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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深处与君归(古代架空)——一块腹肌mm/林斜阳

时间:2022-03-20 10:20:39  作者:一块腹肌mm/林斜阳
  谷临风先言谢过:“烦您安排了。我师弟呢?”
  说到这个,锦娘子笑笑:“徐公子找我要了些精细工具,一整晚都在房里鼓捣什么盒子呢。”
 
 
第53章 心意
  徐郁青不知是第几次尝试打开这锁扣。锁扣设计很精细,极小的扣,内力有一十八个小算珠,需得试出正确排列,再将其拨到对的位置。他奋斗了一晚上,才将将开了第一层,第二层怎么都拨不动。锦娘子这儿的工具到底不够精细,太不趁手,加上入了夜,他身体又发起冷来,手指越来越僵。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又合上。不用回头,他都知道进来的是谁。
  “别吵。”细铜丝刚巧触到一个算珠,正在努力听音辨位,试图找准它的位置。
  “嘶……”算珠从铜丝尖儿上滑落下来,再次宣告失败,徐郁青转头就怪到身后的来人身上:“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这个时候来。”
  谷临风扫了眼桌上的东西,正是他们从地穴中带出来的那个长木盒子。他索性坐到桌边:“这不是打开了?”
  “才开了第一层。”徐郁青摆弄了下木盒,示意他看:“这个盒子很精巧,乍一看只有这一层,但仔细观察盒子的厚度,绝对不止一层,我细细查了很久,才发现盒子侧边还有个隐形锁扣,解开了才能看到下一层里是什么东西。”
  谷临风凑过来看了看:“这点空间,恐怕是纸一类的文书,还不能硬来,一不小心就毁了。”
  “是啊,”徐郁青点点头,“还是这儿工具不够精细,我弄了半天能把上一层弄开就不错了。等见到江方,请他给我弄点儿趁手的工具再说吧。”
  “上一层是什么?”谷临风有些好奇。
  徐郁青早把先前拆出来的东西用布包好,此时展开来给他瞧。正如他们之前所猜测,这木盒子就是傅笙从内监局盗出来的,里头就装着邱恕净身割下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块玉玦。
  “看来这一层里是没什么要紧东西了。”谷临风看了看道。
  “啧,”徐郁青不满道:“这怎么能说不要紧?”他指指那玉玦,“你懂不懂,这叫鸳鸯扣。”
  那玉玦呈半弯形状,上面刻有图案,仔细一看,正是鸳鸯。
  “这种玉玦都是成双成对的,肯定还有另一只,图案能契合上的,是极好的定情之物。”徐郁青八卦道:“你说会不会还有一只,在元妃身上?”
  “那我们也见不到。”
  “嘁,没劲。”徐郁青见他不捧场,白他一眼又重新将东西包好。木盒瞧着眼下也是打不开的了,他也一并收起放好。一回头,见谷临风还坐在那儿看着他,便像刚想起似的发了问。
  “今晚那边怎么样了?”
  “我也没帮上忙,云佩都处理得挺好。”谷临风三言两语交待了晚宴上的事儿,又转达了云佩和锦娘子的安排。
  徐郁青听了点点头:“这小子能耐了。就是不知道白二他们在洛城那边怎么样了。”
  “如果真的查到盈香楼身上,京州怕是也被盯上了吧?”谷临风道。
  “那倒不用担心,”徐郁青对白氏的产业倒是了如指掌,“在京州他们有自己的房产,与盈香楼表面上没有牵扯,一时应该查不到那里。”
  “嗯。”谷临风似是犹豫了一下,才终于问:“你今日怎么这么听话?”
  他原本以为徐郁青醒来后会寻机会到晚宴来一探究竟,还特意交代了锦娘子几句。结果徐郁青一晚上竟然都坐在这里琢磨怎么开盒子,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徐郁青往身后床沿上一靠,觉得又开始有点儿发冷,就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扯过来盖住腿:“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现在内力用不得,动不动还发病,去了能干什么?”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你倒是用心良苦,还给我添了助眠的香。”
  他醒来时就觉得那香气中带着安神的调子,便猜测这香里加了助眠的药物。此话原本就是试探,谁料谷临风沉默了下,算是默认了。
  “只是助眠,最多睡上两三个时辰。”他勉强解释道。
  “是么,”徐郁青语气淡淡地,“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做了手脚啊?要不大晌午的,我怎么就那么困?”
  这种语气就是确实生气了。谷临风只得道:“……当时还不知道云佩那边情形如何,就想让你先睡一会儿。”
  “谷临风……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累赘啊?”
