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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穿越重生)——贰两肉

时间:2022-02-25 08:49:46  作者:贰两肉
  伸手进被子将人揽到身边哄:“我错了,日后什么都同你说,莫要哭了..”
  “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累赘,”苏清和捂着眼,哽咽:“我不愿这样,无论是好是坏我都想同你一起,别再将我隔离出来,好不好....”
  “好好好,先不哭了,可怜见的,二爷如何欺负你了似的。”
  苏清和听话的抹了泪,“既这样,那日后我要做什么你不许拦我。”
  霍池渊发觉自己好像着了这小东西的道,理是这个理,好像哪里不太对,细想又都对:“谁敢拦苏大人,不敢不敢!”
  “和你说正经的,莫要搪塞我!”
  这小东西刚哭过,实在不能再逆着他来,也不能真就这么答应了。霍池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以示没有搪塞。
  小东西岁数不大,却是个一等一的狠人,对自己最不会手下留情!不能束缚,更不能放任,须得寻法子慢慢教,饮鸩止渴的性子必须得改!
  “你去长平…便去吧。”苏清和想明白了,秦太医先下还没消息他便亲自去寻秦太医,不就是试药嘛,能快点研出来,苦点也能忍忍。
  霍池渊去平民乱,容悸便可请旨去抗疫,互不干涉,一举两得!
  “还没说呢,鞭子谁抽的!”
  “赵府奴才,他们抽我鞭子,踹我,还扇我巴掌,”他说得委屈极了,接着道:“但,无需你动手,我自己来。”
  霍池渊揪着心,没忍心告诉他,这俩人早被他扔乱葬岗了。“好,我在背后给你助威。”
  吃过晌午,苏清和躺累了,说什么都要起身出去走走。霍池渊也觉得不能一直躺着,病不重也躺重了。
  亲自帮他更衣,穿鞋,看外边还在飘雪,就差将他裹成小粽子了,出门时迫着他带了绒手套。
  花川的世子让霍池渊丢在了半路,估摸着明日申时才能到仓庆,镇抚司也不知道霍池渊用什么法子给他告了假。
  今天,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俩的一天。不好在仓庆大街上晃,二人便去了西郊校场。
  考虑到苏清和身子不适,骑马刻意缓了些,除了沿途的雾凇美景外。霍池渊忽然开口问他:“你火烧竹楼那晚,在想什么?”
  “实话?”
  “我来问假话?”
  苏清和与腰上的手十指紧扣,很轻很轻的道:“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而后生。”
  马停了,霍池渊沉默不语。苏清和也低着头,想法确实不对,他要骂便骂吧。
  “能耐!”霍池渊冷声道“孙子兵法都用上了!是你这么用的吗?”
  “阿渊…”
  “这么能耐,怎么不知道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
  霍池渊抱着苏清和翻身下马,确定人站稳了才放开,拉开三步距离,面上真的算得上心平气和。
  可苏清和知道,他恼了。
  见他低着头不答,霍池渊气恼的扔下他兀自往前走,走了没几步见人没跟上来,无奈折回来。发现这没理的小东西自己还委屈上了!
  霍池渊恨呐,这心肠子对苏清和要是有对校场那帮糙老爷们儿一半硬,也就不至于将他放纵成这样!
  一言不发帮他把手套戴上,才问道:“你是委屈还是悔恨?”
  苏清和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他仰头,没急着答话,微微垫脚,闭眼吻了霍池渊。
  而后紧紧环着他脖颈,不住蹭他:“阿渊啊…”
  苏清和说:“霍源真,我好爱你。”
  他怕疼却不惧疼,怕苦也愿吃苦。事情有利便不计后果,从来不在乎自己会什么样,死也好伤也罢,能达到目的就行。
  虽然关心他的人不少,但是像霍池渊这样的,没有。
  气也气,气过了还为他着想,其实他一直知道,受伤那几日夜里,霍池渊定着点帮他换药。
  一个从小就混军营,舞刀弄枪的糙汉子,认真又轻柔的抖着手给纱布打结,好笑又心疼。
  这样的人,就算苏清和丢了上一世的记忆也会义无反顾爱上吧。
  “你这算服软吗?晓得错了?”霍池渊搂着他“下次再来置死地而后生这一套,可不是这么干巴巴三个字能解决的!再有一次,腿给你打折!看你还置不置死地。”
  苏清和不愿站着,便耍赖道:“我要你背我,我腰疼腿酸,走不动也不想骑马。”
  “上来!”语气虽不怎么好,霍池渊还是把人背稳了!
