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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从入门到放弃(玄幻灵异)——一决

时间:2022-03-14 09:32:37  作者:一决
  他就是魔鬼本鬼。
  江浮清眼看着晃动的红纱床幔,欲哭无泪。
  如此折腾了一宿。
  次日,江浮清从床头爬起来,口干舌燥,一转头,发现商鸣谦一手支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江浮清浑身一抖,连忙牵起被子遮住自己,声调有些沙哑,问:“你怎么还在?”不仅还在,仔细瞧了瞧他的瞳孔,是红色人格无疑。
  商鸣谦一笑,说:“我怎么忍心让我的小美人独守空床呢?”
  江浮清打了个冷颤,离他远了一点,说:“大可不必。”请你先滚。
  商鸣谦一把将他拽到了怀里,紧紧贴着他,低头吻着他的发丝,一手在他细软的腰肢上捏了捏,说:“昨日为夫可曾侍候得你满意?”
  江浮清腰酸腿软,无力吐槽,伸手锤了他一把,推开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就要下床。商鸣谦拉着他好一番粘腻,眼见就是日上中天,要吃晌午饭了,“我饿了,放开我,我要下去吃饭。”
  “让他们送进来。”商鸣谦道。
  别了吧,让他们进来看到这一地凌乱,那还得了。怕不是要换个星球生活了。江浮清连忙捂住他准备叫人的嘴,蹙起眉头,说:“不用。”
  随后江浮清起身收拾妥当,去房间的温泉里洗了洗,穿好衣裳就下楼了。商鸣谦见他出了门去,脚步还有些虚浮无力,一时大笑出声。只是这欣快转瞬即逝。他总是要消失的,不可能长久的看着他,也许今天,也许明天。
  每一次入睡,都意味着可能永远消失。
  要是能不离开就好了。
  他出神地想着。
  ……
  江浮清下了楼,看见院子里依然整齐地站着一圈的商府守卫,懵了。他们一个个一动不动,神情憔悴,如同一根笔直的竹竿。在客栈里吃饭的客人,被他们吓得食之无味,寒毛卓竖,小声窃窃:
  “怎么回事?”
  “这商府的守卫怎么回事?”
  “我都有点害怕了。”
  “听说是来接他们夫人回府的。”
  “这阵仗也太大了。”
  ……
  见到江浮清下来,领头的那个连忙上前来行礼,拱手道:“请夫人随属下回府。”
  江浮清唇角抽了抽,说:“你、你们不如先回去吧。”在这里戳着有点碍事。
  那领头的坚定摇头,说:“家主说,若是我们请不回夫人,我们就不要回去了。”
  江浮清倒抽一口凉气,环顾四周,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觉得这应该就是社会死亡现场了。
  江浮清呆立半晌,找了个偏僻位置坐下,他刚一坐下,那跑堂地就殷勤过来给他点餐,还一边赔礼道歉,弯腰作揖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公子是商府商鸣谦家主的爱人,招待不周,还望公子海涵。”
  江浮清讪讪笑了笑,心里想着:早知道还不如听商鸣谦的,让他们把饭菜送到客房里去,免得被这么多人围观。
  那上菜速度非同一般,只见那跑堂飞快跑进了厨房,又飞快端着菜出来,依次摆在了江浮清的面前。江浮清刚要伸手去拿筷子,就见那跑堂连忙递过来了一双玉筷,恭敬地递到江浮清的右手边。
  江浮清接过,觉得这服务怕是要赶上星底捞火锅了。
  他就这么看着江浮清,江浮清食之无味,对他挥了挥手,说:“你不用管我。”
  那跑堂点头哈腰,对江浮清说:“您慢用。”随后终于离开了,照顾起了其他客人。
  江浮清慢慢吃起来,觉得十分饿,都怪那个商鸣谦,仿佛累不死的牛一样,折腾个没完没了。他一边吃,一边想着,思绪也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正在此时,一黄衫人逆光从门口走了进来,环顾四周,似乎是看到江浮清身边还有空位,便施施然在江浮清面前坐下,手中折扇一合,对江浮清问:“不知兄台可否介意与在下拼一桌?”
