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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床前帷帐卷起,被褥叠得齐整,就连桌前的茶杯都规规矩矩倒扣。
  清和唇边笑意扩大,似是透过眼前的种种,看到一个初来乍到万事随心又对万事有着警惕心的孩子。
  ‘沈微’是阿池内心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好奇、贪鲜、直白、纯粹,笑时灿烂明媚,不笑时乖巧纯真,怀着对心上人的满腔爱意,清和着手为她收拾房间。
  这几日她想睡在【剪云院】,被褥搁置多时,总要换新。
  她顾自忙碌着,不想假手于人。
  无意翻到软枕下的袖珍小木匣,神情一怔,纤长的睫毛眨动,几乎一眼认出木匣右下角【情深似海】店铺的标识。
  犹豫片时,屈指打开其中一个木匣。
  待那价值几百两的‘轻雪膏’映入眼底,她不可思议地呆坐在那,看了又看,顷刻间面.红耳赤。
  小木匣的盖子被她飞快盖上,清和直起身,在房间慌乱踱步——阿池哪来的这东西?
  她咬着唇,好久没尝到的羞耻击中那颗女儿心。
  ‘轻雪膏’的配方出自她手,做什么用的除了泠姐姐没人比她更清楚。
  清和庆幸这会没人来,她揉揉发烫的耳垂,顿时升起一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窘迫狼狈。
  然她到底不是一般女子,最初的慌乱羞赧过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来想去,歇了继续收拾的打算。
  木匣被她原地放回。
  想也知道阿池失去记忆,‘初’来盛京,定是被【情深似海】的店员或是掌事忽悠了好一通。
  少年人贪鲜好色,对凡事都抱着一种蓬勃的好奇心,这无可厚非。
  清和平心静气后这才展开那幅春.宫卷,看了两三眼她小心放回去,假装没来过,移步出了【剪云院】。
  误打误撞发现心上人曾经的‘小秘密’,她叹了又叹。
  柳琴柳瑟走在身边不知她为何叹息,又哪知这是有情人之间看破不说破的温柔体贴?
  半个时辰后,【情深似海】的掌事收到背后神秘大东家派人传来的一道口信,一脸惊讶:“什么?不再售卖‘轻雪膏’?”
  女掌事不明白,本身‘轻雪膏’上头每月供应不多,这倒好,直接不卖了,粗略一算她都为流失的白花花的银子感到肉疼。
  “不卖了,东家说以后都不卖了。”
  前来传信的人动了动嘴唇:“还有,东家说以后不要出门揽客,咱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又不是扯人来逛窑.子,别把好孩子教坏了。”
  “东家原话这么说的?”
  那人一时语塞,想了想,道:“反正话是这个意思。”
  女掌事应了下来,多嘴问道:“东家为何不让卖了?”轻雪膏招她惹她了?
  “管这么多做甚!东家的意思都是一层层传达下来的,你问我,我去问谁?”
  “好好好,我不问了。”
  掌事摇摇头,末了将店里存货交给来人,另附一张货单,方便东家检收。
  此时的女帝陛下尚且不知她藏在【剪云院】的‘小东西’被发现。
  御书房内,君臣对峙足足两刻钟。
  也不知陛下和帝师怎么说的,萧师走出御书房时脸色铁青,宋大监正惴惴不安着,听见里面喊人,急忙躬身近前伺候。
  上好的香茶被递到手边,池蘅垂眸轻吹一口茶气,低声道:“伴伴,你也觉得很荒唐吗?”
  宋大监名伴伴,这会已经吓白了脸。
  然帝王问话他不敢不答,更不敢如往常装作嘴笨涨红脸傻呆呆愣在那,一颗心快速沉下来,他道:“帝师会想明白的,只是陛下……此事、此事切勿操之过急啊。”
  “朕不急。”
  女帝陛下一扫颓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朕初登位,哪能寒了一众功臣的心?”
  可朝臣若想在立后这件事上仗着功劳打压她、试探她,注定要折戟而归。
  她事先告知帝师,是敬重帝师德行,也是提前通气——她不打无把握的仗。
  之后的日子她果真不急不忙,按时上朝,按时处理政务,按时前往【兰亭轩】听帝师讲解帝王之道。
  每隔几日都会有赏赐流进帝师府,可萧崇至见了她还是总爱拧着眉,活像她欠了他几箱金子。
  “恩师还在生朕的气啊。”
  池蘅白皙修长的指剥好荔枝喂到清和嘴边,清和想到她在【剪云院】藏的好宝贝,无奈嗔看她,低头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新鲜的荔枝肉少了小块儿,池蘅接着她吃的地儿咬了两嘴:“怪甜的。”
  看对方细嚼慢咽吃下去,她又将余下没动过的小半块果肉喂过去。
  “吃啊,姐姐。”
  声音飘入耳,清和心跳漏掉一拍,恍恍惚惚记起这人在床帏时的荤话。
  抬眸果然见她的阿池笑得不怀好意。
  她眉梢悬嗔,池蘅嬉皮笑脸,美滋滋的:“姐姐,快点,我看着你吃。”
  荔枝喂进嘴里,清和红着脸小口咀嚼。
  女帝陛下一手支颐笑得和偷腥的猫没甚区别:“吃就吃,婉婉,你怎么还偷偷咬我手指?”
