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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废物被逐出师门后(玄幻灵异)——zhazi

时间:2022-02-19 10:44:02  作者:zhazi
  谁叫他一口我大师兄叫的好欢,听得楚愿莫名心生不畅。
  什么你大师兄,是我大师兄。
  楚愿刚蹦出这个想法又纠结地补充,是昆仑门的大师兄,所有人的大师兄。
  不过他搬出白玉宫已有小一周,有意躲避沈斐之,沈斐之竟也未曾主动寻过他,这几日闲暇时他还对这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看书看一会儿就把书卷敞开按在脸上想,他师兄怎么还不来不寻他?
  顷刻间他会把书从面上拿开,觉得师兄本来就没必要寻他,当年把他领进来保他一命已是仁至义尽。
  结论便是他也不必对那日梦境耿耿于怀,以后见了师兄记得好生打个招呼,记挂人家对自己的恩情,将来有机会定要加倍报答师兄。
  楚愿刚走到门口就瞧见站在木廊桥上观瀑布的沈斐之,沈斐之近些日子身节抽条,之前天天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觉,如今在远处观他师兄,长身鹤立,风仪不同往日,仙风道骨,凡人见了只能自愧不如,叹声天堑之别。
  “师兄。”楚愿平着嗓子喊人,和转脸的沈斐之招手,笑了一笑,“怎么来了?”
  沈斐之快步朝他走来,走路不看路下木桥阶梯还绊了一下,清冷出尘的面容沾染了几分窘迫无措。
  楚愿笑凝住,“慢点,发生什么事儿把你急成这样?”
  沈斐之依旧急迫,他一手去握楚愿的右手,微俯下身用另一只手环住楚愿,还习惯性捏他的指骨。
  楚愿之前每回都幻想沈斐之某天捏着捏着,突然告诉自己他根骨出众,乃不造之才,然后昆仑门那群老头肯定会来求他修仙,他就可以摇摇食指,居高临下对那些不拿正眼瞧人的家伙说不。
  可惜这回没容楚愿想别的,师兄不给他机会。
  清风拂落山矾花却吹不散萦绕在楚愿周身的清香,沈斐之嗓音轻的发柔发抖,他说:
  “小愿。”
  仰面是铺天盖地的清白花瓣,楚愿被风吹得晕了,胸口因为先前那梦而缠起的心结多绕几个弯变成双耳团锦。
  良久,他哎了一声。
  -
  一年后。
  “师兄,不是还在比试吗?”楚愿稀里糊涂被沈斐之从比试席上叫出来,沈斐之作为主考贸然离开是会被落下话柄的,他不大希望师兄将来有一天被非议。
  沈斐之倒是没有这般觉悟,将人带到后山树林里垂着眼帮他整理头发和衣服,摸东摸西,偏偏又挺规矩,楚愿也挑不出这人的错,只靠着粗壮的树干侧过脸不和他师兄对视。
  自从一年前师兄来寻他,他们俩又开始形影不离,准确来说是沈斐之好似给他放了个假,这之后又常来寻他,这个常字也不大准确,干脆不能用寻他来形容,沈斐之每日清晨动身寻他,此后基本上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接着会借口天色已晚留宿他寝室。
  说的时候那模样还忒理直气壮,楚愿想着借人家白玉宫住那么久,让沈斐之住个寝室也没什么,随他去了。
  就是只有一张床,还比白玉宫的小了不知多少倍。
  楚愿每每想到这个都要叹气,甚至会萌生出当初为何要搬出来的念头。
  搬出来一方面是想和师兄今后关系别那么密切,一年前他在昆仑门后山晃悠,突然一个躲在树后的人窜出来抓住他的衣角。
  那人蓬头垢面,一身脏污,开口却称呼他为殿下。
