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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陆非池面色也同样凝重,但却不曾太过慌乱,“父亲放心,我这便回衙门去。 陆佐贤点头,“去吧。”
 
 
第七十章 搜查
  葛同骞下了狱,前朝维系十余年的脆弱平衡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夜里万家灯火通明,麒华殿也燃起 油灯,明挽昭却清闲得很,政事也不会摆到他面前来,何况如今朝中人人观望,想来也无暇理会内宫。
  “白檀。”明挽昭伏案握着笔,纵是眼下他仍需收敛锋芒装疯卖傻,但也并非什么都做不了,“磨
  墨。
  然而话音落了半晌,身后仍无动静。
  明挽昭加重语气唤了一句:“白檀。”
  立在他身侧的白檀才好似惊醒般的回神,他先是一愣,随即蓦地跪地认错,很是利落,“奴婢有
  罪。”
  明挽昭执笔瞧了他片刻,语气如常,“磨墨。”
  “是。”白檀恭顺地起身,站在明挽昭身侧磨墨,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明挽昭也权作不知,将信封好后搁在案上,沉默了良久良久,忽然问道:“白檀,你是谁的人?”
  白檀闻声惊惶跪地,叩首说道:“陛下,陛下这是何意?”
  明挽昭凤眸含着几分探究,他轻声说:“你攀着安喜爬到了御前,要的是什么?”
  白檀鬓角洇出了冷汗,自他知晓天子隐忍至今,藏在背后下这局棋时,便不敢随意猜测圣心,伴君 如伴虎,眼前这看似文静的小皇帝,比起安喜更让他心生惧意。
  至少安喜所求的都摆在面上,他要富贵,要权势,要人人都看得起他,想要做个真正的男人。
  而明挽昭则不同,他仿佛与这宫中最深沉阴暗的角落融为一体,他操纵人心,背后布局,但白檀不 知道这位天子想要什么,他仿佛只是按部就班地在做这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所求。
  可现在,天子问他,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们始终在彼此试探。
  最终,白檀也只是语气平缓地说:“回陛下,奴婢想...出人头地。”
  “人人都想出人头地,安喜也想,但他死了。”明挽昭眸光有些空,像是隔窗瞧着此生也不曾见过的 山水,半晌,又说:“罢了,你起来吧。”
  他到现在都不知这个白檀究竟是谁的人,他跟在安喜身边,一步步地爬到了天子御前,却又始终老 老实实,叫人看不透。
  直至今日,白檀恍惚了半日,明挽昭心中方才有了几分猜测。
  但...又是谁将白檀送入宫的呢?
  是苏晋淮,还是刑烨?
  葛同骞自下了大狱便始终战战兢兢,他是精明,可胆子不大,何况落入刑狱,不就是落到了苏晋淮 那个宝贝弟子沈霖的手里?
  他若是不说出些什么,只怕少不得受刑,可若真是说了,陆氏又岂能放过他?
  葛同骞在官场多年,也见过陆佐贤是怎样处理以前那些棋子的,若他如今是个弃子,恐怕今夜便会 在狱中如当年的孔壁一般“畏罪自裁”!
  被拖进刑房时,还未如何葛同骞便已吓得昏厥过去。
  待他醒来,人已被绑在了行刑用的木架子上,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再昏死过去。
  “葛大人。”
  一道清冷寡淡的声音响起,葛同骞觉着有些耳熟,抬眼瞧去,正见坐在案前一身儒气长衫的年轻 人,倏尔愣住,瞪大了眼。
  苏景词将手中的热茶放下,彬彬有礼地一颔首,“多有得罪了,既然葛大人醒了,正好晚辈有几件事 要请教。”
  这可不像是请教的意思,葛同骞被绑的结实,却想不通怎会是苏景词这个不起眼的坐在这。
  苏景词不似陆非池,自入朝来也无功绩,勉强算是不功不过,瞧着也不争不抢,与他父亲南辕北 辙,与整个朝堂也格格不入。
  然而现下瞧着摆放整齐的刑具,葛同骞心里发寒。
  苏景词却不管他,自说自话般道:“葛大人这些年帮陆阁老做了不少事,且自己说说吧。”他又温温 和和地笑了一下,“葛大人若是不愿说,晚辈也自有办法让葛大人开口。”
  葛同骞吓得脸上的肥肉都细微地在颤,他脑中飞快地想对策,赔笑道:“贤侄言重了,若我未记错, 贤侄应在户部任职,怕是无权插手刑部案子吧。”
  “看来是不想说了。”
  苏景词抬眸瞧着他,眼中一片漠然。
  葛同骞被这眼神瞧的冷汗如雨,暗道不好。
  却见苏景词弯唇笑了笑,淡声道:“动手吧。”
  他声音才落,便有刑司小吏上前来,一个手中是精巧钳子模样的器具,另一个则拿着不太大的锤 子,葛同骞只觉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自然晓得那是做什么用的。
  前者用于撑开犯人唇齿,方便用锤子将牙生生敲断,再将骨中残根挖出,堪比拔筋碎骨般的极刑!
