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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玄幻灵异)——余河不喜

时间:2022-01-29 09:16:38  作者:余河不喜
 
沈晏沾了凡人没有阴阳眼的光,直接穿过特护病房的玻璃,全程陪在盛逢身边,他各项指标近乎正常,只是魂魄离体太久,仍处在昏迷状态。
 
沈晏伸手去抚摸盛逢的脸颊,温热的皮肤让他感到心安了不少,之前那种让人浑身冰冷的寒气他是再也不想经历了。
 
月光沿着窗帘的缝隙洒进病房里,一只鬼蜷着腿靠坐在床边,他拉着床上人的一只手才得以安心进入梦乡。
 
……
 
水晶制成的酒杯被狠狠掷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惨淡的破碎响声,荆桓被小臂粗的铁链吊在了大殿的半空之中,胸前已经被开了个巨大的血洞,苏景然用回魂果吊着他最后一口气,就是不让他死个痛快。
 
经此一战,奴骨境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元气,苏景然亦是如此。
 
他站在高位上,脸被兜帽掩住:“荆桓,你坏了本王的好事,我让你去人间把盛逢带回来,你却放火把他烧了,简直愚不可及!”
 
荆桓目光无神,但是求生欲极强,还在苦苦哀求道:“属下……是属下该死……求……求主上再给属下一次……咳……机会……”
 
苏景然攥紧了拳头,长袖一甩,一道飓风擦着荆桓的身掠了过去,将殿门劈得粉碎,他疯狂地笑着:“本王给你机会?谁给本王机会!奴骨境实力本来就不如希夷境,我给沈晏下战帖就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次不论输赢,只要将盛逢拿捏在手心,沈晏、希夷境,甚至于恶煞道和地府,又有哪个是我们的对手?!”
 
“你可真是聪明,且不说拉拢,你在人间放了把火将盛逢烧得体无完肤,我可真是佩服你啊,荆桓!”
 
苏景然整个人气得发抖,他扶住蛇头宝座将喉头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咽了下去,至于荆桓,他现在还不打算杀了他,毕竟从这群臭鱼烂虾中选出来一个像点人样的不太容易。
 
沉重的锁链刹那间断开掉在地上升腾化作雾气消散在空中,荆桓跪在血泊中。
 
苏景然阴沉道:“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荆桓伏在地上:“属下……服……服从主上……安排。”
 
……
 
盛逢这几天一直呆在昂贵的特护病房里,沈晏在他昏迷的一周里也没闲着,他吃了消息闭塞的亏,便安排仇以山在人间分别安插希夷境的人,且不说能打听风声,最重要的是保持消息畅通。
 
其余空闲下来的时间便坐在盛逢床头,呆着医生护士离开的空挡赶紧给他喂个水果,或是趴在他身边小憩。
 
期间黄戎辛来过不少趟,只要见到沈晏对盛逢做有亲密举动,他就得气急败坏地在门外干跺脚,这时候只恨自己是个普通人,不到探视时间不能进入。
 
正值傍晚,沈晏趴在病床上,手里把玩着一缕盛逢半长了的发丝,忽然听见有人在门外敲了敲玻璃,沈晏回头就见仇以山西装革履地杵在外面,他皱了皱眉站起身,出去时还不忘给盛逢掖掖被角。
 
“什么事?”沈晏挑眉看着仇以山这人模狗样的肉身,心中增了一丝羡慕。
 
仇以山待一位护士走过,才开口低声说道:“殿下,刚得到奴骨境那边的消息,苏景然闭关了,目前所有通往奴骨境的通道都暂时关闭了,我们要不要趁现在……”
 
沈晏沉思了半晌,摇摇头道:“奴骨境的防御格外坚固,上次战役希夷境虽说处于上风,如今也是元气大伤,如今若强硬破开接壤地通道还是有些得不偿失。”
 
仇以山满脸的赞同,实际上心里却在唏嘘自家鬼王居然是个妻奴,看平日里那嚣张跋扈的作风,还真看不出来。
 
这么想着他便伸长了脖子往特护病房里张望了一眼,至少得让他知道希夷境未来的王后长什么样才行啊,沈晏瞧出了他的意图,冷淡地敲了敲铁质椅子的扶手。
 
仇以山被吓得一缩头,腆着笑道:“那……那没事了,属下继续去盯梢,您随意您随意。”
 
他看得出沈晏那要吃鬼的眼神又即将显露出来,立刻脚下抹油一般消失在沈晏面前。
 
又是一天,盛逢还是没醒。
 
沈晏沉默着,再次垂头丧气地穿过病房门,一抬头,却见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不知何时坐起了身,正安静地透过玻璃窗口望着医院后院还在吵闹玩耍的几个孩子。
 
