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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但他最终没敢说出来。
  巴努并不认为陆子鸢有什么厉害,再厉害也只是个女人而已,商平取胜靠的不还是北府军?
  “趁着齐朝策还动不了。”巴努冷声说,“攻下长垣!”
  桑吉张了张嘴,犹豫着没敢说话。
  巴努垂头看着他,眼神阴毒的像条毒蛇,他说:“大梁占着富裕的土地,他们的百姓可以吃饱穿暖, 都是人,凭什么他们就能生活在这?桑吉,想想你的妻子和女儿,想想去年冬天冻死了多少牛羊和人, 如果我们迟一步进大梁,今年会冻死的,说不定就是你的美丽的妻子,和漂亮的女儿!”
  桑吉脸颊抽了抽,双手交叠,掌心抵着额头,深深跪伏,应道:“我明白了。”
  流鄂河畔,沙戈部的大军仍旧驻扎在这里,原鹿与长垣不同,原鹿城地势平坦,不似长垣有群山的天险,赤奴部选择绕路先攻商平正是因此,陵西原鹿城更易被攻下。
  哲布面颊带了些许擦伤,但他意气风发。
  “陆广岚已经年迈,假以时日,陵西郡必会为您收服。”边巴沉声说道。
  “不要小看他,他曾是陵西甚至是大梁的神话。”哲布对陆广岚丝毫没有轻视,但他同样没有惧怕。
  他会取代陆广岚,而北疆则会取代大梁。
  所谓的盛世,他同样可以创造出。
  边巴单手抚在额心,躬身道:“我将为您而战,陆广岚已是过去,他的神话必将为我主终结。”
  “去歇歇吧,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边巴。”哲布回首瞧着手提巨锤的男人,稍抬下颌,说 道:“宁拉玛河流经之处,都将是我们的领土。”
  东方旭日透过浅淡的云,一片光辉之下,那是他父亲曾经踏足过的地方,也是哲布将要要征服的领 土。
  御史府,苏晋淮病了数日,虽说仍有公务会送至他府上,但回衙门一瞧,仍堆积了不少。
  戚令雲端了热茶来,奉到了苏晋淮案前。
  苏晋淮没抬头,只说了句:“逸清,你入御史府,有些年头了。”
  “是啊。”戚令雲站在他身边,垂首应道:“下官入仕已有七年了,比沈尚书晚了几年。”
  “殿中侍御史的官职,不低了。”苏晋淮仍瞧着公务,像是与他闲话一般,说:“你能弹劾京官,也 能弹劾江东官员,你与刑部司职截然不同,何必提及肃川呢。”
  “大人,人往高处走。”戚令雲面色平静,“您提拔了下官,是为限制京中陆党,也是为保住江东, 但那之后呢?朝中陆党已除,世家称臣,新秀林立。大人,下官如今应当用在何处昵?”
  苏晋淮不语。
  戚令雲温温和和地笑说:“下官也想有朝一日,同大人一般,名垂青史。”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苏晋淮淡淡道,“世家便是因此挟天子掌朝政多年,大梁内乱至今,你眼 瞧着满朝的忠臣良将付出良多,他们何辜,百姓何辜?逸清,为臣者,为君子,你都不该如此,因权贵 而迷了眼。”
  “大人,您是君子。”戚令雲仍笑着,“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您一般,朝中看似平和,实则又有几人 全无私心?您背弃了您自己曾经选择的道,而下官不过是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而已。”
  “个人有个人的路。”
  戚令雲俯身对苏晋淮行礼,随即转身退了出去。
  屋中静了良久良久,苏晋淮才瞧向那杯早已凉了的茶,双目是深不见底的寂然。
  他从来都晓得,什么名垂青史都是空话,不过是后世人评说,无需在意。但有人看不透,他亲手提 拔的心腹,最终也逃不过以青史留名为金玉,贪慕荣华为败絮的贪欲。
  门外忽而传来几声轻叩。
  “苏大人。”
  门外之人已不请自入,乔自寒瞧着形貌枯槁的苏晋淮,温声说:“许久不见大人了。”
  苏晋淮抬眸,瞧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方才与戚令雲说话耗了太多力气,眼下只觉得疲惫。但这也是 他曾尽心培养的帝王,苏晋淮沉默半晌,只说道:“世事难料,老臣忠于大梁之君,而今陛下,并无大 错。”
  只此一句,他表明了立场。
  乔自寒便瞧他良久,眼神渐渐冷下去,嘴上却轻描淡写地笑了声:“啊,那真可惜。”
  原鹿城在西北粮道的终点,流鄂河畔便是大片的草原,每逢春日起,及至入秋,城外的草原上都会 开着紫云般的紫堇花。
  在原鹿城广阔的城外草地,陆云川并未直接进城,他孤身纵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也就远远地瞧 见沙戈部驻扎在流鄂河畔的军帐。
  于此同时,沙戈部的暗哨也发现了他。
  暗哨悄无声息地往后退,然而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正射穿了那暗哨的喉咙。
  陆云川指尖轻拨了下弓弦,眺望远处燃着炊烟的营地,低声呢喃:“见面礼单薄了些,怕是不够。”
  然而一个暗哨的死已经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有人高呼敌袭,陆云川搭弓便又是一箭,谁幵口谁便 死。
  接连数箭后,陆云川估摸着时间,哲布的人也该追来了,于是便转身策马,千里雪跑得飞快。
  陵西诸将没有不擅马术的,陆云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千里雪也是骏马,跑起来迅疾如风,眨眼便 将身后追兵甩出一大截。
  陆云川刚靠近原鹿,卫一粟就等着接了,谁想到出来晚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只瞧见游谨着辎重 武器在城外,当即便率军去接应陆云川。
  千里雪在这里才真正展现何为骏马,陆云川纵马驰骋在苍云草原之上,日光粲然,烈风呼啸。
  追兵被甩的太远,陆云川瞥见前方有兵马靠近,稍稍放缓速度过去,对卫一粟扬了扬手:“卫叔。”
  “嘿,公子! ”卫一粟策马上前,往他身后瞥了眼,“刚回来就挑衅到人家营地去了?”