  “对不起。”
  徐郁青闻言愣了一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谷临风不想让他出去,做了手脚让他睡了一下午,原本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对这事儿,他自然也是有不满的。此时摊开来讲,不乏发泄两句的意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谷临风认错认得这么干脆,这倒让他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说了。
  “不是觉得你累赘。”谷临风还在认真地解释,“你在担心云佩,我怕你又像从前……太冒进。”
  当年白二重伤之时,盈香楼内部乱成一锅粥,甚至有叛徒借机倒戈,险些就泄露了白无患身份之秘。谷临风当时本来是被叫来给白无患治伤的,却眼见得徐郁青四处灭火又点火,干了不少极冒险的事儿。为此,他们也没少争吵过。
  “现在跟那时候又不一样……”徐郁青呼了口寒气出来,“再说了,你怎么老记得那么多年前的破事儿……”
  “可能我吃醋吧。”
  “……?!”徐郁青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这话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
  正踟蹰间,谷临风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沿,身体半是前倾,直视着他:“我以前就喜欢你。你现在该感觉得到?”
  真奇怪,明明人还保持着距离,但一句连着一句的话语,让徐郁青有一种被步步紧逼的错觉。
  “你……你……”他想说点什么,但可能是寒气趁着夜色开始泛起,他突然身体发僵,嘴皮子也似乎变得不利索了,“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谷临风看了他一会儿,倒也没问他要下文。他伸过手来,抓住他的,又开始渡入内力,准备帮助他度过又一个难捱的夜晚。充沛的内息温柔地涌入,一点点温暖了他的身体。
  突然,谷临风手臂使了些力,一下将徐郁青拽过来,整个揽进自己怀里。
  “郁青,”他抱紧他,在他耳边呼出的都是热气:“我不想做你师兄了。”
 
 
第54章 讯息
  京州虽处天子脚下,若论商贸繁华却不及洛城,夜幕中鲜有像洛城那样成片的热闹灯火彻夜不休,却有许多平常人不能接近的核心机要之地所在。
  皇城外就有这么一座宅邸,连名牌也不见挂上一个,却成日都有兵士守卫,叫人不得靠近。
  此时的宅邸主厅中,一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侧身立在中央,手上似在翻阅着一封信件。这锦衣男子气派雍容,只是面白无须,不时还咳嗽几声,透出三分病态。主厅门口,一名年轻些的男子跪伏在地上,正等待他的传唤。
  “于……泰?”中年男子发了声,嗓音倒显得年轻。他转过身来,厅中烛光点得明亮,映得他那张苍白的脸上也带了点儿血色。他面朝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语气平缓地发了问:“是你上报的冯祺死讯?”
  “禀总领,正是小人。”跪在地上的正是此前在五圣地穴中现身的于泰。当时他在洞中苏醒过来,正好见徐谷二人与冯祺争斗,又见到他们开启机关逃离,便有样学样逃了出来。趁此机会,他向上面报告了徐谷二人夺得木盒之事,又将冯祺之死也一并上告。而他与冯祺的一番争执自然略过不提。
  于泰养了一阵子伤,消息倒是早传回京州,幽门暗卫的人也早沿途追踪,按照他的形容推出了徐谷二人身份。此后他得了召见,匆匆赶回京州面见幽门暗卫的最高统领者、如今帝王身边的红人——大内总统领邱恕。
  邱恕早年受过挺重的伤,养了许多年也不见大好。到了夜晚,便尤其难捱。他寻了张厅中靠椅坐下,看了于泰一眼,点点头,似有几分赞许:“虽然没有成功夺回物件,但你上报了那两名贼人的身份,也算有功。”
  “小人不敢。”于泰忙道:“小人在洞中听他二人交谈,再结合些江湖秘闻,这才推断出他们身份。也是有赖各位同僚调查落实……”
  “哼,调查?”邱恕冷笑一声,将手上那信笺掸了掸,伸手向于泰的方向一递:“一帮废物,人都不知道追去哪儿了。”
  于泰忙躬身上前,接下那信笺粗略扫了一遍。信上是南边幽门暗卫外侍来的消息,从岳州附近就追丢了人。
  “你见过那二人,该知道样貌?”
  他正看着,又听得邱恕在问,忙应声道:“自然,早已交待过画师画像,张贴寻人。”
  邱恕摇摇头,尚未说话,于泰又道:“当然,他二人若懂些易容装扮之术,也好躲过。但小人若亲身搜寻,定不会认错。”
  “茫茫大陆,你预备上何处寻?”