只是恍惚一瞬,那单薄淡然的背影好像和记忆中掩埋的某个人重合了。
 
沈晏甩甩脑袋,轻轻走到盛逢床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伸出两只胳膊环抱住了床上坐起身的人,闷声道:“你回来了。”
 
盛逢丝毫不意外地回过头,放松身体靠在沈晏怀里,眼神交织着对人世的淡然和平静,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他记得沈晏锁骨旁连着肩膀的位置被蝠妖抓出来几道伤口,于是抬眼问道:
 
“疼吗?”
 
盛逢的关心从来对沈晏很受用,他满怀欣喜,说出的话却透露出一丝狡黠:“疼,疼死了。”
 
盛逢默默支起身体,一言不发地用手扯开沈晏身上有些繁琐的衣物,后者对他这一动作避之不及,板正的交领瞬间就被他扯开来,露出与白皙皮肤十分不协调的几道结痂的伤疤来。
 
沈晏瞪大了眼睛看着盛逢缓缓俯下身,他立刻感觉到了不对:“盛逢,你干什……”
 
温软的舌一寸一寸贴在皮肤上令沈晏几乎控制不住地战栗,从这个角度低头就能看见盛逢伏在那几道伤口上,嘴边露出一点红润的小舌慢慢舔着,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身下厚重的衣摆也有些遮不住那一抹不寻常的痕迹。
 
沈晏似乎察觉到有一丝力量在往自己身体里灌输,但盛逢不可能有那样的力量,他只当是脑子混乱而产生的错觉。
 
夜晚寂静的特护病房前不时走过一两个护士,鞋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
 
“玩够了吗?”沈晏顾不上被盛逢扯松的衣服,一把将他按倒在了病床上,这人不知是不是转了性,意识才刚刚苏醒就这么惹火,沈晏恨不得立马把人带回希夷境锁起来。
 
盛逢仿佛一点也不畏惧沈晏释放出来的压迫感,甚至还嫌沈晏抓他抓的太紧,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身子,本来就有些宽大的病号服被他往下扯了扯,露出那纹着蛇头的纤细脖颈。
 
“怎么了,刚才那样不舒服吗?”
 
沈晏盯着那白嫩的皮肤看了许久,眼神里积蓄的火苗都快要彻底失控,他堵住盛逢的唇,但还顾着盛逢身体有伤未愈,不敢过分,只能侧着身子相对温柔地吻着他。
 
然而一吻过后沈晏发觉身上被盛逢撩起的火并没有丝毫要消退的迹象,盛逢被他两只胳膊圈在中间,无意识地动了动,膝盖似是顶到了些什么。
 
沈晏瞬间老脸一红,他立刻坐起了身将散乱的衣领再次理好,盛逢愣了下,扯了扯沈晏的袖子:“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沈晏脸红得快要滴血,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活像个头一次被人撩拨的纯情少年,之前在希夷境的成熟老道在此刻荡然无存。
 
盛逢不知道他内心的万字吐槽,他继续开口道:“你那样……不会很难受吗?”
 
就在此时,病房门忽然被一名护士推开了,她见盛逢醒了立刻走过来关切地寻问,沈晏趁着这个当口赶紧溜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调息了大半个小时都还缓不过劲来。
 
等医生嘱咐完都离开了,盛逢才又坐起身,一双眼睛打量着空空荡荡的病房,似乎是在寻找着些什么。
 
突然,病房半空撕裂开一条裂缝,范无救一身黑衣自其中走出,他朝盛逢施礼,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把相当美观的鲁格P08,放低了声音道:“宗师,您吩咐的东西我给带来了。”
 
盛逢一只手接过那把枪,从容地掀起枕头将其藏在了下面,颔首致谢。
 
“另外,您向判官要的一具肉身再过几天才能制成,还希望您再多等几日,毕竟是希夷境界的恶鬼肉身,日子长些还望您多担待。”范无救说道。
 
盛逢冲他点点头:“替我谢过判官。”
 
空中的裂缝再次撕裂开来,范无救化作一缕白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裂缝中。
 
沈晏正盘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对病房内发生的一切丝毫不知。
 
盛逢轻轻拉开病房床头的柜子,摸出了里面黄戎辛给他准备的一只新手机,先是按下一串陌生的号码拨了出去,手机响了两声他便按下了挂断,随即又娴熟地在短信的一栏里按下了同一串号码,发了条短信出去。
 
