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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玄幻灵异)——平鲤

时间:2022-03-06 10:37:53  作者:平鲤
  阿莱艾瞬间抬起了头,“不!你也是想回去的,难道你不想变成妖?难道你不想得到自己族人的肯定和追随?难道你就甘于一直待在这里装成人类吗?”
  阿莱艾的话句句戳到了许嘉的心里。
  他当然不甘心,他就是不甘心做一只被谁都瞧不起的半妖,所以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都在为了莫须令而努力,为的就是找到青石山,找到望朔派,找到磨渊。
  许嘉看着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湖蓝色眼眸,一时间哑声。
  阿莱艾继续道,“只要王上肯随我回宫,狼族上下必定会誓死相助追随。”
  许嘉没有被她的话冲昏头脑,而是冷静地反问道,“怎么?他们就甘心让一个半妖做他们的王上?”
  阿莱艾道,“您是栎王上唯一的血脉,只有您身上流的才是最正宗的血脉,而且我一定会助你取得磨渊,到时候,您就是西北狼族最名正言顺的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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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不知道要说什么哈哈哈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真的看到这一章嗯嗯嗯嗯嗯如果有人看到的话那就嘿嘿谢谢小可爱的陪伴咯笔芯~
 
 
第57章 
  扶尔醒来的时候,许嘉正和孟忠连在御书房里议事儿,说是乾元街上的雀已桥不知出何缘故,光天化日之下坍塌了,还压伤了不少百姓,现在连通路都是问题,估计还是和当初的豆腐渣工程脱不了干系。
  说起这雀已桥,存在的有些年头了,要真追究倒也没什么必要。主要问题在于要尽早修复,让乾元街恢复原状才是。这按理来讲该是工部侍郎张栋的事儿,其中又牵连了百姓的搬迁问题,所以江司岳也得掺和一脚。
  孟忠连心眼儿多,怕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许嘉会觉得是他指示江司岳干的,但其实早在江司岳给许嘉通风报信说那线人在洞城的时候,俩人就掰了。
  掰了的主要原因还是杨忠良倒下了,而江司岳站起来了。
  江司岳这人心有壮志,早就不愿意做孟忠连的小跟班。而且现在后宫里面蕙妃出事,就剩下一个江舒月还能说得上话,这是孟忠连的弱势,毕竟现在阿莱艾还没取得皇上的信任。
  许嘉支着头对孟忠连缓缓一笑道,“行,朕知道了,这事儿就交给张栋和江司岳去办就行了,让盛鸣觉来当这个监工,你就别管了。”
  孟忠连弯腰道,“多谢皇上。”
  许嘉看着孟忠连低下去的发冠,无端地想起了岚栎记忆中的那个孟忠连。那个时候的孟忠连正值壮年,野心勃勃,才不想现在这般畏手畏脚,来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躲个清净,所以说人呐,好像还真的是不能不服老。到了一定的岁数,什么金钱名利身外之物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图个吉利,然后好好地活着,命才是最重要的。
  孟忠连对许嘉行礼准备告退的时候,御书房外传来了一阵骚动之声,隐约听见了薛荣宝在喊,“哎别别别,国相大人,您不能进去,不能进……”
  许嘉和孟忠连的目光一齐落到了门口微微喘气的扶尔身上。
  许嘉刚才还运筹帷幄呢,在看到扶尔的一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微微直起了头,却连手都忘了放下来——他没有想到扶尔会来找他。而后又想到现在还有孟忠连这个外人在,到了嘴边的“哥哥”就又咽了回去,他整了下声音道,“国相大人所来何事啊?”
  “我……”扶尔有点局促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我来找你。”
  这四个字说出口时,许嘉的心跳就空了一拍。
  那是真真切切没命逃的滋味儿。
  许嘉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而孟忠连也极有眼色地收到了他的暗示,对扶尔点头行礼,扶尔也对他点了点头,“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走出御书房,当头的烈阳一照,孟忠连的脚步缓缓停下了,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身边的梁霜道,“怎么了大人?”
  孟忠连听了两秒,忽地一笑,摇着头边走边道,“梁霜啊梁霜,看来当时我们是让皇上给耍了啊。”
  哪有什么感情不和,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的一场戏罢了。
  门一关上,许嘉就烫屁股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有些犹豫地走到了扶尔身边,却不敢牵他的手,“哥哥?”
  扶尔看着他站在原地不动,有些紧张地垂下了眸,“许……许嘉。”
  许嘉一脸懵地看向他,“啊?”接触到扶尔的视线后,他又大声地“啊”了一下,以作肯定。
  看得出来扶尔是很紧张的,但他尽力给自己鼓着气儿,直视许嘉,“我……我那天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许嘉道,“什么话?”