  她说话实在太欠揍,沈姑娘正欲吐出果核和她好好说道说道,池蘅灵活凑过去,掌心摊开:“吐这儿,我给你接着。”
  好好的人,上完早朝不知发得哪门子疯。
  清和不肯脏了她的手,歪头果核吐到专盛果皮的白瓷碟。
  唇齿泛着清甜,她一指点在陛下眉心,笑容宠溺:“正经点。”
  池蘅眼睛闪着明亮的光:“姐姐主动来找我,我开心还不行?”
  “你是开心了。”清和拿湿帕子为她擦拭沾了荔枝汁水的手:“帝师一把年纪,可经不起你胡闹。”
  “姐姐言重了。名满天下的萧师,不至于这点事都能惊得他六神无主。
  “我字是他所赐,皇位能坐稳也少不了他为我斡旋。
  “文坛巨擘,见多识广,我敬他为师才肯直言相告。恩师为我尽心竭力,我怎好瞒他,让他从外人口中得知我心有所属。”
  她满嘴道理,清和不与她辩驳:“那他生你气了,你欲如何?”
  池蘅叹口气,煞有介事道:“哄他啊。朕之真心、诚心、用心,帝师总会看到的。我若待姐姐无信无情,日后久居深宫,又该如何去爱看不见的百姓?”
  “你呀。”
  “我怎么?”
  清和抱着她的脑袋,池蘅顺势埋在她两胸之间贪婪地呼吸一口香气:“我巴不得早点接姐姐入宫将凤印交给你,世人不认你是我的妻,我哪能不认?
  “婉婉,你再等一等,等我哄好恩师,多得是人捧你上那个高位,咱们永远在一起,共治天下。”
  她一张嘴哄得人比尝了蜜还甜,池蘅离开那软绵绵的温柔乡,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她柔情难耐:“婉婉,今夜朕歇在你那。”
  清和似笑非笑看她,终是点了头。
 
 
第165章 芳泽
  靖国公之女未时入宫,申时一刻出宫,离开时顺带拐跑了佑朝的开国女帝。
  午后阳光热度未散,宫人们藏在深宫角落窃窃私语,三句话离不开进宫又出宫的沈家姑娘。
  后宫无主,没人管辖时日久了定然要生乱。
  这也是朝臣一心想往陛下后宫塞人的缘故。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一日无主。
  议论了没多会,一道咳嗽声传来。
  宫女太监们朝音源方向望去,见是太后身边的盏云姑姑,一下子成了被掐住咽喉的小鸡仔,再不敢多说一句,垂首低眉作鸟兽散去。
  宋大监身影从繁茂的花枝后显出来:“这些宫人,不调.教是不行了,谁的事也敢往外说?”
  被尊称‘盏云姑姑’的女人倒也那么气愤,陛下想惩治这些人还不容易?只不过是按兵不动罢了。一旦动了,哪家又落得了好?
  太后不爱管闲事,省得日后皇后入主中宫,底下的人分不清要听谁的。
  这局面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陛下都跟人跑了,睡一宿,真相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才热闹呢。
  秋盏云挽了挽袖子:“随他们说,鞭子不落在身上不晓得疼,现下没人管,以后有人管了,看她们还敢不敢多嘴多舌。”
  话里话外的意思宋大监听得真真的,陛下这一去,可是实实在在、坦坦荡荡地朝世人表明心迹。
  陛下并非不占理,甚至情理二字都在她这,此番君臣博弈看的就是双方决心,谁心铁,谁就能赢。
  靖国公府。
  阖府都在忙着接驾。
  池蘅此次出宫头戴白玉冠,身穿绯红团锦琢花长衫,腰缠碧玺流云玉带,脚蹬踏辰靴,贵气无双,七分风流秀色,三分威严。
  但凡见过她的,无一不心神驰往。
  昨日她才来过,今日仍来,不知情的只道陛下与沈家亲厚。
  知情人士,譬如靖国公,凝神好生思量,吩咐下人去拿珍藏在酒窖的美酒。
  池蘅陪着丈人痛饮三百杯。
  她内功深厚,半个时辰也不见去如厕,酒气顺着内力牵引在四肢百骸荡开,顷刻化为汗渍,汗渍初初挥发出酒香,又被蒸发。
  饮到此时,她双目仍旧清明璀璨。
  而坐她对面的沈延恩,被龙润毒.药所害,武功全废,落得终生残疾。
  虽没有池蘅那手绝妙的化酒为水,化水为汽的功夫,然从始至终都是他在斟酒,是以池蘅饮去三百杯,他也不过喝了三碗。
  下人屏退,管家老老实实守在外面。
  沈延恩端着酒碗似有醉态:“清和是我与发妻所生,我生性易迁怒,害她吃了不少苦头,等醒转,再怎么弥补也不过是惹人生厌。
  “一入宫门深似海,我是不愿见她跳进那泥潭,可于她而言,不在陛下身侧,何处又不是泥潭?