  江浮清抬头,发觉这个人生得霎是好看,皮肤白净,一双眼十分灵动,好似泪珠暗垂,眸若点漆。鼻梁也生得挺直,唇有些薄,此刻微微弯起,带着三分笑意,看上去颇为和善。一身杏黄的广袖长衫,金线暗描,手腕上带着一串红豆手链,手指骨节分明,青葱如玉。
  江浮清点头,说:“请便。”
  那人一笑,叫来跑堂点了餐,那跑堂看到他同江浮清坐在一起,还有些诧异,但江浮清都没说什么,他自然也不会多嘴。
  “听闻贵店木犀清露乃是一绝。”
  “公子真有眼光。”跑堂的笑着说。
  “两碗。在下与这位公子同饮。”那人又道。
  “是。”那跑堂的领命而去。
  江浮清见他请客,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多谢。”
  那人问:“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江浮清放下筷子,说:“我叫江浮清。”
  那人又是一拱手,道:“在下柳不嗔。”
  江浮清喃喃道:“不嗔?倒是好名字。贪嗔痴,此三毒也。”
  “正解。”柳不嗔悠然道。
  他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老成,他不会也活了几百岁了吧?江浮清也不敢问。
  其实江浮清看不出来,在场的其他修士确是能看出几分端倪。这个柳不嗔,修为不低,起码分神以上。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过来,江浮清不觉得有什么,几个商府弟子却觉得有些不对。莫不是怀着什么目的?于是便把这事汇报给了商鸣谦。商鸣谦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打坐了一会儿。听到守卫回报,便也匆匆下楼。
  不一会儿,木犀清露就上来了。柳不嗔将一碗推到了江浮清的面前。江浮清接过,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入口中,眼神一亮,赞不绝口。他倒是坦诚,柳不嗔淡淡一笑,道:“我修真日久,却还是贪恋这口腹之欲。”
  江浮清似乎遇到了知音,猛点头,说:“我也喜欢。”
  他吃得有些急,柳不嗔拿出一方绢帕递给他。江浮清接过,在唇上擦了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江浮清与他相谈甚欢,投缘得很。此前他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此刻倒是巧了。
  又无意间谈论到草药昆虫,没成想柳不嗔十分精于此道,对各种药物如数家珍,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相见恨晚。
 
 
第五十一章 豪饮陈醋二十坛
  商鸣谦下来就看到这般的景象,顿时醋坛子打翻,哪里能容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快步走过去,将江浮清从座位上拉起来,道:“跟我回去。”
  江浮清好不容易才逃出来,那里肯回去,于是甩了甩商鸣谦的手,说:“你是你,我是我,各不相干。我不回去。”
  商鸣谦见他如此执拗,又定定看了一眼看热闹的柳不嗔,心中难以平复,眸中红光一闪,索性一把扛起了江浮清,就要把他强行带走。柳不嗔一时讶然,被他抬手时的劲风扫到,后退了一步。
  江浮清被他抗在肩上,挣扎不休,刚才吃过饭,此刻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有些想吐,挥手猛捶商鸣谦的后背,一边捶还一边骂,简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一番动作,一株红色的草药从江浮清的布包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正是倩影红。
  商鸣谦愈发失控,见江浮清挣扎不休,挥袖扫空桌子上的摆件,一把将他按在桌子上,单手掐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道,“不听话的后果,你知道吗?”
  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像是骨头也要碎掉一般,江浮清按在桌子上的手一阵发麻发抖,一时咬紧了牙关,死不吭声。柳不嗔端详了商鸣谦一阵,发觉他身上似乎有一股不宜察觉的淡淡魔气,此刻眸中红光乍现,再这般下去,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柳不嗔看到掉在地上的倩影红,心念一动,虚空一抓,草药落入手掌心。他看准了方向,摘下一片叶子,揉成一团,朝着商鸣谦的口中弹去。
  商鸣谦早有察觉,轻易偏头避过,目光落在了柳不嗔身上。柳不嗔一下便有一种灵魂被窥探的感觉,心知商鸣谦的修为决计在他之上,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但见江浮清情况紧急,也不好撒腿就跑。
  于是柳不嗔只好传音给江浮清,“给他吃倩影红。”
  江浮清本就知道倩影红可能是治疗的关键,刚才的谈话中,柳不嗔又提及自己出生医药世家,此番出门历练,便对他有几分信任。于是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倩影红,等商鸣谦转过头来,就要塞他嘴里。但商鸣谦有所察觉,他并没有得逞,反而被商鸣谦一把捉住了手腕儿,眸中寒芒森冷,道:“你居然听他的话,给我吃这种毒药?”
