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来碗汤面。”阮卿温温雅雅对小贩道了句,遂拢着虎皮制作的披风坐到了胡床上。
  随着盛了热气腾腾面食的陶碗摆在面前,周身寒气仿佛都散去不少。
  阮卿执着长箸刚挑起宽长的面皮吹风时忽的想起很久之前自己母亲对将要去外地求学的他说上车饺子下脚面这一句话。
  这已经很久之前的事了。阮卿的目光逐渐放空,透过雾气缭绕,仿若穿过一千八百多年的岁月。
  他现在倒也想吃些饺子,不过张仲景师兄估计还没捣鼓出来吧。
  苦笑了下,将早已凉透的汤面大口塞进嘴里,夸张的吸溜一声,稻谷被磨碎糅合后的清香漫延在舌尖。
  一碗热食下肚,身体都变得暖洋洋起来,满血复活。搁下银两,阮卿几步翻上马背,微微弯腰扯了原本挂在马脖上的缰绳,扬手一扯,朗声一喝,“驾”
  清风前蹄高高立起,嘶鸣一声,撒丫子跑起来。
  治所的大门已打开,小厮缓缓扫着路面。总有勤奋的官僚来的格外早。
  阮卿倚着清风,愣愣看那一下下刮着地面的扫帚,未多时又一阵马蹄声响起,“先生久等了。”
  “没有。”阮卿对来人道,“二公子还有事么?若无事尽早上路吧。”
  二人并辔江南道,同行过热闹的长街。这时城门已开,二人出示了路引,自北门而出。
  还未要策马长奔,就见一个高大俊美的人抱长剑等在枯枝杂草丛生的路旁。
  望他二人出来。男人吐掉嘴中叼着的草,翻身上马,朗声高唤,“嘿,你两个呆愣着干嘛?还不快走。两个小伙子磨叽还没策利索。”
  阮卿与孙权相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骇然。这人怎么在这?
  被这么叫了声,二人打马缓缓过去。
  孙策今天也是一身扎眼的红衣,袖口用银色护腕束住,腰配一条修着云纹的玄色腰带,一头泼墨般的长发用银龙咬环的发箍紧住。俏皮的发尾扫着背后。
  阮卿悄悄摸了摸和孙策同款的马尾,又看了眼孙权的。男子二十加冠。孙策今日打扮倒像即将远行的游侠儿。
  不是,孙家人长得好就算了,也不显老嘛?他记得孙策比他本岁就大一岁吧?为什么孙策这身打扮搁孙权旁边一点都不显突兀?可可怕怕。
  孙权问出了心中疑问,“兄长……如何在这里?”
  此时脱了吴侯这层枷锁的孙策愈发神采飞扬,璀璨夺目。眉目间疏朗旷达,笑若朗风拂面,让人心神激荡,“诸葛先生素有名望,策自当亲自相请。”
  这话谁信?未定江东时少人辅佐,亲自去请二张,这还能说过去。眼下虽说求贤若渴,广招贤才,但也远达不到要一地之主亲自去请的地步吧。
  阮卿为臣,不好说什么。孙权为臣弟,亦不好反驳,只得问了句,“兄长此次出来。府中事物该如何?”
  “已交由子布了。些许数日,不碍事。”
  你看你看,张昭是可以托付府中大事的,当得起亲自去请。那诸葛瑾是谁再厉害能托付府中公务?
  孙权忽的心灵福至,看向阮卿。只见他低头揪着清风的鬃毛。
  孙权遂不再说什么,只是眼中变得晦明莫测起来。握缰的手慢慢收紧。
  清风拼命晃着脑袋。
  还揪!还揪!一坐马身上没事了你就揪,揪秃了你是能给马粘上还是怎的?你能摸摸扁嘴长毛狗的毛,怎么就不能平等对待马的毛!
  清风现在气的想尥蹶子踹人。
  要不是看在你养马这么多年的份上,马一定一蹶子踢飞你。马不要面子的嘛?