  “靖国公府困她太久了,这世道也困她太久了。
  “我的女儿,有大才,这是陛下早就见识过的,她若为后,内可治家,外可治国,她一门心思扑在陛下这,我阻拦不得,唯有成全。
  “只是陛下切莫忘记当初承诺之事。好好待她,凡事上护她一护。为人爹娘,陪不了孩子一生……”
  “我会好好待她。”
  池蘅仰头饮下靖国公为她斟满的酒水:“明日早朝,还请岳父助我。”
  他未置一词,抬手拿过酒坛:“最后半坛子酒,敬陛下!”
  三百杯都喝了,还差这半坛酒吗?她郑重接过,此次却没再动用内力,生饮下半坛子美酒佳酿,喝得醉态微酡。
  酒香被风吹开,偌大的靖国公府活像打翻了大半人高的酒缸。
  靖国公身体大不如以往,醉后被下人搀扶着回房休息,池蘅丢下众人拐去【绣春院】,彼时光线温柔,蝉鸣欢快。
  她能理解岳父的不舍,要她有女儿,冷不防养大了要嫁人,她也舍不得。
  绣春院。
  琴声悠扬,走到门口池蘅反倒舍不得进去打扰,驻足在那,静心聆听。
  一曲毕,柳琴端来养护手指的一应物什,且瞧着自家小姐嫩白纤长的指节,心底好一番赞叹。
  清和鼻子轻嗅,前院的酒味都飘到她这来了。
  她惦念着跟她回府的某人,仿佛真有心灵感应,池蘅一手拈花漫不经心出现在她视野。
  俏生生的人,俏生生的花,伴着渐往西沉的金乌,美不胜收。
  “你们都下去。”
  柳琴柳瑟顺着她的视线晚一步看到信步而来的陛下,躬身退去。
  仗着四下无外人,池蘅不见外地翻过花窗,眉眼含笑地将花送过去:“婉婉。”
  清和一笑,爱惜地接过她递来的百合:“你怎么又翻窗子进来?多大的人了。”
  她转身寻了好看的瓷瓶,注入清水,将盛开热烈的百合花斜斜插好。
  不经意被人抱住腰,她头也不回,一手撑在桌角:“阿池,你是醉了么?”
  “我岂敢藉着醉意闹姐姐……”池蘅在她后颈嗅来嗅去,激得人四肢酥麻:“婉婉,我好想你……”
  她说话惯爱无遮无拦,尤其是情话,想一出是一出,清和脖颈被她呼吸弄得发痒,转过身来亲亲她下巴,再领着人擦脸。
  从头到尾池蘅安安分分听她摆弄,乖巧成这样,实在勾人想做坏事。
  沈姑娘搂着心上人脖颈不撒手:“阿池,你是喝了多少酒?熏得我头晕,不想从你身上起来。”
  似娇似嗔,迷得池蘅脑子比她还晕,双手环过那段细腰,若有若无地轻蹭那唇:
  “岳父斟酒我便喝,嫁女儿哪有舒心的,我初时用内力抵抗,也太欺负人,最后半坛子说什么也得凭真本事接下来,酒不醉人,是婉婉,是婉婉醉人……”
  她两眼迷迷瞪瞪,想去一亲芳泽。
  天下太平,难得能放心在温柔乡里徜徉,她醉得一塌糊涂。
  来绣春院之前还在强撑,等见了朝思暮想的人,醉意再难抑制,哼哼唧唧亲过瓷白的雪颈,细细碎碎的吻教人难耐。
  清和伏在上头任她轻薄,火气方被撩起来,放火的人坚持不住昏沉睡去。
  她好气又好笑,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俯首轻咬那瓣唇,勾出缠绵悱恻的意味。
  一刻钟后,柳琴帮着小姐将陛下搀扶进房间一侧的浴室,没敢多看,红着脸急急忙忙跑出门。
  陛下生得美,醉态更美,穿着一身锦绣长衫那是风流倜傥,秀色出挑。
  剥去那身衣物,是唯有清和有幸得见的肌理细腻。
  自幼习武,寸寸肌肤都带着惊人的力量和天生的柔美。
  醉色挂在脸上,那柔美便成了柔媚,清和上上下下欣赏过心上人,目光胶着在她胸口明显的疤痕,不禁目色一痛。
  玉手撩开温水,为她洗去满身酒气。
  池蘅一觉睡醒天还没彻底黑下来,濛濛的暮色从窗外透进来,她在锦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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