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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白檀笑意不减,他本也不是为了钱来的,热络道:“这是哪的话,咱们晓得,戚大人两袖清风,如今 得了陛下赏识,日后前途无量呀。”
  他是近身伺候明挽昭的,怎会不晓得天子的心意,今日所言,句句都是刺。
  戚令雲也笑着,与他寒暄几句,便将人送出了府。
  手持圣旨转身回来时,面上的笑意尽数散了。
  乔自寒自屋中走出,瞧了眼戚令雲手中的圣旨,眯眸笑说:“刑部,好去处啊。”
  戚令雲面色微冷,自嘲道:“是好去处。”
  明知他刚才朝中得罪了沈霖,明挽昭转头便将他给调到沈霖眼皮子底下,此举何意,俨然明朗。
  看似越级高升,可这分明是在朝中落他的脸面!
  文人哪有不爱惜名节的?戚令雲谨小慎微,自然爱好名声,他瞧不惯叶澹然这满身铜臭的商人入 朝,可叶澹然没被扳倒,反倒是辱了自己!
  “我早说过,你动不了他。”乔自寒轻笑,“叶澹然是叶氏嫡子,叶氏又同闻氏有牵连,有钱有兵 权,即使是为了稳住江东,叶澹然也必定要在朝中安然无恙。”
  戚令雲攥着圣旨的手在抖,他垂下眼,说:“是我冒进了。”
  “苏晋淮老了。”乔自寒话锋一转,笑得温和,“他早晚会从朝堂消失,如今不过是强撑着,不足为 虑,只是日后你要在沈霖手底下办差,要警醒些,毕竟他是苏晋淮唯一的学生。”
  乔自寒咬重了唯一二字,话罢便施施然告辞离去。
  戚令雲站在院中,耳边都是乔自寒最后那句话,眼底一片霜色,半晌,他短促且低冷地笑了一声。
  是啊,苏晋淮有一独子,连学生都只收了沈霖一个,哪还容得下他?
  他从前还以为苏晋淮既然要为寒门学子大开入仕之路,自然也会收他入门,至少给他份师生的体 面。
  可苏晋淮从未提起。
  他尽心尽力地在御史府给苏晋淮做心腹,可沈霖却能凭借他老师的名头,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六 部尚书内阁重臣的位置!
  戚令雲敛眸瞧着几乎要被抓皱的圣旨,眼神愈发地冷。
  既然要到刑部去,那便会一会沈霖,好瞧瞧苏晋淮这个宝贝学生,到底是比他强在了哪!
  陆云川刚到陵西,便送了哲布一份大礼,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长垣城。齐朝策足足养了大半个月,背 后的痂脱了不少,能生龙活虎地舞枪,陆子鸢才辞行。
  她在昱北看似是溜着巴努玩,但也费了心,临走时却不肯收齐朝策所赠粮草。
  “送到这儿就行了。”陆子鸢坐在马背上,她带着来时的西府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拿,“我也算半 个齐家人,来帮忙玩几天罢了,不收你东西。”
  齐朝策眉心微蹙,“你带的人太少,过西北粮道回原鹿去,必会引得赤奴与沙戈注意,不安全,带上 北府军送你一程吧。”
  “不必。”
  陆子鸢摆了摆手,“老爹派了人来接应,再说,他们要真敢动手,落荒而逃的也必定是那群北疆蛮 子,走了 一_”
  “哎!,’
  齐朝策话没说完,陆子鸢已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西府军紧随其后。
  这般动静自然惊动了赤奴军,这将近一个月,不但长垣城没打下来,还被陆子鸢日日溜着玩,巴努 早已憋了满肚子的气,眼下听人来报,陆子鸢率西府军撤离长垣,那肯放过,当即率军便直冲西北粮道 截杀了过去。
  但他绕的远,偏要在长垣与原鹿中间那段最佳地段伏击。
  陆子鸢早猜到这一路不会风平浪静,在赤奴军从西北粮道两侧冲出来时,西府军也已做好迎战准 备,狭路相逢,顷刻间便已有血色飞溅。
  这边刚打上,身着黑甲的西府军便从西北粮道快马赶来。陆子鸢推拒了昱北的护送,但她也并非全 无准备,陵西兵马早已守在她最易受伏击之处,等着猎物进瓮呢!
  于是局势瞬间逆转。
  原本占据绝对优势的赤奴军成了瓮中之鳖,陆云川骑着千里雪,手中乌尺寒每一次挥下,都能听见 人骨碎裂声。
  巴努见势不好,自然不敢再战,当即向下令撤退。
  打了还不到一炷香,赤奴军便干脆利落地跑了。
  陆子鸢将两把弯刀擦净,这才抬头瞧着陆云川说,“怎么是你来?原鹿那边老爹看着?”