  苏清和愉悦的轻晃着腿,牵着无羁惊鸿,枕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蹭着,像问又像在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霍源真你这样好的人。生得俊,还是个大将军,又温柔又细心,真叫我遇到了。”
  霍池渊:“亏你念着我的好。”
  “太多了,念都念不完,”苏清和笑道:“霍源真一定是几百年前辜负了我,所以还债来了。”
  霍池渊配合着他,“那便一直还,永远别分开,腻味了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种要完结的感觉呜呜呜呜
  作者冷漠脸:“不可能!西漠地图都没开,想完结,做梦去吧!”
 
 
第三十二章 苏大人嘴硬心软
  竹楼烧毁的废墟还在,焦黑的竹面堆着薄薄一层积雪。苏清和立在原地,盯着被他亲手摧毁的遗址看,一旁的霍池渊幽幽道:“烧干净了,日后在哪里偷偷拜堂好。”
  苏清和侧脸看他,不服道:“只要有心,在哪里不可以?”
  “也是,”霍池渊牵起他的手往马棚走,问:“还累不累?”
  “你想带我私奔?”苏清和瞥一眼愉悦甩尾巴的无羁惊鸿,说:“骑着它去洪湖草原,然后....”苏清和没说下去,只似笑非笑看身侧的人。
  当年霍池渊在石西门救下他后,总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在他眼前晃,吃多了散步,喝多了走错路,抓贼爬墙,起火借水…
  终于安耐不住邀苏清和去洪湖草原骑马,他知道苏清和不会还偏选了匹烈的。苏清和什么都明白却也随他去。
  他记得,当时霍池渊弃马跳上他这匹烈马时,非常正直的说了一句:“苏公子若是怕,便抱着我。”
  苏清和当时在他身后,仰着头只能看到对方微微发红的耳侧,声调轻微道:“霍将军骑稳些,我,有点怕。”
  苏清和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然后收紧,将脸也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正人君子霍池渊好像愣了一下,烈马跑得越发的快,耳边呼啸的风都没能盖过他的心跳。
  嗅着霍池渊的味道,苏清和逐渐沉迷。
  霍池渊在洪湖草原第一次拥他入怀,小心翼翼吻了他。
  若不是霍池渊,苏清和觉得自己会永远陷落在仓庆城。或许石西门坠下后便死了,但偏偏让这个人接住了,有时想起便觉得不可思议,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霍池渊与他而言,开始是个会揶揄他的陌路恩人,后来是个笨拙的追求者,最后演变成割舍不掉的爱人。
  苏清和从来不把他当做救命稻草,霍池渊也没说要救他,只是一点一点用行动将他从仓庆城这个深渊牢笼捞出来,拥着他,护着他,热烈的爱着他。
  霍池渊,那么好。
  好人霍池渊半搂着陷入回忆的苏清和,在他耳边宠溺道:“去洪湖草原,在那抱你亲你,然后私定终身,不再叫你苏公子,看你粘着我不放,见到我眼里就发光。”
  苏清和唇角勾起,问:“当年如何笃定我会喜欢你?明明我没有给你任何回应。”
  “赌一把,”霍池渊说:“你虽没回应却也不排斥,可见苏大人嘴硬心软,心口不一,如今表里也不一。”
  “坏东西,”苏清和挣脱他的怀抱,抱着手臂看他,“霍将军不仅打仗厉害,撩拨起人来也不含糊。”
  “哪能啊,”霍池渊接着抱住他,“该使的花招全用苏公子身上了,再没效果,我就要…”
  “就要什么?”苏清和好奇问。
  “直接耍流氓。”霍池渊低头耳语:“上了榻,我就不信苏公子不予回应。”
  苏清和笑出声:“霍将军正人君子,耍流氓恐怕官府都不信,更别说管了。”
  “多亏了我这张脸,生成这般叫苏大人喜欢上。耍流氓也受着,报什么官。”
  “对也对,但不全对,”苏清和幽幽道:“容悸生得也……”
  霍池渊连忙打断他:“不许提容悸,你不许!”
  苏清和笑弯了眼,接着说:“他生得也好,可见我也不全以貌取人。”
  霍池渊气了。
  苏清和不打算哄他,而是环上他的脖颈,笑道:“霍将军在以貌取人。”
  “当然,”霍池渊瞅他一眼,手自然搂住他,正色道:“见你生得好,顿时起了色心。身我要,人我也要,都是我的。”
  “野蛮!”
