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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从入门到放弃(玄幻灵异)——一决

时间:2022-03-14 09:32:37  作者:一决
  谁知白初霁竟然扑过来,右手抓住他的手臂,直接亲了他一口。商鸣谦本以为白初霁要陷害他,哪里料到他来这一手,一时错愕,反应过来连忙将他一掌推开。白初霁被他打中,一时气血翻涌,扶着桌子好一会儿才重新站定。
  商鸣谦见他如此,也不好再下狠手,沉声道:“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休怪我不念往日交情。”
  白初霁倒是不怕他的威胁,朝着他又走近了些许,戏谑一笑,问:“鸣谦,你这么说倒是生分了。难道你忘了?往日你每次受伤,都是我找东西给你吃呀。”
 
 
第五十七章 气急攻心
  商鸣谦淡淡道:“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
  白初霁走过去,伸手撩起商鸣谦的头发丝,挨得极近,吐气如兰,笑道:“往日竟瞧不出来,你这般绝情。”
  此刻的商鸣谦虽记不得往日发生的种种事情,但打心底里对白初霁抵触得很,十分讨厌他的触碰,忍了半天,总算是忍不住了,手一抬,只手掐住了他的颈子,大拇指摁在他的气道处。
  白初霁不怕反笑,只静静注视着商鸣谦。
  商鸣谦蹙起眉头,一把推开他。白初霁踉跄着后退三步,大笑个不停,似乎有些疯癫。
  商鸣谦说:“要不是看你同我一起长大,我早就杀了你了。”
  白初霁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一手扶住石桌大笑不止,转过头来,眼眸中充满了恨意,话语中寒霜彻骨,“你痛彻心扉,我便欣喜若狂,你肝肠寸断,我便乐不可支。你越痛苦,我便越是高兴!”
  商鸣谦也不知道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也不再和他说话,转头就离开了,独独留下白初霁一人。
  ……
  江浮清神思恍惚,隐隐约约听见门外有人在谈论白初霁,声音渐小:
  “你说他呀,他从小与家主一起长大,以往家主时常受伤,他便经常去看望家主。”
  “是啊,还带着些吃的。”
  “我听说,家主继位之后把所有参加祭祀的人都给杀了,唯独留下了白初霁。”
  “啧,一定是有什么关系。”
  那声音几乎听不到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江浮清连忙推开房门从屋子里追了出去,他追着那两个老嬷嬷转过了两道回廊,终于追上了她们。
  “等等——”江浮清叫喊道。他脸色惨白,大汗淋漓,不住地喘着粗气。
  那两个人转过头来,低下了头,齐齐喊了一声,“见过夫人。”
  江浮清急切地问:“你们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其中一人眼神闪躲,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
  另一人犹豫半晌,蹙眉道:“确实如此。”
  “可有凭证?”江浮清追问。
  那人说:“参与那件事的人,都已经相继离世。就剩下白初霁和家主。我们也是听老人说的。请夫人不必当真。”
  趁着江浮清愣神的空当,两个人连忙对江浮清行了一个礼,快步离开了,生怕惹上祸事。江浮清本就失神,也没注意到她们已经走了,只好作罢。
  天又阴了下来,似乎又有下雨的征兆了。
  江浮清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住所,书桌隔架上放着一柄暗黄色的油纸伞。江浮清看了那把伞半晌,鬼使神差地拿起伞来,转身往门外走去。江浮清走到门口,目光飘忽不定,随后离开了商府大门。几个看守也没有阻拦。
  青衫黄伞,细雨绵绵。
  目光所及之处,具是迷雾,袅袅娜娜,升腾万顷。
  江浮清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到要往何处去,只觉得浑身都累得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怎样才能隔绝这未央的痛苦。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桥上,江浮清撑着伞,看着在雨中漾起一圈圈涟漪的江面,冷风拂面,润湿了衣袂,身体轻飘飘的,手甚至拿不住伞柄。一不小心,伞没拿稳,向着涛涛江面倾斜倒去。
  江浮清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抓,指尖却抓了个空,不仅伞向下坠去,自己也站不太稳了,一个踉跄,险些同伞一起坠落。
  手臂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
  “你做什么?”身后传来商鸣谦心急如焚地声音。商鸣谦听守卫说江浮清打着伞出门去了,想着天暗路滑,便连忙出来找他。不料果真见到江浮清站在桥边,摇摇欲坠,如同断了线的风筝。
  江浮清转过头来,看到是商鸣谦,竟不知是自己的幻觉,还是他真实存在,带着雨水的冰冷手指,轻轻摸了摸商鸣谦的脸。商鸣谦握住他的手,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环住他,半晌无言。
  江浮清陡然清醒过来,后退一步,轻声道:“你又来骗我。”
  商鸣谦本也不好受,看见江浮清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更是有了几分火气,沉默了一会儿,想要去拉江浮清的手,蹙眉道:“不要闹了,我们回家吧。”
  江浮清一把打开他的手,神思恍惚,忽而又看着江面,说:“你胡说,我没有家。”在蔚蓝星没有,在这里也没有,从来都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商鸣谦心中苦涩,又抿了一下唇,想要再劝,却见江浮清忽然转身就往前面的街道跑去。商鸣谦一下没把他抓住,一个闪身便截住了江浮清,一手拽着他的胳膊,道:“外面雨大。回去吧。”
  江浮清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冷声道:“你管我做什么?你去找白初霁吧。”
  商鸣谦压下怒气,道:“提他做什么?”
