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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华胥(瓶邪同人)——夏浅

时间:2022-02-16 09:14:32  作者:夏浅
  吴邪淡淡地说:“你们的洗脑同化不是绝对的,会有人失败,失败的会变成巴姆。我猜离彻底失败还有一个过渡期?过渡期内失败的村民晚上会变成巴姆,在山壁里面游荡搞女鬼聚会。”
  村长听完,不由有些感叹,他看向天花板上那个弹孔:“你真的很聪明,但现在明白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在变成真正需要被我们杀死的巴姆之前,他们不害怕任何东西。”
  吴邪奇道:“谁说我的光荣弹是拿来吓唬人的。”
  他笑了一下,猛地俯身拉近和村长的距离,轻声说:“信号弹”
  说完,他干脆地站了起来,这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只见一个背包被猛地甩进了人群,直接将几个人砸倒在地。
  同时一个人影跳到栈道上,落地后贴地一个大弧度扫腿,眨眼间就放倒近处几人,随后猛地弹起按住门边一人的头,大力砸到了墙上。
  吴邪朝着门口跑去,他挥拳打倒一个村民,中途俯身捞起背包:“动作还挺快的,但这群狗日的把我堵了,我没找到马。”
  “先走。”张起灵皱眉说道,他跑到门边,拉住吴邪往外面推,同时回身一个飞踢,将几个再次爬起来的村民踹回人群中。
  吴邪率先冲进雨幕里,他三步并作两步,连续跳下几层栈道来到最底层,抬头就见张起灵直接从顶上飞身跳下,落地后打了个滚缓冲,随后顺势站起来拉住吴邪:“走。”
  “去马棚。”吴邪说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关老板!”
  他抬头,看到竟是那达骑马站在那里,旁边还带着两匹马,正拼命朝他们挥手。
 
 
第二十三章 真正的出口
  来不及多想,两人冲到跟前翻身上马,那达拉住缰绳,在哗啦的雨声中急促地喊道:“往哪儿走?”
  吴邪说:“往外面走。”他喝了一声,大力一甩缰绳,马头高高扬起,随后撒开蹄子朝着雨幕中跑去。张起灵毫不犹豫紧跟其后,那达咬牙,也只能驾马跟上。
  吴邪在疾驰中朝着背后看了一眼,却见村民并没有追上来。那些人木然地站在原地,隔着雨幕沉默注视三人离去的方向。
  吴邪皱起眉头,但马带着他很快跑出一段距离,村民最后变成了雨中一片模糊的影子。那达加快速度跑到吴邪旁边,吴邪看了他一眼:“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达甩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在雨声中加大音量道:“我看到村长带了一大帮子人,又看到张老板收拾了行李出来。”
  吴邪没理他,也没减速,那达只好又抽了一鞭子,再次跑到吴邪旁边:“关老板,我懂你的意思了!村里人真的不是正常人,你都不知道我后来看到了什么……”
  “知道怎么出去吗?”吴邪打断他的话,“认不认识从树海往外走的路。”
  “树海?”那达愣住,他想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奇道,“你们是从树海进来的?我们从不走那里,都是从村口进出,我叔叔说那里是坟场,是条死路。”
  提到叔叔,他脸色一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难形容的事情。吴邪若有所思地斜了他一眼,说:“立着草人的地方才是村口?”
  “没错,我从利特那边进来的。”那达说道,“但那里的路很奇怪,我找不到方向,当时有人骑马带着我走。”
  吴邪说:“你走不出去,鬼打墙,只能进不能出。树海没路,断了,反着走估计只能进死人。”
  说着,他看了一眼当时一刀砍断桥的张起灵,那达急急地问:“那我们现在是往哪里走,关老板你知道出去的路?”