  “不野蛮如何得到你,苏玉尘,不得不说你真有眼光。”
  霍池渊要给自己戴高帽,苏清和配合着他,幼稚的霍将军像个得了糖吃的小孩,拉着苏清和去洪湖草原。
  二人再回府已日暮。
  容悸的马车孤零零停在王府门口许久,好不容易见人来,他疾步迎上去。原先知道苏清和在镇北王府,他心里莫名膈应,如今见他与霍池渊一同回来膈应更甚,却也没办法。
  容悸本想拉苏清和的手,忽想起什么便作罢了,迟疑道:“玉尘,我明日去长平,怕来不及便今日就来与你告别。”
  见到容悸本就疑,听他带来的消息,苏清和心凉了半截,蹙眉问:“你请旨了?”
  容悸声音轻了些,心虚道:“我决定先去,秦太医那估计还有些时日,但长平那边等不了。”
  “等不了?”苏清和颇为气恼:“你去了又能如何?难道你有法子?”
  “玉尘...”容悸捏了捏衣袖,措辞严谨道:“一味等下去,父皇必会强制派遣,不若主动请旨....况且秦太医那边有些眉目了,此番去定然不会有事。”
  苏清和冷了脸,别开不愿看他。
  容悸此番自作主张坏了他们先前商量好的计划,万一染上瘟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的事你如何能左右?”霍池渊亲昵的揉揉苏清和绷直的脸,旁若无人照着唇亲了口,“没事的,他又不是霍年安。”
  容悸一愣,“你们....?”
  “如何?”霍池渊就是故意的,他宣布主权一般将苏清和搂进怀里,“如七殿下所见。”
  “这样,”苏清和默了半响反倒平静了,说:“你明早在仓庆城关等我,我去跟皇上请旨,与你一同去。”上辈子他染了疫死不了,这辈子想来也没那么容易。
  霍池渊:“不行。”
  容悸:“不行。”
  来迟却恰巧听到这话的萧景:“不行!”
  三人一齐发声,倒将苏清和弄得一愣,眼底闪过轻微诧色,侧脸看霍池渊,不知是委屈还是询问。
  霍池渊好言好语,安抚道:“你身子本就不好,去了瘟疫不得黏着你不放?听话,咱不去。”
  容悸点头,接话道:“待秦太医药方一出,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玉尘无需跑这一趟。”萧景没说话,眼里只有容悸。
  苏清和心中莫名窝火,‘哼’了声,面色难看撇下他三人回苏府,霍池渊连忙追上去,越上已然行动的马车。
  望着气鼓鼓人,不由笑出声,“瞧你气得,眉头都打架了。过几日我也去长平平民乱,大发慈悲帮你照看着那小子,这总行了吧。”
  苏清和瞅他一眼,不语,面色稍微缓和。
  霍池渊将苏清和揽到怀里,抚平他的眉头,假装醋道:“别想别的男人了,是你夫君不行还是……”
  苏清和忙捂住他的嘴,说:“我是怕背后有人别有用心。皇子就这么几个,少一个是一个,若在外染疾死了就是天命,到时如何追究?”
  霍池渊扒下嘴上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认真道:“他不是小孩子,无需你处处为他想着。况且,我看他身边叫萧景的侍卫不是吃素的。”
  “你也知道萧景?”
  霍池渊摇头:“加起来见过一两次,不算了解。”
  “阿渊,我觉得这个萧景不寻常,”苏清和靠着他的肩分析:“容悸似乎不喜欢他,却次次都带着他,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啊,奇怪死了。”霍池渊说“我媳妇儿天天记挂着别人,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媳妇儿当真水性杨花,”苏清和想笑却憋住了,顺着他的话说:“不若跟了我?”
  “苏大人肯要我,可是我上辈子修的福?”
  苏清和含笑道:“霍将军肯跟我,才是我修的福。”
  “那,”霍池渊几乎吻上去,贴着他的唇说:“及时行乐?”
  苏清和拉开彼此距离,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盛情难却,奈何家夫管得严。”
  “那便偷着来,”霍池渊将人抱到身上,笑道:“不让他知道。”
  “霍源真,你这个...”苏清和一字一顿,“坏—东—西。”
  “再坏的还有,要不要见识见识?”霍池渊凑近他,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苏清和则轻轻推开他,理了理衣襟说:“过两日苏某请霍将军君子堂吃酒,不知这个脸霍将军赏是不赏?”
  霍池渊眉眼带笑,问:“苏大人请?”
  “那是自然,”苏清和挑眉,“霍将军不是说偷着来嘛,地点都给你选好了,你到底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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