  顷刻间,刑房传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足足一个时辰,葛同骞才奄奄一息地从刑架上被放下来,他自鼻往下的小半张脸血肉模糊,连耳朵 也不翼而飞,整个脑袋像个血葫芦,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苏景词将供词整理好,起身轻飘飘地说道:“处理了吧。”
  苏景词带着葛同骞的供词从出了刑部大牢,便瞧见在外等着的沈霖,他晃了晃手里的证词,笑
  说:“拿着了。”
  沈霖一时无言,心说咱俩谁是刑部尚书?
  “仅凭这个,恐怕难以成事。”
  沈霖斟酌须臾,蹙眉说道:“老师和刑大人还在查户部的账目。”
  苏景词笑了笑,轻声说:“你以为,我爹将我安置在户部是为了什么?”
  沈霖一怔。
  “走吧,办正事。”苏景词走在前面,眺望着漆黑夜幕,他也并非是表面上这般平静。
  经年隐忍,苦心布局,成败皆在此一举!
  宵禁已至,白日里热闹的邑京城此刻街巷静谧,身着官袍轻甲的禁军风似的刮过,齐雁行带人寻至 陆府,几个轻功不错的翻墙而入,将正门打幵,禁军顺势鱼贯而入。
  “你们一一! ”家仆慌乱阿斥,“何人敢在陆府放肆!”
  齐雁行一脚将人踹开,亮出腰牌与内阁文书,朗声道:“禁军办差!无关人等速速让开!”
  言罢,他一招手,“搜!”
  其蛮横行径着实吓着了陆府养尊处优的众人,盛延捉了个家仆,刀横在了脖子上。
  “说,陆佐贤昵?”
  家仆吓得两腿打颤,“大,大人此刻应是......是在书房!”
  盛延瞧向齐雁行,见对方颔首后,狠声道:“带路!”
  家仆刀悬颈上,岂敢不从,颤巍巍地在前领路。
  倒是不曾走多远,闻讯的陆佐贤和陆非池便一道出现。
  陆非池脸色阴沉地斥道:“齐总督,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府岂是你想搜便搜的?!”
  “有葛同骞供词为证,内阁已批示文书,还请陆阁老同我们走一趟,免得兄弟们难做。”齐雁行手中 长枪狠狠敲在地上,眸光凌厉,沉声道:“若有违令者,就地格杀!”
  “你! ”陆非池瞳孔微缩,压低声说道:“父亲。”
  “莫冲动。”陆佐贤敛袖瞩咐了一句,好似有恃无恐般,上前道,“既然如此,那便走这一遭,带路 吧,齐总督。”
  齐雁行侧身让开路,在陆佐贤从自己身前走过的那一瞬,用仅能彼此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了句话。
  “陆阁老,还债了。”
  陆佐贤脚下一顿,侧眸瞧了眼犹如一杆枪的齐雁行,也瞧见了他眼底森然欲出的杀意。
  “老夫等着。”
  齐雁行冷冷瞥了眼陆非池,站在原地,待下属来报并未搜着什么时,也不曾纠缠,下令道:“撤!”
  曾朱门绣户的陆府被砸了个满地狼藉,陆非池站在院中略微攥紧双拳,他早猜到葛同骞不过是个开 始,苏晋淮真正要对付的是陆氏,却没料到白日里葛同骞刚下狱,齐雁行夜里便待人来将陆府掀了个底 朝天!
  真当他陆氏是个软柿子了么?凭几个禁军便敢这般放肆!
  陆非池忍之又忍,半晌,角落中窜出个黑衣身影,那人跪地道:“公子,可要我们去救回大人?”
  “先不必打草惊蛇。”陆非池飞快忖量眼下情势,吩咐道,“聚集人马,分批进城,暂且不要轻举妄
  动。”
  “是。”黑衣人垂首应道。
  恰逢此时,在外闻讯的陆临羡携满身的酒味仓皇回府,一进门便瞧见遍地狼藉,几乎不敢信,忙冲 到陆非池面前问道:“哥!怎么回事?!我听说禁军把爹给带走了?真的假的?”
  陆非池嗅着了浓烈的酒味,还瞧见弟弟面颊上存留的绯色口脂,一时气得险些笑出声,但他也实在 笑不出来。
  陆氏风光太久,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再瞧见陆临羡不免头疼,沉声唤道:“带几个人,将二公子送到城外庄子上去!”
  陆临羡懵了,他忙问道:“不是,哥,为什么啊?”
  “京中风声紧,你去外头躲躲,若没有我和父亲的消息,决不可进城!”陆非池言罢,催促了 句,“赶紧走。”
  “二公子,小人得罪了。”
  黑衣人起身不由分说,抓着陆临羡便往外走。
  陆非池此刻不大想瞧见自己这个蠢货弟弟,京中情势瞬息百变,他们全无准备,方才暂且落了劣 势,可苏晋淮若真想彻底撕破脸,陆非池却是求之不得!
