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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因为陛下嫉妒。
  嫉妒他有两个好儿子。
  所以处心积虑害死他的阿英阿艾。
  池衍前世死前怀着复杂悔恨的心情,他想:自己输得不冤,确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否则为何誓死效忠一位骨子里早就烂透的疯子?
  池大将军决然踏出宫门。
  二皇子的夭折是赵潜忍无可忍放诞疯魔的开始。
  这一世,他不做愚臣。
  赵氏皇朝的朽坏,是他们池家崛起的契机。
  他慢悠悠走着,迎着春风露出恬淡的笑。
  ……
  池蘅最后做了小半日‘宫中行走’,巳时一刻顺应皇命痛痛快快褪去一身绯袍,换好锦衣常服昂首挺胸迈出宫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军营生活。
  人逢喜事精神爽,连眉心针扎一般的刺痛都忍了下来。
  春日降临,万物复苏,大街小巷几乎随处可闻‘池矜鲤’之名。
  有名有实算名正言顺,有名无实无异于被架在火堆上烤,池蘅长至如今,一无军功,二无伟业,好在她心性豁达,不介意被长辈们存心架在火堆,捧在人前。
  爹爹的意思她懂,名声是压力,也是催促她不可懈怠的动力。
  再大的压力,有家人在,有婉婉在,她才不会被压垮。
  她是池蘅池矜鲤,她会每天活得开心充实,努力配得上所有人的称赞夸奖,脚踏实地,一步步成就属于她的光芒闪耀。
  她没那么脆弱,因她心中有爱。
  池蘅摸了摸跳动极其热烈的心口,想到在被爱的同时她也具有爱人的能力,心情愉悦,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世间幸事,莫过于你得到的,你也给得起。
  “矜鲤公子,上来玩啊!”
  云桂楼的姑娘挥舞手绢站在门楼招呼,池蘅下巴扬起,红齿白牙笑容绚烂地晃了人的眼,错眼不见的功夫,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一路狂奔来到【绣春别苑】,池蘅脊背跑出一层热汗,今儿也不知怎么的迫切地想见婉婉,想到婉婉她心就满了火热,眉心的疼如潮水一波波席卷,都被她隐忍按下。
  灵魂一半陷在针扎火烧的疼,一半愈挫愈勇激发出辟里啪啦的火花,每一道火花都有专属的名字,有爹娘,大哥二哥,有她冷面寒霜的岳父大人,其中最大的一朵火花写着‘沈婉婉’。
  池蘅心房涨涨的,疼得刺激,喜得欢愉,痛并快乐中她纵身翻过别苑高墙,如鱼儿入水,一道背影都显得自在洒脱。
  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越强,她越有一种‘本该如此’的使命感,她不怕被架在火上烤。
  各色花枝修剪整齐放进剔透的琉璃瓶,闲坐屋内的清和洗净双手接过柳瑟递来的锦帕,仔细擦拭指尖淋漓的水珠:“大朝会有消息没?”
  “有了。”柳琴轻声道:“宋家那边的线人传来信儿——宋老御史朝堂死谏陛下方肯撤去小将军行走职位,为熄陛下怒火,老御史磕头伏地,出宫门人就倒下了。这么一闹,去了大半条命。”
  “宫里呢?”
  柳琴在心底叫了声苦:“小姐,咱们栽培的人手哪够用……”
  深宫不比文臣后院,要忠心可靠,要万无一失,达到训练要求且是一难,如何不显山不露水送入宫又是一难,重重考验,难上加难,岂是常人可以胜任?
  满打满算她们筹谋此事才四年。
  四年,大浪淘沙耗费心血养出十四位线人,分别送入高官门院,年前遗憾陨了一个,仅存十三枚硕果,可不得用在刀刃上?哪还分得出余力顾及宫里?
  清和不满现状,却也心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轻拧秀眉:“东宫还是要有咱们的人方能稳妥。慢慢来。”
  听她说“慢慢来”,柳琴柳瑟卸下重担,长吁一口气。
  “谢折枝呢?”
  “还是老样子,关在谢家老宅,疯疯癫癫。”
  清和“嗯”了声,眼波幽深,沉眉不言。
  柳琴柳瑟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想:陈年旧事里堆积的一笔孽债,也不知哪日小姐让那位血债血偿。
  悬浮半空的刀将落不落,一旦落下,大仇得报,再要好的姐弟都做不成了。
  想想都觉得两难。
  她们不是小姐,小姐的心思比海深,要顾虑的更多。她那性子狠起来要人命,心肠若软起来,也是宁肯刀尖冲着自己心尖的倔。
  好在能令她心软的人不多。
  小将军算完完整整老大一个,清宴公子勉强算拇指盖大小的半个。
  爱憎分明,亲疏分明,这才是她们家小姐。
  能被她偏爱,是多少人踮着脚尖等几辈子都等不来的福运。
  卧在脚边的大猫飞雪虎耳轻动,冷不防雀跃抬起头。
  帘子被挑起,池小将军洋溢笑脸脚步轻快地走进来,见到她,清和心窗都跟着敞亮,烦恼愁苦不翼而飞。
  “姐姐!”
