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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瘾(近代现代)——花卷

时间:2022-02-03 13:56:35  作者:花卷
  年轻人青涩又紧张,谨慎地在他唇边乱蹭,像只笨拙的小狗,大抵是容述的目光太冷静,看得青年竟生出一点羞耻和退意,可退意不过堪堪萌生却被自己扼退。他也抬起眼,和容述对望着,努力平稳着呼吸,吻他的唇角,鼻尖也落了一个鸿毛似的吻,珍爱极了的模样。
  下一瞬,他就被容述吻住了,容述说:“张嘴。”
  谢洛生心抖了一下,是一个男人的吻,唇齿间还带着烟草味,是容述惯用的霸道的烟味,有点儿呛,可混杂着酒意,刺激得脑子都越发不清醒了。谢洛生伸手勾着容述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舌尖彼此交错勾黏着,分明姿态青涩,却热情至极,无畏至极。容述心火也被燎了起来,一个吻吻得深,他扣住谢洛生的腰,将那两瓣嘴唇吮得湿红。
  二人就这么站在雪下接吻,远处却次第亮起了别家的烟火,一簇一簇地呼啸着投入苍穹。
  除夕夜灯火不熄,亮堂堂地等着新岁,容述和谢洛生跌跌撞撞地回去时,伸手俱已带了风雪。可无人在意,谢洛生哪里敌得过容述这个风月老手,他被容述按在墙上吻得直喘,促声叫道:“容先生……”
  容述含糊地应了声,尽情地握着青年那把腰,毛衣被揉乱了,扯出了裤子,他的手掌贴上去,谢洛生被凉得颤了颤,越发觉得热。容述喜欢谢洛生的腰,瘦韧有力,皮肉光滑,鲜活地熨帖着他的掌心,可人得紧。容述说:“交过女朋友吗?”
  谢洛生喘了声,“交……交过。”
  容述不恼,在他耳边说:“同男人在一起可和女孩儿不一样。”
  谢洛生耳朵都是酥酥麻麻的,含糊道:“我知道的,”他瞧着容述,笑盈盈的一双眼睛,眉梢眼角还透着欲念,凑过去吻容述的嘴角,又去亲他的喉结,咬了一口,说:“我知道的,容先生,我是医生。”
  容述哼笑道:“是,小谢医生。”
  “怎么不叫容叔叔了?”
  谢洛生眼神闪烁了一下,有几分羞耻,还没开口就变成了一声低哼,容述说:“宝贝儿,你硬了。”
  “让叔叔看看。”
 
 
第29章 
  容述一口一个宝贝,一个叔叔,谢洛生臊得耳朵都红透了,却越发情动。青年人不禁撩拨,喜欢藏不住,欲望也藏不住,那玩意顶着长裤布料,轮廓分明。容述吻着他的耳朵,当真伸手要去剥他的裤子,谢洛生到底没昏头,抓着容述的手,低声说:“不要——”
  容述:“嗯?”
  他扣住他的手指,嵌入指缝,说:“不能看?”
  谢洛生掌心都发了汗,低声说:“不要在这里,青姨和林叔要……要去烧头香。”
  二人还在玄关,屋子里的灯都亮着,谢洛生道:“他们会看见的。”
  容述哼笑了一声,偏要逗他,道:“都敢对我示爱,还怕别人瞧?”
  谢洛生抬起头,他看着容述,咕哝道:“那能一样么?我示爱坦坦荡荡光明正大,这种事……”他抿了抿嘴唇,“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看?”
  容述看了谢洛生几眼,青年头发微乱,嘴唇也透着吻过的红,如同初春冰雪将融,枝头初绽的一点春意。容述喉结动了动,低头吻他的嘴唇,谢洛生也伸出舌头也舔他,小声说:“容叔叔,回房间吧。”
  这简直比露骨的勾引还诱人了。
  容述心想,真是看走眼了,他怎么会觉得谢洛生禁欲,这分明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小色鬼。
  二人甫一踏入卧室,就不可分离般吻到了一起。谢洛生脖颈修长如鹤,皮肤白,被容述亲颈子时,不可控地仰头喘息着。他喜欢极了容述,喜欢他吻自己,喜欢他的长发落在自己身上带起的痒意。
  “容先生,”谢洛生难耐地叫他,转瞬却变成了低喘。他的身体滚烫,容述的手也变得温热,寸寸抚摸着谢洛生的腰身,胸膛,上衣脱落时,身躯已经泛起了情潮的红晕,乳尖都立着,小小一颗。
  容述把玩着他敏感的乳头,问他,“冷吗?”
  谢洛生抖了抖,哑声说:“不冷,”他面皮薄,耻于去看容述赏玩他的身体,伸手捋了捋容述的长发,凑过去吻他的鬓发,低声说,“容先生,你真好看。”
  他声音里透着痴迷喜爱,激得容述手上力道都重了几分,掐着乳晕,问他,“喜欢?”