  要不是这人曾经胆大包天拿一把折扇挑他的下巴让自己对他印象深刻,他还真认不出这是昔日那位风流倜傥且被国师称为孽障的国师之子。
  他双膝跪地,涕泗横流,对楚愿磕了三个响头,说从今以后改过自新,要助他夺回江山。
  楚愿扶他起来,看着顾沉绪通红的眼,沉声说好。
 
 
第9章 斩仙缘(1)
  【别敬重我。】
  偏殿这一眼温泉仙雾缭绕,那雾气升腾到穹顶般华美的白玉拱顶就虚虚化作祥云扮相,楚愿泡了一会儿浑身身子骨都遒劲不少,感觉待会跟师兄讲道理都能回笼些硬骨气。
  他仰头靠着池壁,身子滑下去,水漫及下巴颏,洇黑的眼交织在轻薄雾气之上,平心静气放空自己半晌,楚愿起身,仙水缓和地漫回玉池,剩了点水珠氤润地从他利落的下颌滚落到凸起的喉结,再依依不舍地落回暖玉池。
  “小愿在想什么?”清越之音如玉石相叩,天生冷淡的音色无法改变,故而来者将音调放得轻慢,但这来者凑得也太近了……
  怎么老喜欢对人耳朵说话,师兄什么毛病。
  楚愿一骨碌坐回玉池,尴尬地有些许结巴,“师兄,你……你出去,我还未更衣。”
  他背对着沈斐之,也不知沈斐之是何神情,但今时与往日不同,沈斐之将才说了那些话,他无法再把沈斐之当兄长。
  甚至要懂得避让,不能再同沈斐之如往日般亲密。
  他还是想不通,沈斐之这种以修仙飞升为己任的人物怎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修仙之人不该都是无情无欲,斩情丝,断人欲的么?
  怎……怎的沈斐之这门派楷模就这样与众不同。
  沈斐之刚在内室沐浴完,湿发并未用内力烘干,垂在腰间,丝白寝衣飘逸,衣袂摆地却决计纤尘不染,这是仙家上好的雪蝉丝制成,而沈斐之手上还捧了一件一模一样的,
  “起来,我帮你更衣。”沈斐之垂眸注视楚愿裸露在外的背部,眼底晦暗不明,他清冶昳丽的脸没有一丝不耐烦,嘴上却说:“别让师兄说第二遍。”
  楚愿咬了下舌尖,决意不再和师兄耗下去,他们俩要是在这再纠缠可以纠缠到第二天,纯属浪费两人时间,还是上去一会儿和师兄好好说,把话说开了,让师兄知道自己和他绝无可能。
  把那岑轻渺说的话给师兄掰扯一遍,今天他还非要当回毁人绮思的理中客了。
  他起身,自然而然地接过沈斐之手中的巾帕,毫不扭捏当着他擦拭自己的身体。
  说不别扭是假的,沈斐之当真把他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瞧上一遍,修仙之人五感有多敏锐先不必提,就他师兄这么看法,楚愿都觉得自己遭不住。
  到底在这方面还是脸皮薄,楚愿耳根热得都能煮水烧饭,他拿巾帕不动声色遮挡在某处前,佯装若无其事朝沈斐之伸手,“师兄,劳烦您给我衣裳。”
  少年眉眼逐渐长开,眉宇轩昂,俊美无俦似神祗,尽管平日一袭洗至发白的衣裳依旧掩不住楚愿意气风发,沈斐之是瞧着他长大的,他比所有人都知道楚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楚愿却不知他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他有多欢喜他。
  沈斐之靠近一步,将手中的寝衣展开,轻声吩咐他:“伸手,我给你穿。”
  师兄真是疯了,楚愿气结,对上沈斐之坚定不移的黑沉目光,气性上来把胳膊往后伸,闹脾气似的学着先前沈斐之说话,“就不给你,你当如何?”
  说完,楚愿自知失言,壮胆将错就错道:“还能把我吃了?”
  沈斐之唇角微勾,倾身去勾楚愿的手臂,“别闹脾气,小愿,饭食要凉了,对你脾胃不好。”
  白皙的手握着他的手腕晃了晃,“吃完饭师兄陪你慢慢吵好不好?”