  江浮清说:“事到如今,你还装?”
  商鸣谦深吸一口气,说:“关他什么事?他一直呆在禁地里,碍着你什么了?”
  江浮清冷笑一声:“你说与他无关,那你为何护着他?”
  泥人尚有三分火,商鸣谦冷声道:“我护着他?你真是不可理喻!”
  江浮清体质本就虚弱,又淋了雨,接连受了打击,本就有郁结在心,此刻被他拿话一激,心中一阵气血翻涌,弯腰呕出一口血来。血水混合着雨水渗进了青石砖地里。他接连猛咳了几声,声嘶力竭。
  商鸣谦看见那刺目的血红,一阵惊骇,又急又怕,连忙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一路飞回了商府大宅,将江浮清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一边替他输送灵力,一边让人去找大夫。
  大夫连袜子都没穿好,就被人火急火燎地提溜了来,见到商鸣谦守在床边,对商鸣谦行了一个礼。
  商鸣谦急得发疯,蹙起了眉头,道:“还行这般虚礼作甚?”
  大夫快步走过去,替江浮清诊起了脉。他年事已高,动作慢,捻须良久,不敢轻易断言,又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犹豫着开口,“经老夫诊断……”
  看他吞吞吐吐,商鸣谦道:“但说无妨。”
  江浮清已经昏睡了过去,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第五十八章 苦药难啜
  “夫人郁结于心,稍加调养便好,只是再不可动气了。”那大夫犹犹豫豫地说到,他之前说得煞有介事,温温吞吞,把商鸣谦吓了一大跳。此刻听见他的结论,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又转头看向江浮清,蹙起了眉头。那大夫连忙拱手道别,随后提着药箱走了。
  商鸣谦屈起食指摁了摁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他不应该同江浮清争吵。江浮清早就被他的“反复无常”折腾得心焦力瘁。
  江浮清睁开了眼睛,侧着头轻咳了一声,商鸣谦将他慢慢地扶起来,替他披上外衣。商鸣谦将药碗拿过来,用勺子舀起一勺药汁放在唇边吹了吹,又递到了江浮清的唇边,劝道:“张嘴。”江浮清也不要他喂,伸手接过药碗,放在唇边准备一饮而尽,只是那药的味道着实冲鼻,闻起来就不太舒服。江浮清端着那药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蹙着眉头,强行闷了一口。只是他喝得太急,又被呛到了,扶着床沿咳个不停。商鸣谦连忙扶住他,替他拍背顺气儿。江浮清却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推,沉声道:“药我已经喝了,你走吧。”他态度坚决,急不可耐,商鸣谦也没有办法,只好叮嘱他好生休息,随后便离开了,离开时帮江浮清虚掩上了房门。
  看见他走了,江浮清的情绪才略微平复下来,只是那药汁的苦味一直消散不去。他从未吃过这么酸苦的东西,蔚蓝星的药剂大都已剥离了这种苦味,刚才一时心急逼着自己灌下了,此刻却在肠胃里翻江倒海着。江浮清忍耐了半晌,还是吐了出来。
  江浮清又自己收拾了一通,不想让人看出端倪。随后筋疲力尽地倚靠在床头,漫无目的盯着青绿的床幔,眸中不觉氤氲出一层水意。他用手揉了揉眼睛,长舒出一口气来。
  此后每天都有人送药过来,江浮清看着那药碗实在难以下咽,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偶然如此,悲极攻心罢了,就算不吃药,平心静气,也可以好起来。不过他看了药碗里的残渣,里面似乎有一味药,是用作安神入眠的,倒是好药。
  念及此处,江浮清也会喝几口,但是实在喝不完,喝到一半就会吐起来。因而每次下人来收药的时候,就会看见汤药剩了半碗,于是把这件事告知了商鸣谦。商鸣谦知他本就身子弱,再不喝药,哪里能行?