“我醒了,不要回信,明天来一趟医院。”
 
盛逢等这条短信发出去之后,仍不忘将短信栏里的历史记录删掉,最后将手机放回原位。
 
作者有话说:
 
作者在线求评论嘤嘤嘤
 
 
54 第54章  操戈七
 
盛逢连夜做了个全身体检,各项指标正常,医生一边惊叹着一边给他办理转入普通病房的手续,医院很重视盛逢这位“神奇”的病人,普通病房也给他安排了单人单间。
 
次日国安七组的一干人等便全部请了假来探视,黄戎辛还在电话里叮嘱他们不要聒噪,盛逢现在需要静养。
 
然而纸嫁娘才刚一进门眼睛就不由自主泛了红,盛逢瘦了好多,在她的印象里老大从来是坚不可摧的存在,直到那天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宣布死亡时,她才发觉,老大不过是普通人,生命甚至比他们这些鬼还要脆弱。
 
小蜉蝣踮着脚把手里的一捧花搁在床头上,盛逢笑着将她抱到床边上坐下,她上去就环住了盛逢脖子,埋在他颈间哭,眼里的金豆像断了线一样直往下掉。
 
盛逢只能尽力抚着她的背,拽了张纸巾不停地给她擦眼泪,安慰道:“我这不好好的吗,还哭得那么伤心。”
 
国安遭遇过那种无异于天塌下来的大事之后,巫文彦也像是一瞬间长大了许多,他凑上来摸了摸小蜉蝣的头发:“之前在那次袭击的时候,她也消耗了不少能量。石善芳盯得太紧,国安现在又是那副千疮百孔的样子,我们一直想请假,可黄组长没让。”
 
盛逢若有所思地抬头问:“国安现在什么情况了?”
 
巫文彦下意识看了一眼推门进来的天南地北,后者刚与沈晏一起洗了几个水果,还保持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状态,被巫文彦看得一愣。
 
沈晏无视天南地北堵着门,无形的魂穿过他就进来无比自然地坐在盛逢床边的一个小凳子上,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小刀默不作声地削水果。
 
盛逢瞧着他们互相使眼色的样子,好笑道:“怎么不说话,不就是被几只蝠妖炸了一下吗?”
 
天南地北放下手里的苹果,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们来的时候,黄组长交代过不许我们讨论国安的事情,说不能耽误组长你静养。”
 
沈晏削苹果皮的手微微一顿,完整的果皮断掉落进了垃圾桶里,浑身的气场不免有些泛冷,他一直没跟盛逢提国安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一切令盛逢难过的地方都不再有存在的价值。
 
巫文彦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盛逢和沈晏二人,发觉他们之间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不忘出来打圆场道:“组长,我们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东西,这也快中午了,我们去给你买点饭吧,你想吃什么?”
 
沈晏将削完的苹果递到盛逢手里,看向巫文彦:“我跟你们一起去,不用问了,走吧。”
 
巫文彦和纸嫁娘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和盛逢打了个招呼就跟在沈晏身后出了病房,反倒是一向跑腿的天南地北今天很反常地选择了留下。
 
小蜉蝣翘着脚坐在床沿上吃着棒棒糖,盛逢完全不顾及身边还有个孩子,待沈晏走之后,脸色便沉了下来。
 
天南地北很少见盛逢露出这样的表情,昨天晚上盛逢突然用了一个号码拨过来又再第一时间挂断,之后给他发了条短信,这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秘密联络方式,一般处于不便于说话时才采取的紧急联络。
 
盛逢从不避讳小蜉蝣,他直接问道:“现在国安什么情况?”
 
天南地北如实道:“七组散布在外的人脉网络线、防御机制全部瘫痪,上次十方目突然袭击,除了我们几个人在做必要防御之外就没什么可撑得住的人了,昨天石善芳让他们去检修防御机制,没一个弄明白的。”
 
国安的防御机制还是当年盛逢熬了三四个大夜,自己一点一点构建起来的强大法阵群,他之前找来定期检修的几名工作人员如今都被唐承平以各种理由辞退了。
 
若是防御机制健全,十几只蝠妖根本无法靠近国安一步。
 
盛逢低低叹了口气,他对天南地北说道:“你给我订一趟去西北奉凤达道的火车,最好是这两天凌晨的,尽快。”
 
天南地北听后一愣,小蜉蝣也是忽然抬起了头,水灵灵的眼珠滴溜溜得看着盛逢转,她拿出嘴里的糖,皱起小脸:“盛哥你的伤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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