  她脱靴踩在厚实绵软的毛毯,快行几步蹲在未婚妻腿边,藏在身后的手现出来,捧着大束迎春花献给骨相俱佳的美人。
  胸前绣着白玉兰的衣袍光线柔和,大猫飞雪热情地拿脑袋蹭主人细腰。
  池蘅浑不在意,呲牙冲清和笑得比花蜜还甜。
  “姐姐,送你最喜欢的迎春花。”
  清和低头轻嗅,眸色含嗔:“当我看不出来?你又祸祸我院子里的花。”
  小将军笑得含蓄腼腆,好话张口就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有花堪折直须折,迎春花花性与姐姐相衬,折给姐姐看,当是好花配好人。”
  恍若听到笑话,清和拿眼神逗她:“我是好人?”
  “再好不过的好人,是我一个人的好姐姐。”
  她一句“好姐姐”咬得缠绵婉转,字字含情。
  说来也是有趣,她不来,屋还是这屋,她一来,满室生辉。多了个人却像多出好多锦绣繁华,多出人间百般温情热闹。
  澄净纯善的眸光化作灵巧的小梅花鹿偷偷溜进女儿家心房不知疲惫地撞击,清和被她‘撞’地有一霎心神失守,苍白病色的脸蛋儿晕出好看细腻的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感觉她也有。
  她等阿池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等了太久。
  今日,是崭新的一天。
  各种意义上的崭新。
  池蘅行事端得是倜傥漂亮:“婉婉,你愿与我共.浴.爱.河做一对赛神仙的美鸳鸯么?”
 
 
第96章 、姐姐爱我
  共浴爱河。
  赛神仙。
  美鸳鸯。
  每个字眼都是池蘅精挑细选百般酝酿纠结再三定下的示爱宣言。
  唯恐出现丁点差错害得满腔诚意没法教对方完完全全捕捉。
  她仰着头,身子维持半跪的姿势,不觉得丢面,手捧迎春花反而紧张地指缝开始冒汗,她从来没有这样紧张,紧张、忐忑,还有说不出的期待和幸福。
  她知道婉婉舍不得她,舍不得她的期待落空,所以终会答应给她幸福,可知道是一回事,手心冒汗又是一回事了。
  沈姑娘垂首看去,波光潋滟的眸子柔情流转,心坎酿开心想事成的甜蜜——阿池双手捧着的何止是她最喜欢的迎春花啊,那是阿池火热真诚的心。
  毫无保留地把痴心献上,等她一个点头,等她毫无保留地陪她共度余生。
  一辈子的事,清和没急着回应。贪心地想多看几眼。
  小将军话不惊人死不休,没防备地来这出,柳琴柳瑟震惊过后挤眉弄眼打趣她家小姐。
  哇!共浴爱河啊!
  哇!赛神仙啊!
  哇!美鸳鸯啊!
  这算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好事啊!大好事!
  琴瑟两人发自肺腑地为小姐感到欣喜——这就是小姐心心念念了多少年的人呀,愣着做甚?答应,快答应啊,应下了你们以后怎么在爱河扑腾都无妨了,莫说做一对赛神仙的美鸳鸯,做对比翼双飞的鸟儿都使得!不在水里游,飞上天都使得!!
  如果眼睛能说话,清和耳朵都要被她们磨出茧子了。
  她装模作样的本事太强,姿容甚美,端庄娴静,少有女儿家羞赧欲走的窘迫。
  转念一想,若真是个寻常姑娘家,哪听得小将军如此直白坦荡的示爱?
  不说‘赛神仙’和‘美鸳鸯’,简简单单四字‘共浴爱河’,就能羞得多少世家贵女面.红耳赤,羞愤落泪。
  清和温温柔柔注视她:“我打开了你七情六欲的阀门?”
  “啊?”池蘅发愣,蓦地耳根子通红,郑重点头。
  “想和我亲密无间?”
  池小将军唇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跃跃欲试:“嗯!”
  “想天天为我洗手做羹汤,为我当牛做马?”
  “嗯嗯嗯!”
  某人点头如捣蒜。
  清和嫣然浅笑,凑近了往她耳畔轻吹一口香气:“巴不得为我纾解一辈子?”
  她所言字字句句皆是昔日某人在信里玩命撩拨人的情话,这话从她嘴里吐出来,又入了池蘅的心,池小将军整个人成了油锅里捞出的大虾,浑身上下脚趾头都泛着红粉。
  喉咙吞咽,渴得嗓子眼要冒烟,她小觑美人两眼,此情此景不知胡思乱想了些什么,腰腹下意识收紧,嗓音微哑:“姐姐,可以吗?”
