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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近代现代)——爱钱多多

时间:2022-02-26 15:02:10  作者:爱钱多多
  ——导演裸泳。
  单程跟着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却不着痕迹看了眼大堂正中的挂钟——十一点四十七。他和郁伶约好若他没十二点前及时回去,郁伶会来接他的。
  这时候应该快到了。
  说到郁伶,他想起了方才单浩弘的话……
  变态。
  精神病。
  反社会人格。
  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朝观众与媒体们露出一个完美笑容。
  且不论单浩弘的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存心想挑拨他和郁伶间的关系;便就算单浩弘的话是真的,他也必须要得到郁伶的亲口承认后,才肯信肯接着考虑接下来的一切。
  ——给恋人足够的信任与尊重,不轻易听信他人挑唆,单程觉得这是合法伴侣间最基础的义务。
  况且就算郁伶是精神病又如何……
  他的心理又何尝正常过……
  在观众喝彩声催促声与媒体闪光灯声和剧组上上下下起哄声里,导演裹着一条浴巾站在了游泳池旁边,紧张娇羞忐忑地捂着重点部位,可怜巴巴地问:“真要跳啊?”
  众人异口同声:“跳。”
  导演更攥紧了浴巾边缘,语气哀婉:“可我这身材又不好看,真要露出来岂不是要伤了大家的眼睛,不利于全球环保。”
  众人笑歪成了一团,起哄声七嘴八舌地说着,“我们不在乎”“我就要看”“你自己吹的牛逼规则都要完成”“导演认命吧,叫破嗓子都没人来救你了”
  导演试图寻找援军,目光依次看过陈一纶与单程。
  陈一纶十分爽快:“导演,你先跳了我再跳。”把皮球再次扔给了导演,单程只是哈哈大笑着,假装没听见导演的话,装傻装了个彻底。
  导演只好摆出大义凛然地赴刑场的架势,嘤嘤嘤地卖惨假哭一声后,就地往水里一扑。
  “10亿点击,我来了!”
  巨大的落水声响起,碧蓝游泳池被激起巨大浪花,导演的浴袍瞬间被水流冲开,露出里头的模样。不少女孩子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却有更多人笑骂声响起。
  “导演你这是偷奸耍滑!”
  “你里头居然还穿着肉色泳裤,这不算是裸泳!”
  “对对对,这裸泳的姿势一点都不标准,一百分满分我给你十分。”
  “导演不带你这样的玩的。”
  媒体们也哈哈笑成一团,主持人打趣声在台上响起,导演从水里钻出来,抹了一把头发,娇羞地道:“人家是比较传统的人,被看人身了子就要以身相许的,你们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再来一次。”
  顿时又让大家笑成了一团。
  单程因为不太爱凑热闹,一直站在人群外两三层的地方。
  本来见导演要裸泳,他还没什么兴趣,听说导演偷奸耍滑,穿着肉色泳裤,忍不住就想上前一步,看看这一骚操作。
  刚踏出那一步,他的眼睛便被人蒙上了。
  冬日雪后白桦林般的气息笼罩了他,略带冰凉的呼吸声打在了他的耳后,令那里应激性地一阵酥麻,一个清冷又略显强势的声音道:“别看。”
  单程无奈地道:“我就是……”
  轻轻但不沙哑的咳嗽响起,郁伶彬彬有礼地补充了一句:“他太胖了,没我好看。”
  单程:……
  郁伶都说这份上了,单程的好奇心着实没那么强。他扒下那遮住自己眼睛的略显冰凉的手,扭头看了眼大堂中央挂钟时间——十一点五十九分。
  还真是不负郁伶机器人守时作息人设。
  单程与郁伶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说话。保镖们团团将二人围住,一一警告着记者们不要拍这边,并礼貌劝阻误入的观众不要多嘴说错话。
  “这边可能还需要几分钟结束。”单程坐在花坛边上,有些歉意地解释。他确实是计划好和郁伶一起过生日,也和导演等主办方商量好的,可惜这世上最多的是计划跟不上变化。
  “无妨。”郁伶轻轻咳嗽两声道,“我等你。”
  单程低低嗯了一声。
  郁伶替单程整理着衣领,凝视着单程的眉眼,声音轻缓温柔:“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都算是过生日,无所谓究竟在哪一个地点,不是吗?”
