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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本质粘人精(古代架空)——十目遥

时间:2022-03-06 11:12:03  作者:十目遥
  贺青这破烂身躯,扛过刀挨过枪,几个月前才被鞭子抽过。刑房里的这几下,他硬挨了下来,一声也没吭,连滴汗都没流给李携看。李携大约是觉得不过瘾,便将还在流血的贺青直接架去了水牢,生生在水里泡了两天一夜,泡的贺青浑身麻木,连刚开始时呛人的血腥味儿都闻不出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每日都要到水牢来问候一番,弄得贺青头晕脑胀,直犯恶心。在水牢的第二天夜里,李携接到不知道什么消息,便匆忙走了。贺青用仅剩的力气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心道终于他妈的走了,我要不是没有力气,我呛死你!
  正想着,忽的瞥见与肩膀齐高的水面上,飘着一只蟑螂,准确来说是一只死蟑螂,那蟑螂尸体就在贺青的眼前漂啊漂,漂啊漂,吓得贺青连连把脖子往后缩,奈何整个人是被绑在后面的墙壁上的,根本动弹不得。堂堂贺大将军就这么盯着那只死蟑螂,比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还要紧张几分,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疼。
  没办法,贺家怕虫的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贺家的男儿都怕虫。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更了四天,子忱从晋阳到大西北再到晋阳再到大西北,然后又回了晋阳。。。过于忙碌了。。。
  放心,这次不走了
 
 
第13章宣旨
  贺匀做好了在牢里呆一阵子的准备,花了不知道几炷香的时间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事没事,大哥命硬,一般人不能怎么着他。没事没事,子忱大哥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没事没事,贺明贤你不能慌不能慌...
  贺匀这人本身就是话痨,一张嘴半个时辰不说话就觉得烧得慌,一紧张更是忍不住地要说话,他一边给自己树立信心,一边不停地安慰着陈秀和贺敛,实际上自己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贺敛坐在一边发着呆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直到陈秀轻笑了一声,道:“阿匀你要是紧张,不妨睡一会儿。”
  贺匀才反应过来自己碎碎念了很久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是怕你们紧张。”
  “嗯,有用。大嫂本来挺害怕,这会儿不怕了。”
  贺匀知道陈秀是在哄他,抬起手挠了挠头,与此同时,他看见几个狱卒走了过来,把门打开了。
  狱卒走了进来,恭恭敬敬道:“二位公子,你们可以出去了,跟我们走吧。”
  这...这就出去了?我们进来一晚上都没到啊。
  贺匀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把贺敛也拉了起来,陈秀也被放出来了,正在他们的门前等着。陈秀道:“劳烦几位先带我们去找贺将军。”
  贺青还在与死蟑螂做心理斗争,见到那蟑螂快漂到自己脖子了便使劲儿吹气把它吹跑,好几个时辰连眼睛都没敢闭,心里把李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干净,恨不得刨了他们家祖坟。
  陈秀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一名狱卒顶着贺家两位公子仇视的目光,压力巨大的跑到一边打开了闸门,过肩的水哗啦啦的,很快便被抽了个干净,那只蟑螂几度盘旋,终于也被卷进了出水口。贺青猛地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发软。
  陈秀与贺敛急忙上前,手忙脚乱地解开贺青身上的绳子。贺匀气急了,随便找了个狱卒嘭的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怒道:“谁许你们用刑的!不要命了?!”那名狱卒捂着往外冒血的嘴,哆哆嗦嗦道:“不...不是小的,是大司马大人吩咐的!”
  贺青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倒在陈秀身上怕她支不住,倒在贺敛身上也不得劲儿,忙道:“小兔崽子别打了,过来扶一把我。”贺匀这才胡乱地抹了一把脸,跑过去架住了贺青。
  李携匆忙赶到圣殿,还未进门,就被一支御林军齐齐围住,乱七八糟的剑架了一脖子。谢旋站在龙椅之下,问道:“大司马这是从哪儿来?若是从天牢前来,恐怕得麻烦大司马再原路返回了。”
  李携的脖子僵住了,丝毫不敢乱动,只有眼睛瞪着谢旋,道:“皇上刚刚驾崩,你要造反吗?”
  “哦?这话可别乱说,”谢旋摆了摆手上的圣旨:“圣谕在此,大人慎言。”
  张思远与孙傅余匆匆赶来,还未来得及开口,苏相便来了,紧接着文武百官纷纷进殿,不多会儿人就差不多齐了。张思远皮笑肉不笑:“王爷,群臣已至,还不宣旨吗?”
  谢旋道:“圣上驾崩,诸位大人都哀痛的很,国舅爷听旨倒是积极。”
  张思远的眼角抽了抽,忽然觉得局面非常不利,自己怕是低估了面前这个安元王。
  谢旋轻笑一声,道:“各位大人先节哀,请接旨。”
  “大司马李携,先后试图谋害贺庭与贺青两位将军,损朕爱将,不容姑息,即刻撤去大司马之职,择日处死,其家眷流放边关,终身不得回朝。”谢旋的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嘴上念着对李携的处置,一双狭长的眼睛却眯缝着,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思远。
  张思远看了看此刻被牢牢制住的李携,顿觉得自己处于极其被动的位置,谢旋是要折他的羽翼。
  他刚准备开口,谢旋却继续一字一句道:“求情者,以连坐罪论之。”
  张思远的话全被吞进了肚子里,李携在一旁怒目圆睁,“谢旋小儿!你凭什么!”
