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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听到最末,她眉眼映出浅笑:“就依爱卿所言,民为国之本,还望爱卿莫辜负朕之殷切盼望。”
  “老臣必当鞠躬尽瘁!”
  宁尚书年过四十,满朝文武数他性子耿直憨厚,池蘅喜欢他为国为民一根筋的憨直。
  这样的人多一些,耍滑头的少一些,她能省不少心。
  “陛下!臣也有事启奏!”
  “奉昌侯直言便是。”
  周扶是跟着池衍打天下的功臣,忠心不二,曾经最厉害的时候做过岭南义军的二把手。
  后来乱世平定加官进爵,被女帝封为‘奉昌侯’。
  和年纪轻轻的女帝陛下相比,他更希望池衍称帝,可惜池蘅天命所归,这把椅子注定她来坐。
  女帝登基,拜生父为上皇,上皇戎马半生,与太后厮守不再理会朝堂诸事。
  没他压着,昔日跟从他的好兄弟蠢蠢欲动。
  周扶下巴微抬:“陛下年过二十而后宫空虚,为人臣子自当为帝分忧,臣恳请陛下广选秀郎,充盈后宫!陛下后继有人,我佑朝基业才能稳固,江山社稷方能长延!”
  偌大的帽子扣下来,池蘅不怒不恼,好整以暇逡巡诸臣脸色,笑道:“众卿家以为呢?”
  哪个臣子家中没好儿郎?
  将大好的儿郎献给陛下,入了那宫墙一生便是陛下的人,这固然舍不得。
  可若能与陛下诞下子嗣,未尝不能搏一搏储君之位。
  利益相关,很快有人出列:“臣附议!”
  “臣等附议!”
  池蘅散漫摩挲指间玉扳指,偶然一抬眸看向新晋被提拔的兵部尚书。
  上位者无形的威压笼罩孙逐日头顶,孙逐日移步出列,手持笏板沉声道:“尔等糊涂!怎能劝陛下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大胆孙尚书!陛下为人岂是你能置喙?!”
  孙逐日挺胸抬头,冷笑回怼:“君王在上,奉昌侯好大的威风。”
  周扶被他一言点醒,面露惶恐,当场敛袍跪地一脸诚恳:“陛下!微臣绝无半分不敬,只是这孙逐日胆大包天,竟敢妄议君主……”
  他请罪还要反咬一口,孙逐日不打算和他掰扯,朗声道:“臣有一言斗敢问陛下!”
  “问!”
  “靖国公之女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嫁入池家,此事可为真?”
  他拿礼法询问君王,朝臣面面相觑,恨这孙逐日好大的胆子竟敢坏事。
  池蘅面容平静:“臣民做见证,沈清和嫁入池家,确实为真。”
  孙逐日气沉丹田,不卑不亢:“既然为真,陛下乃万民之表率,若要立后,应首选沈家女!”
  “荒谬!”周扶气急败坏:“陛下是女子,女子岂能立女子为后?陛下当立的是后君,唯有后君才能为陛下绵延子嗣,立一女子,孙逐日,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陛下先时为‘池三公子’,沈家女乃众所皆知、有口皆碑的‘池少夫人’。
  “怎的,婚也成了,堂也拜了,此时出尔反尔陛下拿什么取信天下?我倒要问奉昌侯一句,您急着给陛下后宫塞人,又是为何?”
  吴有用马上声援:“兵部尚书言之有理,陛下不欠世人,唯独欠了沈家一份交代。”
  “吴将军!这话哪能乱讲?沈家所为,皆为大义,大义在先,昔日两府成婚确为隐藏真龙踪迹,本就是逢场作戏,岂能弄假成真?陛下乃天降真龙,幸一女子纵然无妨,然沈家女可立为妃,独独不能立为后!”
  “怎就不能立为后?陛下若要万世清名,绝不可做那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小人。
  “再说,立沈家女为妃?这和民间发迹了就舍弃糟糠妻的无耻之人有何分别?御史大夫言行委实偏颇!”
  “偏颇?老臣是为皇朝基业着想!”
  “怕是为了一己之私!”
  “你放肆!”
  “你屁股是歪的还想主持公正,简直无理取闹!”
  “……”
  唇枪舌战,谁也不让谁,多大岁数的人了吵起来和小孩子没两样。
  大殿人声嘈杂,池蘅闭眼八风不动地坐在那,左耳进右耳出,满脑子今早侍花弄月的云雨风流。
  “陛下!”
  钱御史大嗓子响彻金殿:“陛下切莫听这些人妖言惑众,阴阳结合是正理,陛下还年轻,于风月事好奇也就罢了,哪能为一女色耽延皇朝基业?沈家女断不可入宫,以色迷惑君王,此乃妖女!”
  池蘅倏地睁开眼:“放肆!”
  她从头到尾没多言,此时发怒,钱御史膝盖发软,匍匐倒地:“臣、臣惶恐!”