  “就是,就是我说……”扶尔垂下眸,深吸了口气又憋住,脸都涨红了,而后他咬了下唇,抬起眸看着许嘉,“我说我喜欢你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许嘉这次的心跳是真的停了,他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许嘉道,“记……记得。”
  两人对视两秒后,扶尔紧攥着的手松开了,微敛眸似乎有些失落,“没……没了吗?”
  许嘉道,“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扶尔摇了下头,有些牵强地笑了下,似乎想缓和着有点尴尬的气氛,“没事儿了。”
  许嘉整个人都处于懵的状态,直到看见扶尔马上就要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才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扶尔这些怪异的话,瞬间,他就迫不及待地飞奔到了扶尔的身后,拽住了扶尔的胳膊,“哥哥,你刚才是在问我喜不喜欢你,对吗?”
  扶尔正处于出神的状态,并没有察觉到许嘉的靠近,此时乍一听到许嘉的声音,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觉得心脏咚咚跳简直要爆掉了,他半转过身,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看向许嘉,“嗯。”
  这轻轻的一个单音节几乎摧毁了许嘉所有的理智,并且是轻而易举。
  他有些粗鲁地将扶尔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将人用手抵在门框上,因为动作太大而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守在外面的薛荣宝回头看了下门,担忧道,“干爹,你说皇上不会和国相大人在里面打架吧?”
  周顺头也没回,抱着胳膊道,“不会。”
  薛荣宝疑惑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嘴里明显不信地“啊”了一声,他刚才见国相大人的气势明明是来找皇上干架的,正当他试图从门缝里偷窥些什么时,人就被周顺架着脖子往后拉走了。
  许嘉盯着扶尔,盯着盯着眼眶就红了,胸腔也在上下起伏,他有些激动地喘着气,“你刚才问我什么?”
  扶尔似乎被他有些吓到了,“许……许嘉,我……”
  许嘉握着他肩膀的手气力加大,“再说一遍!”
  扶尔抿了下嘴,盯着他而后认真地说道,“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啊?”
  这次倒没有刚才那么不好意思了,扶尔很顺利地说完了这句话并且没有卡壳,但是说完后脸还是有些热热的,他盯着许嘉发红的眼眶,有些无措地说道,“那个,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我不是要逼你,我是……”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猝不及防地堵上了,依旧是那股熟悉的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许嘉似乎比以前更激动,更控制不住自己,更霸道一点,他一手掐着扶尔的下巴,不让扶尔乱动乱跑,另一只手将扶尔完全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后剩下的一切就简单多了,他只需将人压到门框上,四个字来形容就是随心所欲,甚至因为力气太大而导致扶尔要微微踮起脚尖。
  扶尔实在是喘不过气,就用手在许嘉胸膛上推了一把,“许……许嘉,你等……等一……”
  刚停了两秒,扶尔的话没说完就再次被许嘉混账地堵住了,话又咽回了肚子里。扶尔彻底放弃了,就由着许嘉亲,乖巧地靠在许嘉的怀里,到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脑袋都是蒙的,眼前一片发白,这个时候许嘉就会稍稍让他休息一下,不过停不过两秒,甚至连思绪都还没来得及回拢,许嘉便又凑了上来。
  许嘉就像是一只饿极了小狼崽,有些委屈地叼着好不容易到手的肉不肯放手。
  也不知道怎么亲着亲着,两个人就滚到了地上,扶尔的外衫被许嘉褪去,领口敞开,“许嘉,停。”
  许嘉赤红着眼抓住了扶尔的手,扶尔的手很软,手指也很长,又白又好看,他将扶尔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下,“哥哥。”
  亲了一下后并没有停止,亲过手腕,而后顺着那条青筋往下亲,扶尔皱着眉缩了下胳膊,“难受。”
  许嘉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压下身来,“哪里难受?”
  扶尔道,“痒。”
  两个人的身躯基本是无缝贴合,扶尔看着许嘉发红的眼眶,心不合时间地蓦地疼了一下,他用手摸着许嘉的眼尾,“你眼睛怎么红了?”
  许嘉的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有些流氓地粗喘着气,“哥哥,我也难受。”
  扶尔摸着他的后脖颈,“你怎么了?”