  谢旋瞥了他一眼,眼神极度不屑,继续拿起圣旨道:“安元王谢旋请缨前去西北近一年,平东胡战乱,定我西境,功不可没。如今朕垂垂老矣,令大皇子谢临为储君,皇儿年幼,需卿辅之,安元郡王自此封为亲王,赐号摄政,执掌银虎符。”
  此话一出,方才还安安静静的大殿顿时炸开了锅,李携的一双眼睛几乎要瞪了出来。谢旋慢慢走下台阶:“本王不才,得先皇厚爱,得以在朝中说上几句话,”他转过身,面向李携,道:“只是,大司马方才那声称谓,是在叫谁?”
  李携猛地往后踉跄了一步,持刀的御林军反应还算快,没让手中的刀直接割了大司马的脖子。当朝亲王,皇亲国戚,先皇亲封的摄政王,岂是区区一个被废了职的大司马能随口侮辱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治死罪。李携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却紧紧抓住腰侧的金虎符,不知道在坚持些什么。
  此时张思远坐不住了,他立刻道:“圣上驾崩之时,只有王爷一人在侧,叫群臣如何相信王爷手中的圣旨啊?”
  看样子是狗急跳墙,开始反咬一口了。
  “祈福大典之时,二皇子代圣上向天祈愿,那便是天认定的君,圣上突然另立新君,怕是说不过去吧。”说话的人正是那贼眉鼠眼的孙傅余孙尚书。
  此时,苏相上前一步,哼了一声道:“圣上何曾说过祈福大典等同于立储君?当日二皇子如何得以登上祈福台,孙大人心里还不清楚吗?”
  谢旋这才开口:“苏相所言甚是,而且各位大人,”他又一次晃了晃手上那卷圣旨,“这是圣上的旨意,你们向本王质疑,是什么意思?”
  张思远道:“是圣上的旨意,只是其真实性还有待商榷。”
  谢旋轻叹了一口气:“各位大人不妨等我先读完,宣旨还被屡屡打断的,只怕这是第一次吧?”
  没有人再提出异议,谢旋接着念道:“贺青大将军无罪,即刻释放...”
  谢旋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远远的看见一名男子身着乌甲,身形微瘦,却不失挺拔,正往圣殿走来。谢旋的脸上微露诧异之色,那人戴着头盔,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小小的脸露在外面,越往近处,越发现他的皮肤在一身乌甲的映照之下,显得十分白皙,高挺的鼻梁一侧,有一颗不算明显的小痣,一双下垂眼,此刻正定定地看着谢旋。
  贺老二怎么跑过来了?这身盔甲从哪儿来的?
  还挺合身。
  贺匀两步迈进殿内,引得众臣纷纷投去了审视的目光,他从未在朝堂之中出现过,因此大部分的朝臣都不认得他。
  他嘭的一声单腿跪在地上,心道这盔甲怎么这么重?疼死了!但仍面不改色,道:“贺家次子贺匀,代贺青将军前来领旨。”
  众臣已然明白了,这是贺家的二公子,那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谢旋却皱了皱眉,若不是伤势过重,贺青断不会把贺匀推过来。
  谢旋不动声色,接着道:“大将军贺青即刻释放,由贺家重掌金虎符,钦此。”圣旨上写的是由贺青重掌,谢旋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改成了贺家。
  贺匀道:“谢主隆恩。”
  怎么可能如此轻易。
  张党纷纷坐不住了,二皇子没能荣登大统,银虎符被谢旋夺走,金虎符重回贺青手中,大司马被定死罪。这何止是折了羽翼,简直是一根一根拔了他们的毛。张思远毫不客气道:“恕臣不能接旨。”
  贺匀此时还低头跪着,心里想张国舅这胆子也太大了,当庭抗旨吗?若是张思远这些党羽纷纷抗旨,以谢旋之力,顶多再加上自己和苏相,要怎么回旋?张狗党羽众多,恐怕这些官员们会见势一边倒,这可就棘手了。
  张思远便是料准了这一点,先皇驾崩时身边只有谢旋,圣旨上这几条,无一不是极为重大的决策,真的实行了,这朝廷便是另一个朝廷,群臣都需要细细考量。另外,仅凭这位安元王的一面之词,也难以服众。只要他们坚守住阵营,拒不接旨,甚至可以定谢旋一个假传圣旨的罪名。这位年轻气盛的王爷,刚一动手就如此大刀阔斧,也难免太过不自量力了。
  谢旋却并不着急,他悠悠地收起圣旨,走到贺匀身边,一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捞了起来,用只有贺匀能听见的声音说:“没事。”
  此时,一名太监突然跑入殿中,通报道:“卫大统领觐见!”
