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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古代架空)——清南安

时间:2022-02-13 09:10:48  作者:清南安
  何谓窝里横,这就是!
  “打什么打!”小少爷的脑袋被挨了一下。
  “没规矩还没礼貌,”城主撸着袖子就要收拾他:“人家是这届的武状元,你打得过谁!”
  在城主的武力镇压下,沈闲最终妥协了,他趴在床上,咬着被子,万分不愿的同那个仇人问了声好:“我是沈闲。”
  周明朝站起来,朝他点了点头:“在下周明朝。”
  那人向他们拱了拱手,果然是武将,话音洪亮,掷地有声:“我是许谌!”
  城主还有事,把人带到,让他们自己聊就要走了。
  “你们年轻人好好玩,沈闲!对人家客气一点。”
  “哦。”
  沈闲偏着头,还是不情不愿的。
  “闲儿,要不你和我去见见刘家二姑娘?”夫人温柔的摸了摸沈闲的脑袋。
  这真是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好计策。
  沈闲立即转头,很热切的握着许谌的手:“许谌对吧!啊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我对你早有耳闻,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
  城主和夫人满意的离开了。
  老两口的身影一消失在拐角,沈闲立即松开手,爬得离许谌远远的,像这人身上有瘟疫似的。
  “对不起啊!”许谌看着沈闲,咧着一口大白牙:“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周明朝又把书拿起来,但是没看,他往沈闲和许谌那边看了一眼,明明沈闲在床的最里面,许谌连床边都没有到,但是他还是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有点太近了。
  “没事!”沈闲让他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您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你觉得我这样和瘫了有什么区别?”
  “那,那我给你揉揉!把瘀血揉开,好得快。”
  许谌说着就上前一步,抓住沈闲的腿,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拖过来。
  沈闲又是嗷的一声。
  但是他没有许谌劲大,那厮两只手像两只铁钳子似的,他嘿嘿一笑:“初时是有些疼,你忍忍。”
  许谌练武的时候,身上伤处也不少,就是靠自己这揉揉,那揉揉好过来的。
  那边许谌已经掰开沈闲的一条腿。
  沈闲闷哼一声,觉得自己的腿已经被撕开了,他脸上被逼出泪来:“姓许的,你不是人!”
  那感觉就像是用一把刀子硬生生的割腿上的肉似的,可怜的小少爷脑袋陷进被子里,无限哀愁,谁能来救救他!
  正伤心呢,沈闲感到自己腿上的力道一松,许谌被人拉开了。
  沈闲顾不得疼,赶紧往床铺里爬,扯过被子给自己从头蒙到脚,只剩下一双眼睛。
  周明朝一只手拉着许谌的胳膊,看着裹成一团的沈闲,对许谌沉静道:“不用帮他揉,自己会好的。”
  “啊!”许谌不理解:“这样好的快一点。”
  “我不想要好的快一点,”看见有人帮他,沈闲的腰杆子又硬了起来,被子裹得厚厚的,呲牙咧嘴的重复先前的说辞:“我就是痛死,烂在床上,也不要你帮忙!”
  我沈闲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那好吧。”
  许谌是个老实的,还以为真是这个身娇肉贵的小公子想要身上的伤慢慢养着,不想好的这么快,就收回手不再动了。
  周明朝也收回手,站在沈闲的身前。
  “刚才夫人出门的时候,提到了刘家的二小姐,那小姑娘是叫刘东藏吗?”
  许谌搬来一个椅子在床边坐下了,要说她懂规矩,明白分寸,他自来熟的搬个椅子过来,要说他莽撞直率吧!这人还知道搬个椅子过来坐,没有一屁股坐在床上。
  沈闲现在看他哪哪都不顺眼,缩在床脚不想理他。
  还是周明朝点点头:“是。”
  “那,”许谌挠了挠头,这个脸皮堪比城墙倒拐的汉子竟然有点小害羞:“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见见刘二小姐吗?”
  周明朝看着他,微微挑眉,他不明白为什么许谌想去见见刘家二小姐?
  “你去见冬瓜蛋子干什么?”沈闲从这短短一句话中嗅到了LJ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朝床边转了一个方向。
  “我,我把帕子还给她。”许谌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着头:“上次我在山间里面遇见她,当时我手臂伤了,是刘姑娘用她的帕子给我包扎。”
  “这样啊!”沈闲爬爬爬,爬到床边,抬手想打打许谌肩膀,发现打不到,转而去拍拍许谌的膝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是想去还帕子呢?还是想去看人呢?”