  于是便亲自端着药来,想看他喝下去。
  江浮清像往常一样,自己勉力喝了半碗,实在是喝不下去,转手就要把药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商鸣谦蹙起眉头,又把碗药端了起来,慢声劝道:“药有剂量,你不好好喝完,怎么会好呢?”
  江浮清别过头去,死活也不想再喝,汤药在胃里翻来覆去的滚动着,十分不舒服,再喝一口都不行,而那边的商鸣谦却非逼着他喝药,一时气怒,便索性将那碗直接摔在了地上,“碰”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房间里炸响。
  商鸣谦一愣,从未见过江浮清发这么大脾气,又想起那大夫的话,不应再令他动气,便叫人进来把屋子收拾了,安慰道:“那我做些吃的给你?”
  江浮清却不想在听他说话,就要把他推出去。
  商鸣谦愈发觉得他脸色惨白,身体羸弱,即便是这样全力推着自己,也并无什么力气,就跟柔弱的小鹿一般。那手腕儿也纤细得可怜,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商鸣谦只好出了门去,又在他的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后离开了。
  江浮清看他出去了,才放松下来,脱力倒在床上,牵过被子蒙住脑袋,蜷缩起身子,眸中水雾氤氲。
  商鸣谦又送了些补药给他,希望他按时服用。江浮清却没有去管那堆药材,只是睡得昏天黑地,浑浑噩噩。
  他这边正黯然神伤,那边的柳不嗔倒是十分闲,有日子没有同江浮清说话了,突然想起了他来,问:“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江浮清迷迷糊糊听见耳边有人吵闹,恍惚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睡在蔚蓝星的床上,正在与人通话,便含糊回应道:“不买产品,不贷款,不投资,快递放家门口,谢谢。”
  柳不嗔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喊了一声,“江浮清?”
  江浮清不想睁眼,头在枕头上拱了拱,抿唇,道:“智能管家,门外是谁?”
  柳不嗔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江浮清也出问题了。我还打算询问他怎么在灵枢谷开设心理咨询科的问题呢。”
  江浮清陡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青色床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才想起自己早就没在蔚蓝星了,耳边传来柳不嗔的声音,有几分焦急,连忙回复,“柳不嗔?”
  柳不嗔听他回答,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呀。”
  江浮清点头,说:“嗯。”
  柳不嗔说:“听起来,你怎么失魂落魄的?”
  江浮清摇头,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说:“没事。”
  柳不嗔点点头。
  两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就修真界与未来科技的医药知识进行了交流,收获颇丰,但江浮清并不是就读医学专业,只是平时爱看些杂书,一知半解罢了。柳不嗔却觉得十分新奇,于是缠着他问个不停。
  江浮清觉得和他说话十分轻松,不用东想西想,柳不嗔无外乎就对三样东西感兴趣,吃、玩儿、医药。于是和江浮清聊得投机,江浮清也一扫之前的阴郁,不觉与他又说又笑,天马行空地谈论了许久。
  柳不嗔又问:“你说我们飞升可能是飞去外太空?”
  江浮清点头,说:“不过要小心点黑洞。”
  “那是什么?”
  “高密度具有强大引力的天体,连光都无法逃脱。”
  “光?”
  “波粒二象性。”
  ……
  他们聊得正起劲,江浮清却没有察觉有人站在门口。
  商鸣谦推门进来,将手中的食盒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脸色不太好看,沉声道:“他是谁?”
 
 
第五十九章 那个男人是谁?
  江浮清听见那阴沉的语调,手一抖,惊愣了片刻,随后结束了通话,呆呆地看着商鸣谦。
  商鸣谦本想做点吃的,好让江浮清高兴点。但是走到门外,却听到江浮清自言自语,有点担心,听了半耳朵,才听清他是在和其他人说话。没有其他人的影子,用神识一扫,才发觉一丝异常的灵力波动,应该是其他门派的弟子,用传话术在和江浮清讲话。
  于是便用神识介入,听见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柳不嗔也发现了他,心知自己被发现了,恐怕惹出麻烦,也连忙收回法术,断了神思,心里还道:怎么搞得跟偷情一样?他不过就是找江浮清聊聊医学常识,顺便思考怎么解决商鸣谦的多重人格罢了。一时也十分郁闷。
  江浮清看到他这样,心中有些许惧怕,索性也不再理他,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躲到了床的边角处。
  商鸣谦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儿,又走进了一步,俯视着江浮清,问:“那个人是谁?”
  白色人格根本也不知道柳不嗔的事情。
  江浮清不想理他。
  商鸣谦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双手摁住他的肩膀,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怕我找他的麻烦?”
  江浮清被他问得烦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没好气道:“我当然怕了!你上次就把他打吐血!”他还一点不记仇,反而帮你想办法想治好你,还主动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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