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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的抑制剂掉了(近代现代)——长河月下

时间:2022-03-03 09:00:16  作者:长河月下
  程谦心里乱到失语,只剩目光沉沉地盯紧眼前人的动作,手背都绷出青筋,像是随时要从椅子上弹起来。谭斯锦很满意他的反应,又从旁边拿出一管打开的润滑剂,挤着淋在了自慰器上。
  他握着那根假鸡巴上下撸动了两轮,就如同为程谦撸管那样将润滑剂涂在表层,然后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捅了进去。
  未被扩张的穴口一时吃不进这巨物,内里的粉肉都极力往外顶着,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形,谭斯锦仰头喘着,将自慰器缓缓往里推,被挤出的润滑剂顺着穴口流下,一滴滴湿濡着床单。
  程谦快要疯了,他握着拳,死死拉扯着勒在手腕上的束缚皮带,感觉肉已经陷进了皮带里。
  然而谭斯锦却很快将那根自慰器艰难地吃了进去,在擦过前列腺时扯着嗓子叫了一声,他双腿大张,将身下的淫靡光景全然展露在椅子上的人面前,而后抖着手指摸索着按开了自慰器底部的开关。
  细微的震动声从穴口直入的体内传来,谭斯锦当即呻吟了一声,两手攥紧了床单,扭着腰在床上一弹一弹地抖动,白生生的腿肉跟着颤,两条腿难耐地合上又分开,伸开又蜷缩,像是被体内的那根东西玩嗨了。
  就在他在床上滚了一会儿,眼前正被刺激得发昏的时候,挣脱开束缚的两只滚烫的手却猛地箍住了他的小臂,他吓得整个人一激,穴里咬得更紧,嗷嗷叫了两声,压着他的人却分开他的腿一把将那根假东西从他体内抽出去,抽得又快又狠,激得他前身直接泄了出来。
  粉嫩的茎身一抖一抖地吐出几股白浊,粘在他白色的衬衣上,他还未缓过神来,程谦已经毛躁地褪掉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更加凶猛的性器对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捅了进去,将谭斯锦顶得再次反弓着身子叫了一声。
  程谦望着那张微醺的脸,妖艳丛生,千娇百媚,又透着欲拒欢迎的纯情,昏黄的灯光笼在他痴情的脸面上,恰到好处地红晕铺开在雪白的肌肤上,赤裸裸表达着属于他主人的欲念和渴望。
  “那根东西有我的大吗?有温度吗?有我的会动吗?”
  程谦说着,将谭斯锦的腿架在肩上,嫉妒着发疯一般顶弄起来,直直朝着那个熟悉的爽点冲刺猛攻,谭斯锦被他操得连连大叫,前身很快再次泄了,后穴也扑哧哧喷着淫水,将床单湿了个透彻。
  程谦眼睁睁看着身下的人痉挛着高潮,畅快而满足地停下来,头脑发昏地想要等一个回应,谭斯锦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会儿,终于从高潮的刺激中回落,迷离地盯着那双紧紧望向自己的漆黑眼眸,用脚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喘道:“过来。”
  程谦早已被他迷得魔怔,捉着他的脚腕在脚背亲了亲,而后沿着他的腿一路亲到腿根,撕开他的衬衫,继续亲他的小腹,胸膛,在红红的乳头上打转,又亲到锁骨,脖颈,叼住他蕴着酒香的唇深吻,谭斯锦轻喘着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直到他松开口,咬着自己的耳垂低声道:“我来了。”
  谭斯锦默了默,埋头在程谦的锁骨上方狠狠咬了一口。
  如同程谦当时那般,易感期那次他似乎极其执着于自己的那块软肉,将那里反反复复咬出血后不停地磨,像在烙下一个永远不可磨灭的、只属于他的印记,谭斯锦用了最贵最好的祛疤药,涂掉了全身的咬痕,都没能治愈那个伤疤,任由它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属于谁。
  眼角的泪滑下来,谭斯锦还是没能狠下心,缓缓松开口,被咬的皮肤只破了一点点,留下几个暗紫色的牙印。程谦疼得闷哼了一声,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仍然将他搂在怀里,也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谭斯锦的眼泪比那点咬伤更吸引他的注意,他吻着对方的眼角,有些疑惑又害怕地问:“你怎么了?”
  谭斯锦的眼泪似乎更凶了些,打湿了长长的睫雨,在红润的脸面划出泪痕,几乎能听到他心碎的声音。程谦吓得慌张地望着他,用手去擦他的泪,只听他突然开口问:“程谦,你告诉我,我们到底算什么啊?”