  江浮清看出他已经惊怒到了极点,语无伦次道:“这、这是给你治病的……”
  “你还骗我?”商鸣谦冷笑一声,有些渗人。
  江浮清发觉他现在脑子里什么都听不进去,已经气极,便也不再开口,心里想着,他发作起来向来如此,不应该同他计较。
  商鸣谦气极反笑,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柳不嗔,了然地说:“怪不得你不愿与我在一起,原来是和他好上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饶是江浮清再三做好了思想准备,也禁不住他这一句。
  柳不嗔也慌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
  他虽解释,但商鸣谦不知为何,横竖看不惯柳不嗔,径直朝着柳不嗔走去,走路带风,抬手就是一掌朝他击去,一股灼烫火星直扑柳不嗔面门,柳不嗔立即在身前支起一道屏障,却只撑了一瞬,就被击倒在地,侧头呕出一口血来。
  商鸣谦还不罢休,手腕一翻,屈指成爪,火焰逐渐凝实,化为鳞甲层层覆盖在手背上,指尖锋芒一闪,利爪破空而出,挥手就要朝柳不嗔抓去。此一招,连商府的弟子都瞋目结舌,从未见过家主用火,还用这般狠毒的法器。
  家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江浮清眼见不妙,三步并两步地疾跑过去,一把抓住商鸣谦的手腕,说:“你做什么?”只是他初时无所知觉,但触摸到商鸣谦的手腕,才觉得一阵滚烫,手掌立刻被烫得发疼。
  商鸣谦蹙起了眉头,沉声道:“放开。”
  江浮清摇头,就不放,说:“你放他离开。”
  商鸣谦与他僵持不下,到底还是心疼,一把甩开江浮清的手,鳞爪消失,冷声道:“跟我回去!”
  江浮清只好点头。
  商鸣谦拽过他的手,将他从客栈拉了出去。
  待到此时,阮宜消才从后院走过来,只用扇子撩起门帘偷觑,摇头道:“商鸣谦为何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认得自己,也没了往日的温润儒雅。随后他又放下了门帘,回后院去了。
  柳不嗔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刚扶着墙壁站起,就见四个人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赶来,发现了柳不嗔,连忙将他扶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少主,您跑那么快做什么?”
  “少主,您可让我们一通好找。”
  “您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可怎么向谷主交代呀?”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了半天,有一个人才想起里问,“少主,是谁把你打伤的?”
  柳不嗔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从空间里取出一颗灵蛇百草丹含在舌下,摆摆手,说:“算了,误会一场。”
  一人拉过他的手腕儿,一手搭他的脉搏,摇头,说:“没救了。”
  柳不嗔哭笑不得,道:“黄针,你一天不咒我就不得安生?”
  黄针放下他的手腕儿,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说:“少主,您这次运气好,没有伤到肺腑。下此若是在这般顽皮出走,可不定有这样的运气。哪怕谷主医术再是高明,也要去阴曹地府寻您了。”
  柳不嗔摇头,那丹药含在口中,倒是浑身舒服多了。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又静坐休息一阵,几个人决定前往灵州集市。本意是出来玩耍游历一番,却险些出了差池,几人都有些郁闷。
  入了灵州之后,时常能够看到拿着剑的修真门派弟子,柳不嗔终于忍不住问:“他们是哪个门派的?”怎么和上次打我的那帮人穿着差不多?
  黄针笑他孤陋寡闻,说:“他们是灵州不器阁的弟子。灵州商氏,护佑一方,深得人心,无人敢惹。”
  “原来如此。他们家主叫什么?”柳不嗔漫不经心问。
  “商鸣谦。”
  柳不嗔觉得腿有点麻,心口隐隐作痛。
 
 
第五十二章 你的号响了
  江浮清被商鸣谦软禁起来了,在他的卧室外设了结界,除了商鸣谦以外,谁都不让进,他自然也出不去。商鸣谦气极,一把将他塞进门中,关好门,并且扬言“敢乱跑就打断你的腿”。
  江浮清拍门砸窗,怒喝,“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上衙门告你去!”
  商鸣谦也不理他,闷声不吭地走了。江浮清在屋子里闷得发慌,一日两日还行,三日四日凑合,五日六日勉强苟活,七日八日便要憋出病了。
  自己不想出门,和被人限制不能出门,完全就是两码事。
  “喵呜。”玄雾从床底下钻出来,踩着猫步走到了江浮清的旁边,用头蹭了蹭江浮清的膝盖。
  江浮清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心中有几分暖意。
  又过了几日,江浮清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商鸣谦那个疯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回白色放他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江浮清的错觉,商鸣谦维持红色的时间越来越长,变成白色的时间越来越短,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商鸣谦经常过来看他,每一次江浮清都请求他放自己出去,但是商鸣谦就是不肯,有一日还掐着江浮清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森冷地说:“放你出去?你是要勾引谁?”
  勾引你爹,当你后爹。
  江浮清险些气哭。
  又接连回想起了从前的事,他自己和白初霁不清不楚的,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找他的麻烦?又想起白初霁的话,说不定白初霁说的都是真的,他还在院子里养了许多其他鼎炉,说得好听,是给他们寻个生路,说不定就是存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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