  谢洛生险些叫出了声,呼吸急促,说:“喜欢……很喜欢。”
  容述语气却冷静,道:“你看着我。”
  谢洛生眼睫毛发颤,抬起眼睛,看着容述昳丽的眉眼,他是混血,五官深邃,每一处都生得精致,细细看去,瞳仁透着灰蓝,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谢洛生短促地喘了声,底下更硬了。
  他有些无措又羞耻,容述却很愉悦,他自然知道自己这副皮囊生得好,却没想到谢洛生喜欢到这种地步。
  恃美行凶,不外如是。
  容述漫不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还有意无意地触碰青年勃起的性器,长裤滑落时,谢洛生攥紧了容述身上的肩膀。布料柔软,是容先生的裙子——谢洛生想,手指下意识地松开,有种说不出的倒错感。
  谢洛生底下是时兴的纯棉三角内裤,隆起的弧度无处可藏,赤裸裸的,袒露着年轻人勃发的情欲。谢洛生面红耳赤,不敢看,也伸手去解容述身上的衣裙,冷不丁的,碰上抵着他的硬物,顿了顿,怔怔地看着容述。
  容述神色如常,看着谢洛生,说:“怎么不脱了?”
  谢洛生哪儿说得出话,攥着的衣裙都揉得发皱,不知怎的,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春梦,如今梦成了现实。他眼角都红了,咽了咽,挨着容述的额头蹭了下,说:“容先生。”
  容述捏着他的后颈,道:“又撒娇。”
  谢洛生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不吭声,抬头就去堵容述的唇,还掀起柔软的裙摆往人身下摸。情欲烧得脑子越发不清醒,谢洛生碰着了男人的东西,炽热滚烫,囫囵地灼着他的手背,他紧张地手指蜷紧,又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快意。
  谢洛生同他热烈地接吻,轻声说:“容先生也硬了。”
  容述低哼了一声,身躯抵得更紧,两根硬热的阴茎胡乱地蹭磨着,是谢洛生从未体会过的滋味。纯棉的内裤洇湿了,不知被谁往下剥落,性器露骨地晃动着,拘着双腿,欲肆意而不能。
  容述掌心裹着青年结实饱满的臀瓣,狠狠揉了两把,抬手拍下去时,逼出谢洛生猝不及防的一声低叫,整个人都撞在他怀里。
  谢洛生面红耳赤,抓着容述的手,“……容先生!”
  容述说:“不喜欢?”
  谢洛生不知怎么说,容述却直接握着他的阴茎,拇指搓着湿润的茎头,在他耳边说:“不喜欢怎么情动成这样?”
  谢洛生腿都发软,他到底是个雏儿,不堪撩拨,不多时就射在容述手中。到了床上时,二人衣服都脱光了,赤条条地接着湿黏的吻,谢洛生弄出的东西都被容述抹到了他腿间,粗长滚烫的阴茎肆意地顶着他,弄着阴囊和渐渐又立了起来的性器。
  窗外半边窗帘拉开了,透明的玻璃,快要凌晨了,外头此起彼伏地亮起了烟花,绚烂迷人。
  谢洛生恍惚间听见了外头的敲门声,是容林,说:“少爷,我们去玉佛寺上头香了。”
  他心口跳了跳,慌得睁大眼睛,无措地看向容述。容述也看着他,底下却用力顶了他一下,那玩意儿滑着他的大腿撞着他的阴茎,谢洛生差点呻吟出声,眼里已经泛起了水色。
  容述神色冷静,道:“你们去吧。”
  容林道:“要去问一问谢少爷吗?”
  容述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洛生,下头不疾不徐地挨着他的阴茎厮蹭,偏还抓着谢洛生的手往胯下摸,二人的手指都沾着黏液。谢洛生浑身发热,他摸着容述的那东西,他碰过,可同握着又不一样,当真是骇人的一根,尺寸粗长昂扬。
  突然,那玩意儿撞上了他的龟头,仿佛一个色气的接吻。
  谢洛生脸颊更红,就听容述说:“不用,他已经睡了。”
  容林说:“是,少爷。”
  容林一走,谢洛生就抬头吻住了容述,他喘得厉害,好像怎么亲怎么样的亲昵都不足够,偏又不得章法,只有满腔热烈的爱意如窗外绽放的烟花,一簇一簇,汇成了绚烂的长河。
  窗外烟花极盛时,二人赤身裸体地挨着,液体还湿哒哒地挂在身上,谢洛生肩膀光着,压在容述身上,望着他,说:“容述,新年快乐。”
  他笑了一下,满足又虔诚,“我喜欢你。”
  “我真喜欢你。”
 
 
第30章 
  翌日,谢洛生醒来时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他恍了恍神,又困倦地闭上眼睛,可眼将闭,又倏的一下睁开了。他腾的坐起身,看着陈列陌生的屋子,昨夜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在脑海中苏醒,谢洛生耳朵一下子红了。
  不知是酒壮人胆,还是当真是良辰迷人眼,饶是谢洛生,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也有几分羞耻,甚至还有些不真实。
  浴室内隐约传来洗漱的动静,谢洛生安了心,又慢慢躺了回去。被褥绵软,还带着干净温暖的味道。昨夜二人在床上厮混了半宿,将睡时,还是容述换了床上的物什。他不好意思地拿脸颊蹭了蹭枕头,没忍住笑了起来,突然,他瞥见枕边压着什么,仔细一看,竟是红纸封着的压岁钱。
  谢洛生愣了下,脸颊也红了。
  嘎吱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容述一手撩着微湿的长发走了出来,瞧见脸都埋进枕头的谢洛生,眉梢挑了挑,说:“醒了?”