  程谦毫无准备,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感受出他极大的不安。他联想到今天瞒着谭斯锦去见那位泡汤了的未婚妻,并不觉得谭斯锦能有契机知道这件事,但还是抓紧了这个机会向他解释:“我们当然是恋人啊。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今天去拒绝了爸妈安排的婚约,从今往后,我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Alpha,一辈子都是。”
  谭斯锦看上去有点懵,呆呆地望着他,似乎还没能接受这巨大的信息量,好在他的眼泪停住了。程谦朝他落下一吻,真诚又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我的未婚妻,只有你,唯有你。”
  谭斯锦似乎被这句话刺到,如同一柄沾满蜜糖的剑穿过肺腑,深深刺入心窝,从此被钉入对方身体,永不可分离。体内的鲜血冒着热气不安分地涌动起来,他大脑渐渐陷入昏沉,耳中也开始响起嗡鸣。
  程谦被夹得闷哼,不得不在他耳边哄他:“别咬我。”然而很快,他就闻出了那玫瑰味信息素的异样。
  谭斯锦发情了。
  “程谦、程谦……”
  “我在。”
  谭斯锦迷迷糊糊地叫了两声这个名字,在时隔多年后的发情期如愿地真真切切抱到了这个人,亲耳听到了他的回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极速升温,于是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环住对方的脖子,用残存的意识同他对话。
  “标记我…完全标记我。”
 
 
第四十三章 真相
  【“可是我现在好像有点信了。”】
  谭斯锦说完,便瘫软在程谦怀里,软得快让人捉不住,程谦还没从那句赤裸的表白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那馥郁到极致的玫瑰香气熏得神魂颠倒。
  他撕下自己的阻隔贴,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充盈着整间卧室,与对方的味道交织交缠,而后贴上对方脖颈对着那腺体咬了一口。
  谭斯锦的口中泄出一丝哼咛,刺痛中饱含接纳的快感,程谦立刻感知到了他从身体到心灵的渴求,于是耸动起腰身,朝着那个对他吸咬搅动不止的蜜穴疯狂地捣弄起来。
  交叠的身影在昏黄的蜜色中融合,不停地戳刺,连绵不断的水声,动情的呻吟,无法抑制的深吻与啃咬,一切都陷入一场凌乱而决绝的情欲之中。最后,程谦的脑海中只剩那句动人的表白回荡在耳际——他要让我标记他,让我完全标记他。
  硬热的性器很快破开那扇小门,陷入那片最最柔软温热的境地中去,膨胀的龟头在生殖腔口无比贴合地卡成结,将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两个人都在疯狂地喊叫,喘息,颤抖地享受着射入生殖腔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接着又抱在一起轻吻,深吻,身体连接的地方继续交合,在一次又一次情事中到达高潮。
  直到他们再也做不动,谭斯锦的生殖腔内已经含满了程谦的精液,仿佛小腹都微微鼓起一些,程谦搂紧被操昏过去的人,摩挲着他的小腹想,如果怀孕了,他就马上带着他去领证结婚,让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降生。
  程谦吻了吻谭斯锦的唇,累得昏睡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程谦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身为一个Alpha的职责,贴心地满足自己Omega的一切需要,同他做爱,为他清理身体,喂他吃饭,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偶尔处理工作时也紧紧将他搂在怀里。谭斯锦仍旧除了睡就是不停地要对方安抚,再花一点点小小的力气咀嚼消化食物,只是需要闻到程谦信息素的欲望似乎比从前更加强烈。
  这几天不免让程谦想起了他们最初相遇时的那段时光,而这次程谦不得不随时随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任由谭斯锦贴着自己的腺体嗅,亲吻,或是调皮地用牙齿磨一磨。
  他们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而谭斯锦的这次发情期比之前都要长,或许是因为没有使用抑制剂的原因。在最后的两天里,程谦约摸着发情期的日子应该快结束了,他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趁谭斯锦熟睡时,拨通了一个已经保存了许久的电话。
  响了一会儿,对方才接起来,听声音似乎正在嘈杂中忙着:“喂,你好。请问哪位?”
  程谦迅速回应:“你好,是冬哥吗?我是程谦。”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而后捂起麦克风孔断断续续交代了几句,又贴近手机,说话间夹杂上快步行走的喘息:“找我有什么事?”
  程谦如实道:“冬哥,我跟斯锦在一起了。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五年前斯锦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面沉默了许久,偶尔有风声灌进话筒,陆冬思索了半天才开口:“阿锦现在怎么样?”
  程谦:“他在我身边。我们现在同居了,他这两天刚好发情期。”
  陆冬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既然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程谦仍然十分坚持,极力想要说服他:“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但冬哥,我必须知道。”
  陆冬穿过形形色色的就医人群,穿过病痛与生离死别的昏暗走廊,朝明亮的楼外走去,抬头望了望头顶灿烂的太阳,被映得有些睁不开眼。时间在这安静的十几秒里仿佛只是一眨眼,又似乎度过了好几个漫长的春秋,在他眼中轮转着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
  “等阿锦发情期过去吧,你来中心医院找我。”
  程谦感激道:“好,谢谢冬哥。去之前我联系你。”
  挂断电话,陆冬再次回忆起五年前接起那通电话的那一刻,而来电的人是这次拨通他号码的人的母亲。
  那个女人冷静而简短地陈述发生过的一切后,邀请他去他曾调查过的那家私立医院赴诊,理由是他一直在为需要诊治的那个病人提供抑制剂,而病人的身体情况也是他最为清楚。
  陆冬立刻放下手头的一切赴约,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谭斯锦时却仍被震惊到失语,他浑身颤栗着靠近了病床上的人,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朋友,在翻看他的伤势的时候连手都抖出了重硬。
  他答应暂时留下来为谭斯锦配药,也听到了他被完全标记的消息,在听到身后的女人向他道歉时,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怒意,向围着的他的人和医生们瞪了一圈,朝身后的女人问道:“程太太,您知道这么高的匹配度,如果完全标记,受孕率有多高吗?”