  “好一个妖女!”沈延恩坐在轮椅声音晦涩:“我沈家为护明主搭上嫡女还要被骂妖女,你们究竟有没有心?”
  他痛心疾首,没说两句从轮椅翻下来,神情凄苦:“陛下,小女是何人陛下当比任何人都清楚,昔年情分在那,小女待陛下如何,陛下摸着良心问一问,可有半分亏欠?
  “沈家上不愧君主,下不负黎民,诸位红口白牙骂一声妖女,置我沈家于何地?置陛下于何地?”
  他年过半年,头发全白,双腿残废,只瘫坐在那问一声“公道”,朝堂之上无论文武皆呐呐不言。
  镇国大将军威严尚在,可褪去大将军的光环,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父亲罢了。
  将门之人见不得大将军如此,各个义愤填膺,本身他们对陛下迎娶女子为后还心生芥蒂,此时被大将军一激,豪情万丈。
  “沈家不负君主,君主岂能负沈家?当年踏破狄戎,无沈姑娘相助咱们能不能回来还未可知,过河拆桥,这就是君子之道?”
  “怎就是沈姑娘相助?分明是陛下有天助!”
  “陛下有天助固然不假。”柳将军横眉冷指,据理力争:“陛下行军打仗,【红尘楼】无偿提供辎重补给,此举恰恰是出自沈姑娘之意,此等滔天功劳竟无一人上表为沈家女请功,可见你们的良心全被狗吃了!”
  他骂得甚狠,惹来群臣激愤。
  柳长年今日站出来皆是听了家中妹妹‘告密’,眼看朝堂再次吵嚷起来,他存心留意上位的脸色。
  虽看不清具体神情,可陛下心仪沈姑娘应是不争的事实。
  他心思大定,武将对上文臣,管对方扯得是哪门子道理,只管认准两点:沈姑娘于国有大功,沈姑娘待陛下情深义重。
  说破天,沈清和头上还顶着‘池少夫人’的头衔。
  一众口读圣贤之道的文人竟不晓得‘礼法’二字如何写,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吵得沸沸扬扬,池英池艾身着蟒袍左耳进右耳出。
  池英被封勇王,池艾被封仁王,两个正儿八经的妹控当然不会公然与妹妹作对。
  奉昌侯无比热情地支持陛下选秀无非是想送自家儿子入宫,就他家的儿子,给他们妹妹提鞋都不配。
  半路窜出数只‘拦路虎’,奉昌侯气得要死,余光瞥见老神在在闭目养神的帝师大人,立时道:“帝师,您老倒是说句话啊!”
  一大早萧崇至快被烦死了,他看不惯周扶等人恃功跋扈,又实在不能应下陛下立女子为后的旨意,手扶额头,身子摇摇晃晃倒下去。
  “帝师!帝师!”
  池蘅起身:“快宣御医!”
  吵吵闹闹一个时辰,早朝终于在‘帝师晕倒’后结束。
  “陛下,太后回宫了。”
  池太后赶在这个时候回来,大有看女儿热闹的意思。
  永寿宫。
  池蘅一只脚踏进去,率先看到阿娘幸灾乐祸的眼神,她笑容不减:“母后怎么不在宫外多玩会?”
  夏日天热,蝉鸣喧嚣。
  池太后一见女儿,欣喜无法言表,顾及她如今身份,不好搂在怀里一声声喊着“心肝”,眼睛一转,守在她身侧的盏云姑姑领着宫人鱼贯而出。
  “外面再好,哪有家里好?”
  池蘅三两步走到她身前:“阿娘这是从哪回来?”
  “能从哪回?回宫前去了趟沈家,给清和做了顿饭。”
  她贵为太后爱屋及乌犹不忘安抚小辈,池蘅没忍住,搂着她脖子软软喊了声“阿娘”。
  池太后抚摸她小脸:“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她不负你,你怎能负她?咱们池家不做无德之事。阿蘅,你得记住,哪怕做了皇帝也不能忘本。”
  “孩儿晓得,今日朝堂争议,不过是初回交锋。”池蘅从她怀里出来,问道:“阿娘去时姐姐在做什么呢?”
  “约莫在做药丸子罢。”
  “药丸子?”
  靖国公府。
  清和收好放置药丸的玉盒,柔声吩咐:“走罢,去萧家。”
 
 
第167章 药丸子
  要说今日早朝最热闹的事,莫过于兵部尚书奏请陛下立沈家女为后,朝堂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散朝后奉昌侯指着孙逐日鼻子骂他‘祸乱朝纲’,孙逐日并不怵他,冷哼三声,权当他是个屁放了。
  朝堂一番吵闹,帝师年事已高,被吵得耳根子嗡嗡直接晕过去,这会来萧家的朝臣众多,一波又一波,除了朝臣,更有许多萧师门下的弟子前来看望尊师。
  萧崇至一顿装晕,直接将‘战火’蔓延到他身上。
  本着为君分忧的心,他佯装病容,但凡有同僚跑来他这问计,他只扶扶脑袋,便有看得清眼色的弟子委婉代言,以‘尊师身子微恙,不宜多思’为由,堵了无数张口。
  登门之人如过江之鲗,直到听到门子汇报沈家女前来拜见,萧崇至侧躺在小榻哼哼两声:“她可是来求老夫了?”
