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容述就笑了,说:“男朋友,不一起吗?”
谢洛生看着容述,脸也一点一点的红了,没有再说话。
浴室不大,花洒挂着,热气氤氲隐约可见两具赤裸的躯体。
容述和谢洛生一边接吻,下头露骨地紧挨着,是男人勃起的阴茎,被两只手裹着焦灼地揉弄。二人浑身都湿漉漉的,热水打过,水光淋漓里泛着腾腾的热气。谢洛生胸前乳尖也被容述摁在指尖里揉搓,红艳艳的指甲,白皙的皮肉,交错着露出胀红乳尖的一点欲色,简直不堪看。
谢洛生喘了几声,腿都隐隐发抖,另一颗受了冷落的乳尖也痒了,他脸皮薄,不好开口去求容述,只好凑过去将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吮吻,哑着嗓子叫他:“容先生。”
容述哪儿能不知道谢洛生的渴求,不过随意拨了拨那颗硬起来的乳首,他就抖了抖,底下的手也无措地抓住了他湿黏的手指。
容述看着谢洛生,青年人头发湿漉漉的,眼角飞红,再不见一点清冷沉静的姿态。他看了片刻,扣着谢洛生的后颈往下按,谢洛生眼睫毛抖了抖,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跪在容述身前,那玩意儿就那么撞入谢洛生眼中。
他呼吸都屏住了,怔怔地看着,又抬头望向容述。容述垂下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四目相对,容述摩挲着他的脑袋,仿佛无限的温存。
谢洛生喉结动了动,这才稳着气息,看向面前剑拔弩张的东西,热气蒸得他头昏脑涨,看着那玩意儿,竟没有半分排斥,只觉得手抖心也抖,不知怎么办才好。
过了几秒,谢洛生到底是伸出舌尖,他舔了一下,容述的手指就缓缓收紧,谢洛生仿佛受了鼓励,将那东西囫囵地吃入了口中。
容述那东西生得粗长,形状狰狞,谢洛生头一回做这种事,动作生涩又不得章法。可他到底是医生,又是顶聪明的人,向来是既要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在这档子事上也展现出了惊人的聪慧。他被撑得嘴角生疼,眉心也微蹙着,抬起脸,却见容述眉宇间的快意,他那张脸昳丽又艳,那是带了几分锋芒的,如今眼波潋滟,眼睫毛浓长,仿佛也变得湿润,顿时就透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瑰丽。
谢洛生看得有片刻失神,容述若有所觉,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洛生,如同无声地对峙,那眼神如火星子,谢洛生心头猛地蹿出一团火,如干柴一般,腾的烧将起来。他将容述那玩意儿吃得越深,舌尖也艰难地舔舐着那根粗长的茎物,非要用这情欲将容述的冷静一点一点击溃。
容述微不可查地抽了口气,他低哼了一声,抬腿抵入青年腿间,那玩意儿很硬了,得不到抚慰,硬胀得可怜也可爱。容述那脚趾弄着那根东西,口中挑逗十足地说:“吃得这样贪心,就这么喜欢?”
谢洛生喘了声,夹紧腿,却只是徒然地将性器送到容述足下给他亵玩,谢洛生闭了闭眼,含糊地说:“喜欢。”
他吐出那根湿漉漉的性器,又去吻饱满的阴囊,声音低,“喜欢容先生。”
容述顿了顿,拉起谢洛生亲他的嘴角,舌尖黏腻地缠着,混杂着底下液体的味道,越发撩动欲望。容述握住谢洛生的性器,二人一边接吻,容述问他,“膝盖疼吗?”
欲火逼人。
谢洛生压根儿对容述的温柔没办法,他难耐地在容述掌心里挺腰,声音喑哑,“不疼。”
“嘴角疼。”
容述笑了,吻他的嘴角,道:“疼还吞那么深?”
谢洛生看着他指甲上的朱红,有种畸形倒错的情色,谢洛生偏头亲容述,低声说:“喜欢,喜欢容先生,也喜欢容先生的……”他耻于将那几个字说出口,容述心里竟似被抓了一把,直接就将谢洛生抵在墙上。谢洛生只觉底下快感愈重,不过须臾,就射在了容述手中。
高潮时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若非容述抱着他,只怕整个人都要滑落在地上。等谢洛生回过神时,容述正在吻他,底下还未射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他,几根手指在后穴穴口徘徊揉捏。
谢洛生心头一颤,看着容述,容述说:“害怕?”
谢洛生摇摇头,道:“不怕。”
容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眉心,道:“乖,叔叔不让你疼。”
第34章
容老板想温柔对一个人,那真是温柔到了极致。
他到底是顾忌谢洛生头一遭,关了花洒,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谢洛生身上的水渍就抱起谢洛生走了出去。谢洛生还没回过神,就被容述打横抱了起来,愣了愣,臊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谢洛生少年老成,在他记忆里,他父母都没有这样抱过他。
到了床边,谢洛生一只手撑住身体,看着面前的容述,他浑身赤裸,是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躯体。兴许是常年练戏,瞧着清瘦,却覆了层漂亮而薄韧的肌肉,腰窄腿长,胯下那玩意儿尤为惹人注目。
谢洛生咽了咽,几乎不敢同容述对视,不过须臾,几绺湿漉漉的发丝落在他手背上,是容述倾身压了下来。容述低头亲他,说:“家里有东西么?”