  谁要吵了?
  好像确实是我。
  楚愿一时不知做何感想,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没处撒气,只好压住自己满腔气罐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叫他师兄给他更衣。
  系腰带的时候他师兄还小偷小摸蹭了下他的腰腹,动作行如流水没有丝毫破绽搞得楚愿连个请您自重都呛不出来。
  更过分的是沈斐之帮他整理好衣裳,把他带到正厅用餐,沈斐之好不容易把牵他的手放开,楚愿纵观全桌都是自己喜爱的荤菜,香味扑鼻,食指大动想要动筷,抬头寻碗筷,发现全在沈斐之那儿。
  沈斐之盛了满满当当一碗饭,用翠白汤勺舀起一勺盖了菜肴的饭,送到他面前。
  “师兄喂你。”
  到这儿已经是楚愿的极限了,他转脸,不让沈斐之喂他,起身退后,不卑不亢地对他恩深义重的师兄说:“师兄,我敬重您,您明白吗?”
  沈斐之恍若未闻,换了双筷子去夹甜点,“不想吃饭吗?先吃点别的?”
  楚愿僵着脸,吐字清晰,“我不饿,而且您不可能留我一辈子。”
  沈斐之动作一顿,继而道:“困了就去睡吧,师兄一会去陪你。”
  -
  楚愿睡在从前和沈斐之同床共寝的榻上,褥子上有沈斐之的清香,他睡在里头,侧过身面对墙壁。
  不多时,有人掀开被褥,楚愿敛着眸子感受到那人打在他脖颈处温热的呼吸。
  沈斐之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身,如玄铁一样紧箍,任楚愿怎么用力也扯不下来。
  “我们这样有悖伦常。”楚愿试图和沈斐之讲道理。
  哪里想到沈斐之压根不讲道理,他缓慢地在楚愿耳边道:“我不懂你们的伦常,但我知你常看的书里有说何为伦常,可是我和你既不是君臣,也非父子,无血缘关系不能称之为兄弟,也与朋友关系相去甚远,唯独这夫妻,稍微能契合我对你的心思。”
  沈斐之在楚愿后颈落下一吻,“小愿,别敬重我,爱我。”
 
 
第10章 斩仙缘(2)
  【“我会嫉妒。”】
  修仙者的呼吸微不可闻,古书言随修为增长,修仙之人逐渐削退与凡人最后的那点干系,从此年岁不再长,容貌不再改,心不再动,耳虽能听,眼也明,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楚愿双眸轻阖,背后沈斐之呼吸轻浅却显然已是刻意做出的姿态,就像他在自己面前只走路,明明不食荤腥却会在白玉宫陪他吃上几餐。
  素淡的浅眸注视他总像斟茶那般漾出几圈水波,和他对视后嘴角会慢慢上扬,他不常笑,笑的时候大多会从广白袖口中对他伸手,拢住他的指骨,再将他抓牢。
  可楚愿发誓他从未对师兄有过旁的心思。他也没有谈情说爱的兴致。
  兴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同任何人相爱,他父皇说高处不胜寒,尽管他对母后的爱一如既往,自从坐上帝王之位,一切都不复从前。
  若身居帝王之位,便不能再肖想情爱,他就先把情牵断的一干二净,半分瓜葛都不要留。
  -
  “小愿,吃了饭再睡。”楚愿半梦半醒间恍惚闻见师兄唤他,“听见师兄说话了么?”
