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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近代现代)——浅7

时间:2022-01-31 10:14:29  作者:浅7
 
关于柏潜视角的安排
  【无】
  早上醒来看到有一些求柏潜视角的评论,很认真地考虑了可行性,一如这篇文开始之后,每次看到相关评论。
  早前不好做回复,现在既不会影响剧情,就回复一下关于这个视角的安排。
  第一人称的行文,又是虐文,会想看另一个主角怎么想的很正常。既然大家有想法,我不是不能满足,但现在的时间线写不了。
  首先是柏潜视角目前不在我的大纲里,最早是有的,但经历几个版本的变换,我把这一内容删除了。为什么要变换版本大家也知道,是为了救活柏潜。如果结局是他无法更改地走向死亡,并且成功了,为了还原故事,我必定是着急给他一些视角的。问题是他没死成,树现在也不知道他生病,目前文中一直有细节透露潜的病情。而潜的病情有转折,柏潜视角现在一出来,就会让树的“梦境”一醒,破坏行文。(不是指真的做梦,是指树的心态,现在的与潜经历的一切美好,他生怕是梦一场)
  其次,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目前写文的状态也是以树视角出发,贸然加上一个潜视角,会让我觉得很突兀。
  最后的话,柏潜视角可以有,但得他出事以后我才会写。我的大纲里有他一封遗书,如果遗书不够,我可能会考虑在正文完结后给潜一篇番外。
  另外题外话解释一下“先入为主”。
  潜说这话的时候,有提到《青桐深》时期,潜出戏快,他不会把树当成姜瑜,所以是姜瑜和树竟容放在一起比较,树竟容先入为主了。于是树认为当年潜只是想和他交朋友,只是潜糊涂地说成了像表白一样。
  说回《青桐深》时期,目前有很多柏树对白,以及文中一些关于从前的只言片语,都能看出潜和树曾经想做朋友是真的,只是遇到了不做人的剧组。这么看百年树人那个时期就是真的,树栽得很彻底,潜好几次超出了友情的界限。出戏快的柏潜,杀青后竟然有了后遗症。
  但评论区有不能理解这种感情的,我举个浅显的例子。你对一个人有好感,但不会立刻想和他结婚吧。你肯定是想再深入了解一下的,对吗。可那个时期的潜先是受到剧组不公正待遇,再是云拂敲打要两人不要再联系。所有的好感,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了存活机会,况且当时资本营销还翻车了。加上那时的潜还是直男,认为自己只是受拍戏影响,郑鸢又恰好出现了……
  性向的转变在现实生活里,真的没办法像小说一样容易的……
  如果剧组没提前杀青,云拂没出面,柏树之间什么都讲清了,可能电影《青桐深》就会变成情侣档。
  至于前任和孩子问题,文中潜也是有意识规避藕断丝连的可能性的,我认为对于一个病中的人,他已经做得比现实里很多身心健全的男人好了。他和前妻基本没接触,孩子又在弟弟那里,至于亲情上的责任肯定是要担的,责任是无法割舍的。他不能因为现在爱树竟容,就掩埋自己过去发生的、既定的妻女,我不能接受柏潜因为热恋就崩成一个没责任感的人。
 
第112章
  公费恋爱的好,好就好在还是自己出钱。
  第二天白天的戏份非常紧凑,因为影片中年关次日,辽州边突的白羊部落把部落旗射中了辽州城门。
  这种挑衅无疑是螳臂当车,白羊部落统共也不过两万人。
  万蔚,乾安王朝西北三十万大军的监军大人,此刻盘着一对核桃坐在萧洺左侧的席位,悠悠哉哉道:“王爷此刻还有闲心喝茶,想必是已经想好应对白羊部落之策了,是大梁之幸也。”
  “老万,你都被贬到辽州三年有余了,怎的还没改掉这一身酸腐气,是这边境的沙子还没吃够,不想回乾安了?”萧洺将手中的茶盏落坐,锐利的锋眸一瞬不错地端详侧边的人,嘴上一句没落好。
  “哼。”万蔚死性不改地笑了一声,却并不再答话。
  萧洺的指腹沿茶盏抚过一圈,低眼看着水中一点绿,怅然若失道:“白羊的首领萨达去年就因旧伤复发爆体而亡,白羊这一整年都在内斗,由三万精兵强将锐减为两万老幼妇孺。”
  他打开案几一旁的锦盒,拿出今晨收到的蓝色旗标,布料的中心被箭矢穿了个对半,“而今,我不费一兵一卒就可让白羊对大梁城门大开,有何不为。”
  “卡,过!”监视器的画面定格在萧洺眉峰处的黑色图纹上,那触目惊心的烙痕给男人周身平添一缕阴郁,冬风揭开一点帷帐的缝隙,并无暖意的圆日跑进丝光来,镜头外的人才想起定梁王本来就从未有过整副肉身沐浴在阳光下的时候。
  现在镜头外的是我。
  我不动声色把这幕截图保存,云上传至手机相册。
  然后起身拿着剧本朝场地中心的柏潜走去。
  监视器是追着主角走的位,我离柏潜不过几步路。可我捏着剧本走来,却觉得这几步路没有尽头。
  心口陈年的旧伤骤然狰狞,我自己却不知是触到了哪处神经,情绪比脑子更快地难过起来。
  我着急地跨大步子走,可并没有感觉到有快起来。
  好在,这时柏潜也起身向我迎来。
  距离变短了,柏潜却无法感同身受我这几秒汹涌的心潮。
  他一无所知地牵起我的手,不避讳在场的任何人,十指相扣。我条件反射甩了甩,没甩开,倒被他按住了腰,脸对脸碰了一下。
  连酌挥着君莫笑战术咳嗽了一声,然后若无其事地带着工作人员继续投入状态。
  耳边的人声渐远,我抬头恍惚地摸了摸柏潜眉峰的图纹,含糊说了句:“我刚才觉得你很难过,所以我来了。”
  柏潜先是表情一怔,片刻后眉眼上提,用一张漂亮的笑脸对着我“嗯”了一声。
  他这样笑,身上就再没有萧洺苦情的命运了。
  我突然感到了尴尬。
  开始没话找话问他,“你低头看蓝旗那一瞬间,想到了什么,那么快就入戏了?”