  柳琴柳瑟恨不能耳朵聋了,低头默念《清心经》。
  沈姑娘慢悠悠启唇:“可以。”她轻声坏笑,手指勾了小将军瓷白尖嫩的下颌,问:“下.腹生热?”
  池蘅直接被她吓傻了,双手捧花,腾不出多余的手配合,无辜纯情的皮囊极容易讨姑娘家欢心,好在她只是一时吓傻,不是真傻,满身的机灵劲重新被唤醒,舌尖卷起:“热……还是不热呢?”
  她暗暗腹诽婉婉小性,连那些荤话都要一字不差地打趣回来,可她偏偏爱惨了这样的婉婉。
  坦率,撩人。看起来比谁都自持优雅,却着实勾得她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直想脱光了给她瞧瞧。
  “芳草萋萋,春雨酣畅?”
  池蘅心道一声要糟,美人指尖不轻不重点在她心口,眼神直白地往她身.下瞅——这谁遭得住啊,池蘅腿软脚软,被她一指一窥,弄得仰头栽在羊毛毯。
  主子们沉迷调.情‘大开杀戒’,《清心经》都救不了,琴瑟脸.红心跳不知何时偷偷溜走。
  好在没外人瞧见她四脚朝天的情状,池蘅松口气。
  沈清和笑得眼尾泛开浅浅泪花,都这时候了还没忘记‘秋后算账’,不客气地嗔道:“就你这软脚虾还妄想在温柔乡里杀它个七进七出?阿池,你想太多了。”
  话说完她歪头笑得肆无忌惮。
  池蘅磨牙,捧好用来示爱的迎春花,忍耐再三终是忍不下去:“你瞧不起谁呢?”
  “瞧不起你。”
  “……”
  这定然是恃宠而骄罢!池蘅被她噎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细想此前自己在信里委实说了好多‘污言秽语’,她理亏,揉揉鼻子,干脆脸不要了,小脸扬起:“我非常好睡!”
  她提前把清和备好的话说出来,沈清和哼哼两声,着了雪袜的玉足不见外地踩在她小腿,眉一挑,眼角的绯红迷得人神魂颠倒:“有多好睡?”
  她这话问得有多漫不经心,池蘅被她踩着的小腿就有多酥.酥.麻麻。
  身心都被对方掌控把玩,小将军知情识趣乖乖认怂求饶。
  还没欺负够,清和轻叹一声从容收脚,笑骂道:“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卖弄?”
  池蘅悔不当初——论调.情,她比起婉婉实在差远了。
  “还能怎么卖弄?”她语气幽怨:“我半边身子都被你踩麻了。”
  清和耳垂在日光照射下红如血玉,然而池蘅却不敢在这时乱撩拨,不过晓得婉婉并没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就够了。
  她嘿嘿一笑:“好婉婉,这‘花’你要不要呀?”
  我这个人,你还要不要啊。
  “不要我就——”
  “谁说我不要?”清和急切夺过她手里的捧花,池蘅趁机拥冷玉入怀,两颗心彼此相贴,矜持颤栗。
  池小将军呼吸不稳,垂眸瞧着未婚妻红透了的脸颊,温声软语:“这‘花’代表的是我,你接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我把‘我’给你,姐姐,你要不要把‘你’给我呀?”
  握着她那段细腰,清和心潮起伏,气息紊乱,脸埋在心上人颈窝:“阿池……”
  梦想成真的愉悦根本用不着池蘅做什么说什么,单单一个拥抱,她身子抖得厉害如鲜花经风雨摧残,心防被攻陷,再没了素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与之前逗弄人的泰然自若。
  池蘅被她呢喃地心痒,既惊且喜,小声同她咬耳朵:“姐姐沦.陷的样子竟是如此……如此……”
  她寻不见一个妥帖的词。
  侧颈被两片微凉的软细细描摹,池蘅脑子轰鸣,动也不敢动。
  婉婉这是……
  是在……吻她啊。
  灵魂里发出一声尖叫,等她想要有所回应时,攀在后背的手抓紧她的衣衫,埋在她脖颈的美人如泣如诉,声线听得出百般克制:“你不要动,阿池……”
  衣领被扒.开露出完整的锁骨,一滴热泪砸在上面,池蘅便真不敢动了。
  “我不动我不动,婉婉,婉婉你不要哭啊!”
  “我没哭。”
  锁骨被咬了一下,微疼。
  池蘅心被她搅得一塌糊涂,一只手来来回回轻抚她发颤的脊背,由着她亲她咬,满心无措,满心快活。
  贝齿咬着下唇,心防被攻陷的沈姑娘总算从温香软玉里寻回不多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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