横要败了。
  这时,阮卿听到战场上响起刺耳又诡异的笛声,它没有淹没于纷乱,而是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中。
  随后是更为嚣张的声音响彻于天地,如在无间地狱受烈火焚烧的妖怪鬼魅痛哭的“桀桀”声,似炼狱之门打开的前奏。让人听得心声恐惧。
  不知从哪里冲出的蛊尸,成群结队,不下十数,如疯狂的野狗入毫无回击之力的鸡群,官军中惨叫声,哀嚎声四起。
  阮卿与孙权骇然于原地。
  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蛊尸?蛊尸不是在杨家之后就已经解绝了么?
  蛊尸咬合力极强,咬住人的四肢轻轻一扯便撕扯下来,鲜血四溅。这时刻根本不容他们多想,作为将领的他们必须作出解决办法。
  如此情况,只能回军。
  可一步步行来,无比艰辛,眼开攻破大凉山就在今朝,安能甘心。
  就在孙权不知所措时,只听身旁阮卿大叫一声,如石破天惊,“诸君莫慌!”
  不待他做出反应,阮卿便似一阵疾风,又冲了过去。
  “先生!”孙权吼叫一声。
  阮卿难道疯了么,那可是蛊尸啊,当时面对七八只就已经技穷。如今面对之前的几倍,难到阮卿想一个人全部斩杀么?怎么可能,!
  孙权紧夹马腹,跟随阮卿轨迹而且。
  阮卿抬手,虐杀无数敌军。
  他早已杀红了眼。冲入后军后,四周皆是蛊尸,吼叫声震耳。
  也有蛊尸往他扑去,他往后折腰一仰,顺势翻身下马,蛊尸便在他上方划过,他的背部甚至蹭过蛊尸身上破烂的,浸染了血迹的衣服。
  蛊尸扑空,在地上打了个滚。
  阮卿却不敢耽搁,他在面向地面是便一腿往下,撑住地面,腰间使力,脚尖在土地上一捻,他便顺势又转了半圈,调整身姿,站立起来。
  蛊尸太多了,单靠他一人斩杀,根本杀不干净。
  “四方听令!”阮卿握紧手中长剑,往上方一抛,手中结印,一团白光凝聚在他双手间。桃木剑未落,而是悬在他的上空,泛着刺眼的光,发出阵阵剑鸣。
  “大道无形,玄生万物。万剑,杀!”
  后来据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说,那天随着一声气势凌然的清喝,站在那群怪物之间的少年身体散发出刺眼的白光。
  有人不顾光线的灼烈,努力去看,就见到那团白光中有一道黑影,发丝飞扬,衣袍飘摇,如无数传说里道士羽化登仙的模样。
  他们的上空幻化出无数长剑的幻影,大约有一万把那么多,如南方雨期时才有的暴雨,噼里啪啦落下来,却又无比精确的刺入每个蛊尸的头顶。
  再后来有懂些小道法的旅人来此听说这故事进行猜测润色,应该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柄幻剑。
  玄生万物,九九归一。
  九千多柄剑转瞬就刺入各个蛊尸身体。那蛊尸乃人为饲养的污秽,终究敌不过阮卿借来的一点浩然气。尽皆大吼一声后,化为齑粉,扬于天地间。
  天地无量,有容乃大,能包容的下令人亲近的阳,也藏的下令人驱避的阴。
  千柄剑消失,却还余最后一柄剑悬在阮卿上空,这是阮卿的桃木剑。
  阮卿手中结印变化,桃木剑受气流拨动剧烈颤抖起来,随后猛然指向一方,往那处飞去,寒气四射,势不可挡。
  阮卿不敢耽搁,撇下众人,乘虚御风,飞跃而去。
  桃木剑很快就追上那驱使蛊尸的人。
  那人大约早已发现势头不对,于是已跑出一些距离,不想还是被追上。
  桃木剑猛然加速,往那人刺去。那人似有所感回身用手中长笛尽力抵挡。
  桃木剑被拨飞,阮卿往前一跃,接住长剑,翻到那人前方。手中长剑垂地,双脚略分站立,挡在那人面前。
  只一眼阮卿就认出这人是他当初在杨府遇到的那个散发之人。
  这人只已逃脱不过,眼中闪过寒光,往阮卿攻去。
  交未两招,便败落下来。
  阮卿贴在这人脖边,“你是何人?受何人指使?”
  那人跌坐地上,眼中充满愤恨的瞪着阮卿,忽然嗓子里呜咽一声,口吐鲜血而亡。
  服毒。
  阮卿收了剑,蹲下先将手指搁在这人鼻下感受片刻,已无呼吸了。
  他惋惜的叹了口气,看这人死不瞑目,遂好心将这人眼皮合上,他这才注意到这人眼角纹了条赤色水纹,更加证实了这人是山越人的猜测,
  上战场多年,他早已见惯了尸体,于是便在这人身上搜查起来,果真在这人怀里摸出一枚令牌,上刻“秦”字。
  按理说探子出去做任务都不会带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
  这人大约是手握蛊尸,没想到自己会被暴露出来,才带了令牌。再者……既能驱使蛊尸,必然被主人重视,于是便给了这令牌方便他做事,因此这令牌才未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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