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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门。”
  “可那又如何?褚仁生想要个人人有机会入仕的盛世,但世家想要的盛世绝非如此。圣元爷怕了,他 怕世家动摇皇权,便不敢再如前些年那般,可褚仁生不知收敛!”
  “若非如此,君臣和睦之下,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苏晋淮笑出了声,嘶哑道:“好一个君臣和睦!”
  “陆阁老啊! ”苏晋淮满目的失望,他摇头叹道,“无非绕不过利益二字,世家霸占朝堂养出了多少 酒囊饭袋?犹如蠹虫一般死晈着大梁!老师想清君侧招能臣,他有何错?!错的是你们!利欲熏心,贪 财揽权,你们...你们…! ”
  苏晋淮言至激动处,掩唇咳了半晌,但眼中却逬发出多年来隐忍的锋芒,好似还是当年那个明心绣 口潇洒少年郎。
  “我们?我们不过是顺势而行罢了。”陆佐贤笑意添了嘲弄在其中,“季原,你好好睁眼瞧瞧,你是 清官,是能臣,可天下人并非都如你一般!这世道如此,世人皆醉你独醒,那便是你错了!”
  苏晋淮撑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瞧着陆佐贤,说道:“花无百日红,我晓得大梁有朝一日必定轻覆, 也知晓今日所为,于后世不过纸上寥寥数句,可至少我活在此刻,陆佐贤,你我明争暗斗了多年,如今 是该有个结果了。”
  陆佐贤便也在牢中起身,瞧着苏晋淮的背影,嗤笑了声。
  承明阁,重臣皆在。
  从前以陆佐贤为首,而今则是以苏晋淮为首。
  苏晋淮昨夜往狱中走了一趟,回府便晚了,此刻有些精神不济,更显得苍老。
  他启声,有些哑:“陇南旧案已有定数,葛同骞亲口承认,如何偷天换日,又将赈灾款交予了何 人。”他话落,又拿起了另一本卷宗,“这个,是葛同骞交代的,户部真账目中的一册,另还寻着了圣元 年的些许账目,事关一一”
  “桑城褚氏。”
  满座死寂,大儒褚仁生当年盛年病逝,而后其子褚望蹊便因贪墨与通敌罪遭人格杀在褚宅,从前褚 氏乃是邑京世家之首,一夕间,便成了万人睡骂的国贼。
  苏晋淮淡淡道:“诸位皆可过目,贪墨一案,说的是桑城的税收,可这上头白纸黑字地记着,桑城税 收不仅如数上交,还比其余几城多出不少。至于通敌一罪,当年证据是卷文书,只可惜刑部与大理寺皆
  未曾寻着。”
  岳廷古拥兵自重,即使陆佐贤进了大牢,也不见他有何慌乱,老神在在地暍了口茶,说道:“即便贪 墨案冤枉,但这通敌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再说,年前查出褚氏与北疆私下有所往来,次年开春北疆就畅 通无阻打到了凌阳关,不免蹊跷。”
  “哎,罢了。”岳廷古将茶盏放回去,笑说:“今日说的不是陆阁老的案子么?怎么拐到这些陈年旧 案上去了?”
  “岳尚书。”刑烨冷声,“议的自然是陆阁老的案子,牵涉到了从前旧案,自然也该差个水落石出, 陇南孔壁一案不也是旧案?褚氏结案的卷宗在大理寺衙门,我昨日翻阅,上头写明证据是褚氏与北疆的 往来密文,上头盖了褚氏私印。可具体如何通敌,却是一字也无。”
  无视岳廷古不大好看的脸色,刑烨将卷宗交予侍从,示意他交给在座诸位轮阅。
  “这样的大罪却草草结案。”刑烨略微沉声,“且彼时督办此案的刑部尚书,正是娶了陆氏女的左氏 子。”
  他微顿须臾,瞥了眼左怀道,说道:“想必此人左尚书也认识,排起辈分,还当唤人一声表叔。左继 昀。”
  左怀道眼瞧着葛同骞死在狱中,陆阁老也下了大狱,此刻正是六神无主,蓦地被人叫了名,也不敢 作声,只得以眼神示意岳廷古,意思明显:眼下该如何是好?
  岳廷古瞧见他那眼神,暗骂了句废物,他也没料到陆氏留了这么多尾巴,昨日捉了人,今日便证据 确凿,可想而知苏晋淮早已准备妥当,这是个局!
  “都是推测罢了。”岳廷古哼笑,“陆阁老在朝多年,便是一时糊涂犯了些错,那以往的功呢?大不 了功过相抵,如今朝中也无人,葛同骞死了便死了,大事化了吧,苏大人。”
  沈霖一掌猛地拍案,惊得众人瞧了过去。
  “大事化了? ”沈霖面色阴沉如水,盯着岳廷古道,“亏岳尚书还是朝中重臣,若事事都可化了,还 要律法有何用?他陆佐贤办错了事便是一时糊涂,你让九泉之下枉死的孔大人、褚大人一家如何安眠?”
  岳廷古脸色一沉,亦是拍案而起,眼中杀机毕露,“沈大人,说话过过脑子,莫要逞口舌之快!”