  “想着萧洺替大梁收的这两万流民,日后他被五马分尸那天,平白又牺牲没了。”
  确实,萧洺从出生伊始,就注定是个无法更改结局的悲剧。
  他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以死作为解脱,销了这红尘孽债,却让乾安一夜之间就被两万暴民包围。
  这些为他所救济的“老幼妇孺”长大了,更新迭代了,换了一副相貌也要替萧洺扶棺送行。
  萧洺的尸身不知去了哪匹狼的肚子,因而灵棺里只有一身粗糙却完整的衣冠。
  灵棺在乾安横冲直撞,藐视皇威,景帝末子坐在龙椅上气得发疯病,下令当街诛杀两万暴徒。
  血渐红了萧洺的棺材板,棺材盖被揭开,御前侍卫们把这套大家连夜织就的衣冠砍成了碎片。
  “我在替萧洺衡量这件事值不值得。”柏潜自我身上退开些许,身子似没骨头般又坐回了主位,“他如果不因一念仁慈,结束白羊部落的内斗,将这两万人划为大梁子民,他们或许还不至于落得个赶尽杀绝的下场,百年血脉无一活口。”
  “所以你是觉得不值得了?”
  柏潜没有再出声,我便自发默认为是了,我猜他应是为此失落,变了个口吻开解他:“可是我觉得值得。如果不是萧洺拿下了白羊部落,那些被就地抹杀的冤魂可能到死都体会不到太平盛世的快乐,是萧洺给他们偷了四年时间才享受到那快乐的边角。他们都会感激萧洺的。”
  “毕竟,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分到上天给予的亿万分之一幸运。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树老师。”柏潜笑着勾了勾我的手指,眼中流动的情绪有种惊人的力量,使我被他的笑一时蛊了心。
  我鬼迷心窍吻上了柏潜的唇,两唇一触即离,却还是被故作用功的连酌看见了。
  连酌扬起君莫笑重重地劈向脚边的黄沙,愤懑不已地朝天怒吼道:“这世道狗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柏潜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意,我转身瞥向连酌的蠢动作,借了上天的口代为转告他:“傻狗。”
  连酌气得抬起两条腿刨沙,看起来更像脑子有病了。
  然而他看起来那么智障,却还是有我不得不承认羡慕的地方,年轻真的很快乐。
 
  第113章 -白驹过隙。
  柏潜现在觉得白羊一族值得一救,那年在风沙里的萧洺也这样觉得。
  白羊射旗的举动看似挑衅,实则是向大梁求救,更准确来说是恳求萧洺攻过来,以此结束族内自相残杀的局面。
  萧洺提着君莫笑出了辽州城,率领五万骑军压境。
  白羊部落不战而降,轰动乾安。景帝愈加忌惮萧洺,借此传旨召他回乾安,曰嘉奖众将半月的探亲假。
  萧洺无借口推托,下令十万精兵驻守辽州,余下二十万强将班师回朝。
  万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持反对意见的。
  萧洺在乾安有不少暗线,口信一带到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而快马加鞭来的圣旨约莫还需五日的脚程,留给萧洺的决断时间不多了。
  萧洺叹了口气,对着万蔚喊了一声十来年都没有叫过的称呼,他扶着气得脸色发青的万蔚坐下,沉下声无奈道:“师叔,就算是师父死而复生,我这次乾安也回定了!”
  万蔚痛心疾首,却又忍不住心疼,长叹道:“逆徒,乾安还有什么值得你回去的道理呢?”
  萧洺淡淡道:“不论亲疏,君臣道义还是在的。”
  “韩九泉下有知,怕是世世轮回都不得安宁。”万蔚见劝不动,心凉了半截,“乾安王城容不下你,你何时才能认命!”
