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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玄幻灵异)——光怪陆离

时间:2022-02-24 08:55:25  作者:光怪陆离
  “我知你,你叫易行云那日曾在鸣凰殿见过你。”雪鸢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吓坏,毕竟是马背上长大的女子,刚才兄长那样维护自己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闪烁着明媚的眸子,望着着薄衫的少年,觉得他儒雅异常,周身气韵澄澈。
  只是他身后就救自己与哥哥的少年,一副生冷勿进的模样,仿若冰冷无情,望着自己的眸子也是异常的冰冷。
  “不错,公主王子这里人多嘴杂,不妨去琴王府一叙。公主喜欢吃的我只会让小厮送过去可好?”
  易行云笑起来温和无害,让人如沐春风。此处正距王府最近,琴王不在府中。
  “那好吧,王兄桃矢也一起吧。”公主弯着眉眼甜甜的笑着。
  不知不觉他二人身后闪现一伟岸男子,男子带着银白色的面具,面无波澜,冲着公主颔首说了一声诺。
  桃矢,他叫桃矢身形七尺有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虽容貌给面具挡住,但是声音却与那人如此相似,苏恒面容呆滞的看着穿着一身银衣的桃矢,觉得他言行举止无一不与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相似,他压抑着内心的欣喜,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
  “桃矢,还在生我的气吗?下次不会了,好不好吗?”莲花王子竟然像孩子一样撒娇求自己的国师,桃矢抿口不言,不予理会,却又对雪莲无可奈何,终抵挡不住他几句软语哀求。
  琴王府处于燕阴中枢,自是恢宏气派。令雪莲喟叹不已,暗自咂舌,不愧是手握齐国重兵的琴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果受君上的器重,这王府气派不亚于王宫。
  信步入府,庭院幽深,其中隔岸鲜花,纷靡不尽,沿堤新柳,一弯流水,回绕小桥。有一竹林,郁郁葱葱,一行人终停驻在了紫竹林里品茶论谈。
  雪莲看到石桌上安置着一把古琴,看起朴实无奇,却色泽艳丽。
  “苏世子这把琴可是你的?做工精细,色泽艳丽,光泽饱满,似乎经常有人抚之。”
  “是家父的,苏恒不才,抚琴不如父亲的十分之一,倒是琴父每每念想家故人时,便独自在这紫竹林抚琴,常常是三天三夜,方能排遣心中对故人的思念之感。”
  苏恒年幼时,就只知道,琴父睹物思人,每逢那人生辰,琴父思念更甚,那几日便独自抚琴,不问政事。小时他不懂,而此刻却明白的那是相思,药物石无医。
  “那就可惜了,若是古琴,声乐定然是极佳,可惜我不懂金石韵律,难闻古琴声音之曼妙。”
  莲花王子惋惜不已,指轻抚古琴,拨动琴弦,琴弦发出铮的一声,像是泉水在呜咽。
  “王子,我似对这把琴有些莫名熟悉之感,可否让桃矢试弹?”
  桃矢看到那把琴,脑海里刀光剑影闪过不少画面,似乎是在那里见过这把琴,随即脑海里的画面再也循不到。
  雪莲见到桃矢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从来不曾在他眼眸中见到的渴望。
  “苏世子我家桃矢虽是草原人,但是对六国的风俗了如指,政史精要也是如数家珍,这把潇湘琴可否一试?”
  莲花王子询问主家的意思,这把琴看似平平,但历经千载,几经人手,意义非凡,虽未曾见桃矢抚琴,但见他跃跃欲试的模样还是头一次。
  苏恒定眼瞧着桃矢,桃矢却是回避着他的目光。“自是可以,请吧桃矢国师。”苏恒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第58章 春宴
  桃矢坐在满树缤纷的之下,十指纤纤,拨弄着琴弦,古琴发出清脆悠扬的声音。
  让人听闻便如清风徐来,枝鸟徐啼。风吹起他薄如蝉翼的银衣,那张带着面具的脸在日光下美轮美奂,仿若神人。
  错不了那人便是这般神情,世间竟然有如此相似之人。不等桃矢起身,苏恒一把向前,握住桃矢的袖口,眉峰凌厉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桃矢清冷的眸子望着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易行云早就窝一肚子火,苏恒一路上紧紧地盯着那飘逸出尘的兰陵国师,对自己置若罔闻,分明不把自己当回事。
  苏恒何时对自己有这般焦灼的目光,顿时咬碎一口银牙,心中苦涩万分。
  这苏恒见人家国师未曾理会他灼热的目光,按捺不住,傻乎乎的冲上前去,还说出那般俗气的话,气的易行云立在一旁,不予理会苏恒。