  “怕哲布来添乱。”陆云川也将乌尺寒还入鞘中,眉眼带了点笑意,“再说,老爹现在看了我就想拿 刀,出府来避避。”
  陆子鸢早已习惯这父子俩,只要同时在府中,必然是鸡飞狗跳。她与陆云川并排骑着马在前,问道:“刚回来就惹着老爹了?
  “......也没有。”陆云川委婉道,“爹可能对我的婚事有点意见。
  “婚事?”陆子鸢来了点兴趣。
  陆云川炫耀般与她说:“陛下给我下了聘,爹不大高兴。” 陆子鸢:“……”
  片刻,陆子鸢情真意切道:“他没打断你的腿,都是你跑得快。 陆云川好似心有余悸般点点头,附和道:“得亏跑得快。” 陆子鸢:“……”
  老爹能把他养这么大,脾气委实挺好的。
 
 
第九十六章 盼早归
  陵西战事严峻,哲布不再是当年逃窜入大漠的年轻领主,他带着兵马对原鹿城虎视眈眈。即使没能 如他所想那般迅速夺下原鹿,但沙戈部既已出兵,便再没撤退。
  自陆云川回原鹿后,与沙戈部大大小小交过数次的手,他座下多是当年哈弋所留北疆诸将,领兵经 验丰富,这场仗越打,陆云川便越是谨慎。
  陆云川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川流不息的流鄂河,残阳映在水,红的刺目。他连续打了几场仗,下巴 下长出了青色的胡茬,但眼神仍然深远且清明。
  原鹿不比长垣,长垣与商平不过一夜的路程,但原鹿与定舆之间怎么也要走上一日还要多两个时 辰,陵西草地多,原鹿城外都是平坦的草原,如今战事这样紧张,万一有所疏漏,其后果不堪设想。
  “郡主今日已启程赶往定舆城了。”卫一粟从他身后走上前,瞧了眼不修边幅的陆云川,说:“你也 多歇歇,除了迎战就是练兵,铁打的也受不住。”
  陆云川回头对他说,“行,让暗哨夜里警醒点。”
  从城楼下来时,夕阳也将沉入夜中,陆云川没回荣肃公府,而是在城楼下的帐子里暂歇,他甲胄没 卸,靠在榻上眯了会。
  “世子。”游谨在帐外说,“有邑京的信。”
  陆云川猛地睁眼,“拿来。”
  游谨进帐,将那封信奉上后又转身出去。
  陆云川拿着信一瞧,忽然乐了。
  那信封上规规矩矩地写着“陆卿亲启”四个字,可私信之上,这陆卿二字怎么瞧都有一股子欲盖拟彰 的味道。
  将信取出一瞧,干干净净的一张纸上,仅有一句话。
  “早归。”陆云川喃喃轻声,“甚念你。”
  早归,甚念你。
  这小家伙,千里迢迢送了五个字来。
  陆云川倒在榻上,阖眸将这封信放在了心口的位置,仿佛透过字迹瞧见那人坐在案前,千思百虑之下,只写了这么五个字。
  坦诚无比。
  陆云川无声地勾了勾唇,那小家伙也想他了。
  边陲的战报一封封地往邑京送,明挽昭瞧着局势的变化,心里清楚,昱北有天险,情势能比陵西要 好一些,而陵西的战火已蔓延到了原鹿城后的定舆。
  自六月开战以来,如今七月中旬,时日尚短,距离入冬也有段时日,而在入冬前,除非彻底击溃北 疆,否则战事不会结束。
  陆云川也就不会回来。
  明挽昭坐在案前,喂两只愈发滚圆的珍珠鸟,开门声忽而响起,他并未回头,只说道:“小叔,坐
  吧。”
  齐雁行见礼后在他对面落座,说:“前几日见你病恹恹的,这两日精神倒好些了。”
  明挽昭面色微妙须臾,没提自己贪凉的事,转而与他说道:“朕前些日子询问昱北,皇姐归京一事, 今日皇姐亲自给了我一封回信。”
  “怎么说? ”齐雁行问。
  明挽昭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瞧了眼齐雁行。
  齐雁行被这一眼瞧得不明所以,只觉着小皇帝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由问道:“长公主殿下可是有何 事,要臣去做?”
  “也不算。”
  明挽昭垂眸笑道,“皇姐亲自回信予朕,她说,愿久留昱北。”
  “这......”齐雁行眉头一皱,“皇室血脉,怎能始终流落在外?”
  “是啊。”明挽昭似笑非笑地睨他,轻缓道:“所以,朕决定下旨,赐婚于靖安侯齐朝策与大梁长公
  主。”
  齐雁行一怔。
  明挽昭便又笑说:“这也是皇姐所愿,她自己寻到了良配,朕岂有不成全之理?”