  李曼希沉默了片刻,冷静回答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先治好他。至于后面的事,我会妥善处理。”
  陆冬扭过头去攥了攥衣角:“希望您说到做到。”
  三天后,谭斯锦终于在尽心尽力的治疗中醒了过来,李曼希也确实找了市里最好的大夫来会诊,为他配备了最先进昂贵的药物和医疗设备。陆冬见他清醒终于松了口气,而谭斯锦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曼希单独聊了一会儿。
  聊完后,李曼希便离开了病房,陆冬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无法从那个外表全副武装的女人脸上看出什么,但谭斯锦却告诉他,他要离开这里,如果程谦找上他,要帮他保密。
  陆冬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向病榻上那副孱弱的面容,忿忿道:“是那个女人赶你走吗?”
  谭斯锦平静地否认:“不是的。程妈妈说可以满足我任何的要求,是我自己要走的。”
  陆冬叹了口气,手指在大腿处的布料上抓了抓,无奈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谭斯锦温吞地笑了笑,像是在安抚陆冬的情绪:“可能我上辈子欠他的吧。”
  陆冬又沉沉叹了口气,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你不是最不相信迷信这一套的吗?”
  谭斯锦望了眼窗外的阳光,淡淡道:“是啊,可是我现在好像有点信了。”
 
 
第四十四章 向前
  【站起来,向前去】
  “后来你的易感期是不是用了新的药?那是当年谭斯锦离开之前自愿献出信息素后给你调配出来的,用以稳定你易感期的暴躁症状。”
  陆冬说着,将一份牛皮纸档案袋封装的资料递上前去,程谦失神地接过,还未从对方平静的叙述中缓过来,然而当他抽出里面的材料,更为巨大的恐慌再次将他淹没,窒得他几乎快背过气去。
  陆冬垂下眼去不再看他,言语里尽是克制不住的后怕:“他在那家医院里养了半个月后被检查出怀孕了,但是因为身体太虚弱,没撑过一周就流产了。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后也跟大夫商量过想要保住孩子,但是没能成功。”
  陆冬回忆起谭斯锦当时遍体鳞伤的模样和惨白如灰的面容,心再次被狠狠刺痛,当时地他眼睁睁看着谭斯锦得知消息后眼中的光彩渐渐黯淡下去,在毫无生气的表情中流出绝望的泪,却完全无能为力。
  陆冬也不知道怎么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即使当年在谭斯锦的面前他都故作坚强地忍着没有哭出来,尽可能地安慰谭斯锦并帮他离开了那个伤心的地方,可如今他见到了程谦,见到了深爱着谭斯锦却曾伤他最深的人,一时竟没能忍住哭了出来。他用手撑住额头,掩饰着自己无能的脆弱,想要催促程谦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材料你留下,不要让阿锦知道我告诉了你这些。他原本就是想把这些全部掩埋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的,尤其是你。”
  他欲盖弥彰地用袖子摸了摸泪,声音染上点哭腔:“程谦,求你好好对他。快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程谦的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每根血管都流淌着沉重而粘稠的液体,精神与动作都无法很好地同步,眼前像是出现幻觉般天旋地转,胃部一缩一缩地蠕动,似乎随时都会呕出血来。这些混乱的痛苦也掘出了深埋在他儿时的恐惧,然而此时此刻,即使是中毒失去味觉的痛苦,都敌不过当下的一分一毫。
  他木然地将手中的材料放回桌面,抖着手撑起身子,弯腰道了谢,一步一顿地走出了诊室的门。
  手中的那根拐杖在此刻成了他全部的倚靠,若是没有这根拐杖,他可能当场就会痛苦地昏过去。
  他机械地朝医院外的光亮处走去,大脑混乱到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医院,又怎么来到的路口,眼前的车水马龙流淌而过,他一步没能走稳,被路面铺得不太平整的一块砖绊倒在地。
  他任由自己摔倒,蹲坐在沿路栽种的大树旁边,像是摔出了自己的灵魂,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路过的一个小朋友极力迈着步子跑到他跟前,善良而稚嫩的嗓音响起在耳边:“叔叔,你没事吧?”
  他抬起头来,一张满怀关切的小脸映入他红红的眼睛,孩子的个头不高,脸蛋肉肉的,看上去差不多五六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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