  桃矢敛眉,芥蒂的望着苏恒扯着自己衣袖的手:“苏捕快当时识错人,我乃兰陵人,此次也是头遭来到燕阴,不曾见过苏捕快!”苏恒却并未放下手,他笃信,自己所判不假,正欲说下去——
  “国师才华斐然,琴声妙哉。”齐歇下了早朝,便火急火燎的赶往长生殿,得知自己的莲儿在琴王府邸,赶忙跑来。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刚刚得到心尖上的美人怎得舍下。
  “参见君上。”众人惊讶不已,齐齐向齐歇行礼。
  齐歇朗声一笑,看起来心情颇佳,面色欣喜,“各位爱卿请起。”
  齐歇看到站在梨树下的雪莲,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毫不避讳的握起雪莲的手,众人见状,不禁咂舌,这才数日,雪莲王子怕是深受君上宠爱。
  “你的脸是怎么了?红了一大块?”齐歇心疼抚摸着雪莲脸颊,旁若无人的将雪莲拥入怀中。
  雪鸢有些惊讶,王兄一向自持甚高,怎会和这齐王当众拉拉扯扯,做出这等荒谬之事。
  桃矢双眸清冷,望着在梨树下的两人,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寒意。
  “方才在赌坊,被那壮汉揪的,他们输了反而不给钱,反倒扭曲歪理,还扬言还要打我。”雪莲嗔道,自己方才惊险,一股脑将种种情形,尽告知齐歇。
  齐歇闻言,怒火中烧。“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种人渣,命令班将军将那赌坊查封。把欺辱莲儿的一行人砍掉手足,尸体悬挂在城门示众,叫他们如此横行霸道,非是要好好惩戒一番。”
  说着拉住雪莲的手,检查还有没有其余受伤的地方。果不其然,莲儿手臂也有一道斑红痕迹。齐歇连宣来王府的御医给莲儿诊断,生怕雪莲娇嫩玉肌,留下半分伤痕。
  一行人闻言,倒吸一口冷气,赌坊打手的的惩戒未免太重,看到王这般焦急的模样,也都猜出这莲花王子与君上非比寻常的关系,只是君主素薄情,又能博得他几时怜爱呢?
  “好了,你还没完没了。”雪莲不舒服的挣脱齐歇的怀抱,自己面子薄,也不愿一堆人围着自己,齐歇像是宣告所有物一般,时刻围着自己,不愿离开半分。
  苏恒仍不死心,心下笃定了桃矢定然是自己这十年所念之人,想到今日春宴。
  他本不喜吵杂,但念及桃矢必然去,心下决定晚间在再试探一番。
  苏恒抬头想与易行云一块商讨,却发下他眼神古怪的望着自己,不等自己前去,便背对着自己。
  “阿云,我与你商量一事可好?今日春宴,你可愿与我同去?”苏恒虽觉易行云这性子来的古怪,却仍是软语相求。
  “你去便去与我何,恕不奉陪!”易行云见苏恒如与自己搭话,本想着他若是讲明便不使子的性子,那曾想到,苏恒开口便提到春宴,春宴乃是欢迎外宾所办,苏恒还是心心不念那国师,简直是可恶,自己才不会顺着他的意,拂袖而去,留下苏恒不明所以。
  开窗对月,银汉腾辉,屋内暖意盈盈,丝竹悦耳,宾客满盈。
  舞女伸展舞姿,曼妙起武。晚宴上,桃矢面色阴郁,握紧手中的白玉酒杯,眼睛如鹰隼一般,始终停留在雪莲和齐歇身上。趁着齐歇方便的空当,终找到和学莲独处的机会。
  桃矢大步上前,摄住雪莲的玉臂“你知道你这个在玩火?”桃矢眸子阴沉盯着雪莲,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我做什么自有分寸,你不要在晚宴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会引起齐歇的怀疑。”雪莲环顾四周,对桃矢的莽撞有些不悦。
  “你应当知道,齐歇后宫佳丽无数,其人更是薄情寡义之辈,见异思迁,两面三刀。以色示人,色弛而爱衰。以权交人,权倾而人疏。”
  桃矢声声出于肺腑,他不懂一向自己教导长大的雪莲,为什么会这般委身与齐歇,性情这几日也大变。
  “我怎会不知,兰陵连年征战,国力匮乏,黎民无法裹腹。雪鸢的聘礼远远达不到需求,我身为兰陵王子怎么会袖手旁观。”
  雪莲语气沉重,兰陵这些年虽表面风光无限,但族人畏战,父王性懦,不愿与各国交恶,时常割地求和,苟延残喘,已经不复当年祖父在位之势,当时各国诸侯俯首称臣,唯兰陵马首是瞻,现如今昔日光景一复不返。
  桃矢心情亦是沉重到了极点,他为兰陵国师十余年,眼见国势衰退,却无可奈何。
  “公主联姻,就是向大齐表示我国联盟的决心。日后休养生息,加紧训练兵士,便可改善百姓生活,怎可如此焦灼?”桃矢继续争辩。
  “今年冬日若是没有口粮,边疆族人便就要杀马裹腹,饥寒交迫,将面临一场未知的灾难。齐国虽三代君主与我国结盟,但到了齐王歇这一代,其弟琴王主张征战,不欲与他国交好,齐国一直觊觎我族土地,我可不愿铤而走险。”
  雪鸢嫁到齐国只是缓兵之策,他们始终进行着凶狠的较量,欲吞并着彼此。
  “你这是不归之路,你应当是我们未来的王,而不是委曲求全,强颜欢笑,如此行为简直是奇耻大辱。”
  桃矢如鲠在喉,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王子,竟没想到已经背负这么重的担子,他看似无忧的活着,实则背负着复兴兰陵重任。
