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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不管他如何推测,这人已经死了。
  阮卿拿起令牌观察了片刻。
  “秦……”秦家?
  应该是了。
  杨家靠着秦家起家,应该是在为秦家做事,今日又有秦家人驱动蛊尸。想必杨家是受秦家人授意养的蛊尸。
  大凉山为杨家提供外地人来供养蛊尸,那与秦家沆瀣一气也是有可能的。
  一时间阮卿犹如拨开眼前迷雾,清明了不少。
  这次还真是意外收获,他得赶快回去找孙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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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秦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败。
  他从无数的兄弟姐妹中杀出,坐上了家主之位,又统领章安一半世家。可以说他就是章安的皇帝。
  官府人来缉拿他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们怎敢抓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他大叫着,要挣脱开,可那些被他圈养的私户犹如聋了般,竟没一人进来救他。
  “你不要叫了,你那些家丁已被我派兵拿下。”就在他吼得声音嘶哑时只听有人淡淡说着。
  他抬起头,见到一个细眉鹿眼的少年,看样子不过二十岁,穿着连最贫穷小地方的世家都不会穿的灰扑扑的样式土得掉渣的袍子走了进来,眉眼温和,好像一只兔子,让人割下一两肉来都不敢出声。
  阮卿看着跪在地上被官兵压制的十分狼狈的秦绶,心里闪过几分快感,这就是上位者俯视败者的优越感么?
  “你是谁?”秦绶怒目看向他。
  “你图谋我这么久,竟然还不知我是谁?我该说你蠢么?”阮卿轻啧一声,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令牌在秦绶眼前晃了晃。
  秦绶瞪大了眼睛,想要抢过来,奈何双手被人抓着,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人又将令牌收进了怀里。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块牌子!”
  “啧。”阮卿双臂抱胸,垂眸,轻飘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绶,如在看一只垂死的动物一般,眼神情轻蔑。
  而后他眼珠一转,做深思状,“我想想啊,好像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那个人,眼角好像纹着一道红痕。你认识他么?”
  “不可能!”秦绶如疯了般大叫一声,“不可能!他不会死!”
  “啧。他的尸体现在就在官府,他死没死,你去一趟不就就知道了?”
  上了公堂,秦绶这些年坐的好事桩桩件件都被列了出来,贿赂官府,更改税收,坑害百姓。草菅人命,养蛊为祸。
  这些没有任何脱罪的机会,直接被打入死牢,连带着夷其三族。
  多行不义,绵延了几百年的秦家终于如年久失修的大厦,一朝倾倒,昔日叱咤章安世家的双首,只留顾姓。
  “老夫都说了,这两味药不能一起使!阮慕尔,你要死是怎么滴?”
  院子里突如其来的一声,惊走了枝上打盹的飞鸟。
  阮卿蹲在台阶上看华佗手里捧着草药红着脸骂自己,还乐呵呵笑着,“哎呀别气嘛,又没给人吃。”
  华佗被气的噎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直接扬手,一捧草药劈头盖脸全砸在阮卿头上。
  “哎呦。”阮卿抱头夸张的嚎着。
  华佗被阮卿这么一搞倒不会了。阮卿身手好,他以为这小子怎么也得躲开,谁知道都给受下了。
  里面好几个沉甸甸的小果子,砸头上得疼好一会,他正要上前看看砸红了没,岂料这小子和兔子一样“嗖”的蹿了出去。
  “权儿,权儿,有人要杀你亲夫啊啊啊啊!”