  于泰想了想,斟酌道:“这个……总领大人,小人有一事……”
  “有话便讲。”
  “当日在洞穴中,小人恍惚曾见过那木盒。不知道其中是何种物件?如果知道其内容,自然好推断是什么人想要它。那二人夺得此物,自然也是去寻想要得到这物件的人交易,那便好推断下落了。”于泰答得毕恭毕敬,其实内心又有些忐忑。这木盒中到底是什么,他无从得知,外侍的地位又远不如内卫的人与邱恕亲近,如果此次能得邱恕重用,他将前途无量。但若是触了眼前这位的逆鳞……
  邱恕闻言倒是没什么反感,瞥了他一眼,轻轻敲了敲椅子扶手,似乎还笑了一声:“这你倒也不用细打听。我给你指个提示吧,这东西,我们想要,东宫的那位,怕是也想要。”
  于泰立刻反应过来,接话道:“小人听说,军方的人最近都在各口岸关卡严查来往人等。”
  “那他们查得如何了?”
  “……来的路上,似乎听闻洛城那边出了点儿什么事儿,港务总督办刘滨在返程途中出了事,落水身亡。”于泰一经点拨,立刻想到来时听闻的新消息。
  “呵,”邱恕乐了,“他这是阴沟里翻了船啊。”
  “总领大人的意思是……这二人逃窜去了洛城?”
  “洛城……可以一查。”邱恕想了想道,“出了这等事,洛城自查想必甚严。我倒是觉得,人恐怕已经不在洛城了。”
  “那……”
  “你刚才不是说,他们该去寻想要这物件的人吗?”邱恕突然问道。
  眼下想要这东西的两方人马,不恰恰都在京州?
  于泰领悟,忙再次跪伏于地:“小人明白了!小人定会为总领大人拿下贼人!”
 
 
第55章 白无患
  清晨,京州的街巷早早便热闹起来。早点铺子最先开张,烙饼摊子在路口支起来不多时,已经是络绎不绝的生意。相比起来,对面的面摊显得很不上心,等到烙饼摊子前换了几波人才慢慢悠悠地摆弄好炉具桌台,静待着不那么赶时间的客人上门。可京州的人从来脚步匆匆,吃一碗面哪有烙饼买了就走省时间,面摊前的客人始终少得可怜。
  终于,两个戴着斗帽的男人停步在了面摊跟前。
  “老板,要一碗素面,加牛肉。”其中一个男子这样说。
  面摊老板眼皮微抬:“素面有,牛肉面也有,素面加牛肉,没有。”
  一只伸到他面前,手上捏着的水晶骰子在他爱答不理的眼皮下一闪而过:“那加上这个,能有吗?”
  老板这会儿抬起了头,笑了:“小兄弟,往前再走两个路口,左拐到老街尽头最后一个院落,你的骰子,吃什么都能有。”
  “多谢。”
  老街离着主街不算很远,但只要一拐进去,便与外头的喧闹像隔了一层似的,瞬间清净不少。再往里去,其中的院落正是闹中取静的佳处,丝毫不觉纷扰。
  此时,最尽头的院落里,桂花开得正盛,树下弥漫着一股香甜气息。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树下享受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他一头黑亮长发像是刚刚洗过,束也未束,就这样铺散在白衣之上,还留有几分湿意,那无孔不入的香气似乎也正往这头发里钻。他舒服地眯着眼坐在一张造型宽大的木质椅子上,纤长白皙的手指间正把玩着一个刚喝完的小茶杯。座椅旁边摆了一个小案几,茶壶便摆在上头,为他佐着香气入喉。
  可等他探手放下这空杯,去够那茶壶,却发现才喝了几杯,这壶茶便见了底。他屈尊降贵地掀开了茶壶盖儿看了一眼,又将手缩了回去,双手一揣,兜在身前,然后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瘫,气沉丹田便开口一吼:
  “江——方——!”
  “来了。”
  片刻之后,一个身着短打便服的男子从屋内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一壶开水。不待这白衣男子发话,便为他蓄满了那壶茶。放下水壶,他还不忘将那蓄好的茶倒上一杯,然后递到这白衣男子的手里。嘴里倒是不忘说上眼前人一句:
  “懒得你。”
  白衣男子接过那杯茶,捧在手里却不喝。听见这句数落,他微微抬起头笑了——他竟有一双亮盈盈的大眼,笑起来水波流转似的,甚是多情。
  他向来知道怎样笑起来最讨好眼前这位,只消这么笑笑,什么话也不必多说,果然——
  “早饭快好了。你少支使我,早该好了。”对面的人有些无奈。
  “那我想在院子里吃,”白衣男子趁机道:“你抱我去那边石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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