  “你若想出比这更好的方法再来找我。”雪莲甩袖冷面而去。
  桃矢怔在原地,绝对不能让王子铤而走险,王子对自己乃是救命之恩,怎可眼睁睁的看着他踏上这不归路。
  春宴依旧觥筹交错,莺莺燕燕,丝竹悦耳不绝如缕。桃矢无心宴席,坐在案边,饮尽潋滟红酒,看着齐王与雪莲偶偶细语,情意绵绵,心里终究不是滋味。突然察觉肩头一阵冷意,猛然回头发觉,一人正盯着自己。
  苏恒目光入炬,盯着桃矢一杯一杯灌酒的模样。方才看他单独拉着雪莲进入帷幕,不多时两人出来,神态各异,桃矢更是脸色铁青,面色沉郁,二人似是不悦。
  自春宴后,珠玉在侧,君王沉溺与温柔乡。英明神武的齐王,开始政事懈怠,终日留恋于后宫。
  纵情声色,极致奢靡。竟堂而皇之封雪莲为莲妃,扬言立雪莲为大齐第一任男后,丝毫不顾朝堂反对,固执己见。
  一向心直口快的琴王亲随一行人连连上书,参奏雪莲蛊惑君心,意图不轨。齐王王视而不见全部放置一旁。太后更是气的旧疾复发,卧床不起。
  眼看齐国贵为大国,若君主终日下去将国不成国,迟早百年根基毁于一旦。
  朝中大臣人人自危不敢有得罪雪莲的。昭阳等谄媚小人趁机当道,为莲妃寻匿天下至宝博得美人一笑。易侯看到此景也不多加劝阻大有隔岸观火的趋势。
  “公主,君上的莲妃真的那么倾国倾城吗?外面传的神乎其说。”汤圆砸着嘴巴看着一旁有气无力的小七。
  “确实是飘摇一笑,江山倾倒,不过我父皇也只是图个新鲜。”小七不以为意道。
  稀世美女父皇见到不少,这个什么雪莲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父皇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喜新厌旧,只是一时稀奇而已。
  那些大臣都太过紧张连日参奏,父皇的日子也不好过。太后更是听风是雨整天一哭二闹的,父皇索性也不管她了。美人在怀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后宫更是醋海滔天。
  “我义父不在,若是在了也是冒死进谏。”苏恒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父亲也并未有所动静,估摸了君上的秉性。你还是劝劝班将军,整日上朝参奏雪莲,迟早会激怒君上。”易行云提醒苏恒。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纵容君上沉溺男色不为所动?”苏恒眉峰凌厉。易侯一向与义父朝堂不和,这易行云还想劝阻自己不成。
  “好了,你们别争了,我父皇自有分寸,满朝文武就够他烦的了。”
  小七无奈的看着两人争执不下,抱着头大声制止,后宫因为一个男宠惹得醋海翻腾,人人唾骂那兰陵王子,自己本想躲个清净,来到府衙,没想到苏恒与易行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两人也是争执不下。
  三人神态各异,僵持不下,各自站在一旁。
 
 
第59章 侍寝之臣
  苏恒追赶上易行云,见他今日着实古怪,大步跨过易行云身旁。
  “阿云,你是否对我有什么不满?为何这几日与我针锋对决?”苏恒说出心中所惑,着实琢磨不透易行云。
  “你说,你这几日为何紧紧盯着那风姿卓越的国师?是否倾慕于他?”
  易行云正是满腹的委屈,那国师虽掩盖半面,但身姿挺拔如玉,若是拿下面具定然是妙人一个。
  苏恒闻言哭笑不得,自己一心一意对易行云,怎么会倾慕他人。
  “阿云还不知我的心思吗?我待你如何,你心下有数,此次吃的吃醋倒是有些冤枉呢?”小七等他二人多时,不见有甚动静,不由也凑上前来。
  “你说谁吃醋了?我看你被外族男子所迷,好言相劝,你不要自作多情。”
  易行云自知理亏,眼神四处躲避,若不是见春宴上苏恒目光灼灼盯着那国师,视自己如无物,自己也不会像是吃醋的小娘子一样,被他反将一军。
  苏恒眉开眼笑,也不愿再瞒着他二人:“国师与我生父有几分相似,所以我这几日才一直暗中观察他。”
  “众人皆知,苏相早就在十年前战死楼兰,苏恒你又有什么理据?难道单凭神色间有几分相似,未免太过儿戏?”易行云没想到,苏恒这几日观察那国师竟然是如此荒诞的缘由。
  “对啊,苏恒人死不能复活,你对苏相国执念太深,才误把国师认错的吧?”小七拖着腮帮子附和着易行云。
  “我定然没有看错,他虽掩盖着半张面,但神色言吐皆与父亲一致,我不相信世间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
  苏恒却固执己见,自己这十多年来对生父日思夜想,边想着有朝一日能亲自到漠北,寻找父亲的音讯,只是琴父生怕自己出什么闪失,硬是把自己塞入府衙,压抑着他,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机会白白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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