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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劣竹马(近代现代)——鹿八今

时间:2022-02-21 11:30:34  作者:鹿八今
  两人没了之前的如胶似漆,倒是共同进步起来,每天待在一起,也不想其他事情,就是学习和工作。
  原本梁凯禹是想着陪宁砚高考完。
  宁善兴比起从前更忙了,梁凯禹在回来之后,都没看见过宁善兴的身影,怕宁砚那天没人陪。
  他知道,如果这样的话,宁砚会失落。
  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希望被人爱的孩子。
  但是天不如人意,梁凯禹的愿望,最终还是落空。
  在高考的前一天,他公司制作的游戏忽然出现大BUG,导致玩家们怨气徒增,每天在网上骂人,公司里的技术人员瞬间有了活干。
  起先,他们都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平息,就像之前的每一次。
  然而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发现了不对劲。
  这次不止是游戏的问题,还有人为的参与。
  他们公司发展的势头正猛,势必会成为某部分人的绊脚石,因为立足不稳,根本经受不住打击,梁凯禹必须要回去主持大局。
  在走的前一天,梁凯禹想的是,幸亏没提前和宁跃说他的打算。
  不然有了期待,结果又失望,这种落差感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宁砚沉浸在学习中,知道他要走,也比较的体谅。
  梁凯禹在他的嘴边印下一吻。
  多年后,梁凯禹经常在脑海中想着这一吻。
  他想的是,如果他知道这是他几年来最后一次和宁砚见面,他还会这么吻吗?
  那吻肯定是又沉又重的。
  但是他不知道。
  所以这吻就永远是又轻又柔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长篇写多短篇节奏稍微有点难把握,明明以前写短篇还挺轻松的,努力写~今天还有一更。
 
 
第17章 
  这次出事,是梁凯禹公司史上最重大的一次事件,他和几个合作伙伴,前前后后忙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几乎住在公司里,有的人家就在这座城市,也没法回去。
  而梁凯禹也仿佛失去了思念的能力。
  每天睁开眼面对的是工作,闭上眼脑海里想的也还是工作,太累的时候,就把宁砚的脸回想一下,想着想着,他就有动力了。
  由于太忙,他都没意识到,距离宁砚高考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可是宁砚还是没及时回过他消息。
  到了最后,梁凯禹也没工夫去和他发消息了,两人至此断了联系。
  联系断掉这件事情,梁凯禹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的。
  在他的潜意识里,宁砚是一直在那里的,等他今年上了大学,可能会去别的城市,但是他想找宁砚,肯定还是能找到。
  如今的科技这么发达,想见一个人,就打个视频发个照片,很简单的事情。
  他根本没想到,他会和宁砚失去联系。
  忙过劲儿来后,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宁砚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一口。
  甚至不需要太亲密的举动,只要是能挨在一起就好了,他需要宁砚的体温,需要宁砚的心跳,也需要宁砚陪着他。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宁砚不止不回复消息,他的电话、微信,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打不通了。
  他心里一咯噔,又给方婧诗打了个电话。
  好在方婧诗的电话打通了。
  可是那也没什么用。
  当他回了宁家所在的城市之后,才发现,方婧诗早就被安排出来宁家了,还是宁善兴安排的他,他什么事情都没和方婧诗说过,只说要保证她的安全。
  之后,宁善兴、宁砚,全部失联。
  方婧诗觉得不对劲,又去了趟宁家的别墅,后来发现,她生活了将近十年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上面还有封条。
  梁凯禹的脸已经僵住了。
  他艰涩问:“什么封条?”
  “我没敢看,”方婧诗道,“当时还有警察,围着不少的人,说是要查封,不准别人靠近。”
  梁凯禹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住了。
  他又问:“宁……宁砚呢?你看见宁砚了没有?”