  谢洛生抬起头望着容述,含糊地应了声,容述看着青年通红的面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容述手指湿润,透着温热,谢洛生情不自禁地攥住了,凑唇边亲了亲,“容先生,早上好。”
  容述说:“再睡会儿?”
  谢洛生摇了摇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该回我房间去了,不然青姨见了——”
  容述哼笑了一声,道:“我同她说,你昨夜喝醉了,睡在我房间。”
  谢洛生看着容述,眨了眨眼睛,容述说:“起来吧,青姨煮了汤圆。”
  谢洛生说了声“好”,又忍不住,支起身凑过去吻了下容述的脸颊,说:“容叔叔,新年好。”
  容述看着他,说:“新年好。”
  汤圆是黑芝麻豆沙馅儿的,软糯香甜,热乎乎的一碗下了肚,浑身便热了起来,唇齿还留着甜味儿。青姨说,新年伊始就是要吃些甜的,新的一年才会圆圆满满。
  谢洛生和容述同坐一桌,壁炉里发出噼啪的细碎声响,外头还在下雪,小雪簌簌地飘落着,已经下了一整宿,窗外满目莹白,天地焕然一新,宛如一个粉雕玉砌的新世界。恍惚间,谢洛生好像闻着了空气中弥漫的甜味,这悄无声息到来的新的一年好像都变得甜了,变得有所期待了。
  这一场雪直下到大年初三才停,谢洛生和容述在家中待了两日。
  大年初三的时候雪停了,谢洛生无意听青姨说起沪城中的庙会,一时有些意动。容述问他:“想去?”
  谢洛生笑了笑,说:“想同你一起去。”
  容述说:“小谢医生,你怎么这么粘人?”
  谢洛生谈过一段恋爱,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做什么都想和容述一起,便是安静地坐着,心中也别有一番满足。可谢洛生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看着容述,咕哝道:“粘恋人算不得粘人。”
  容述瞧着他,笑了一声,说:“小恋人,去换衣服。”
  谢洛生耳根微红,“好。”
  不多时,二人都换了衣服,谢洛生扣着衬衫的袖扣,一抬头,就看见容述自妆奁中抽出了一支细管的口红。
  他愣了愣,谢洛生见过妆容精致的容述,却从未见过他化妆。
  容述也在镜中看见了谢洛生,脸上没什么表情,在那一瞬间,谢洛生却觉得那双灰蓝色的眼瞳里似乎透出了几分审视的冷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只要他露出一分异样,那点冷意就会变成森冷的刀锋。
  从此他再不能靠近容述。
  谢洛生和容述对视了须臾,镜中人一坐一立,谢洛生走近了,看着镜中的容述,说:“容先生,我帮你吧。”
  容述看着谢洛生,抬起手,夹着细长的口红管就递到了谢洛生面前。
  口红精巧,谢洛生握在手中却有些紧张,容述从容不迫地道:“没有帮女朋友涂过口红?”
  谢洛生无奈笑道:“容先生别笑话我了。”他看着容述的嘴唇,容述的唇形生得好,嘴唇薄,显出几分锋利。谢洛生稳了稳心神,才伸手打开了口红的盖子。
  青年神情专注,仿佛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眉宇透着股子认真。容述抬了抬下巴,谢洛生捏着他的下颌,低声说:“不要动。”
  直到他觉着满意了,才退开两分,说:“容先生瞧瞧?”
  容述却没看镜子,二人挨得近,呼吸可闻,他看着谢洛生,声音轻,调情似的,说:“不觉着奇怪?”
  谢洛生垂下眼睛,看着那张艳丽的面容,犹豫了一下,道:“奇怪。”
  谢洛生补充道:“其实也不奇怪,这世上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只有女人才能化妆,男人穿不得旗袍。我觉着奇怪,是因为自古以来男人同女人的穿者打扮就泾渭分明,这个观念由来已久,根深蒂固。可这是容先生的选择,如今已经是民国了,容先生喜欢穿什么,怎么打扮,这是容先生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置喙。”
  “何况,”谢洛生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说,“容先生这样……很好看。”
  “我很喜欢。”
 
 
第31章 
  二人出了门,是谢洛生开的车,还未到城隍庙就下了车,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春节游庙会是沪城的老传统,街上男女老少,不乏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女,亦有长袍马褂的,人声嘈杂,交相起伏,混杂着庙里鞭炮和熏香的味,透出浓烈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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