  大殿内许多官员露出了吃惊之色,还有一部分官员的脸色唰的便黑了下去,只有谢旋心情很好似的笑了笑,道:“快请进来。”
  圣上刚刚驾崩,卫巍居然这么快便从东南统领府赶过来了?张思远心觉不妙,猛地看向谢旋,眼中有一丝不可思议。正好碰上了谢旋挑起的嘴角,张思远一时做不出反应,只是下意识想,好一只笑面虎。
 
 
第14章摄政王
  此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从圣殿外传来,蹬、蹬、蹬、蹬,沉稳而有力。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位身着赤甲的老将出现在了殿门前。他往圣殿之内扫视了一眼,目光中便像是含了两把刀,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威严。他没有停下,大步迈进殿内,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臣卫巍,拜见摄政王。”
  张思远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与同样不知所措的孙尚书对上了视线,随后挪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旋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张思远,又将目光回正,笑着道:“统领不必多礼,这圣喻,还未曾通过众位大人的口呢。”
  卫巍站了起来,与谢旋一唱一和:“有这等事?圣上的谕旨,竟有人不从?”
  谢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等着别人开口。
  果然,张思远往前迈了一步,道:“大统领有所不知...”
  卫巍立刻从嗓子眼里嗤了一声,东南大统领卫巍向来不待见张国舅,朝中人尽皆知。他打断了张思远的话,从怀中抽出一纸卷轴,手持卷轴的一边,利索的一颤,卷轴便呼的往下展开,他道:“圣上前日给我下了道谕旨,国舅爷不妨仔细看看。”
  张思远面露疑惑,顾不得卫巍不耐烦的态度,当即接过圣旨看着,神情越发凝重。那圣旨上写着:“望卫卿与摄政王谢旋合力为之,辅佐新帝,兴我大魏山河。”
  这一下就连谢旋也微微挑了挑眉,道这老皇帝精明,未想有如此先见之明。他早料到谢旋不会容忍张思远颠覆朝堂,于是先搬出卫大统领,看起来是在暗示他帮助谢旋,实际也牵制着谢旋,教他不能为所欲为。如此说来,谢旋得知安阳王逝世的真相,也在圣上的预料之中。
  无论如何,如今金银铜三面虎符全部一条心,张党再怎样挣扎也只是负隅顽抗。有些官员本就不是张思远党羽,见状直接跪地道:“臣接旨。”另外一批偏向于张党的人眼见大势已去,干脆临阵倒戈,纷纷跪下附和。
  张思远一张脸拉的老长,左右扫了几眼,才慢慢下跪,道“臣,接旨。”
  贺匀看见这一幕,一时还没有转过弯儿来。这...就算成功了?
  不过一件事迅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跪成一片的群臣里,被御林军架着脖子站在一边的李携瞬间变得极为乍眼,贺匀想不注意到都难。贺青就是被他抽了几鞭子,泡在水里两天,现如今全身发热,站都站不起来。贺匀恨不得冲上去剐他几刀,碍于场合,他忍住了,只是双眼狠狠地瞪着李携,心里想着要怎么打击报复。
  一旁的谢旋将圣旨慢慢卷了起来,收进自己的衣袖之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贺匀的手臂走到李携身边,看了眼李携悬在腰旁的金虎符,冷哼一声。贺匀会了意,顿时生出一种有人撑腰的感觉,他伸手一把扯下金虎符,大力挣得李携一个踉跄,李携整张脸黑成了碳,怒目圆睁:“欺人太甚!”贺匀恰恰相反,声音极小,带着一丝挑衅:“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大司马大人双目瞪如铜铃,张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群臣领了旨,本就可以退下,可此时却都像看热闹似的伫立在一旁,看着素日里耀武扬威的李大司马要如何收场。只有卫巍觉得毫无意思,道:“老臣先行告退。”苏相温和的声音响起:“本相与大统领同行。”
  张思远心有不甘,盯着谢旋的脸:“王爷这招扮猪吃老虎玩的妙啊,这么多年,委屈了。”
  谢旋看也不看他,只道:“国舅爷谬赞”。
  张思远不客气地甩袖而去了。
  贺匀却是侧身看了眼张思远的背影,低声自言自语:“什么老虎?太抬举自己了吧。”谢旋自然听见了,忍不住笑了笑,抬手轻轻敲了敲贺匀的头盔,说:“走吧。”
  这一晚,先皇驾崩,整个朝廷的格局等同于倾覆,金银铜三符皆有了归属。
  谢旋与贺匀并肩走出宫门,满朝文武尽数散去,贺匀这才开口:“我大哥受了刑,又被关了水牢,现在全身发热,虚得很。”
  谢旋皱眉道:“水牢?李携这厮胆子不小,当朝大将军,轮得到他来动私刑。”
  “是啊,气死我了!我...”贺匀当然气不过,还欲再骂上两句,忽的瞥见谢旋不太好的脸色,顿了一下立刻改口:“不过子忱大哥你别太担心,只是发热而已,大夫说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已经包扎好了,吃些药,再发一发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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