  这话说出来以后,他才发现,嗓子都快哑了。
  方婧诗的回答还是不知道。
  梁凯禹觉得这一切都荒谬极了,简直就像是场离谱的噩梦,问题是,他正在经历着。
  没有梦醒的时候,因为这就是现实。
  梁凯禹还是去了宁家,和方婧诗说得没错,宁家已经查封了,狗都进不去,宁砚的联系方式也都没了,这种时候要找一个人,和大海捞针无异。
  哦,还是有点区别的,万一警察比他们先知道了宁善兴父子,他就不用找了。
  方婧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儿子从回来开始,就疯狂的开始找人。
  明明以前的时候,梁凯禹和宁家的每个人关系都不是很好。
  佣人当他们是外来者,都比较向着宁砚,两个孩子当中,她的孩子才是不受宠的那个,因此她愧对梁凯禹多年。
  不过她和宁善兴多年夫妻,要说一点担心都没有,那是假的。
  只是梁凯禹比她还疯狂,这就说不通了。
  在梁凯禹的努力下,他知道了宁善兴犯了什么事。
  这算是每个大公司的通病了,每个公司都不能说是完全清白的,但不同的是,宁善兴被身边的人背叛,抖落出来了。
  现在几个人犯的罪,他一个人全背。
  最重要的一点是——
  宁善兴已经落网了。
  也就是说,宁砚现在一个人在外边!他一个人!
  梁凯禹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有整个人被揉碎又重组的痛苦,宁砚这辈子,从他生下来开始,就没受过苦,他一个人,他能去哪里?他能干什么?!
  他去了里面看望宁善兴。
  宁善兴一夕之间仿佛了衰老了十岁,头发都白干净了,几乎看不见黑色的部分,这样的他看上去和老头差不多,特别的悲哀。
  宁善兴说:“我知道你也在做生意,小凯,以我为戒。”
  梁凯禹点了点头。
  “这是为宁叔难过了?”宁善兴见他状态不对,“这么多年,你在宁家生活,我们不能说是特别亲近,但是也当过快十年的家人,宁叔……能不能拜托你件事情?”
  梁凯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宁善兴道:“宁叔进来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小砚,这孩子倔,那天眼看着警察到家里去把我给弄走了,庭审那天,小砚来了一次,不过后来能探视的时候,再也没见过我,宁叔担心啊,你能不能,帮宁叔照顾照顾他?”
  梁凯禹不知道他当时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好看。
  不然宁善兴见他变了脸色,也不会慌忙地要收回那些话。
  梁凯禹没说他找不到宁砚了,他最后答应了宁善兴。
  看着宁善兴佝偻的背影,梁凯禹的眼前天旋地转。
  后来他又好不容易找到了杜昆明。
  杜昆明也很惊讶,他根本就不知道宁家出事,也根本不知道宁砚出走。
  他说:“明明考试的时候还好好的,还跟我说打赌的事情,可是等出成绩的时候,他那边就没声音了,我还以为他考的分数比我低,不好意思提,就没再问。”
  梁凯禹在他的面前,没忍住抽了根烟。
  抽烟是这段时间学会的,有的时候他觉得捱不住,就抽一根,从才开始的一天两三根,变成现在一天快一包。
  杜昆明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梁凯禹这样。
  他知道梁凯禹和宁跃是兄弟,感情肯定不一样,出言安抚:“哥,抽烟不好,宁砚回来看见你抽烟,肯定要生气。”
  宁砚生气?
  宁砚对他一点心都没有,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生气呢?
  不然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和他商量?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的电话一直开着,没听见过宁砚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宁砚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宁砚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生完气后,梁凯禹又觉得悲哀。
  他如今生气也只能对着空气了,因为根本找不到人。
  就这样,梁凯禹灰溜溜回家了。
  出事的是宁家,他却像一只败家之犬,抬眼望着天空,都是灰蒙蒙的颜色,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明亮。
  工作上的事情,他也不再上心,有好几次工作上的电话,都是方婧诗帮他接的。
  最后是公司里的其他人来处理事情。
  他的状态把方婧诗给吓到了。
  她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不敢确认,只能当做不知情一样,在旁边照顾梁凯禹,等到梁凯禹找累了,回到家之后,给他做饭。
  梁凯禹知道他现在要做什么事情。
  他现在应该收拾收拾在公司旁边买好的房子,把他母亲给带过去,住上他们自己的房子,而不是流离在一个根本不属于他们的城市,租着不属于他们的房子。
  可是梁凯禹始终提不起精神来,他的精神仿佛就这么被抽走了。
  想着宁砚在干什么。
  想他身上有没有钱,会不会挨饿,瘦了没有,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瘦了不少,抱在怀里都咯手。
  在八月份的时候,梁凯禹还在找宁砚,但工作已经没法再拖,只好一边工作一边找。
  频率下滑了不少。
  八月份中旬,一张录入通知书,悄无声息地被寄到了宁家。
  快递员在宁家找不到人,却从宁家的门口找到了梁凯禹留下的联系方式,给梁凯禹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梁凯禹沉默了一下,问:“什么学校的通知书?”