  单程重重点头扬起了笑。
  见面会在导演“裸泳”一圈后彻底落下了帷幕。制作方特地派了专人互送粉丝离开到酒店休息,导演与陈一纶等几个主创兴奋劲还没过,还想聚一回唱歌庆祝,单程自然地告了假。
  众人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也没多留他就放他走了。
  在十二点半时,单程终于与郁伶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车。
  单程与郁伶并肩坐着。
  因为时差没完全倒过来,又在庆功宴上忙活了一通,还和单浩弘动了一回手,单程着实累坏。本来还想和郁伶说两句话的他,在温度适宜的安静环境下,不自觉地就打起了盹。
  他将脑袋歪在了郁伶的肩头上。
  郁伶今天依旧穿着白西服,单程的乌黑脑袋搁在上头时,有种黑与白的色彩对比感。
  望着靠着自己肩膀,熟稔依恋地睡着了的单程,郁伶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清冷眸中沸腾着幽暗的情绪,用手指在空气中描摹着单程眉眼。
  在洗手间里,那个叫单浩弘的男人,告诉了单哥哥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一些他拼命想藏起来埋在土里,用身体挡住,一辈子不给单哥哥看见的脏兮兮的黑暗真相。
  他的确是个天生怪物和变态。
  他身体里留着怪物和变态的血。郁家人仿佛天生受着诅咒,基因天生就有疯子与天才的传统。每一代郁家都会出一个杰出的艺术家、科学家、医生律师心理学家……
  或者表面是杰出的艺术家、科学家、医生、律师、心理学家,内心是不会共情、脑袋里能听到很多小人说话、认为地球是方的,人类是蘑菇的、心黑了的人都是蟑螂需要被清除的怪物与变态。
  他母亲便是一个国际顶尖画家与一个疯子。
  她是三十二岁时发病的。
  这是郁家病人们最晚的发病记录。那时郁家所有人都以为这一代是特例,郁家不会出现这种疯子了。连母亲也这么觉得,她放心地和一个相爱的人结了婚,婚后一年生下了他,并在产后抑郁同时患了精神分裂症。
  幻觉中她险些砍了父亲。
  父亲觉得郁家人骗了他。
  他本身就是一个赌徒,他‘爱’上母亲有很大部分原因是母亲能够给他带来足够的事业上的助力和此生都用不完的财富与名声。
  他却险些丧命于母亲手下。
  这让他觉得得不偿失。
  惊恐之下,他决定结束这一切。当然作为这么多年青春时光浪费在郁家的补偿,他离开时肯定是要找个把柄,向郁家狠狠要一笔钱的。
  他就是那个倒霉的把柄。
  郁伶轻轻描摹着单程的眉眼,仿佛他的世界里除了眼前这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任何一点旁的东西……那灼热的目光似要将他的模样印刻在心里,血液里,身体里……
  他却不后悔被父亲带走关起来的那一段时间。
  因为命运给他送来了单哥哥。
  ——这个世界上唯一属于他的宝贝。
  耳边似乎响起了无数嘈杂尖利的嘲笑声,有女人有男人有小孩有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庞,成为幢幢鬼影地挨挨挤挤地往他面前挤。
  “看你个可怜虫,你的爱人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他会和所有知道你真面目的人一样,厌恶你立刻选择离开你,你没有别的选择了。”
  “你这个天生的魔鬼和变态,没有人会爱你,你活该被所有爱你的人抛弃!”
  “你看他已经知道真相了,他肯定马上离开你的,八年了,你和当年一样都是一个可怜又无能为力的怪物和变态,你天生就不配被人爱。”
  “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儿子,你和你妈妈一样是个怪物!”
  “怪物!”
  “变态!”
  他的单哥哥就安静地躺在那一群憧憧鬼影的中间,那么干净漂亮、那么白皙好看、那么完美无瑕,仿佛一束不属于这个阴暗潮湿腐烂世界的光。
  他低下头用略显冰凉的唇,吻了那一束光。
  虔诚的。
  “单哥哥。”郁伶掏出雪白帕子,轻轻擦着单程额头上的轻汗,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自问自答地呢喃,“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哪怕你知道了我是个怪物与变态,是吗?
  单程似乎睡得不安稳似的,轻轻蹙起了眉。
  “可是人类的承诺总是脆弱得如一张白纸……”郁伶仿佛欣赏精致艺术品似的,指尖轻轻划过单程的鼻尖,顿在他略饱满的唇上,“哪怕是单哥哥你的承诺也不例外。为了避免如八年前被你背叛,我要不要提前将你关起来呢?”