  这些人,早该除去了。
 
 
第七十一章 翻案
  后半夜邑京飘起细雨,寝殿内留着一盏油灯,碎光昏暗地自床幔渗进了榻间。
  明挽昭心里压着事,难以安睡,他动作缓慢且小心地坐起身。
  他一动,陆云川便有所感地睁开眼,将人又给搂着腰带回了怀里。
  “怎么醒了?”
  明挽昭额心抵在他肩上,像个寻求安抚的幼兽一般,长睫打下小片的阴影,半晌,才轻声说:“葛同 骞将赈灾款押送过江东,在城外将赈灾款换成沙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银子运回来,以他的胆量再贪财 也不敢这般放肆,所以这些银子不是给自己的,证词上说这些银子交予了陆佐贤,想必不假。”
  陆云川醒了醒神,一手轻抚着小皇帝微凉柔顺的发,像撸猫似的。
  “世家敛财,但从圣元年间北疆人入梁那年,江东尸山血海,莫说收成,连人都没了,连带着陵西也 遭殃。可朝廷穷,却没穷着世家,若陇南最后没闹到流民四起,便是人死绝了,朝廷也不会出钱。”
  最后钱是出了,半道又折回来了。
  可想而知节度使孔壁为何自尽,家眷惨死儿子失踪,又瞧见邑京送来的一车车沙土,怎能不心如死 灰?
  明挽昭沉默须臾,说:“陆佐贤要那么多银子,不止是为荣华,我怕他另有他用。”
  “邑京折冲军府归兵部管,怎么也该有十余万数的兵马,有岳廷古在,穿的用的应都不差,这就是一 笔大花销。”
  明挽昭蹙起眉,欲言又止。
  “但陆佐贤必然不会将身家性命都交在别人手中。”陆云川话锋一转。“钱用处可大着呢,养兵养马 费银子啊,陛下。”
  “你知道陆佐贤养了私兵。”明挽昭的声音在静谧中也显得很轻。
  陆云川睁开眼,瞧了瞧窝在身侧的明挽昭,似存几分怜爱,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丝冷芒自他褐色 的眸中闪过,犹如白刃。
  “不难猜。”陆云川落吻在他额心,哄道:“待处理了陆氏,你便是大梁真正的君主。”
  陆佐贤敢跟齐雁行走,便足以证明他有恃无恐,他的底气在于世家,也在于陆氏。世家不会眼睁睁
  瞧着内阁首辅死在狱中,他们同气连枝,盘根错节地困住了大梁的根,无时无刻不再以百姓的血肉供养 自身。
  苏晋淮挥起了刀,想要斩断这盘虬的根,也是因他已经意识到,寒门与世家之间的彼此消耗并不能 平衡太久,消耗的只有毫无根基的寒门子弟。若是再沉默下去,多年苦心孤诣得来的局面也会毁于一 旦。他既然动了手,便是破釜沉舟,开弓没有回头箭。
  从前有明容昼在,即便是手无实权,但到底能与苏晋淮彼此帮衬,而今只有个装疯扮傻的明挽昭, 苏晋淮不得不搏一把。
  这也是明挽昭乐意瞧见的。
  怀柔于世家而言,无异于纵容,唯有釜底抽薪!
  当棋局未走到最后一步时,谁也不知胜负如何,大梁已走得山穷水尽,明挽昭则是想力挽狂澜的棋 子。
  他睁着眼却不说话,然而一双凤眸又好似藏了千言万语。 陆云川便又吻了吻那精致眹丽的眼角,轻声:“睡会儿吧。 “天快亮了。”
  狱中,陆佐贤与苏晋淮隔栏席地而坐。
  苏晋淮平静道:“陆阁老,想不到有朝一日,你也会进这刑部大狱吧。”
  “十年磨一剑,季原,为今日下了不少功夫吧。”陆佐贤气定神闲地笑了笑,“世事如棋局局新,这 盘棋还没下完昵,眼下我在狱中,说不准明日便换了人。”
  苏晋淮也不恼,他缄默了数息,方才缓缓道:“从前你入仕时,意气风发,同我说满腔壮志。可如 今,陆阁老,朝中忠臣无几,能臣受限,反倒奸邪当道,大梁近三百年国祚,眼看便要到头了。”
  话至末尾,带了几分沧桑叹意,苏晋淮眼睁睁瞧着大梁如何从当年朝中能臣遍布,变成如今这幅世 家独霸一方的模样。从前入仕时想的是如何开创一番盛世,也好于千古史书留个贤名。可历经蹉跎至 今,想的却是如何让大梁再苟延残喘下去。
  “大梁,季原啊,大梁如何?明氏又如何?”陆佐贤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不屑地指点大梁江 山,“圣元爷在世时,大梁便已现颓势,他听信褚仁生之言,想做个盛世明君,提拔了你,也抬举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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