  “不不不,”许谌吓了一跳,立即摆手:“她还那么小,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的!”
  “哦,”沈闲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但是他这个动作看着就有点像脑子不太好的傻孩子。
  “真的,真的,我……”
  “好了好了,我们都明白的。”
  沈闲安慰他,全然不见刚才的防备,这孩子讨厌一个人是真讨厌,要是想和那个人称兄道弟,那看着也是真心实意的。
  许谌知道自己嘴笨,也就闷闷的住了嘴,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了。
  “你是秋阳镇人,是哪里的人呀?我和周兄前几天才从秋阳县回来,说不定你说的那个地名,我们还去过那里。”
  沈闲这时候再看许谌,就很顺眼了,越看越满意,刘二小姐有了良配,他娘也就不会在他耳边唠唠叨叨的。
  “我从小在秋阳镇长大,”许谌也很热切:“家在沓风巷,挨着乡下,房前屋后都是竹林,春天吃笋子,夏天在林子下面乘凉,很凉快。”
  沓风巷子,沈闲和周明朝对视一眼,这名字不是那种只是听过的耳熟,是那种很深切的熟悉,就好像自己在那个地方住过一段时间一样。
  “那里住着一位老人家,”周明朝说:“身量不高,人很干练,门前还有一口池塘。”
  周明朝这样一说,沈闲想起来了,他们在秋阳镇住的那一晚,就是在沓风巷里面。
  “那是我家呀!”许谌眼前一亮:“那口池塘可以洗发液,我以前小时候经常在井里面镇西瓜,又冰又甜!”
  “这么巧!”沈闲没想到:“我和周兄还在那家住过一晚上,那家老奶奶人可好了。”
  “那应该是我奶奶”许谌也乐起来“我从小爹娘不在身边,是奶奶把我养大的。”
  “那是你奶奶?”
  沈闲望着这个高大的青年,老人家是说过他有个孙子,可是距她描述,她的孙子应该是当兵的,不应该是这样意气风发的武状元啊!
  现在沈闲都想得起老人家的原话。
  “我有个孙子,从NF小打人很疼,后来打仗去了。”
  沈闲转头问周明朝:“周兄,老人家是这样说的吧?”
  “……”周明朝:“嗯。”
  “那是我小时候,”许谌有点不好意思:“我打人确实挺疼的。”
  许谌小的时候,一个人可以单挑一个巷子的小孩,一把一个,把一群小崽子揍得哭爹喊娘的。
  后来镇上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据他自荐,原来是个将军,后来河清海晏,他便解甲归田了,说着是个将军,却老是在茶棚下讨酒喝,一身酒气,熏的来喝茶的人都不敢靠近,那人不知道挨了多少茶棚小伙计的白眼。
  又有一天,沓风巷的半大小孩又聚集在一起,一群孩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要去讨伐群殴许谌,许谌当时正在墙根下面啃馒头,看到一群小萝卜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叹了口气。
  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许谌叹着气站起来:“你们无不无聊,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
  “哼!许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首的一个孩子胖的眼睛都没了,他手一挥,学着在话本里看到的那样,豪气云天的吼了一声:“兄弟们,冲啊!”
  一群小娃乌泱乌泱的朝许谌冲过去,许谌无可奈何的一推,那小孩就是一个跟头,栽到地上去。
  最后,又是倒了一地的虾兵蟹将,和站着了,颇感人生寂寞的年轻许谌。
  就是这个时候,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将军从巷口路过,看见了这一幕。
  “小孩,想学练武吗?”将军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走路晃里晃荡的撒了大半壶:“我教你啊!”
  许谌盯着他看了半天,小孩子也不懂认人的,只是觉得这个人又高又大,还喝醉了,如果不听他的,可能要被打。
  审时度势了一番,许谌点了点脑袋:“好。”
  许谌就跟着那个人走了,老人家说的打仗去了也没错,将军确实是个将军,他把许谌带到军营里面去,和战士们住在一起,一过就是十多年,最近许谌中了状元,才告别师父,从军营里离开。
  “你从军营里面出来的?”沈闲一动屁股,又有点疼了,鄙夷的看着许谌:“那你怎么不会骑马啊!”
  “这几年没有战事,打仗很少,骑马的时候就不是很多。”许谌有点不好意思:“师父教我武术,但是没有教我骑马,那日是我第一次。”
  “嘁!”
  沈闲嫌弃的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了更两本文的好处,哎呀这本写累啦!就写那一本嘛!只要写不死,就往死里写!那个小侯爷和小公子的文,我还要接着写,呜呜呜!