  “我不知道,瞎走。”吴邪漫不经心地说,但紧接着又猛地抽鞭,加速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张起灵见他独自冲得太远,马上也紧跟加速,跑到齐头并进的位置:“最后一幅壁画,所有人都在往高处走。”
  “的确,我也读到一些东西,不过看得很模糊。除了这个愣头青,没有一个人想要离开这里,剩下出村的都在往树海里送。”吴邪道。
  张起灵往前方扫了一眼,又说:“一公里后往东,绕过槽谷肩。”
  吴邪见他知道自己想往哪个方向去,勾了勾嘴角,扭头对面露茫然之色的那达提高音量:“想走就跟上,海拔够高,可能鬼就打不上来。”
  三人骑马逆着河流走向,朝着旷野深处一路狂奔。雨势一直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砸到人身上,连带着天也愈发阴沉,平原逐渐被笼罩在一片暗色中。河水水位暴涨,岸边的泥层被湍急的水流冲垮,整个河变得无比浑浊。
  吴邪把风灯挂到马身上,那点光仿佛变成了风雨摇曳中的唯一指示。三人拽着马头蹚过汹涌的河流,又朝东绕过一个山头,终于来到了平原尽头。
  不远处有一座山,此时一条瀑布正从山顶奔腾而下。在村子高处也能看到这座山,只不过晴日看去,那从山顶一路往下的冰川流水如同一方奇景,如今水势变大混杂着泥水,到了近处那流水声震得人耳膜都在回响。
  那达在雨幕中喘着气,看到山一愣,不由大声道:“老板,这山这么陡,现在路太滑,我们翻不过去的。”
  吴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三个人都没有雨披,他身上早湿透了,越往深处走温度也开始下降,一旦入夜,将会是更坏的情况。他仰头看着那条瀑布,瀑布流到中段靠下的位置,往外凸出一部分,像是在途中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除此之外,周围皆是一片荒凉,仿佛永远都找不到出口。
  还没由得吴邪多想,旁边同样凝神看山的张起灵突然说了句“往上走”,紧接着从包里掏出一捆绳子,翻身下马。
  瀑布底端汇聚成一个略宽的河头,岸边全是嶙峋的乱石。张起灵快速来到瀑布侧面,脚下猛地发力跳上一块大石,紧接着又是一个起跳,斜踩着那块石头就朝着山壁而去。
  那个方向有块突起,张起灵凌空猛地扒住,同时没有停顿地再次将自己往斜上方一甩。由于周边水流长期冲刷,现在又下雨,那山壁看起来滑得要命,但张起灵五指抠岩,抓得极稳,连续几下就翻身蹿上去老远。
  这一串动作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比骑射赛时的离谱无数倍,那达看得目瞪口呆。吴邪明白张起灵这是发现了出路,他见怪不怪地翻身下马,来到瀑布附近时张起灵已经消失在了山崖上方,没一会就见一截绳子被甩了下来。
  两人带上东西顺次爬上去,上面果然是一个很浅的水潭,张起灵此时正踩着水蹲在中间,他往水里摸索片刻,手臂用力朝上一拉,就见水面大幅度晃动几下,底下露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洞。
  张起灵解下背包丢给吴邪,屏息下水朝着那个洞里钻去,很快又探出水面,示意两人跟着他进去。
  洞下面是一条水道,不长,很快就倾斜往上。水道尽头是一个石室,看样子是直接通到瀑布后面的山体中。到这里总算是脱离了雨水的冲刷,张起灵游在最前面,把两人的背包丢出水面,又转身把吴邪从水道里拖上来:“前面有一片很大的空间。”
  吴邪爬起来,使劲咳嗽几声,站稳就掏出手电去看四周。石室不大,周围堆了很多杂物,有陶罐,也有木箱残骸,前方的墙上开了一条甬道。吴邪很快看完,余光瞥见那达也挣扎着冒出水面,他随意拧了一下衣服上的水,弯腰去捡地上的背包打算继续走。
  张起灵却拦住他,皱着眉把吴邪手里的包拿过去。藏袍宽厚,浸了水出奇地重,此时吴邪身上不停滴着水,脸色也因为降温而开始泛白。
  他拽着吴邪的手腕,感受了下上面的体温,随后一声不吭地把对方按到一个干燥的角落里坐下,转头捡起几块木板,曲腿大力在膝盖上掰断。
  吴邪愣了下,那达喘着气趴在水道入口处,看到张起灵的动作,马上说:“对,歇歇,歇歇。”
  火很快生了起来,那达麻利地脱下湿衣服,凑到火堆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吴邪也没坚持,抹了一把脸,脱下外袍使劲拧干,手伸到里衣上,又放了回去。
  他用余光看了张起灵一眼,习惯性把袖口拉下去,不动声色地盖住手臂上的疤,坐到旁边。
  张起灵也只脱了外袍,此时坐在稍远的地方。那达拧着水,看两人都面色凝重和衣坐在火堆边,疑惑道:“关老板,不脱了多烤烤?”
  “我青龙白虎刺太多,对年轻人影响不好。”吴邪垂着眼看火,淡淡地说道,“外人少看。”
  说着,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瞥向张起灵。和火挨得近了,温度很快上升,张起灵看了看吴邪,又扫了眼那达,起身离开火堆整理背包里的物资,直到麒麟纹身与火烤的温度一同消退下去。
  吴邪不动声色地挪了下位置,一屁股坐到那达视线的交汇处。那达愣了几秒,将视线集中到吴邪身上,迟疑片刻后再次发问:“关老板,这里真的能走出去?”
  “你可以回去树海试试。”吴邪咳嗽了一下, “或者回村里,乡里乡亲的,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不成。”那达一听,脸色铁青,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老板,你们真的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他们都不是正常人。我叔叔昨晚做饭把指头切了,那血一下子飙出来老高。我吓得半死,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还笑着劝我说不要怕,没什么,过段时间我也会变得一样。”
  “变成这样还叫正常人吗。”那达心有余悸,随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道,“而且之前好几次我睡醒都没看到他,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关?村里人都这样吗?”