  “侦察敌情。”陆云川轻描淡写道,“跑得匆忙,没看追过来的是谁,人还不少,打不打?”
  “不到半个时辰前,边巴和哲布才回营去,打了一晚上了,来的肯定不是他们俩。”卫一粟舔了舔干 裂的嘴唇,咧嘴一笑,“追都追过来了,打!”
  “游谨! ”陆云川说干就干,当即道:“辎重粮草都运回城里去,点一千轻骑跟我走,绕远点,遛遛 他们。”
  游谨当即应道:“是!”
  两军正是疲惫时,可陆云川的轻骑活蹦乱跳,进陵西前歇够了,都晓得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本 属邑京的护城军各个摩拳擦掌。
  陆云川率一千轻骑策马狂奔,看似逃命一般。
  身后追来的沙戈将领阿达尔认准了这是来营地偷袭的梁军,昨夜梁军与沙戈兵马整整打了一夜,现 下两军应当都是疲惫时,阿达尔不愿放过这个机会,瞧见梁军疲于奔命似的模样,追得更欢。
  足足跑了一炷香时辰,陆云川一拉缰绳,千里雪前蹄高抬,嘶鸣出声。
  邑京护城军纷纷勒马,调转方向,亮出刀枪,向着奔来的沙戈兵冲了过去。
  “杀——! ”
  呼暍声震天响。
  阿达尔因这变故猝不及防,失了先机,被疾驰掠来的陆云川一刀砍在了肩上。
  “你_一! ”他目眦欲裂,疼得惨叫出声。
  在瞧见陆云川那张与北疆人极似的冷峻眉眼时,他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了。
  “死吧。”陆云川稍稍抬刀,随即猛地向侧一砍,阿达尔瞪圆眼睛的脑袋便滚落在地,随即那具无头 尸身栽落下去。
  他如杀神一般地冲进战圈,浑身戾气,重刃沾血,嘶声吼道:“若是初战告捷!各个有赏!”
  金戈声混着厮杀声,鲜血融在风中,掀起一丝腥气。
 
 
第九十二章 下聘礼
  陆云川黑袍负刀,单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拎着阿达尔的头颅。千里雪足下生风,迎着 似火骄阳,飞驰在原鹿城外的草原。
  在入城时,他将阿达尔的头颅抛给了卫一粟,马鞭遥遥一指,高声道:“这可是首战告捷的证据!” 卫一粟接了颗血淋淋的脑袋,扔也不是,拿着又恶心,无奈道:“公子......”
  “卫叔!该唤世子了!”
  陆云川已策马走了。
  卫一粟拎着个脑袋茫然道:“公子方才说什么?”
  游谨说:“世子说,让您换个称呼,荣肃公府从前是圣祖爷钦封的世袭,离京前,陛下赐荣肃公府世 袭罔替,封了小姐为郡主,还追封了夫人的诰命。”
  卫一粟怔了半晌,眼眶有些湿,下意识将手里的人头砸在地上,说:“他娘的......这么多年,总算是
  还老公爷和夫人一个公道了!”
  游谨瞧了眼地上那世子首战告捷的证据,没吭声。
  荣肃公自当年明梁大败起,便镇守于最易被北疆人攻破的原鹿城,而他的发妻死在原鹿城的城墙脚 下,这些年,陵西着实经受了太多不公。
  原鹿城不似邑京繁华,因战事街巷空寂,他在故里的长街纵马,连风都是熟悉的。
  荣肃公府的牌匾已旧,陆云川在府门前下马,他一身的血混着灰,叩响了门栓。
  城外刚有响动时,陆广岚便收着了信,他坐在院子里,没着甲胃,只穿着深色常服。陆云川一进 门,他便抬头瞧过去。
  陆云川生得更像母亲,但眉宇间的神色与陆广岚更像,父子俩如出一辙地藏着野性与戾气。
  对视之下,父子二人同时一笑。
  陆广岚敏锐地嗅着了血腥味,再瞧陆云川这一身狼狈,挑眉道:“城外的动静是你闹出来的?”