  刑烨一瞧暗道不好,他晓得沈霖是个刚正性子,今日才未叫他出头,却不想竟被岳廷古这莽夫给惹 怒了!
  果不其然,沈霖面色无惧,坦然往前一步,“怎么?岳尚书,莫不是想当众杀了下官不成?! ”
  岳廷古面色阴晴不定,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坐了回去,说:“怎会,与沈大人同僚一场,自不能平 白无辜地伤人性命。”
  气氛略微松缓,不过片刻,外头守着的属官便进来说道:“诸位大人,方才禁军那边过来传话,说国 子监学子杨深,正带着世家学子在宫门外闹事。”
  苏晋淮蹙眉,“闹什么?”
  属官垂首,说:“要......要内阁放陆大人出刑狱。”
  满室寂静,苏晋淮始终面无波澜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冰冷地像是蒙了一层霜,又好似遮着阴翳, 他缄默半晌,蓦地起身,连声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连岳廷古此刻都有些惊疑不定,没敢作声。
  苏晋淮拂袖出门去,分明是风烛残年,却步步坚定。
  “老夫且去瞧瞧,国子监都教出了些什么学生!”
 
 
第七十二章 忠臣叹
  宫道风大,杨深携一众国子监学子跪着,其中却没有寒门子弟。
  世家子娇生惯养,跪上不到一炷香便牢骚连连,有人窃窃私语道:“我们在这儿跪了半天了,也不见 内阁有动静啊。”
  “就这么跪着,能有用么?杨子忱,你先前也跪过,陆云川不还好好地做人家的官呢么?”
  “闭嘴!”杨深脸色微沉,他家中丧事还未过,爹莫名其妙地死在了送亲途中,出身陆氏的母亲如今 娘家出了这样的大的变故,此刻再听闻这些学子不甘不愿的抱怨,冷声说:“陆大人是清白的,他若是真 出了事,这朝中日后还能有你我驻足之地么?”
  此言一出,方才抱怨的学子也不再出声了。他们虽还身在国子监,但对前朝也并非一无所知,苏晋 淮有意扶持寒门的意思便更加明显,思及国子监的几个寒门学子,众人的脸色更不怎么好看了。
  他们生来便衔着金汤匙,自持尊贵,自负家世,怎能容得贱民踩到头上来?
  苏晋淮慢步而来,他已不似年轻时,绣着飘逸仙鹤的官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大,他站定在学子们不 远处,说道:“你们是来为陆佐贤求情?”
  杨深跪得挺直,朗声道:“陆大人本无过,何谈求情,先生若不肯放陆大人出来,我等便长跪不 食!”
  世家学子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异口同声:“还陆大人清白!”
  值守宫门前的盛延蹙眉,心说这群学生还没入仕,便同那些个文臣一般,话不投机便要血溅金殿。
  一哭二闹三上吊,净闹些深宅怨妇的把戏。
  “大人,这......”值守禁军犹豫。
  盛延瞧了两眼坦然而立的苏晋淮,压声道:“等等,看苏大人怎么处理。”
  苏大人能如何处理?
  苏晋淮瞧着群情激奋的学子,只待他们安静些许,才说道:“你们未曾参与此案,甚至连前朝都不曾 涉足,如何晓得陆佐贤便是无辜?”
  杨深自恃太学学子,禁军拿他没办法,高声应道:“陆阁老一心为国,怎可能犯下进诏狱的大罪,定 是有人栽赃陷害!”   “对!还陆大人清白!”
  “放陆大人出诏狱!”
  苏晋淮却笑了,笑声很低,又嘶哑,渐渐变为了大笑,他负手仰头笑得畅快,笑得喑哑,笑这天 地,笑这朝堂!
  见他笑似癫狂,学子们一时心虚,面面相觑之下,竟都没敢再幵口。
  笑声渐匿,苏晋淮双目凌厉地扫过这些学子,哑声说:“陆佐贤一案牵连甚广,牵扯的不仅是安乾年 间的孔壁旧案,甚至还有圣元年间的褚氏案。你们口口声声说陆氏无辜,我且问你们一一当年的褚氏、 孔氏,无辜不无辜?!罪证确凿,你们说陆氏遭人污蔑,褚望蹊与孔壁之罪尚无证据,你们口诛笔伐的 可还少了?!君子九思,你们学到哪去了?!为君子,为臣子,不想为国效力,却在此为罪人喊冤,好 啊!”
  苏晋淮朝堂臣服多年,即便是风烛残年,气场又哪里是群学生比得上的。
  一时间众人哑口无声。
  “陇南孔壁,妻女遭乱匪杀害,幼子生死不知,他看透了朝中奸邪小人!这世道容不下他这样的清官 忠臣!桑城褚氏,无辜遭难,世家容不下褚氏能臣!如此种种,你们又可曾说过半句公道话?!”
  “大梁有后辈如诸君,可悲!可叹!”