  “可......”齐雁行犹豫道,“齐氏权势是否...? ”
  “小叔。”明挽昭轻轻摇头,“你在朝中,为我所用。而齐朝策与皇姐所生之子,将是大梁未来的天 子,朕会赐其国姓,齐朝策总不会造自己儿子的反,齐氏终归还是明梁之臣。”
  “那之后昵? ”齐雁行正色道。
  明挽昭微微一笑:“大梁仍是大梁,为皇姐择谁为婿,于朕而言,甚至于大梁而言,都并无不同。但 于皇姐自身而言,这是她的一生。”
  即使为明夜阑选了位出身微寒的驸马,他们的儿子仍然会被明挽昭教养成为天子。
  到那时,即使驸马出身微寒,也必定金尊玉贵。
  见明挽昭心意已定,齐雁行不由微怔,他近来总是能从明挽昭身上,瞧见明容昼的影子,父子俩不 仅容貌相似,连处事手段都如出一辙。
  从来都凉薄冷淡的明挽昭,也并非如他所表现出的那般清冷淡漠。
  次日,明挽昭便在早朝上提及靖安侯救下长公主一事,且将赐婚公布于众,命礼部为长公主备下嫁 妆,正是战时,便无需靖安侯前来邑京接亲。
  下朝后,齐雁行应付着同僚道喜,脚下却走得飞快,快出宫门时,乔自寒忽而快步上前来,笑 说:“齐氏荣宠更甚,恭喜齐尚书。”
  “多谢。”齐雁行微顿须臾。
  乔自寒温声道:“陛下待齐氏这般亲厚,长公主之子来日必是太子,齐尚书,明梁的太子,怎会有个 姓齐的父亲呢?”
  齐雁行面无表情地敛眸,“乔大人,想说什么?”
  “听闻古时两国和亲,异国公主膝下之子若为太子,为保此国,君主必定会一一去母留子。”乔自寒 笑着瞧他一眼,“陛下又会怎么做?”
  不待齐雁行开□,他便提步离去,却蓦地听见身后传来齐雁行的淡声:“长公主之子会接入宫中教 养,来日自然是天子,总好过那些所谓皇室血脉却来路不明之人。”
  乔自寒脚下没停,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走得更快了。
  齐雁行在他身后轻哼一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崽子,还敢到他眼前搬弄是非。
  刑烨和沈霖并肩过来,见齐雁行在宫门口不动,不由上前。
  刑烨笑道:“齐尚书,站这是干什么昵?”
  “叫二位见笑。”齐雁行面不改色,“瞧见个跳梁小丑罢了。”
  说完便颔首离去。
  刑烨与沈霖对视一眼。
  “方才......”沈霖说,“似乎是乔乐平在这儿?”
  刑烨敛眸,给了他个“正是如此”的眼神。
  于是所谓的跳梁小丑是谁,二人心照不宣。
  长垣城,天刚擦黑,收兵的鼓声响起。
  齐朝策风尘仆仆地回帐,刚进来,瞧见等在帐中的明夜阑时,不由一怔,“殿下怎会在此?”
  紧随其后的齐律也愣了愣。
  “来送这个。”明夜阑将那卷圣旨,往前递了递,“靖安侯,瞧瞧吧。”
  齐朝策将圣旨接过,垂眸瞧过后,神色的平静转为错愕,甚至有几分古怪,结结实实地捧着圣旨愣 住了。
  齐律见状,小心翼翼道:“侯爷,陛下说什么了?”
  齐朝策有些呆滞,耳根染了一圈红,只捧着圣旨不说话。
  齐律心一沉。
  ......这小皇帝到底是下了什么旨?
  沉默中,明夜阑起身,静静望着齐朝策,问道:“你不愿?”
  “自然不是!”
  齐朝策不假思索,掷地有声,说完那点红意就蔓上了脸,他眼神飘忽,说道:“战事未平......”
  “那你先休息,得闲再说。”明夜阑善解人意道,且温和笑了笑,“陛下说了,要尽快。”
  话罢,便悠然出帐去了。
  她是女子,久留军帐实在不妥,明夜阑始终是个有分寸懂进退的女子。
  等她走后,齐律挠了挠脑袋,问道:“侯爷,你和殿下这是打什么哑谜?陛下圣旨说什么了?”
  齐朝策言简意赅:“赐婚。”
  “赐婚?赐谁......”齐律倏尔噤声,面露诧异,瞧了瞧帐子外,又瞧了瞧齐朝策,结结巴巴道:“您......您和殿下…? ”
  “咳。”
  齐朝策咳了声,矜持地点了下头,眼底微诧渐渐隐去。
  他没料到,明挽昭竟真的肯将明夜阑嫁入昱北。
  “这是好事啊!”齐律一拍手。
  “军务要紧。”齐朝策很快便收起震惊,仿佛刚才呆住的人不是他,沉稳道:“盯紧了巴努。”
  齐律应道:“是!”
  待齐律出去后,齐朝策将圣旨妥善收起,便坐在案前,在邑京送回来的折子里,掉出一张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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