  楚愿昨夜清理思绪,坚定心性后失眠了整宿,沈斐之还真就揽他揽了一晚上,凭小时候经验来看,容不得自己睡姿不端正的沈斐之一般抱他一会儿自会平躺回去。
  他等了半宿,等到沈斐之伸手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抱着他继续睡还是没等到结束的曙光。
  他是凡人,夜不能视,沈斐之可不是,想到这个楚愿更难以入眠,熬到晨光熹微,再也扛不住才放纵自己在沈斐之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这会儿白玉宫宫灯烛光熄灭,仙鹤云雾纹的窗棂洒下清白日光,被纱拢廓在地,内室充盈了柔和的光,却并不刺眼。
  楚愿坐起来,身上裹着昨夜的软绵被褥,眼睛困得睁不太开,低眉敛目撩开眼皮子瞧了眼坐在床榻边沿的沈斐之,沈斐之仪容标准,斩星佩在腰间,白玉冠束得规整,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办事回来。
  “我同人说了,免了你的比试。”沈斐之纤白的手捋开楚愿额头前的碎发,楚愿心说就算参加比试输了也走不了,病恹恹地迷瞪,按理来说他每日清晨起床都要有一段苏醒期,这段时间谁叫他都不好使。
  “不舒服吗?可是发热了?”沈斐之问。
  楚愿微阖长眸,裹着被子像个白粽子,身上穿着沈斐之的衣裳,在沈斐之怀里睡了一晚上以至于在他凑到自己面前楚愿毫无知觉,额头相抵的触感蓦地让楚愿睁开双眼。
  好在沈斐之只是来探一下他的体温,很快两人又拉回了安全距离。
  “师兄,探体温用手就可以。”楚愿一改昏昏欲睡,拉开被褥,羞赧得精神百倍,“你不能老这样。”
  对他做这些事情好像天经地义,犹如本能的反应,这分明不讲道理。
  “你睡了好久,”沈斐之淡淡道,“我担心你。”
  楚愿见说服无效,遂下了床洗漱,洗漱完掀开窗纱发现日光大盛,这个时节晚间松柏上覆的霜雪这会儿已经被晌午的日光晒化了些,可依旧冷。
  不仅如此,这个季节单靠他一人下山困难,昆仑山方圆八百里,还未入秋便风雪盛行,寒山苍翠欲滴也变得银装素裹,没有结果子的树,也难寻御寒的洞。
  顾沉绪每回都是备好人马干粮前来,哪怕打点得滴水不漏也狼狈得要死,爬个山就能要了他的命。
  且不说山有多高多大,他一天怕是走不出去,走出去恐怕也会被立刻逮到。
  这些问题先不打紧,楚愿放下窗纱坐到沈斐之旁边,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支开师兄,如何破开昆仑山禁制离开。
  “书房添置了你看的书,东西随便动。”沈斐之把装了冰粉的白瓷碗推向楚愿,起身站在他身后凭空变出了一把通体雪亮的梳子,要帮他重新绾发。
  “我想出去。”楚愿没动冰粉,半天只拿了个白面馒头捏成的小羊点心,一碟装了三个,这玩意儿很顶饿,他动了心思。
  下山带这个倒是不错的选择。
  沈斐之把楚愿从前束发的黑绳换成了他加冠前束发的丝带,不咸不淡地接话,
  “我也觉得你会喜欢这个,上次从下面带的点心里你就最喜欢这个,我无事的时候捏了很多,还学了别的,今晚做给你吃。”
  楚愿把小羊馒头放回碟子,略微苦恼沈斐之这白袍子华而不实,没有兜,“你别把我关在白玉宫,我想出去。”
  “不关你。申时我回来寻你,你别和别人玩太晚。”沈斐之给楚愿打了个轻巧美观的结,侧身帮他抚平鬓发,抬眼和楚愿对视,“我会嫉妒。”
  楚愿哑口无言,才一日,他师兄连嫉妒都能说出口了。
  -
  沈斐之前脚刚离开白玉宫,楚愿就揣了两个小羊馒头从偏门往昆仑门正南坡去了。
  安寝殿靠近正南坡,位于昆仑门乾坤八卦其中一卦,内门弟子办事儿都从这儿下山。
  楚愿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师兄那么放心他出门的原因只有俩,其中一个就是破昆仑门的禁制须得拥有内门弟子的身份和昆仑门派的功法,虽说这禁制有漏洞,内门弟子帮协他也可以出门,而他素来与昆仑门弟子没有过多交集,他走哪儿沈斐之喜欢跟哪儿又为众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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