  “我的命,是父王拿命换来的。一日踩在大梁国土,我一日为大梁子民,绝无异心。”
  柏潜刚把台词说完,我就喊了停,“脸上的表情和语速不吻合,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中场休息二十分钟给大家调整一下状态。”
  饰演万蔚的是一名骨干演员,演技自是没得说,这场戏明显是柏潜不在状态,没接上。
  “是该休息一下,阿潜今天开工早,早饭我就见他吃了个紫薯,能撑到现在这个点,已实属太敬业了。”万蔚的演员,杜亚楠说。他年长柏潜近二十岁,一句“阿潜”亲昵又不失礼貌,语气间都是长辈对晚辈的垂爱。
  闻言,我配给柏潜的助理文泋极有眼色地抢在纯子要献殷勤之前递上杯热牛奶,“柏老师,牛奶的温度刚刚好。”
  柏潜接过杯子当即就要喝,我略过他的肩膀,与纯子不屑的表情对上视线。
  突然就觉得挺没必要的。
  纯子在戏里是相当敬业的。她从不会在拍戏的档口上给柏潜送不符合当下剧情的秋波。剧本没提到对视,她就能当个木头一般把柏潜无视地彻底。
  她只在戏外放纵。比如她手心里捏地快要变形的法棍,因为刚刚没送到柏潜嘴边,它已经没有价值了。
  这种低龄的醋意,太在意倒显得我格局小了。
  但有时候真的难免在意。
  比如直绫子在和萧洺演对手戏的时候。
  纯子进组的第一场戏,就是年关失意那夜,直绫子化身挽裳白现身辽州,陪萧洺看了一夜黄土坡的雪。
  不同于凤莳阁头牌身上华丽的铜臭味,挽裳白常年素衣,头饰仅有一条象征江湖最大的暗线组织百音谷谷主身份的额链,长发飘然,没有复杂的发髻和珠翠环绕,脸上还戴着一面白纱。是真正端得两袖清风,山河日月。
  只可惜的是,挽裳白天生疾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哑女。
  她对萧洺比手势,眼底都是劝诫:“不要喝那么多酒,伤身……”
  后面的话是:你死早了,谁救大梁天下。
  之所以没说,是因为萧洺不但不听劝,还仰头又猛灌一口烈酒。
  雪花愈急了,可挽裳白再无动作。她只是站在他身侧,静静地感受他心里的压抑。
  黄土被雪笼盖地密不透风,脚踩的地方不厚,很可能马上就融化了。
  萧洺猜自己也马上就要融化了。
  “父王生前,最喜在雪天饮梅子酒,梅香兑到了酒里,黄里掺了红,看起来滋味总是不错的。”萧洺望着眼前的雪,用手指敲了敲酒壶,噔噔作响,随即黄汤呛喉,满嘴都是遗憾:“但梅子定梁王府就种了一棵,所以每年也只有父王能喝到一口红淳淳的梅子酒。”
  “他走了,那年的梅子也没结果子,第二年直接枯死了。公主嫌这树不吉利,透着股阴邪气儿,命人把它连根拔起点了灶。”
  “于是我对乾安最后一点留恋也消失了。”
  可你表面上却必须装出一副对乾安十分想念的样子,以此变达你对梁王朝不变的忠心。
  挽裳白想,萧洺你累不累啊。
  萧洺大概是不累的。他就是大梁抵御外敌的高山,无法跨越,坚硬如铁。
  这个像山一样的男人,在雪花下静思己过了一整夜。
  只为宴席间自己生出的那丝恍惚。
  谁都可以有反叛的心思。
  萧洺不可以有。
  哪怕他最有可能有,也不行。
  雪夜这场戏拍了快三个小时,等于说纯子光明正大地与柏潜亲近了三个小时。
  我迟来的反省自己,这两个人还没当着我的面怎么,我就已经醋得不行,甚至在考虑删床戏的可行性了。
  那天下了戏,纯子裹着羽绒服外套从我身侧过去时,冷哼了一声,眉眼的嘲弄无遮无掩。
  比起现在时不时给柏潜送点什么殷勤还让我膈应。
  我很快就发现柏潜开始有意地疏远纯子。但纯子不以为意,我们三人不和的传闻马上就分成了十六个版本发到了剧组八卦群,纯子因此再没有赢面。
  她没赢面不是她不努力,我也没做什么,而是柏潜始终都站在我这边。纯子完全看不到前途的光。
  “在想什么树老师?”柏潜的声音把我飘远的思绪拉回,我反应过来时嘴边已经含上了柏潜手上的吸管,他的眼底全是我的倒影,“喝一口啊,看看甜不甜。”
  我被他嘴角的笑晃到了眼,不过脑子就说:“甜,你喝过的怎么能不甜。”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柏潜已经笑倒在了文泋身上,我的耳尖一点点染上红色。随即注意到他俩抱在一起的姿势,又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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