  许嘉拱了他两下,手不老实地去撕他的裤子。
  那一瞬间扶尔忽地就明白了许嘉口中的难受,眼前几乎是瞬间就又浮现出了戚七对着他时的模样,不过这次他竟难得的没有想吐的冲动,甚至心跳有些加速。他的另一只手揉了揉许嘉的耳垂,他的手很冰,而许嘉的耳垂很热,“好,你不要急,你慢慢来。”
  这句话像是一根小银针,轻易地就挑断了许嘉本就脆弱的那根神经。
  “啪”的一声,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好疼,想让许嘉慢一些,想告诉许嘉不要这么急,却好像又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许嘉吻着他的鼻尖说喜欢他,说好喜欢他,说最喜欢他。扶尔的心就倏地又不合时宜地软了下去,任由许嘉在他身上胡作非为,默默忍耐。
  眼前一片发白,扶尔晕过去的最后那个瞬间在想,其实这件事也没有那么糟糕。
  如果这个人是许嘉的话。
  许嘉在一场又一场的波涛汹涌中终于冷静下来,面前的纸墨砚台都被推翻,桌子上一片凌乱不堪。
  许嘉将人抱紧了,就再也不想松手放开。
  这是他的哥哥,他的……扶尔。
  全世界最好、最好的扶尔。
  扶尔明显是忘记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在洞城的事,在他的记忆里,就变成了他是要送张译回青石山,在半路上遇到了土匪,是许嘉救了他才得以安全回宫,而至于他为什么要送张译,在他的记忆里就是一片空白的。他不记得那晚的争执,不记得那个巴掌,不记得曾经想要逃离许嘉身边,不记得屠城的罪恶,不记得……这一切。
  好像所有的事情在他的记忆里都被弱化了,只有两个字被无限加强:许嘉。
  他的记忆变得模糊,只有爱许嘉这件事的存在感愈来愈强,甚至到了一种半天看不见许嘉,他就会心慌的程度。许嘉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他恨不得扶尔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他,至于那些事儿,忘记了也好,省的心烦。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思考,为什么扶尔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
  好像自从他醒来之后一切都不同了,不是……不是这样的……
  是从火灾的时候,扶尔就已经变了。
  不然的话……
  想到这儿,许嘉侧过身,凉淡的在夜里笑了一声。
  不然的话,扶尔又怎么可能向他表白呢?
  明明他是那么的,那么的恶心这份感情。
  所以是心魔影响了扶尔,让他不得已来面对这份感情。扶尔一直困在这个感情问题里不得其法,而心魔的解决方式就是接受它,所以他将这件事在扶尔的心中无限放大。
  也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扶尔是因为担心许嘉才又一次陷入心魔,所以陷入心魔的他也下意识地想要找许嘉,想要寻求心理上的安定。
  不过长此以往,这样会不会对扶尔产生不可逆的影响呢?
  许嘉在心里,一边儿希望扶尔能够不要想起那些事,一边儿又担心扶尔会真的因此而堕入魔道,自相矛盾,既快乐着也痛苦着,不得其法。
  许嘉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地压着扶尔做尽混账事。
  扶尔怕疼,所以除了那天在御书房外,许嘉每次都极力控制着自己,忍得冷汗都出来了,还强牵出笑意问扶尔,“现在还疼不疼?”
  扶尔拿手擦了擦他的汗,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抿了下嘴。
  这一眼就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许嘉立刻就红了眼睛。
  许嘉有的时候总爱在情到浓时重复扶尔那天说的话,“我喜欢你,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喜欢,是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你的那种喜欢,是除了你谁都不行的那种喜欢……”
  然后扶尔便被他说得满身羞红,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话。
  许嘉又会趁机在他的手心里舔一下,趁许嘉收回手的功夫,俯身向下在他的耳朵边可怜巴巴地说道,“哥哥刚才还满心满口地说喜欢我呢,怎么现在动一下也不行了?”
  扶尔心软,一听到他这种语气或看到他这种眼神,便忍着由他去了,许嘉便抓着这点儿狠狠的欺负他,日子长了,越发的得心应手。
  简直混账。
  孟忠连想着找个合适的时间见阿莱艾一面,商量着怎么才能尽快帮她取得皇上的信任。阿莱艾是梁霜找的人,一开始孟忠连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安个眼线也好。可是现在眼瞅着江司岳的势力越来越大,若再眼睁睁地看着江舒月当上了着后宫的主子,对孟忠连来说,定是一大重创,所以他得想办法把阿莱艾扶上位,最起码应该是和江舒月同等的位置才行。
  可是另一方面来讲,他一共没见过阿莱艾几面,所以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就让梁霜放消息约人在茶四坊见上一面,若是不靠谱,现在换还来得及。
  “大人,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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