谢洛生一怔,对上容述的目光,登时明白过来,耳朵刷的红了,结结巴巴道:“啊……没,”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容述剑拔弩张的性器,容述神态冷静,丝毫看不出底下已经硬成了那般模样。谢洛生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小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支——”
谢洛生几乎说不下去,容述笑了声,奖励性地舔了舔谢洛生的耳朵,一口咬住,谢洛生喘了声,看着容述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护手霜,羞耻得不行。容述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床铺绵软,隐约间还有淡淡的香,二人陷在床榻里接吻厮磨。
谢洛生被吻得头昏脑涨,底下竟又半勃了,容述的手指插入臀缝时,谢洛生闷哼了声,眼角飞红。
容述问他,“疼吗?”
谢洛生望着容述,摇了摇头,只是一根手指自然是不疼的。谢洛生虽做了那么一个春梦,可梦终究是梦,同真刀真枪的实干不一样,即便他再老成,对人体构造有十足的了解也还是没有办法保持平静。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心慌,容述眉梢挑了挑,抬起眼睛看着谢洛生,谢洛生仓促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睛,眼睫毛直颤,有几分雏儿的青涩。
兴许是见多了谢洛生胸有成竹,冷静坦然的模样,乍见他的慌张,容述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微妙。
就像一个从来不哭的孩子,一下子红了眼睛,总是分外招人疼。
“怕就不做了,”容述说,他的手指还插在紧致生涩的后穴里,护手霜湿黏黏的,揉开了,显得有些情色,话也毫无说服力。
谢洛生怔了怔,看着容述,抬手搂住容述的脖子,低声说:“容先生是心疼我?”
容述理所当然道:“枕边人自然是心疼的。”
谢洛生笑了笑,说:“不对,容叔叔,你心疼的是我,不是枕边人。”
枕边人,太过敷衍。
“容叔叔,忍得不难受吗?”谢洛生在容述耳边说,“快些吧——”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低喘,底下的手指多了两根,大抵是碰着了前列腺,刺激得谢洛生浑身都绷紧了,再顾不上撩拨容述。容述那话说得毫无诚意,今晚本也没有想过放过谢洛生,他揉着那要命的地方,生生将谢洛生弄得勃起,身体都泛着情欲的红。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容述那玩意儿尺寸惊人,饶是做了扩张,插进去时也疼得谢洛生脸色都发白,一口气提着,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阴茎滚烫,囫囵地破开湿润翕动的后穴,一点一点地侵入深处,谢洛生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脊背绷紧,无措地攥紧容述的手臂。
容述垂着眼睛,冷静地看着谢洛生咬紧的嘴唇,青年隐忍,疼得狠了,底下那根东西都软了几分。
“容叔叔……”谢洛生哑着嗓子叫他。
容述这才看向谢洛生的眼睛,他揉了揉青年的耳朵,说:“乖,都吃进去了。”说罢,直接按着谢洛生的腰就动了起来。谢洛生还没缓过劲儿,就被捅得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才叫出口,眉心紧蹙,又咽了回去。他情不自禁地看向容述,性事中的容述漂亮得惊人,是独属于男人的那种性感漂亮,浑身透着股子侵略性,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让谢洛生心脏都隐隐战栗,恍惚间竟有几分被猛兽攫住的感觉。
容述底下操得凶,勃发的阴茎撞开生涩的后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可又不是毫无章法的,谢洛生只觉痛里又滋生出几分陌生的爽利,喘息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容述若有所觉,伸手摸了摸谢洛生的脸颊,他掌心是烫的,谢洛生的脸也是热的,才洗了澡,一时间竟不知是汗水还是未擦干的水迹。床摇得嘎吱作响,二人赤裸裸的身躯紧挨着,谢洛生翻过了身,他行走时身姿如松柏,伏在人身下时袒露白皙瘦削的脊背,腰窝深陷,臀肉红了,穴眼操开了,湿哒哒的,透出一股子淫靡。
谢洛生脸颊埋入枕头,容述自上而下操着他的屁股,阴囊打得臀肉又疼又麻,他情难自控地咬住枕头一角,避免发出太过失控的呻吟。陡然,两根手指送入他的口中,谢洛生下意识地含住,容述却玩儿也似的夹着他的舌尖,底下一记深顶,逼得谢洛生呻吟了声。
容述捞着他的小腹扣向自己,两具汗涔涔的身躯黏着,容述在谢洛生耳边说:“宝贝儿,你这隔音行不行?”