  苏晋淮负手而立,他喘了几口气,刹那间,又变回了那个满身书卷气的老臣,瞧着远处的天际,缓 声道:“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在国子监教予你们的,竟比不过贪邪之念,你们若想跪,那便跪在这 儿,日后也不必来国子监。”
  这话无异于惊雷炸响,世家学生们包括杨深在内,都震惊抬眸瞧着那个逆光而立的老人。
  从太学除名,便是苏晋淮打定了主意要断他们仕途!
  杨深难掩惊诧,甚至存了些恐慌,这不仅是要罚他们,更是苏晋淮明晃晃地告诉他,这回陆佐贤下 狱,是动真格的!陆佐贤要是不死在狱中,那便是他苏晋淮死!
  世家学子们当即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跪也不是,起来也不是。
  值守宫门的禁军敬服道:“不愧是苏大人,就是有招治这些不识好歹的学生!”
  盛延目光复杂,他心里明镜似的,苏晋淮敢这么干,无异于告诉所有人,他苏晋淮要同陆氏、甚至 是世家撕破脸了!   “邑京怕是要不太平咯。”盛延似是随口一句,随即眼神蓦地一凝,“不好!”
  苏晋淮转身欲走,却蓦地掩着唇咳了起来,近两年苏御史的身子都不太好,可这回却咳得撕心裂 肺,盛延察觉不对走过去时,人已经倒地上了。
  “太医!去找太医! ”盛延高声吼道。
  这下想求情的也不必求了,学子们傻眼般瞧着这变故,眼睁睁看着禁军匆忙将人就近送去了承明 阁。
  陆云川进殿时,正瞧见明挽昭将一长匣子推入榻下,那人俯身,窄腰微绷,此态像极了邀请。
  让人心猿意马。
  陆云川抱肩饶有兴趣地欣赏了须臾,方才慢步过去说:“床底下藏了不少好东西啊。”
  明挽昭扶榻直起身,顺势落座,眼尾勾着笑,却是满眸的无辜。
  陆云川也不纠缠这事儿,他今日来另有他事,便去与明挽昭挨着坐,“我今日听闻了一粧趣事。”
  “什么? ”明挽昭不大乐意和他贴着,索性起身去倒茶。
  “杨深那小子故技重施,这回扯上了国子监学生,跪宫道上想逼苏晋淮把陆佐贤放出来。”
  陆云川坦然坐着,视线从明挽昭清瘦双肩扫到纤细腰身,再往下,裹在袍内的双腿细白且直,漂亮 得很。
  明挽昭微诧,端茶饮了一口, “杨深一人不敢招惹苏晋淮,只怕又是谁背后撺掇的。”
  “事儿没完昵。”陆云川坐不住,上前去坐在木椅上,勾扯着明挽昭腰间玉坠流苏把玩,“苏晋淮一 怒之下亲自去痛斥了这群学生一顿,令其日后不必再去国子监,还当场病发,气晕过去了。”
  明挽昭愣住,端着茶的手放下了些,蹙眉道:“现下如何了?”
  “死不了。”陆云川从他手中接过茶,暍了一口,面色当即变了变,这茶不仅凉,想来还泡了许久, 涩意甚浓,他咂了咂发麻的舌,继续说:“年岁大了,身子不好,只是这一摔磕着了肩和头,得养一阵 子。”
  明挽昭眉心紧蹙,何止养一阵子,苏晋淮这个岁数,摔在宫道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真摔狠了只怕 救都来不及救。   “正是要紧时候,苏晋淮若是出了什么事,不止是白忙一场那么简单,下回想处理了陆佐贤可就难
  了。”
  明挽昭凤眸洇开淡淡冷色,随即对陆云川说:“吩咐下去,今夜我要去诏狱。”
  陆云川一听便想起当日死在狱中的安喜,当即明白过来明挽昭想去做什么,当即放下茶盏,揽着人 腰轻轻抚着,“不成。”
  “陆云川。”明挽昭咬重字音。
  “唤的好听。”陆云川隔衣吻了吻他的小腹,“但还是不行。”
  分明也没真吻着,可明挽昭就是腰身一颤,又不免暗恼,自陆云川开了荤后花样愈发的多,偏偏这 人连唤他时都能缱绻万分,更别提这些时不时的暖昧,熟稔不已好似不经意的触碰,最令人浮想联翩。
  “你先莫急,陆佐贤若是死在狱中,陆氏必定会将万般罪过推到他一人身上去。左右葛同骞死了,陆 佐贤一死,世家必定壮士断腕,再想根除就难了。”
  陆云川向来有办法收拾他,也知道怎么安抚他。
  “苏晋淮已然醒了,他也不会眼瞧着自己心血付诸东流,且等等吧,陆非池那小子不似他爹老谋深 算,骄傲自负,他忍不了多久。”
  明挽昭垂眸,似是在犹豫。
  陆云川便拥着他坐自个儿腿上,牵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抚弄揉搓,“等了这么些年,不急于一时,你 好哥哥答应你,陆佐贤进了诏狱的门,就别想再出来。”
  末了,陆云川唇齿间晈出了一股子狠意。
  明挽昭沉默良久,没再提起去诏狱一事,淡声道:“叫叶梓安去苏府瞧瞧,还有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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