 
 
第53章 
  又是一日清空万里的好天气,茵茵绿树夹着小白粉花,秋风一吹纷纷扬扬的飘了一地,少年穿着单薄的青衫,在树下转过头来,俊逸出尘的好样貌,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小姑娘跟了一路,早就羞红了脸,怯怯的捏着手里的帕子:“这位公子……”
  少年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脸上表情突然一变,眉头一皱,含着春水的眸子似乎分外忧愁。
  小姑娘的心砰砰的跳起来,莫非……
  “阿嚏!”
  少年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出来。
  小姑娘:“……”
  他揉了揉鼻子,对旁边拿着折扇的白衣公子抱怨:“周兄,这天儿还是得多穿几件衣服。”
  走在没太阳的阴凉地方还是很冷,凉飕飕的灌着风。
  周明朝的扇子前些时候被放在沈家,现在才拿到手里,周明朝把扇子折好,放在手心里面握着,闻言给扇子掉了个个儿,把自己的帕子递给沈闲:“你不用出门的,回去吧!”
  “用的用的,周兄你照顾我这么多天,送一送还是要的。”
  沈闲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和周明朝在树下边踩着太阳影子走,在周明朝这几天的端茶倒水兼搬来搬去之下,沈闲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是很疼,至少可以忍受了。
  周明朝看他能跑能跳,就先回府去,沈闲看他要走,非要送送他,怎么说都不听。
  “周兄照顾了我这么多天,现在他要回去了,我怎么能不去送送他!我这样,和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
  沈闲的原话是这样的。
  绝对不是他娘让他出门和土豆蛋子吃饭的原因,沈闲正色。
  “唉!”沈闲晃晃脑袋,抖落几片花瓣,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人叫我来着?”
  周明朝看了一眼在风里石化的姑娘,刚想要说话,沈闲又裹紧了衣裳:“算了,谁会叫我!肯定是听错了。”
  周明朝回想起那姑娘含羞带怯的模样,顿了顿,给沈闲脑袋最顶上的那朵花瓣拿下来,没说话。
  “周兄,送到这就行了,”走到周府门口,沈闲冻的受不了,他冷的不行,一张嘴就冒白气:“你进去吧,我回了。”
  沈闲冻的打哆嗦,转身就想回家,冷风一吹他缩了缩脖子,实在是冷。
  本来走到一半,周明朝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给沈闲穿,沈闲披上又长又大不说,还拖地,走一步一个趔趄,路上的都在看这是谁家腿脚不便的傻儿子。
  碍于面子,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沈闲心一横,把衣服脱下来。
  这人把衣服还给周明朝的时候还在嘴硬:“就这几步路,还用得着穿衣服?我不冷。”
  这几步路要冷的出人命!沈闲倔强的向周明朝最后挥了挥爪子:“周兄,我过几天再来找你玩……”
  最后那个玩子还没出口,就感到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力道。
  “周兄?”沈闲塌着脖子,扭头看了一眼提着他走进周府大门的周明朝,虽然有点纳闷但是他也没挣扎:“这天还早,你不用留我吃饭的。”
  “我知道。”
  周明朝拎着他跨过门槛,他府上的人不多,都是些踏实干事的老实人,看见周明朝提着提着一个漂亮的小少爷回来,尤其是那个小少爷以前和他家是水火不容的,也没露出大吃一惊仿若见了鬼的表情,只是向周明朝请安后,好奇的视线一直往沈闲脸上瞟。
  “周,周兄,”沈闲感觉自己的面子有点挂不住,看了周明朝一眼,发现这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叫了一声,自觉的用爪子捂着自己的脸。
  只要看不到,丢脸的就不是他。
  “你在这等我一会。”
  走进屋子里面,周明朝把沈闲放下来,径直转身到里屋去了。
  这应当是周明朝住的院子,南面放着一个大架子,上面全都是书,鼻架子上面搁着四五只狼毫,底下一方砚台,书桌上面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虽然东西少,但是采光很好,窗户一开,照的满是都是金色,显得室内清清朗朗的。
  沈闲看了一眼又朝屋里看,但是里屋被屏风挡住了,丝制的屏风挡光特别好,沈闲一点影子都没看见。
  周兄也太小气了,有什么是他最好的朋友不能看的?他可是连床都分了一半给他!打量了一会,沈闲把目光收回来,在书桌的台面上坐下了,沈闲一边拨弄毛笔,一边在心里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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