  快递员看了眼地址,笑道:“我看着是大城市里的重点大学嘞,整个小区里的独一份,上次我送这个的时候,那家学生家里摆席了。”
  梁凯禹嘴唇颤了一下。
  宁砚以超过杜昆明六十分的成绩,考取了全国享有盛名的重点院校。
  可是他还是没回来。
 
 
第18章 
  2020年,夏。
  时间飞速流逝,距离梁凯禹最后一次见到宁砚,已经过去了五年多,他已经从一个青年,长成了一个即将奔三的大龄青年。
  可是宁砚依旧青涩,他的脸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以前的样子,一双猫儿似的眼睛,鼻梁上有颗像痣的雀斑,不同的是,他褪去了骄纵的外表,永远抬着的头开始往下沉,仿佛肩上扛了个负重包。
  梁凯禹积攒了多年的火气,在见到宁砚的一刹那,他以为会瞬间爆发。
  然而没有,当他想发脾气的时候,看见宁砚湿漉漉的眼睛,就什么话也说出来了。
  他拿宁砚没办法。
  宁砚对着他可以永远有恃无恐,但是他对着宁砚,却舍不得对他做些什么,最过分的,也就是把他从车上拽下来,迎着暴雨,将他扔回自己的家。
  梁凯禹的新家,是座两百多平的别墅,今年新买的,还没什么人气。
  宁砚被拽进去的时候,像只落汤的猫,浑身的毛都贴在身上,一双眼睛盛满了试探和惊恐,好像随时准备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
  “我的车还在外边。”
  梁凯禹没理他。
  宁砚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车还在外边,丢了是要罚钱的。”
  梁凯禹扔给他了一条毛巾,什么话都不说。
  宁砚把毛巾扔还给他,咬着唇,“我要走……”
  “你再说一句我不想听的话,”梁凯禹忽然凑近,捏住他的下巴,“我就在这里干你,听清楚了吗?”
  宁砚的眼睛瞪大。
  五年前的事情,不是他的错。
  可是他一走了之,这么多年没有音信,才开始梁凯禹还可以控制着不把火发在他身上,但是渐渐的,那种痛苦的感觉实在是令他无法忍受,火气就开始往宁砚的身上转移。
  梁凯禹捏宁砚下巴的手很用力,几乎有点泛白。
  他重新收拾了一下情绪,缓缓吐出一口气,才把手给松开,松开的时候,宁砚雪白的下巴上多了个红色的指印。
  宁砚终于老实了,这让梁凯禹暴躁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点。
  两人在偌大的客厅里,站得很远,同时擦拭身上的雨水。
  擦完之后,宁砚拿出来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小夏,今天你的班我带不了了,不是,我这边有点事情,你的车让我给摔了。”
  “车子应该还在马路边上,剩下的订单也全部超时了,赔的钱全算在我头上吧。”
  梁凯禹在一旁听得心烦意乱。
  宁砚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竟然开始送外卖,还帮人代班?明明不是他的活,最后惹上了麻烦也要他一个人担着?
  “嗯嗯,对不起。”
  “这次事情我全责……”
  宁砚的话还没说完,手上一空——他的手机被抢走了。
  梁凯禹摸到他的手机之后,对着电话那一旁的人道:“宁砚帮你代班,出了事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都不帮他分担?”
  那边的人很懵逼,“不是,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我是在说这件事情,”梁凯禹冷冷道,“他帮你代班,现在他受了伤,医药费平台不管的话,是不是需要你进行赔付?”
  宁砚已经反应过来了,猛地去抢手机,“梁凯禹!你疯了!”
  梁凯禹抬起手,宁砚瞬间就够不到他了。
  那边的人也很无奈,“哥们儿,我倒是也想赔付啊,可是宁砚不会要啊,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如果宁砚去医院看伤的话,麻烦把账单发给我,谢了。”
  宁砚道:“不用,他就是个疯子。”
  梁凯禹冷冷地看着他。
  随后摁掉了通话。
  两人在死寂中,安静地对视着。
  宁砚抿了抿唇,脸上的情绪很复杂,“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了点。
  解释一下最近没更新的原因,这篇不是主更,之前作话里也说过,写来放松的,缘更。隔壁另一篇文是主更,可是另一篇文开了之后,天天卡文,卡到怀疑人生,才开始我还自信以为两边都能更新,结果再加上更新这篇简直是雪上加霜,笑死,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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