  终于走了~
  清风松了口气,湿漉漉的大眼看看身边惊帆飘逸的鬃毛,再看看新来的乌云踏雪同样浓密俊逸的鬃毛,心里愈发认定,它若是秃是因为跟了个手欠的主人,和它自身没有半根毛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欢孙策,孙策就是我所有少年意气,雄姿英发的幻想。但是又舍不得把二谋丢掉,二谋算是续我未尽兴的曹昂缘分。纠结~
  小可爱们更看重哪个?评论下方留言呐~
 
 
第11章 
  南阳距吴郡颇远,临荆州边界,靠着曹魏势力范围。
  阮卿一行转战水路陆路,十分颠簸麻烦,好在几人皆有武艺傍身,这么折腾也不至于累垮,亦不怕有匪人劫道。
  就这么行了七八日,终于进入荆州到了南阳地界。
  几人按着鲁肃说的地址寻了过去,结果就见了还是奶娃娃的诸葛均养在家里,至于诸葛瑾与诸葛亮则皆去荆州书院求学。
  这他妈真是艹了。
  赶路赶的精神萎靡的阮卿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早知道如此他们还下什么船,直接逆流顺襄江到州会荆州得了。
  最恨人间早知道。
  没奈何,几人只得再踏征程。
  这次是顺流而下,又遇着好风,早辞南阳,将至日暮时便到了荆州的土地。
  船靠岸,搭了板子,阮卿撩袍低头瞧着缓缓走下去。
  一天都在船上待着,他久不走水路,又一路疲惫,顿时力气跟不上身体,眼前一晃,脚下一滑,即时就要跌进水里。
  “小心!”孙策走在阮卿后边,生此突发情况,来不及多想,一把捞去。
  阮卿只觉得手腕被人大力扯住,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鼻梁“砰”的撞到坚硬的东西,酸涩涌上来。而腰间也被人紧紧圈住,不得妄动。
  他泛着泪花睁眼去看,只见孙策宽厚的胸膛。哪怕套了层衣服,也让人觉出底下的壮硕。
  孙策低头正要慰问,却见阮卿泪眼朦胧望着自己。瞳中流光碎碎,眼角鼻尖点点嫣红,加之眉目精致,皮肤细白,竟生出几分惹人怜爱的意思。日薄西山,暖色的余辉笼罩在阮卿脸上,愈发衬的眉目如画。
  见惯美人的孙策倏然觉得心跳漏了半拍,他不自觉咽了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怀里人裹的厚,可他依旧觉得腰肢太过纤细,就连那手腕,他一只手便完完全全包裹的住,仿佛一用力便可捏断。真不知这娇弱的身子是如何提的起刀剑的。
  大约对方是习道的缘故,他竟觉得鼻尖萦绕着淡泊的檀香,似在纷乱红尘中劈开一隅清静之地,让躁动的心脏渐渐归于平静。
  下了船的孙权回身,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浩瀚天际,夕阳垂空,多么领人震撼的夕阳,瑰丽,恢宏。
  天际山脉绵延,夕阳散发着刺眼的红色光,下面是愈发凝重的桔黄,两侧展开,加了天空的灰蓝,渐变成雾霾似的紫。向上云层渐渡,化为灰蒙蒙的桔色,黄色,继而是一到短暂的灰白色。再向上,便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
  自夕阳处看它周围的光,愈向上这桔黄便发轻快,明艳。变为搅入了一点大红的中黄,淡黄色,似要在将落时把最美的颜色为苍穹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人背衬夕阳,看不清容貌,只见高大与瘦削的身姿相拥着,投下一道长长的,融合在一起的影子。
  万籁俱寂,微风在耳边呼啸。孙权觉得心里被狠狠抓了一把。一股不知名的滋味蔓延开。
  阮卿欲抽身,却发现孙策是手臂如铁锢般,他根本动不了。
  为赶路,这船是他们包下的,因此倒不急他俩挡了别人的路。
  “吴侯……”阮卿注视着孙策俊美无俦的脸庞,咬牙道,“你勒的卿不能喘气了。”
  孙策蓦然回神,一把松开阮卿。
  新鲜冰冷的空气大口灌入肺里,阮卿这才好受了些,颔首称谢道。
  孙策倒有些局促起来,神色怔怔,慌忙摆手,笑道,“慕尔客气。”
  不过这笑与之前比起来,倒添了尴尬与欲盖弥彰。
  阮卿只装作看不出。直到踩了土地,才算真松了口气。孙权上前问道,“先生无事吧。”
  “无妨。”阮卿道了句,去牵下了船的清风。
  孙策道,“天色已晚,今日权且找处歇下,明日再行。”
  阮卿孙权二人皆称是。
  荆州是个州会,十分繁华。不过荆州书院不在城里,而在荆州城往西南十五里处的景山上。
  冬日天黑的早,这时间城门也该关了。这处只是一个村落,没奈何,三人只得借宿此地。
  敲开一扇柴扉,说明来意。主人家见三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不似贼人,便请三人入院。
  将马栓了,主人便将他们引到一处屋前道,“家中只有这一处闲屋。倒要委屈客人。”
  “不妨事。”孙策笑着,“有屋住便好。还要谢老伯收留我等一晚。这些银两老伯拿着,请帮我几人弄些吃食来。”
  老伯接过,看了看银子,道,“吃的好弄,只是村中无好饭。只怕要几位贵客吃些庄稼饭了。”
  “有饭最好。吾等不挑。”孙策道。
  老伯点头,拄着拐走了。
  推门几人鱼贯而入。屋倒不小,这榻怕只能睡两人,一人是要打地铺了。就这条件也算好了,若遇到家中更贫穷的他们只怕要睡柴房。
  阮卿解了腰间的剑搁在四方案上,孙权开口,“权见先生方才下马有些不便,可是方才崴到脚了?”