  “切个手指头都没事,半夜出去吹下冷风又有什么问题。”吴邪抬手拨火,那达听到,又凑近几分,表情凝重地说:“我还发现一些事情。”
  吴邪动作一顿,转头见年轻人佯装镇定地起了个话头,却故意停住不继续往下说,露出一个笑容:“就你,还想和我玩情报共享那套。”
  “这是等价交换,你们的马也是我找来的。”那达见一秒就被识破,眼里神色一动,但还是稳稳坐在那里,“所有人都瞒着不让我知道,这太难受了。关老板,你了解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闻言,吴邪拨弄柴火的动作彻底停下。他陷入沉默之中,半晌抬起眼,没有去看那达,而是看向不远处张起灵的背影。
  “我了解。”吴邪淡淡地说道,“但我现在不会像你这样,追着一个人要真相。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
  “最好的做法,是将自己变成执行者。”吴邪说到这里,突然把柴火棍一丢。那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震,吴邪咳嗽几声,看向他:“你一直给我一种眼熟感,老子看着你就火大。”
  那达听到,立马警惕地站了起来,强装冷静地往后退几步,说:“你想做什么。”
  “我年纪大了,没这么好的耐心。”吴邪说道,“你可以选择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者闭嘴。”
  张起灵听到两人的动静,皱眉拎起包,转头走回到吴邪身边。那达来回看了两人一圈,不情不愿地把屁股放回去,似乎是在心里掂量了一阵,才继续开口道:“那天回去后,我从村巫那里偷听到,那些戴着巴姆面具的都是村里人。”
  吴邪并不惊讶,他拉着张起灵坐下,从包里翻出一个不锈钢饭盒,架到火上开始煮水。那达说:“村里好像有个传统,就是有一部分人,村巫形容是失败者。他们会给这类人戴上巴姆面具,将其杀死。”
  “我那天晚上遇到的应该就是这部分人,但这明显杀一次也杀不死啊。”那达的语速加快,“我现在还很正常,我算是失败者吗?对了,你们隔壁住的夫妻一直在监视你们,之前隔壁吊着的那个估计也是中途出状况失败了。那个男的本来在窥视你们,途中也开始转变。”
  吴邪听到这里,突然动作停了一下。但他只顿住一秒,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拿柴火棍夹起烧得滚烫冒白烟的饭盒,递到那达面前:“整个村子是个闭环,一直在重复这种同化行为增加同类。但放任巴姆游荡也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行尸走肉狠起来,连自己人都打。他们会剔除掉五感成功退化,但没有思维的一部分人。”
  那达“哦”了一声,抬手接过饭盒喝水。吴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端着饭盒,又在包里翻找一阵,突然挑眉,掏出一个防水袋。
  他晃了一下那个袋子,对张起灵说:“我说这烟为什么抽得这么快。老张,减量就不厚道了。”
  张起灵抬眸注视他,没有说话。吴邪冲他笑了一下,然后抽出两根烟,把其中一根递到那达面前。那达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接过,放到篝火边点燃,吸了一口。
  吴邪定定地看着对方抽烟,把烟夹在手里,却没有点燃。
  因为淋雨和一路奔波,此时他的状况不算很好。吴邪又咳嗽几声,补充道:“你说树海是村里的坟场对吧。我从那里进来的时候,发现那里的尸体右手都是断的。”
  “窝朗姆。”大概由于尼古丁的作用,那达的精神振奋不少,此时提高音量说,“我们族有个说法,认为灵魂是不死的,人死后灵魂就是‘窝朗姆’。但鬼魂有善恶之分,我们认为如果毁坏了尸体,窝朗姆就能丧失能力。所以为了使恶鬼不能报复,对被杀死的人要折去右手。”
  “原来是这么个驱法。”吴邪想起镜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达则像是又明白了什么,兴奋地说:“树海葬的是完全失败的村民。不对,不是葬,是关押,他们把最终杀死的失败者都镇压在树海里了。”
  “不错。”吴邪抬眼,朝那达微笑一下。此时他的神色缓和不少,像是在表扬对方这一系列分析。
  同时他摸了一把衣服,觉得已经烤得半干了,站起身来套到身上,背起包往甬道走去。那达赶紧几口抽完烟跟上,吴邪走到入口处,却突然停下,问那达:“你确定要出去?”
  那达一愣,觉得他现在问这个话莫名其妙。但吴邪却不再追问,看向走在前面的张起灵,转身跟上。
 
 
第二十四章 塔葬
  甬道不长,三人很快走到底,手电往前一扫,光很快被吞没了。尽头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吴邪抬头一看,只见整座山都被掏空了,面前是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十多层楼高的石洞。石洞呈倒扣半球形,四壁光滑,周遭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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