  华佗回头看着挂在刚从外面回来的孙权身上,光打雷不下雨号啕痛哭的阮卿,嘴角默默抽了两下。
  真贼……
  “哪疼?”孙权心疼坏了,忙抱着阮卿的头,扒拉着头发仔细去看,看到一点红皮就哄着,“不疼,权给先生吹吹。”
  华佗,“……”呕~
  哼╭(╯^╰)╮
  阮卿得意的看了华佗一眼。
  华佗更想揍人了。
  “权儿。”阮卿扯着孙权的袖子摇着,“咱们走吧,我不想在这学药理了。”
  “好。”孙权手掌放在阮卿头顶揉了揉,然后看向华佗,彬彬有礼道,“华大夫,张横兄弟还在寨里处理最后的事宜,等处理完后就会回府中了。”
  “好。”华佗微笑点头。
  自那日战争结束后,大凉山沦陷。张横被擒。孙权不忍张横如此人才就此身损,便问可愿归降。
  张横本是拉不下那个脸。但架不住阮卿和华佗的关系。阮卿一跟华佗分析,华佗立马对着张横好一顿收拾。于是张横便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归降了。
  其实谁愿意放着好好的良民身份不做,甘心去做个盗匪呢。
  华佗现已来到官府居住了,等张横处理完大凉山最后的事宜,就来府中效命。
  张横在此地盘踞多年,又有威望,又能守得住山寨,对现在的章安府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
  这两日孙权也在忙事,阮卿又恢复了以往闲来无事的模样,恰华佗在此,他便去华佗院里学些东西,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通商的事可以开始准备了。”
  二人并肩走在小路上,阮卿淡淡说着。
  “嗯。”孙权看向阮卿,眼中透出宁静的温柔与温和的笑意,“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自处理了秦家,各家都安稳了许多。”
  “秦家……还是早些斩首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已定下时间了,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推去菜市口斩首示众。”
  二人正随口聊着什么,孙李匆匆赶过来。
  “公子,先生。”
  “怎么了?”孙权问。
  孙李看了眼阮卿,又说,“秦绶在牢里一直吵着要见先生。”
  孙权眉头紧皱起来,“这事还无视便是,还用通报什么。”
  “可……”
  孙李还想解释什么,阮卿却已开口了,“他既想见我,那我不妨去看看他。”
  “先生。”孙权有些诧异的看向阮卿,目中透出些许不悦,“将死之人,你又何必去看他。”
  阮卿轻瞥孙权一眼,“秦绶善于盘算,从他小时越过所有兄弟坐到主君之位,到号令世家多年,他早已习惯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这次在你我身上绊了个死跟头,他肯定不甘心。
  你公堂上耍尽威风,出尽了这些日子的恶气,自然没什么,我这些日子还在憋着呢,不骂他一顿,他死了也白死。”
  见阮卿这样,孙权忍俊不禁,“既然如此,权陪先生一起去。”
  “不。”阮卿想都不想的拒绝,“你在我身边我骂不出来,我自己去。一会就回来。”
  阮卿是安的死牢。怎么说呢,可能行政级别不同,这牢房的环境也不同。
  章安死牢的环境阴暗潮湿,还有老鼠敢肆无忌惮的在过道里乱逛。
  总之,这环境他这种惯于军旅的人都受不了,真不知道秦绶这种自小锦衣玉食的郎君是怎么受下来的。
  不过反正也要死了,受不受都没什么意义。
  阮卿停到一处牢房前,刚站定,缩在角落里的人听到声音猛然抬头,看清是阮卿后一下就扑过来,双手紧紧扒在栏杆上,木刺刺的他指尖有血流出,他也好似未觉,只是死死瞪着阮卿。
  “啧啧。”阮卿看着眼前十分狼狈的人,啧啧做叹,好似十分惋惜。模样做作。
  就这么伪装了两秒,他就冷下脸来,“说吧,找我何事?”
  “你!”秦绶怒目看着他,眼眶通红,仿佛要泣血,“蒙达也是你杀的?”
  “蒙达也……你是说那个山越人?不是,我只抓住了他,他大约是怕将你暴露,于是服毒自尽了,只是没想到,你还是难逃一死,你说可不可笑。”
  阮卿这话好似抽干了秦绶所有力气,他跪在地上,双目失神,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是我们赢了,你怎么可能抓的住他。”
  阮卿看着秦绶,目中闪过怜悯。到了这个时候,对方惋惜的竟不是有忠仆为自己而死,而是还在纠结于自己的得失。
  “你很聪明。”阮卿蹲下,笑眯眯的看着秦绶,“从我们灭杨家,开田亩,推租调的时候你就发觉我们可能会一步步打掉你们世家的所有优势,从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谋划,怎么让我们死。
  你利用沈家对官府的不满,和沈家之前对杨家的交际,让他攀上了大凉山。将我们的作战计划告诉大凉山,又趁孙权受伤,我不在他身边之际,买通下人,对他投毒。你想让孙权死的悄无声息,这样孙策就没法查。
  你发现孙权没有死,于是你就把杀死孙权的这把刀转到了大凉山手里。
  你让沈家交好孙权,献上了苏采柳。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和孙权反目,因为你发现,比起孙权,我好像更适合处理这种官府当前急需处理的事。
  你们又因为县尉与杨家的关系,让县尉在孙权与大凉山开战时不去救应。
  而你们又一次把将孙权的用兵计划告诉了大凉山,让孙权陷入危险的境地,并出动蛊尸,以确保孙权完全死于战争中。”
  随着阮卿的缓缓诉说,秦绶恶毒看向阮卿,眼里恨不得淬出毒液来,恨不得将阮卿扒皮抽筋,“对,你说的不错,我明明已经计划的那么周密,可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
  “因为你没脑子!”阮卿的目光忽然一凌,他冷冷看着秦绶,“你也不动你的脑子想想!孙权既然敢在带几个下人的情况下,就带我来章安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就那么蠢?孙权就能为一个女人和我反目?