  他轻轻地吻上了那唇,似是宣读着恶魔的宣言。
  “这样你就彻底不会离开我了……”
  单程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醒过来时车子已经行驶到了郁家老宅里,郁伶正准备拦腰将他抱进屋子里。单程忙尴尬地站了起来,摆摆手道:“我自己走。”
  当着这么多佣人的面,被人公主抱也太丢人了。
  郁伶亦不强求,彬彬有礼道:“田禾和妙妙已经在等着你了。”
  田禾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傻白甜,听到自己名字就哒哒哒飞快地跑了下来,一连跨过三个台阶,扑到了单程怀里,汪汪汪地叫着。
  单程被它扑了个满怀,不得不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
  妙妙矜持地慢吞吞地走来,隔着老远就喵了一声,用舌头舔着自己爪子,浑身上下写满了一句傲娇的话‘还不赶紧过来抱我’。
  单程哭笑不得地挠挠她下巴,惹来对方傲娇地一声咕噜。
  单程和猫狗玩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郁伶,抬头忙朝郁伶歉意道:“一时忘了时间,我们先进去吧。我定做了蛋糕,我们一起切蛋糕。”
  外婆每年生日都会给他做一碗长寿面。
  如今时间太赶加上单程不会揉面,做长寿面显然不太现实。但为了增添一些生日氛围,他让忠叔替他定了一个大蛋糕。
  单程以为郁伶会因为他与田禾和妙妙玩,不小心忽略了他而生气,就如以往想方设法让佣人带走田禾一样。可今天却显然有哪里不对劲。
  郁伶看待田禾与妙妙时,再看不出任何以往的隐隐敌视,唇角反常地带着温和的笑:“不要紧的。要是喜欢,你可以和他们多玩一会儿。”
  等佣人牵走了田禾与妙妙,单程迟疑地站在原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地瞥着郁伶。
  郁伶先进了屋,见他没有跟上来,含笑扭头看他:“单哥哥?”
  单程实在没发现异常:“来了。”
  忠叔是个很称职的管家。
  他给单程准备了一个很大的蛋糕,为了在性冷淡风格的郁家营造出生日的气氛,让郁家全体佣人换上了红色制服,还将整个屋子都彻底装扮了一遍。
  连田禾与妙妙都没逃过脖子上换上红铃铛的命运。
  ——只有两个人却弄出了两百个人party的架势。
  单程哭笑不得。
  与郁伶双手一起切过蛋糕后,单程将最好的一块留给了郁伶,又给了田禾与妙妙一狗一猫一点点尝尝后,将切剩下的蛋糕分给了佣人们。
  期间郁伶一直坐在长条餐桌边看他,不时用帕子掩唇咳嗽两下,染上绯红的眼角目光是不寻常的温和,甚至反常地给了佣人们几个微笑。
  单程猜测不出原因,暗自啧啧称奇。
  不过仆人们显然就不吃郁伶这突然的温柔。
  除却老沉持重的忠叔外,其余人在遇上郁伶温和笑意时,都险些手一晃砸了手里蛋糕,直到得到郁伶冷淡一瞥时,才长舒口气心满意足地走了。
  单程:……
  忠叔:……
  不过显然郁伶也并不在乎这些外人的反应。他自始至终盯着单程,看着他的每一丝表情变化,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单程一个人。
  等看着单程慢条斯理收拾完蛋糕残骸,郁伶才轻轻地推了推金丝眼镜,斯文有礼地道:“那么单程,我们应该休息了吧。”
  单程看了眼客厅石英钟。
  一点半。
  确实应该休息了。
  或许是今天郁伶态度过于异常,让女佣牵着田禾与妙妙去休息,一一和一猫一狗告别后,单程莫名有些紧张。
  嫌弃于自己浑身都是汗,他和郁伶匆匆说了一声:“我去洗澡。”便去了卫生间。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郁伶已经穿好浴袍,坐在床边翻看文献了。他浴袍照例系的很严实,穿戴透出一丝不苟气息,不露出任何多余一片肌肤,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愈发显得斯文。
  单程脚步顿了顿。
  ——这个人真是禁欲系典范,忍不住就想让人扒他浴袍。
  “单哥哥?”注意到单程已经出来,郁伶将文献放下,抬头凝视着单程。这一看就是许久,直到单程不自然地开口咳了一声,郁伶才垂眸推了推眼镜:“单哥哥,你生得可真好看。”
  单程坦然接受了赞美,坐到了郁伶身边。
  郁伶已经重新抬起眸子,神色已恢复以往的不动声色,拿起大毛巾替单程擦起了头发,仿佛是闲话家常似的问:“单哥哥,最近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吗?”
  “奇怪的人?”单程并未察觉到危险来临,反而被郁伶温和力道弄得昏昏欲睡,随口地道,“不算是奇怪的人吧,就今天在洗手间遇上单浩弘了。他最近混得挺不好的,我反正是看着挺开心的。但看见我开心他显然就不怎么开心了……”
  “我们俩发生了一些冲突。”单程简短地概括道。
  “……唔?”郁伶仿佛是随口地应了一声,又用不轻不重地力道擦拭着单程头发,仿佛最不经意地最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单浩弘最近确实运气不大好,且外头没少胡言乱语。单哥哥,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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