  孙策一听也来了精神,看向阮卿。
  被两个高大自己的男人在这逼仄的屋里盯着,阮卿有了压迫感,强撑道,“只不过磕了一下,现在穿的厚,无什大碍。”
  “这怎么行。”孙策眉头紧蹙,“还是赶紧看看。不然伤的更厉害了。”
  “不用,不用……”
  阮卿一个小崽子哪斗得过两个雄壮的男人?更何况还有孙策这个不听人劝的。
  不听阮卿拒绝,孙策将手伸到他腋下,在他呆愣的目光中,双臂用力,直接把人搁到床榻上。
  刚刚被凌空捧起的阮卿,“……”艹
  见孙策坐到他身边要抬他脚,阮卿更慌了,艹艹艹
  连忙以一个体现身体柔韧度的高难度动作抱住自己脚,他惊恐道,“卿来,卿自己来。吴侯求您做个人,咳咳咳……求您放过卿。”
  孙策双臂抱胸,挑起一边眉,对他努努嘴,示意他自己搞。
  阮卿可怜兮兮看向孙权,喂,这是你哥,你哥扒人家鞋你也不管管嘛?
  岂料孙权好似看不懂一般,出声道,“如此先生便自己来吧。”
  我特么!
  头一次体会到兄弟齐心的阮卿欲哭无泪。不是,一个江东吴侯,一个江东少将军,怎么都跟他脚丫子干上了?他真没事,真没事啊。
  此时的阮卿恨不得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自己的清白。
  缓缓褪着鞋履,阮卿十分庆幸自己每天都洗脚。不然这物理攻击伤害够大的。
  雪白的锦袜也脱下了。阮卿光滑的脚丫暴露在这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视线下。
  “卿真没……”话未说完的阮卿震惊的看着孙权单膝跪地,握住他的脚腕子,垂眸看着他脚裸上那通红的一块。
  不待他反应过来,孙权略带薄茧的食指按了上前。
  “嘶。”阮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想要收脚。
  “别动。”孙权轻叱一声。
  “哦。”阮卿委屈的鼓鼓腮帮子。没想到自己有一日要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少年给治住了。
  孙权一手固定握着阮卿脚腕,一手握着脚背,缓缓转着。
  “卿无事。”阮卿看向孙策,指望这个做兄长的能管管。岂料这人根本不理他,只是紧锁眉头看着孙权手里。
  检查了一番,孙权这才道,“只是磕着皮肉,没伤道骨头,过两日就好了。”
  这话一处,阮卿觉出身边孙策好似松了口气。
  都说没事了,非得搞这一出。
  阮卿咬着唇套好鞋袜,起身丢下一句“卿为二公子端些水来净手。”便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
  孙权看着阮卿背影笑了笑,又看向自己兄长,抿了抿薄唇,终于问出自己想问的话,“兄长十分重视阮先生。”
  “自然。”孙策一手支着榻边,身形微斜,添了几分不羁,“慕尔怎么也算策的救命恩人。也是策相请留下的。自然要在意些。”
  只是……如此么?孙权暗暗握紧拳头,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阮卿讨了热汤,将水勾兑的正合适了才端盆回去。
  进屋他便觉得这兄弟俩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这突然的沉寂让人十分不舒服。
  受之前习惯的影响,他捧盥到孙权面前微微含腰,低眉顺目,也不催促,只等这人有空了再来洗。
  “麻烦先生了。”孙权说着,挽挽袖子,将手搁进去清洗起来。
  阮卿只是颔首不说话。待孙权洗完后他又放下盆,自袖子里取出手帕双手呈给对方。
  孙权未想阮卿如此贴心,一时愣住了,迟迟未接。而坐在榻上的孙策也双臂抱胸,歪歪头,看着阮卿的眼中带着几分审视。
  阮卿又往前递了递,“二公子请用。”
  这年头没卫生纸,手帕是常带的贴身之物。
  “好。”孙权笑着正要去拿,孙策却陡然起身,三两步上前,在孙权将要碰到的那一瞬抽走,若不经意状赞叹,“慕尔这帕子好漂亮。”
  “寻常不过的东西,吴侯玩笑了。”阮卿又从怀里掏出一方递过去,“二公子请用。”
  孙策,“……”你到底带了多少!
  孙权愣愣看了孙策一眼,然后笑着接过,“多谢了。”
  就在屋里各人怀着心事时,门扉被叩响。
  靠门的孙策去开。原来是一个老妇端着饭食走进。后面还跟着一个半大的少年抱着被褥。
  “劳烦了。”阮卿忙接过,对老妇道。老妇只是摇头,示意无妨,对搁好东西的少年道,“走吧。”
  少年正盯着阮卿放在案上的长剑。听到叫唤,忙跟随走了。
  孙策双臂抱在胸前,在旁瞧这二人,待他们出去了才轻“啧”一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