  “总得带点见面礼一一”陆云川笑得有些少年气,硬朗深邃的眉眼比骄阳还要粲然,“才有脸见您
  “你也知道没脸见我?”陆广岚眯眸,板起脸时神情便生出一股子匪气来,哼道:“舍得回来了?我 听丫头说,你在邑京玩得可欢实着昵。”
  陆云川一顿,思及他在邑京办的事,醉生梦死逛楼吃酒好歹还有个迷惑世家的理由,可睡到了陛下 榻上去.
  骁勇善战的陆世子抿了抿唇,没应这话茬,而是将与乌尺寒背在一起的圣旨取下来,将之交予陆广
  风。
  “此行也并非全无收获,何况陆氏与阉党尽除。”陆云川说,“我不仅为娘报了仇,从此再无人可侮 辱她。”
  陆广岚自然认出那是圣旨,他将之接过,本是漫不经心地一看,无非又是些封赏,然而垂眸一瞧, 这位久经沙场历尽风霜的老将倏尔顿住了。
  陆广岚怔怔瞧了半晌,流血不流汗的铁血将军眼眶微红,缄默了良久良久,才轻声说:“挺好。”
  他紧攥着那那卷圣旨,指尖都在颤抖,又故作轻松地说:“你姐姐是女子,也封不得军职,如今好 歹......好歹是有个郡主的名号了。”
  陆子鸢未婚丧夫,夫家去不得,将军也做得名不正言不顺,甚至没有过正式的册封,军中上上下下 唤她大小姐,如今至少是能唤个郡主了。
  陆广岚七杂八杂漫无边际地想,他想起温柔贤惠的妻子,如同陵西入秋后微凉仍暖的细风,她自城 墙一跃而下时一袭紫衣,像极了随风飘落的紫堇花。
  而他没能照顾好她留下的一双儿女。
  “这是陛下的册封,娘日后有诰命在身。”陆云川低声说,“谁都不能再辱她。”
  陆广岚又沉默须臾,说道:“你做得好。”
  陆云川松了口气,心想这顿打应当是能免了。
  “不过一一”陆广岚话锋一转,神情忽然变得似笑非笑,“忌惮我的不止是陆佐贤,苏晋淮如今还在 朝中,他是个有文臣风骨的君子,也是个谨慎的狐狸,他也肯放你回来?”
  陆云川当日入京他本不想应下,谁想到这小子自个儿便跑了,陆子鸢亲自去追都没追回来。邑京那 些个老狐狸,陆广岚都曾打过交道,谁抱着怎样的心思,彼此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陆云川犹豫了下,没好意思说苏晋淮如今已没了忌惮陵西的理由。
  “边陲有战事。”陆云川眼神颇不自然,在外人面前他是游刃自如假面示人的浪荡子,但亲爹面前, 总归还是没法掩饰得滴水不漏。
  陆广岚目光如炬,一眼便察觉出不对。
  “边陲有战,我还没死呢。”陆广岚慢声,余光瞟着儿子,“即便你相助那小皇帝保住皇位,苏晋淮 也必然不会轻易放你回来,甚至一一”
  他晃了晃手里的圣旨,笑容极假,“让你带着这东西回来?从圣元年间开始,褚仁生和苏晋淮就想削 减边陲兵权,陛下赐了世袭罔替,如今朝中爵位无人高于我。”
  “位高权重,手握兵权,我便是众人眼中的第二个陆佐贤,苏晋淮费尽心机清君侧,即使是有战事, 他也不会轻易放你这个能世袭爵位的世子回陵西。”
  陆广岚看得透彻,他虽是武将,却心细如发。
  在锐利且通透的眼神下,陆云川忽然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说说吧。”陆广岚将圣旨卷好,低眉道:“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陆云川小心翼翼道:“也......没什么要求。”
  陆广岚眯眸瞧着他。
  “就......”陆云川抿了抿唇,“若这不是个圣旨......”
  陆广岚一愣,“什么?”
  陆云川破罐子破摔,如实且理直气壮地说:“这不是圣旨,爹,这是聘礼。”
  “聘礼? ”陆广岚心中顿时生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陆云川当即退两步,嘴上也飞快道:“这是陛下给我下的聘!”
  陆广岚生生愣住了一瞬,才猛地反应过来,方才还瞧着万般欢喜的圣旨此刻犹如火炭,拿也不是扔 也不是。
  等他回过神,陆云川都跑到门口了,他一只脚在外面,眉眼带笑朗声道:“爹,聘礼你都接了,这事 就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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