  门子一头雾水,挠挠后脑勺,如实道:“那位是来见咱们少夫人的。”
  “见少夫人?”萧崇至一听是女人家的交际,兴致缺缺地摆摆手,闭眼思量一会,问身边的弟子:“莫非她是想讨好我萧家儿媳,走迂回策略?”
  他那弟子今儿个才晓得陛下和沈姑娘有私情,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尊师问得哑口无言,犹豫半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家这位行事不同凡响,若说陛下钟情于她也情有可原。
  倘沈姑娘存得真是交好萧少夫人的心,保不齐是奔着萧家子嗣一事而来。
  他终究是男儿,不好对女人的肚皮发表言论。
  可看他一脸迟疑,萧崇至轻抚胡须,也跟着沉默下来。
  要说沈清和为人所知最厉害的两件事,一是她医术高明堪称杏林圣手,二嘛,便是此人深藏不露,乃【红尘楼】广行善事的楼主。
  民间受她恩惠者良多。
  以她的声名,纵使百姓不赞同女女成婚,也不会说多难听的话。
  毕竟沈姑娘救苦救难,深得人心。
  萧崇至抿嘴不言,掩在衣袖的手紧紧攥起,暴露了他的紧张。
  “沈姑娘,这里请。”
  萧家女婢毕恭毕敬领人穿过一道道长廊,还没到少夫人居住的【长青院】,身穿湖蓝色百褶绣花裙的女人眉开眼笑地迎上来。
  “闻名不如见面,沈家妹妹果真比传说里还明秀温婉。”
  萧少夫人见了清和,态度亲昵地不得了,握着她的手亲自带她前往【长青院】。
  “听说你来,我是迫不及待地想见你,早先咱们在信里来往我就佩服妹妹,佩服地五体投地。今日一见,且不说旁的,就这通身的气韵长相,妹妹真真是个无双的妙人。”
  她生得明艳,性子更大胆,笑意藏也藏不住:“难怪能惹得陛下为妹妹神魂颠倒。我听说,陛下昨儿个是歇在你那了?”
  她这般无所忌惮地妄议帝踪,身边的婢女有心提醒,萧少夫人不耐烦她们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挥挥手把人打发,歪头朝清和道:
  “我只当妹妹是自家人,和自家人说话这又怎么了?像她们那样活着,累不累?臣妇待陛下可是万分尊崇仰慕。不敢不敬。”
  说着她松开手,朝皇宫方向遥遥一拜。
  这么个潇洒利落的人,清和挺喜欢和她打交道:“陛下夜里是歇在我那,这不,外面都在传。”
  萧少夫人笑得暧.昧:“我曾有幸见过陛下一面,啧,怎么说呢,世上当真有那样教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的女子。
  “威严赫赫,风流俊俏,笑起来仿若春风漫过山野,眼里有万里山河星光璀璨,更有缠绵风月痴情柔情,当世不可多得的人物让妹妹得了,见了你们,我才真正晓得何为天作之合。”
  她言语盛赞,多月的通信往来清和也晓得她是个动不动就能将人夸到天上去的性子,笑道:“她自是极好。”
  人走进落雪堂,趁着婢女往后厨端点心的功夫,萧少夫人促狭道:“我猜陛下今晚还得歇在你那。”
  清和长睫轻眨:“容姐姐这是何意?”
  少夫人年满二十八,最是女子熟美的年纪,她哼笑:“妹妹之美,世间男女哪个逃得过?相思入骨,陛下睡你一宿可缓不过来。”
  她口无遮拦,清和不羞不臊,因她清楚但凡在容姐姐面前表露出半点羞色,日后相见定逃不开被打趣。
  她微微一笑,脑海掠过今早阿池口舌侍弄的细致舒爽,由衷道:“的确,我也缓不过来,需得多睡睡。”
  容少夫人甘拜下风,更觉她和一般人不同,笑吟吟为她斟茶。
  话音一转:“陛下身强体健,想来是比咱佑朝最有雄风的男儿还要有活力。女子又何妨?女子厉害起来还不是当了万民的主,还不是领军杀得狄戎哭爹喊娘?
  “那些臭男人,纯属是惯得!平素逛花楼在女人帐子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就没想过成不成体统了。”
  她先是痛骂了一顿天下刚愎自用的男人,后婉转笑道:“我是支持妹妹为后的。像妹妹这等厉害人物,放眼天下也就陛下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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