  你们这种没上过战场的人,永远不明白战士对于可以让自己交由后背的人是什么样的信任。
  你以你从后宅里,从章安这个地方局限的思想,投在了我和孙权身上,你不输才怪。”
  秦绶好像明白了什么,他震惊的看着阮卿,“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这都是你装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阮卿说,”我不知道你的计划,但这的确都是我装的。
  在发现有人对孙权下毒后,我发现如果不抓住你们最后的人,我和孙权就会有无数的危险。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们按耐了下来,就是为了看看你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你大约不知道吧,在孙权修养的那段时间,我去找了张横,和他谈了谈。不然孙权为什么在最后一战时只是被围,却迟迟未战败。”
  “不可能!”秦绶有些崩溃,“孙权一直打算除去大凉山,张横怎么可能会同意和你合作。”
  “因为……”阮卿歪歪头,有些俏皮,“我救过张横一命。而张横的相好,就是我师兄。这少哪一样,情分达不到,张横都不会同意我的合作,多巧。”
  他看着秦绶如失魂落魄般的摇头,继续插刀道,“你大约还不知道,这个县尉,虽是秦家门客,可当年,顾家对他有救命之恩。
  而我,真不巧,我又不小心救过顾家三郎一命。这说起来,还多亏你让杨家培养的蛊尸牵线。真是多谢。”
  “对了,你大约还不知道。我是个道士。虽然很没用,但正巧,我会解决蛊尸的办法。
  如果不是你说的那个蒙达也在我设的一定会平的局里放出蛊尸,也许你那些辛苦培养的蛊尸不会全部消除,蒙达也也不会暴露,不会暴露就不会死,我也拿不到令牌,你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你看……多巧。”
  伴随着阮卿的这声多巧,秦绶双手抱头,崩溃的大声尖叫起来。
  秦绶一生自负,一下下打破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没有比这更残忍解恨的办法。尤其是,阮卿在每一个实行的手段后面都加一句多巧。
  老天都不愿意帮忙啊,老天爷的弃子,这怎么能让秦绶接受。
  阮卿冷眼看着紧紧缩成一团,有些疯癫的秦绶,嗤笑一声,“其实,你这办法挺周密的。你我若是早几年见面,我还真不一定套的住你。我方才说了这么多,皆不是最重要的,你想知道你最终败在哪了么?”
  “在哪?”秦绶从膝盖里抬起头,近乎哀求与期望的看向阮卿。
  他不能到死都不明不白。只要他不是败在阮卿手里,他只要不败在阮卿手里,他怎么能败在这个看似还没弱冠的奶娃娃手里。
  “你现在是监下囚。”阮卿轻挑眉梢,“我为什么白告诉你?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秦绶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你想知道什么?”
  “你怎么会炼制蛊尸的法子?或者说,你又为什么炼制蛊尸?”
  他见秦绶紧盯自己不说话,于是缓缓叹了口气,“你不说算了,反正,从秦府入手,最后总会知道的。”
  说着他起身作势要走。
  “我告诉你!”秦绶忽然高叫。
  他含笑着又蹲下,“说吧,你说了,我也告诉你。”
  秦绶紧要下唇,半晌才轻轻说道,“我只能告诉你,让我炼蛊的人是司马徽,水镜先生。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并不知道。”
  阮卿脸色严峻下来。
  秦绶又道,“你说我告诉你了你就告诉我!”
  “啊。”他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你知道曹操吗?大汉的司空,一统北方的曹司空。”
  见秦绶未明白他的意思,他又说道,“我是曹操的学生,输给曹操,你不丢人。”
  说着,他起身走在长道里,向着那扇唯一与外面相连的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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