谢洛生眼底氤氲着水色,要开口,口中的手指恶意地搅弄着,话也变得含糊不成话。
容述说:“要是被人听见了,谢医生的风评就坏了。”
“带未婚女朋友回家,彻夜宣淫。”
他这一通罪名兜下来,谢洛生没说话,后穴却羞耻得绞得更紧,容述眯了眯眼睛,沉沉地笑了声,说:“男朋友,我说得对不对?”
谢洛生艰难地喘着说:“别……别说了。”
容述道:“我说得不对?”
谢洛生舌尖舔着容述的手指,吻着,小声说:“容叔叔,我错了。”
容述哼笑了声,他低下头吻着谢洛生的耳朵,细碎的吻落在青年修长的脖颈,声音喑哑,道:“怎么错了,叔叔不是我们洛生的女朋友吗?”
谢洛生心口紧了紧,神魂都被蛊惑,阴茎更硬了,茎头流着水,他难挨地小小地蹭着底下的被子,动作小,却瞒不过容述。他握住谢洛生的性器,阴茎重重插入后穴。床头的小灯亮着,激烈起伏的身影投在墙上,仿佛一场情深意浓的交欢。
高潮来时,谢洛生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容述身上,他胡乱地抓着容述柔软湿润的发丝,二人在昏黄的床头灯下接吻,舌尖勾连的是爱欲,底下冲撞的也是爱欲,谢洛生跌入了爱欲的浪潮里,不能自已。
第35章
翌日,谢洛生是在容述身边醒来的,容述这人醒着高岭之花也似,高不可攀,睡着了却黏人,将谢洛生当成了抱枕,手搂着腰,腿也挨着,脸颊都贴着谢洛生,仿佛下一瞬就要吻上。
谢洛生心口跳了跳,看着容述,他眼睫毛浓密纤长,鼻梁高挺,顶精致的一张脸,长发散乱,瞧着实在漂亮得过分。谢洛生看了半晌,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还未离开,后颈就被捉着,容述贴着他的嘴唇,含糊道:“好看吗?”
谢洛生眼睛大睁,对上容述似笑非笑的目光,脸颊微红,索性直接又亲了一下,道:“好看。”
他说:“要是每日醒来都能瞧见容叔叔,那可真是再糟糕的日子都能开出花了。”
容述被他说得愣了一下,不过昨夜二人厮磨了半宿,倒也不吝说些甜言蜜语,便摸了摸谢洛生的脸,玩笑道:“那还是少看两眼,我可舍不得宝贝儿过什么糟糕日子。”
他将醒,声音喑哑,说起情话愈发动人,谢洛生脸颊刷的红了,低声叫他:“容叔叔。”
容述看着谢洛生,青年脖颈修长,两处吻痕鲜红招眼,他屈指碰了碰谢洛生脖子上的吻痕,“嗯?”
他一碰,谢洛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腾地坐起身,可将将坐直却疼得抽了口气,方才发现屁股和腿都隐隐生疼。
容述说:“很疼?”说着,手已经伸入了被褥里摸上了谢洛生的屁股,谢洛生有些羞耻,抓住容述的手,含糊道:“不要紧——”
容述笑了声,说:“害羞什么,我看看肿了没有。”
如今已经是大白天了,谢洛生哪儿好意思再让他看自己屁股,他抓着容述的手不放,小声说:“容叔叔!”他缓了缓,耳朵隐隐发烫,道,“我自己晓得轻重,不用看的。”
容述看着谢洛生,勾着他蜷紧的手指,在他耳边叹笑道:“傻洛生,叔叔教你,这叫情趣,风月之乐。”
谢洛生呼吸都屏住了,干巴巴地啊了声,等他反应过来时容述的手已经摩挲在他的穴口,低声说:“这儿疼?”
谢洛生臊得不行,挣扎着要起身,冷不丁的,屁股就啪的挨了一巴掌,容述又揉了揉饱满的臀肉,语气带了几分大人教训孩子的意味,道:“别动。”谢洛生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屁股,一时间反应都迟缓了,夜里床上做爱和白天光着屁股被人瞧可不是同一码事。他羞耻得肩膀都泛红,抿紧嘴唇不吭声。
容述探着青年干涩的后穴,内里紧致发着热,隐隐有些红肿,“今天在家休息,别去医院了。”
谢洛生咕哝道:“我没请假。”
容述说:“我让人去给你请,”他抽出手指,又揉了揉他的腿根,轻声说:“昨夜是叔叔不好,以后一定让宝贝儿舒坦。”
耳鬓厮磨间的温柔最能拿捏人,谢洛生眨了眨眼睛,恍惚间,有几分真是容述的宝贝的感觉,容述爱着他,疼着他。
谢洛生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也不是都不舒服的。”
容述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青年紧实细腻的皮肉,玉也似的,颇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思,低声说:“怎么个舒服法?”
谢洛生教他摸得浑身发痒,酥酥麻麻的,含糊不清地说:“这要怎么讲?”
“容先生别逗我了。”
容述捏着他的乳尖,太敏感了,不过随意揉了两下就翘着,容述道:“宝贝儿不说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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